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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皓浑身的燥热渐渐地、渐渐地开始降下来。他轻轻褪去了自己的贴身衣裤,做完这些后手指便在沈暮欢的大腿根处来回地转圈。
沈暮欢“嗯……”了一声,她开始难受起来,浑身觉得发痒。她终于开始低低地求,可是毕竟是第一次又不知道该怎么求他,只能一声声低低地唤他的名字:“重皓,重皓。”
李重皓的吻越落越下,一点点欺近那神秘的幽谷,而他的手指也渐渐地往上游移。
“啊……”沈暮欢叫出声来。
他终于找到自己渴望许久的水源,他从入口处一点点挤进了自己的手指。下一秒他又抽出来,慢慢地用吻去轻轻地爱恋那神秘的幽谷。
沈暮欢双脚不住地摩挲,脚趾渐渐收拢,几乎要抽搐起来。
李重皓就着月光,见到沈暮欢此番情态,满足地一叹,又轻轻一笑。下一秒,他早就火热无比的□一下子就刺进了那神秘的幽谷。
那一股温热紧致几乎要将他弄死,可是却偏偏死得其所。而这进入的一刻,他浑身的燥热终于消失殆尽。
李重皓开始缓缓地动,大手一把捞起沈暮欢的双腿,将它们往自己腰间一靠,沈暮欢便自动自发地紧紧缠住了他。
他的吻又开始落下来,她的发、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到处都是他遗留下来的痕迹。可是他还是感觉不够,又再一次朝她的胸席卷而去。
他不停地进去出来,进去出来。
屋子里暧昧的水声此起彼伏,又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和沈暮欢不由自主溢出来的哼哼声。
这一切哪里能逃得过门外楚惜往的耳朵,她惊得无以复加,却因着沈暮欢那一句去论如何都不要进来而吓得只得靠在门上。
那一阵一阵羞死人的声音持续了不知多久,沈暮欢早已满脸通红。李重皓终于闷哼一声,全部释放了出来。
那一刻,窗外有风吹来,月光洒在他们紧密贴合的身上。李重皓却无缘无故开始全身犯冷。他只好紧紧抱住沈暮欢的身子,一点也不敢放松。
他不知为何,感觉他完完全全得到的那一刻他便开始渐渐失去。
满室终于恢复寂静,夜开始渐渐褪去。沈暮欢似乎睡熟,李重皓也渐渐闭上了眼。
窗户依旧开着,风开始不停地吹进来。弥漫一室的相爱的气息渐渐地被吹散,到天色大亮之时,室内早已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留下。
沈暮欢先一步醒过来,李重皓的手还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她静静地怔了好些会儿。
她腰间那一朵黑色的牡丹经过昨夜早已盛开,怒放时颜色为血一样的红,就那么开在了她的身上。
她轻轻挪开李重皓的手,悄悄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可是却没想到,她一下子就差点摔倒在地上。沈暮欢笑笑,酸疼的腰,发胀的腿,全身的青青紫紫。
所有都说明昨夜是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足以她度过余下所有的日子。
她蹑手蹑脚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匆匆套上之后,经过桌旁便拿起了一个茶杯然后便一下子来到了门口。可是这一刻,她明明知道要说再见的这一刻,她突然满腔难忍的酸涩与留恋,她忍不住往回望了一眼。
李重皓周身沐浴在早晨的阳光里,睡得很香,嘴角轻轻地弯起来。
然后沈暮欢终于转过了头,打开了门。
门外是靠在门框上黑着眼圈的楚惜往,她一看见沈暮欢出来,眼神早已飘到了沈暮欢的脖颈。
“阿欢,你!”楚惜往老脸通红。
沈暮欢却连眉头都没有皱,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一下子就朝她纤细瘦弱的手臂划去。一下子鲜血便汩汩冒出来,沈暮欢又从怀里掏出了刚刚的茶杯接住了那些鲜血。
楚惜往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屏住,就这么看着沈暮欢。
堪堪接了满满一杯,然后沈暮欢才掏出一块百帕子将手臂包起来。她将那一满杯的血递给楚惜往说道:“你给李重皓喝下去吧,从今以后他再修炼天下归元便不会再走火入魔,也不会遇到瓶颈。”
“这、这是怎么回事?”楚惜往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沈暮欢笑笑却答:“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天下归元的心法?有的只是我杜家独一无二的血脉。我父亲亲手所创天下归元,岂会让旁人白白学去。”
“可是李重皓即使喝了你的血也不是杜家人啊?”
沈暮欢又笑:“怎么会呢?他昨夜得到了我,我腰间的牡丹为他而开,他已经从我身上得到了杜家的精气,那就够了。”
“什么跟什么?阿欢你!”楚惜往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可是没想到居然这一层含义。
沈暮欢摆了摆手,开始一步一步地往外走。
“阿欢!你还是爱他的,是不是?你不要走了,你这样一走,李重皓即使活命也还是会恨的!”楚惜往眼见着沈暮欢走,连忙阻止。
沈暮欢听到这话,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竟也不否认:“是,我是爱他。可是我还是要走。”
她说完这一句话,再也不顾身后楚惜往的任何一句话便拖着酸涩的身子坚定不移地走了。
本来就应该如此,既然已经决定一刀两断,就不应该再回头。即使知道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恨,那又怎么样?她还有多少时间去浪费?
她早就已经活不长,放开他,报得大仇之后,便可瞑目。
作者有话要说:诀别之前的肉戏,捂脸!
进入完结倒计时,更新放慢啦,下一次更新在下周一。
话说,专栏收藏数啥时候突破30呢……突破三十要不就点单写番外?
☆、螳螂捕蝉
李重皓醒过来;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他的手瞧瞧地往里一探;却突然发现什么都没有,他猛然惊醒;从床上一个翻身便坐起来。
满室寂然;独独只剩下他一个人。就像昨夜如同他的一场梦一样,他顿时有点发懵,可是他从床上走下来的时候却看见那一几滴触目惊心的血迹,又发现原来那又并非是一场梦。
可是昨夜那个娇嫩欲滴说爱他的人去哪里了?为什么一醒来什么都不一样了?
就在李重皓神色渐渐冷下来的时候,楚惜往却端着一碗乌黑的药汁推开了门。她看见李重皓漆黑发凉的双眼时,不由得抖了一抖,药汁堪堪洒了几滴出来。
淡淡的血腥气漂浮在空中,李重皓眉头一皱问道:“这是什么?”
楚惜往嘿嘿笑了两声:“救命的药;你喝不喝?以后你再修炼天下归元就没有任何阻挠了。”
李重皓慢慢站起身,却又突然间眼神暗下来,一时间竟然一句话都不说。室内就像是结了一层冰,楚惜往大气顿时不敢呼出来。
仿佛过了几炷香的时间,李重皓这才望过来,丹凤眼里恍然间带了一点点的悲凉,可是下一秒他突然神色如冰,溢出来的都是满股满股的讥讽。
“沈暮欢是你叫来的?”
“嗯。”楚惜往暗自捏了一把汗,然后将脖子一挺:“是又怎么样?!”
顷刻间,李重皓一个纵身跃到楚惜往面前,修长的手指神不知鬼不觉便已经卡住了楚惜往的脖子。
“你多管闲事!”
楚惜往被他掐住了脖子,一时呼吸不顺,两颊顿时发红。她咳了两声倒也怒了:“你放了老娘!好心当做驴肝肺。”
李重皓被她一骂,双眼里一股厉色倒慢慢散退,他突然一下子就松开了手,颓然地退到了一旁,暗自喃喃,几乎只有他自己听见。他说:“她在可怜我。”
楚惜往“噔”的一下就将药碗甩在他面前:“你爱喝不喝!老娘我还不伺候了!你们俩的事以为老娘想管么?!”
李重皓的视线回到了那碗药汁上,楚惜往见他神色不善,差一点就扑上前去护住那得来不易的解药。可是她却一下子愣住了,李重皓忽然间淡淡一下,他说:“喝,怎么不喝?”
他将药汁一饮而尽,一双眸子漆黑一片,脸庞上那一道狭长的刀疤突然间狰狞了起来。
可是他还是在笑,甚至有些悲凉的在笑,他将空碗一砸,“砰”的一声满室回响,他又望了楚惜往一眼,摆摆手:“你走吧,大哥那边一定找疯了。”
楚惜往见他此番神态,满肚子的话又不知如何开口,她突然想起沈暮欢离开之前的那个眼神,竟然与此时的李重皓有几分相像。她叹了一口气,便依言离开了。
****
沈暮欢悄悄地从山上往下走的时候,大概是双腿酸胀的缘故,那一段段小小的山路,她竟然走得十分吃力。走出流觞宫的时候,日头已经渐渐上来了,有些安静,只有她的影子在陪着她。
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暗自骂自己昨夜太过任他予取予求,可是转念一想,又突然心生酸涩,不敢细细深究。
就在她恍恍惚惚的那一刻,一个暗器从她背后射来,她直觉有一股阴风,刚要转过身拿剑抵挡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尖利的暗器一下子就插进了她的背脊,沈暮欢闷哼一声,碧湖剑抽出来,在空中呜咽一声,森森剑气顿时溢出来。
那个偷袭的人一看,连忙逃窜而去。
沈暮欢心中警铃大作,忍住背部的疼痛,匆匆就山下走。
可是即便她如此小心,脚下又匆匆如风,还是被人发现了。在她走到半山腰的时候,孙澈亲自带了一大帮的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孙澈得偿所愿,笑得有些张狂,美目里狠戾的神色丝毫不掩饰,她边笑边说:“沈暮欢,得来全不费工夫,你不是想杀我么?那你今天看看,到底是谁死在谁的手上!”
沈暮欢额角已经渐渐开始冒汗,面上却不动声色:“好啊,孙澈,今天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哼,事到如今还嘴硬。”孙澈退后了两步,指了旁边几人:“你们给我上,给我抓活的。”
旁边四个死士顿时便拿起刀就向沈暮欢袭来。
沈暮欢嘴里哼了一声,双脚一蹬,平地发起力,竟然一瞬间窜起来,她手里的碧湖剑忽然间呜咽声愈发响亮起来。沈暮欢手腕一转,直直冲下来的瞬间里,将碧湖剑使得剑光阵阵。
那四个死士一看,脸色已经微微变了几分,都是混了很多年的人物,这种招式再加上碧湖剑,他们的胜算不大。
孙澈在后大喊:“谁抓到活的,重重有赏!”
沈暮欢俯身冲下来,剑光一扫,剑快得谁都没有看清楚。那四名死士刚刚执刀砍去,竟听得“砰砰砰”的声音。
他们的刀已经通通被碧湖剑削成了两段。
那些人纷纷一愣,而沈暮欢已经退到几丈之外,神情肃穆。
孙澈顿时狠戾万分:“都给我上!”
一时间,五六十个死士通通围了上来。
沈暮欢感到自己胸口处似乎已经堵了一口气,她的背后的血在一滴一滴地往外渗。她呼出一口气,其实刚刚已经是自己七分实力,现在他们五六十人一起上,胜算几乎没有。
她眸光一黯,将碧湖往胸前一抵。一时间倒也没人敢轻举妄动。她瞄了眼旁边。
她突然又平地起立,这一次甚至比刚刚还跳得高,她俯身往下冲的时候,众人都纷纷拿起了刀。
可是没想到就在一触即发的时刻,沈暮欢突然身子一歪,在下落时忽然就朝旁边滚去。
众人纷纷一愣,孙澈大喝:“贱种!”
沈暮欢速度很快,几乎只见她青色的影子,一下子的功夫里,沈暮欢已经消失了。
半山腰上是一大丛一大丛的树林,从来没有人进去过。
孙澈大怒:“还愣着干什么!都给我去找!”她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要活的,只要她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贴了第三遍了!为毛这么抽!
本文还有两三章完结,以后改为隔日更新,唔……应该会有番外……
☆、黄雀在后
夜已经来临;月光透过繁茂的树林;打出斑驳的倒影。坑坑洼洼的泥地里只见到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斑点。沈暮欢喘着粗气;背靠着参天大树之上,有点痒;悄悄往后面一摸;却发现满手的鲜血。
那一刻,有一股凉气从心底冒出来。她的额角慢慢地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