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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之四个奶爸一个娃(极道红莲3)作者:白夜十-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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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随便穿了一双鞋就追出去,经过门口警卫室的时候警卫正把脚翘在桌子上睡的鼾声大起。
  他在奔跑的时候全身各处都隐隐发疼,尤其是被暴力肆虐过的下体。
  每次跟晓生做爱之后身体到处都能找到瘀伤跟咬痕,他知道晓生的性癖不正常,似乎只有藉著凌虐伴侣才能达到性高潮。
  他想,愿意一直待在男人身边的自己也正常不到哪里去吧。
  离开住宅区之后,他望著依旧死寂的大街,心脏在胸口噗通噗通狂跳。
  他该去哪里找小娃?他连小怀甚么时候跑出来的都不知道。
  他的目光慌乱的在街上搜寻,这个点只剩便利商店跟一些夜店亮著招牌,他经过它们时目光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便利商店不可能,小娃身上没有带钱,应该不会进去,夜店更不可能,在门口就会被挡下来。
  他像游魂一样晃过一间一间漆黑的民房,一家一家紧闭的商店,直到一阵冷风迎面扑来让他硬生生打了个寒颤,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薄到不行的T恤就跑出来了。
  小怀肯定更冷。他的心乱的仿若无头毛线。
  小孩子如果单独走在路上,很容易被拐走,他对这个看起来祥和实则危机暗藏的社会最了解不过。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很难明白甚么叫真正的黑暗。
  慕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窜,除了极度耽心小娃的安危,绝望的情绪也几乎将他淹没。
  小怀都看到了……他朝手掌呵著热气,感到冻彻心肺的寒冷。
  被小怀看到他跟狗一样被人压在床上的不堪模样。
  慕的步伐略微停顿,眼泪狼藉了他的脸。
  小怀肯定不会再正眼看他了吧?他知道自己已经丧失了一个身为老师甚至照顾者的资格,大概,小怀会把今晚看到的所有情景告诉冬槐吧?这么一来,冬槐跟他,也不太可能会有甚么交集了。
  他苦笑。怨不得人,不是晓生的错,是他自己,是他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回到这个城市,接近冬槐父子的错。
  虽然有雇徵信社调查过春夏秋冬四人,他还是想亲眼看看他们,看看大家这十年来是不是各自收获了幸福,是不是有好好的生活,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感情很好的处在一起。
  既然他已经无法以仇默临的身分回到他们身边,至少他能用程慕纶的身分远远的看著他们。
  他唯一担心的人是冬槐,因为当初分离的时候,他没能好好的跟他说再见。
  至于夏藻……慕搓了搓冻的僵硬的手臂,内心像被乌云笼罩的天。
  他对夏藻,除了抱歉之外还是抱歉。在徵信社给他的调查报告显示夏藻还是单身的时候,他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不会自我感觉良好到以为藻维持了10年的独身是因为他,但是如果,如果真是如此,他必须要给夏藻一个交代,他必须尽自己所能的帮夏藻从过往走出来。
  他将自己改名程慕纶,把真正的程慕纶改名为仇默临,带著脑死的『小默』,回到这个城市。
  他假装在酒店『偶遇』夏藻,发现男人的脸还是如斯,用高领跟口罩掩盖伤痕,藻这十年来,都维持著当初跟他分离时的模样。
  如果他还是『仇默临』,那么他一定会跟夏藻共度一生,这也是那天离开公车总站时,他在内心暗下的决定。
  一辆车子呼啸而过,瞬间把他从过往的洪流里捞起来,他望著开始透露一丝曙光的天际,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迈开步伐转进那条每天都走的小巷。
  怎么没想到呢,幼稚园跟他的住处只有五分钟的脚程,小怀又跟著他走了两次,肯定只能在那里!
  转个弯,幼稚园近在眼前,他看到一个小小身影缩在红色可挪栅门下,喊了声:「小怀!」
  小娃瑟缩了下,他已经奔上前去,搂住小娃冷冰冰的身体:「小怀!」
  小娃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慕紧紧搂住他:「怎么不穿外套跑到外面来呢?」他搓著小娃的身子,想给他一点温暖。
  「老师……那个坏人黍叔走了吗?」小怀开口,牙齿因寒冷不断打架。
  慕心一刺,颤抖著道歉:「对不起小怀,老师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外面很冷吧?对不起……」
  小怀也搂住他,眼泪掉了下来:「老师,那个坏人黍叔欺负你,他打你……还……」
  「他不是故意的喔,」慕轻拍小孩的背安抚,「那个黍叔是个好人,只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所以会跑出去喝酒,喝醉了也搞不清楚自己做了甚么,不过如果他醒来的话,一定会感到很抱歉的。」
  「我讨厌那个黍叔,他是坏人,欺负老师……我好讨厌他喔……」
  慕把小娃抱起来,现在才凌晨3点,外面冷的要命,他也不打算带小娃回去,虽然晓生醒来的可能性很低,但是他不想挺而走险。
  「小怀,那老师带你去睡旅馆,好不好?」
  小娃点点头,困的直打呵欠,像只小树熊一样搂著他的脖子。
  慕抱著小娃走到街上,选了一间最近的汽车旅馆,把小孩安置上床后,他回家一趟,拿了手机跟钱包,晓生还四仰八叉的仰躺在那呼呼大睡,他翻找冰箱简单煎了个火腿蛋,又煮了一壶咖啡,按了保温键,在桌上留了张字条,这才关上大门离去。
  回到旅馆他简单洗了个澡,后穴被操的肿了起来,入口处变的极度狭窄,手指很难探进去清洗,他跪在地上,屁股翘高,这个姿势比较容易放松臀肌,他的手指总算探入半截,伸出来却发现上面沾了一些淡色血迹,他也不在意,从包包里翻出曼秀雷敦软膏,先均匀的抹在指头上,旋转著探进后穴,让药膏均匀抹在里面。
  跟晓生在一起这些年,他学会帮自己上药,学会安静的承受痛苦,却学不会如何残忍决绝的离去。
  他跟晓生是同生共存的,他们彼此伤害,却无法背道而驰,因为心里清楚,他们已经涉入对方的生命太深,现在把他两分开,就像硬生生把纱布从伤口上剥离,只会让未乾的血肉被一并撕扯而下。
  慕从浴室里出来,小怀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小脸埋在柔软的羽绒被里,睫毛随著呼吸轻轻扇动。
  他躺上床,望著小怀的睡容,脑子里千头万绪,最终还是闭上眼睛。
  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吧,待在跟冬槐有关的人身边。
  春蕨一开门,诧异的望著坐在沙发上的秋藤:「……你怎么会来?」
  本来要去那家伙那里帮他做饭,结果去到那儿扑了个空,莫名其妙回到家,竟然在家里见到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家伙。
  「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秋藤镜片后面的目光反常的冷静,声音也比以往低沉。
  春蕨闻到不对劲的氛围,在他面前坐下,凝视著他:「那我先听坏消息。」
  秋藤看了他几秒,开口,声音在宁静的室内缭绕:「上周,慈济医院死了一个脑死病人,他的名字叫仇默临。」
  春蕨在一瞬间丧失了语言能力,只是愣愣望著秋藤。
  「接下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好消息……这个叫仇默临的病人,在半年前,曾经换过名字,换名前,他叫做,程慕纶。」

作家的话:
^_^




56、拨云见日

  一早慕退了房,唤醒睡眼惺忪的小怀,把他抱进浴室洗脸刷牙,自己也梳洗一番,牵著小娃来到幼稚园。
  之前没注意到,今早醒来才发现下巴处肿了起来,眼皮上也有一个裂口,那是昨天跟晓生扭打留下的痕迹。
  面对老师跟园童们的询问,慕笑著说在家用钳子拔钉子,结果力道没控制好,撞到了下巴,眼皮也被刮伤了。
  下课时小盆友在教室里追逐笑闹,小怀走到慕的身边,小声问道:「老师你为什么要说谎?那明明就不是……」
  慕背对著他整理上堂课的画纸,没有搭腔。
  一整天下来,小怀发现自己被老师严重忽视了。
  上课时慕的眼睛从不往他这里看,如果他举手要回答问题,慕虽然会点他,却是看著别处,故意不跟他有目光上的交集。午餐时间慕微笑把盛好的饭碗递给每一个园童,却独独把小怀的碗放在桌上,不直接拿给他。午休时间慕帮所有的小盆友盖好被子,却是请另一个老师来帮小怀盖棉被。
  班上口齿最凌厉的小可也发现小怀被老师冷落,下午吃点心的时候突然大声说:「老师!你今天都没有跟小怀讲话耶!」
  慕闻声诧异的望过来:「真的?」
  小怀一直默默忍耐,这会儿终于隐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掉了下来。
  老师讨厌他了,老师一定是讨厌他了,因为老师今天都不跟他说话,不看他,也不对他笑。
  全班都噤声望著小怀,慕把点心发完,来到小怀面前,拿卫生纸抹了抹那张沾满鼻涕眼泪的小脸。
  就像他们第一次相遇,相同的场景让慕笑了出来,小怀愣愣看著他,不敢相信老师对自己笑了。
  下课后家长接二连三的来把孩子接走,这次冬槐来的很早,小怀看到爸爸迫不及待奔上去,一副分离多日的感觉。
  慕跟两父子挥手道别,最后还是没往小怀那里看,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从今以后他会继续疏远小娃,直到小怀不再喜欢他,不想再见他,不再多看他一眼。
  唯有这样,当冬槐知道他是甚么样的人因而主动疏远的时候,痛苦才不会刨的太深。
  他回到住处,晓生等在那里,看到他嚅嗫了句:「今天那小鬼没跟著你回来?」
  「他以后都不会来了。」慕褪了鞋,进屋,坐进对面的沙发里,跟他遥遥相望。
  「我……我喝多了不记得自己说了啥……」晓生懊恼的低吼,朝他伸出手,「过来,为什么要坐那么远?」
  慕看著他,半晌吐出一句:「是不是叔叔那边出事了?所以没办法等我?一年的约定,没办法实践了?」
  晓生瞅著他,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我真搞不懂你……定那个一年之约有意义吗?用一年的时间确定那四个人过得好不好,这不是很蠢吗?他们过的好与你无关,过得不好你也无计可施不是吗?」
  慕没搭腔,晓生抬起一条腿搭在沙发边缘:「况且等你答应了跟爸的约定……继承……之后,你更不可能跟他们有任何关系了。」
  室内安安静静,地处高楼,偶尔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但是距离能淡化一切,原本应该是尖锐刺耳的声响,透过距离,只剩一声模糊的淡音。
  「我没有要逃,也不是想用拖延政策,我答应爸爸的事一定会去做,就算程家上上下下都不承认我,我还是会去做,晓生,从爸死去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把这条命当成自己的了,我会给程家一个交代,我会代替你死去的弟弟,真正的慕纶,继承爸爸的位置,如果没有你们,十年前我早就死了,所以我绝对不会抱持著,还能变回仇默临的那一天。」
  晓生手搁在靠背上,默默点了根菸,一吸一吐之际,白雾从鼻孔里喷出来,他朝他伸出手:「过来,别让我说第二次。」
  慕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却突然一拳揍在他腹部:「你昨天根本没醉吧?」
  晓生没有反击,歪起嘴角狰狞的笑:「哼,我只是看不下去你玩扮家家酒玩的不亦乐乎,所以想提醒提醒你,不论你跟暗恋对象的儿子关系搞得再好,还是不可能胜过人家娇美如花的老婆,听说第二胎都怀上了?人家夫妻之间感情坚贞,慕,别去搞破坏,好好跟我处在一起不就得了?我们两个是破锅配烂盖,龟笑鳖无尾,谁也离不开谁,你懂的。」
  慕闻言笑了,褪去上衣甩在地上,脚一抬跨坐在他腿上,勾下头在他耳边低语:「这些话我爱听,等下干我的时候多说一点。」
  晓生粗大的手指隔著裤子挤进他体内,抽插一阵后那边已经湿乎乎一片,男人拔出手指,把青筋浮现的阳根塞进那早就因饥渴不断张阖的小洞。
  慕仰著头哼了声,手指揉捏著男人的耳朵跟发根:「轻点……昨天才受过伤……唔嗯……」
  「放心,昨天是惩罚,惩罚当然要痛才能达到目的,今晚是奖励,奖励我的慕这么主动,我会让你很爽很爽的……」晓生啃著他的乳头,直到两颗小肉珠又挺又硬,才沿著胸膛往下舔舐,大手时轻时重的揉著他弹性十足的臀,逼迫他将自己吃的更深。
  慕哼哼唧唧的喘气,唇覆盖上男人的,像饥饿的雏鸟,拚了命想从男人口里汲取更多唾液饱腹,晓生被他挑逗的不行,维持著插入的姿势猛地站起身,就地搂著他用火车便当的姿势上下抽插起来,慕被迫将男人粗长的阳根吃到底,紧抓男人的背啊啊叫著,旋即被凑近的唇夺去声音,只剩含糊断续的呜咽。
  第一次跟晓生上床,是他进到程家的第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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