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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就像我,遇见林更梁,像只蜗牛一样缩在壳里许多年,被他带出来,到此时此刻此地安家落户。
那天吃完饭葫芦悄悄把我叫进屋里,偷偷摸摸和我说话,一张小脸带着说不出的猥琐。
“喂洋洋,别说我不想着你啊,看见没,这可是好东西!我特意托人从香港买回来的,还有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我看着葫芦从包里拿出来那一样一样又一样的东西,有些认得,有些却又不认得,可他拿出来一样我脸色就黑一分。
奇形怪状的套子,全法文看不懂的瓶子,还有粉红色纱质内裤,基本就是两片碎步,这能遮住个啥?我一般穿平角的,偶尔洗个三角的被林更梁看见就会大吹口哨,开玩笑,这能让他看见?
我过去捏起那块碎步就往葫芦头上扔:“真没看出来啊,尹教授他好这口?”
“这倒没有,我还没用过不知道效果咋样,你先帮我试试,行的话我再用。”
还真有这种人!葫芦说的大言不惭,小脸上一脸的义正言辞。
“呵呵,敬谢不敏,我俩还没到那一步。”我说。
“啥?!!!”葫芦顿时瞪大眼睛,两分钟之内表情从不可置信转为惊讶再转为不可置信再转为惊讶,最后是同情和鼓励,丰富以及转变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林哥……啊不对难道是你?”葫芦坐过来扯我,我看他一眼点点头。
“啥?洋洋你真不行啊,我认识个老中医让林哥带你去看看,实在治不好你就忍忍,反正我看你那样子肯定也是下边儿那个,你就牺牲一下,一人干着总比俩人都蔫吧强。”
半分钟后屋内发出葫芦的一声惨叫,五分钟后尹泽将葫芦抱离我家,世界和谐了。
结局
林更梁说,所谓磨合,就是你翘着嘴角折磨,我还心甘情愿一脸享受地配合。我撇嘴,这厮恬不知耻脸皮厚,说的话难登大雅之堂,可惜句句戳心窝子。
同居小半个月之后,我和林更梁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战争……
是日天朗气清,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于是晚间星光万丈,霓虹璀璨,空气之清令人称奇。林更梁就在这么一个好日子里,做了一件令人无法回头的事。
说到底,我带着那点儿可怜的防备和不适与林更梁相处了一年有余,终于让他明白,很多事情如果等下去,可能永远没有结果。这事儿连葫芦都知道,如果没人逼着,我永远不会朝陌生的领域走一步。
那天我下班到家,林更梁难得预备了一桌子饭菜等我,红烧肉鸡翅膀,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常吃的那家饭店,还特地配了两瓶从小县城带回来的小米酒。
“呦,林更梁,今儿什么日子啊?”我换了衣服走过来,拍拍他脑袋洗了手坐下。
“好日子。”林更梁神秘的闭口不语,大白米饭配小米酒,我笑笑,这一餐饭吃的安静而温馨。
“到底什么事儿,说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吃过饭碗朝水池里一堆,那全是林更梁的活儿,我坐在沙发上看晚间新闻,林更梁推开窗户,外面的空气渗进来,搅着新鲜的味道。
“呦,我爱护老婆还不行啦!那得嘞,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我再也不干啦!”林更梁在厨房扭着腰哼着歌,完全不成曲调。
“德行!”我站起来倚到门口看他一眼,去小阳台拿了毛巾跑去洗澡。
“哎哎洋洋等会儿,这小米酒还剩小半瓶儿,这丁点大的瓶子我还把盖子弄丢了,喝了吧。”林更梁拿着小半瓶小米酒塞我手里,我瞪他一眼。
“得了吧你,待会儿再喝多喽耍酒疯,你不害怕啊?”我笑着看看他,比无耻这厮绝对天下无敌,当下揽着我就蹭上来。
“行啊,你耍啊,你耍的我爱看。”
我脸一红推开他就要走,却被这厮一把拉住。
“真的,我听葫芦说的,喝完小米酒再洗个热水澡,暖烘烘的特舒服,这机会都让给你了你咋恁不知道珍惜呢。”
“是吗?”我挑眉看着他,这厮巴巴点头。
“那我也不和!”我把瓶子塞回去转身走了……
不过我要是知道他那时候的想法,肯定不是转身走了,是把瓶子拍他头上。
我早说过很久以前我家浴室是锁不上的,林更梁说这很好,不用改,于是许久之后他的品行便沦为林更梁与狗之列。
林更梁冲进来的时候我只回头看他一眼,在当时那也不是第一次,趁着这当口上下其手一般会被断粮两天。
“洋洋,我给你洗呗。”
“洋洋,我都不想出去了。”
“宝贝儿,我想……”
林更梁压上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和以前一样,用手弄一弄就过去了,我想着赶紧弄完洗洗出去,于是主动伸手去碰他的东西。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林更梁很急切地吻我,抓着我的手使了大劲儿,毫无章法地动作弄得我生疼。
“你别动,疼!”我挣开他的嘴唇,把他的手拍开,被他的急切和不知轻重弄的有点儿生气,干脆也松开他的东西不管,自顾自冲起淋浴来。
然后我听到他的声音透过水声传过来,贴着我的耳侧。
他说:“洋洋,今天不会就这么结束了。”
我一惊,转过脑袋,下一瞬便天旋地转被他懒腰裹紧浴巾里扛起来。那时候我脑袋一片空白,四肢有点儿不听使唤,确实是被林更梁那句话和眼神儿吓惨了。
被扔在床上的时候,我才猛然回神儿想起抗拒。
我说:“林更梁,我用手帮你不行么,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他地笑一声,说:“那我自己也会。”然后上前扯下裹着我的浴巾,自己握住自己的东西,眼神儿从我脸上打量到胸口,再到腰腹臀大腿小腿一圈又一圈的逡巡。
我……真的讶异于这厮的不要脸了……
“哦,那你自己弄吧。”我躺着不敢动,怕这厮一下子爆发啥的。
林更梁却是地笑一声:“肉和豆腐放在一起,你吃什么?”
“豆腐!”我条件反射,不用思考就朝有利方向发展。
……
林更梁没理我,突然浅笑着压上来。
“嘶——”我觉的自己此时的呻(纯洁)吟已经类似于惨叫,林更梁在我脖颈上用力咬了一口,事后我看,那地方已经皮下出血,伤口又红又紫。
我反复推他,没用,知道这人已经是铁了心了。突然觉得,刚才那半瓶小米酒,应该受他蛊惑喝下去。
他舌尖儿在牙印上逡巡,转至喉结浅吻轻舐,我在这种半是逼迫的动作里微微仰起脖颈,他毫不顾忌的在那种脆弱的地方印下齿痕,然后追逐着动脉狠狠吮吸,像要把血液吸出来一样,带着狠命的决绝。
我之前还一直觉得,第一次,起码应该温柔,纵然不像捧着易碎之宝,也该尽量放轻放缓,可林更梁的急切和侵略却让人头疼。
我疼的闷哼一声,他似乎悚然惊醒,抬头看看我,复又吻上来。舌头被叼过去含着,他眼里的痴迷越来越盛,刚刚惊醒的清明复又沉沦,最后随性闭上双眼,品咂的力度越来越大,那种感觉令我觉得似乎口腔里的东西已经全部破碎,血肉模糊一片。
后来我知道,林更梁之所以失控,来源很简单。人类从远古走来,本也是兽类,源于兽性,性与命,无法分割。那时候的占有再简单不过,杀戮,还有侵略。于是对于人事上的失控,林更梁大言不惭地告诉我,那是一种索爱。
这种失控不过分,一切的本质还是缠绵,细致却不耐心,沉沦却不迷失,诱惑却不悱恻。
我低头,看着他用牙齿和嘴唇撕扯摩擦我的乳(纯洁)头,刺痛随着感官流窜到不知何处,下(纯洁)身猛然一激,他脸上升起侵占的快意,我身体里却全是恐惧和排斥恶感。
这还只是一根手指,我突然觉得自己撑不下去。
“你出去!出去!”我开始哭闹,甚至拿脚踹他,下一瞬脚踝却落进他手心里。
大腿内侧的嫩肉猛地被他用嘴唇狠狠吸住,痒麻刺痛,我忍不住低声啜泣,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受人欺负的小孩儿,请注意,是受人欺负,不是受人欺辱。
那一个一个的吻带着不容违抗的专(纯洁)制和决绝,我哭着求他,眼泪和汗水混在一块儿,只求他不要进去。
结果话刚出口,自己的东西落进他嘴里。身子猛然一弹,到来的是一瞬间或者长久的窒息,我分辨不出来。
又有侵入者挤入那狭小的甬道,我像是在星际黑洞那种想要抗拒却还要飞蛾扑火般地吞噬。
“林更梁。”我哭喊着求他,求他停手,求他不要进去,但同时身体却诚实的在他嘴里泄出来。
思维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听到他干涩的声音说着:
“好。”
我猛然间放松身体,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解放,
然后亲眼看着他把那一口陌生的已经排除体外的东西吞下喉咙,却没力气阻止。
“啊!”
撕裂。就像裂帛一样的质感,跟着身体就摇晃起来。我突然觉得这似乎就是从高空坠下,有点儿像儿时那种催人长高的梦。
林更梁拿起我的手覆在皮肤上,掌心下是他怦怦跳动的心鼓。
他骗人了,他说过好的。
但其实这一瞬间,心里那道坎猛然间坍塌,如同苦修的隐士心魔已过。有种从没体验过的感觉从他身上传过来,很顺畅,因为我们正紧密贴合。
他俯身很沉很缓地动起来,我渐渐开始压抑不住口中那些细碎的嘤咛。
许久以后,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我敢肯定自己此时一定是周身通红,不知道是羞是怒。可是很明显的,我发现自己变得贪婪。
我抱着他,自己摆动腰肢。
自此,这一夜开始,一发而不可收拾……
林更梁开始疯狂的冲撞,再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我也毫不在意。既然事已至此,那何不放肆一回。
那一夜就只有一个姿势,我攀着他,他抱着我压在床榻上,我们面对面,把对方眼里的哪怕一点点光泽都捕捉到眼里。
很多时候,打破一种东西,让他碎裂,远比完整要来的让人沉迷。
现在我们年轻,我们的样子笔触生动而线条明朗。将来这种生动的外衣碎裂,皮肤松弛,头发秃顶,甚至精神障碍。如果那一天,那个被时间打破的未来,依旧能让我们笑着分享,现在想来,的确是一种沉迷。
如果我不幸中枪,我会改文的,你们懂得,无奈摊手。
我都完结了大家还不出来留个言么?
哦对了后续番外明天开始放
还有哦 大家帮忙收藏一下专栏呗,就点一下下面作者有话说里那个卖萌图进去收藏下
搓手 O(∩_∩)O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我明天一定能完结!!!再说话不算话我就把名字反过来念!就叫糖血滴!!!卖萌图来一发【论大黄能有多怂】林更梁:祝洋你他妈赶走试试!祝洋:无视林更梁:洋洋求你了,你走了我怎么活啊 T T(一把鼻涕一把泪)祝洋:无视林更梁:那你带我走成不%》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