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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通过玻璃折射在梁嘉皓的身上,梁嘉宇恍然之中好像看到了从他身上发出美丽的光环,宛如夕阳天使般,这一瞬,梁嘉宇在想,嘉皓,你是上天派来的天使吗?上天知道我的命运里有9年的坎坷的时间,所以派来你这位天使守护在我的身边,给予我希望与幸福吗?如果是的话,你陪我度过了这9年的坎坷,上天是不是就要把你召唤回去了呢?那样的话,我会很伤心的。这九年是一个可怕的挣扎期,我不能够再次像以前一样去与另外一个人如此亲近,再去爱一个人!所以,请你不要离开!
梁嘉宇想着想着,感觉到喉咙里有种哽咽的感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过去9年的段欲玲式生活让自己已经无法找回真正的自己了!这是天意吗?也许吧!但是梁嘉宇不会吧这些想法告诉梁嘉皓的,因为真正的梁嘉宇从不这么做!他也走到床边,倒进软绵绵的床上,用手枕着后脑,“在人体皮肤中含有一种维生素D3源的物质,这种物质经日光中紫外线的照射后,才能转变为维生素D3,这是人体维生素D的主要来源。维生素D的作用在于促使身体吸收钙,预防佝偻病。隔着玻璃晒太阳,玻璃会阻挡日光中的大部分紫外线,起不到应有的作用,达不到日光照射的效果。”
“嗯,这不是重点!”梁嘉皓翻了个身,用手托着下巴看着梁嘉宇,“重点是你喜不喜欢!”
“还过得去!”梁嘉宇看着被夕阳染红的天空。
“呵呵,嘉宇,我们今天是不是还有一笔账没有算呢?”梁嘉皓说着往前挪了一点,更近一点的靠着梁嘉宇。
“什么帐?”梁嘉宇侧了一下头看着梁嘉皓。
梁嘉皓的笑容有笑的异常的灿烂了,“嗯,你回头想想!”梁嘉皓爬上梁嘉宇的胸口,扯扯梁嘉宇的领带,将之扯下,“简单的说,就是让你证明一下,我这方面行不行!”
“你……”梁嘉宇欲想起身,梁嘉皓立即按住了梁嘉宇的手,用唇堵住了对方的嘴,身体麻利的爬上对方的身上。梁嘉宇将舌头探进了梁嘉皓的嘴里,与他的舌头缠绵了起来,双手从梁嘉皓的双手里挣脱了,游荡到梁嘉皓的身上,将梁嘉皓的衬衣扣一粒粒解开,梁嘉皓摸索过遥控器,将四面的墙壁拉下,然后欲、火浑身的与爱人缠绵了起来……
舒晓跟铁馨兰离开了医院后回了公司,把今天的事情收了一下尾,然后去市场买了菜回家。
大红色的宝马X5车里,舒晓:“从现在开始你在家里待到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后才来公司吧!”
铁馨兰嘟着嘴,“那样的时间会很难过的!而且,我不去公司,你不是要招个秘书?那样你习惯么?我可是当了你8年的秘书哦!”
“一年而已,很快就会过去!”
“一年,好长啊!想当年你就是用一年的时间把我掰弯的,要是你在我不再的一年里移情别恋了,怎么办?”
“噢?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舒晓别过头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铁馨兰,她嘟着嘴,很是可爱,话说回来,铁馨兰今年都31岁了,可是这张脸看上去却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想当年,她来面试舒晓的秘书时,舒晓第一眼看到她就问,你成年没?铁馨兰很淡定的回,我今年21了!
“唔,人家只是觉得呆在你身边比较快乐嘛!能不能5个月以后再看看不去公司?”
“随便!如果你真的这么勤快,就干脆一直上班到分娩吧!这样还省得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呢!”
“恩恩。”铁馨兰连忙点头,“晓晓,你有没有想过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呢?”铁馨兰低头看着自己平平的肚子。
“给他/她取个性感一点的名字!未来他/她的爱人跟他/她上床的时候叫起来比较煽情!”
“你好坏哦!”铁馨兰拍了一下舒晓的手臂。
舒晓噗嗤一笑,“乖,开玩笑的。”
“嗯。”铁馨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晓晓,你说他/她会是男的还是女的呢?他长得会是像他/她我呢?还是像他/她爸爸呢?”
“男女我都会好好疼他/她的,但千万不要像他/她父亲!会很累人!”
“唔……”铁馨兰沉默了一会,“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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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独忆
夜幕升起,点点霓虹灯由冷色光芒逐渐蔓延,将整个城市燃成一片火树银花的斑斓花海,董卓君托着疲惫的身体从PARADISE里几乎是逃出来般,自从董卓君帮麦涛打理店铺才两天,却已经被骚扰了第N次了,靠!没见过美男子啊?董卓君在心里骂道,然后上了拉开麦涛的2010年最新款的3。7的大切诺基,开车回家。
过去,董卓君从不会拒绝那些来骚扰的人,反正都是冲着需求而来的,然后是一、夜情后拍拍屁股走人的,何乐而不为呢?但是现在,他却发现自己不再那么放荡了,是因为年龄的原因?还是因为麦涛的原因?他不晓得,又或者是对那些发出骚扰的人不感兴趣?也许吧!
城市的夜,是霓虹灯的天下,红橙黄绿蓝青紫,照耀着多样人生的各色夜生活;大地上的斑斓花海,与如泼墨般黑的夜空成了鲜明的对比,董卓君此时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像那浩瀚的夜空,一片漆黑,只有那几颗散落的星星与那轮月牙做点缀;夜空很广阔,却怎么也包揽不住人间烟火,星星如何闪烁,依然掩盖不了夜的黑,就像董卓君不管再怎么努力,始终改变不了命运的安排。
如果把董卓君比喻成浩瀚的夜空,那梁嘉皓就是那轮月牙,无论是阴晴圆缺,始终是夜的主宰;而麦涛,则是那散落的星星,即使布遍夜空,却始终没有那轮月明亮;至于梁嘉宇,他则是稀见的流星划过夜空的瞬间,最美,却留不住!
黑夜过去,是白昼,白昼过去,又是黑夜,时间就是这样夜昼更换,而岁月便在更换中流逝;日子,其实经不起推敲,风过又是一天,雨过,又是一季;而这段时间,董卓君的日子过的身心都疲惫了,梁嘉皓这边没有抓住,麦涛那边却出了意外,他在想,这些坎坷都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等待所造成的吗?
生命是经不起多少等待的!人生中没有多少个九年,不好好去把握,徒劳到最后,剩下的会是一声低低的叹息,一丝哀婉的忏悔,一句无声的对不起!
董卓君轻轻地叹了个气,将车拐了个弯,朝不远处的家驶去,他身心的疲惫让他感到生活好像自从麦涛进去后就失去了颜色,就像眼前这栋纯白色的别墅,即使外界的霓虹灯给它染了色彩,但一到白天,它还是它发自材料上的白。
董卓君将车停下了,滑下车窗,五月尾巴的夜,还是有几丝春天的凉意,别墅里还是没有灯光,它的主人此刻在哪个地方正欢快着吧?董卓君不否认自己是多么想看到此时房子里是亮着灯的,然后他就有勇气去按门铃,看看这房子的主人,这次他想他一定会摸摸他的脸,对他诉说出藏在自己心中的爱,如果房子的主人不接受,那么他会用行动证明,如果,房子的主人还是不接受,那么他也许就会使出狠招,将他的记忆抹掉……
可是,命运却不给董卓君这个机会,房子的窗户透着房子内的黑暗,董卓君无奈的轻轻踩了一下油门,将车开进了邻栋别墅的车库,然后拎着刚刚在路上打包的KFC开门,换鞋,接着走进客厅里,将KFC往桌上随手一搁,然后倒进褐色的沙发里,揉揉太阳穴。
麦涛坐牢后,董卓君发现自己下厨的雅致都没有,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洗锅刷碗的时间还比较多,还不如随便在外面弄点什么吃一下就算了。董卓君在沙发上躺了半响,才起身去厨房洗了手,倒回沙发上打开桌子上土黄色的纸袋子,拿出一杯可乐,插上吸管吸了一口,可乐的气体让他打了个嗝,他放下可乐,右手再次伸进土黄色的纸袋时,目光停在虎口下一点的牙印上,右手停止了继续探进纸袋子。
他收回手,用左手抚摸了一下那个牙印,可见留下这牙印的人当时是多用力地咬住他的手,他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将装在土黄色的纸袋里的汉堡拿出,打开包装盒,用纸巾包着汉堡送进嘴里,细嚼慢咽。
吃到汉堡的中间时,乳白色的沙拉酱在牙齿之间的挤压像牙膏般吐了出来,落到董卓君的手上,看着那抹白,董卓君又想起了梁嘉宇,想起梁嘉宇9岁那年的车祸,想起梁嘉宇在死亡的边缘醒过来,想起梁嘉皓从那一刻后发生的微妙变化,想起梁嘉宇从此开始喜欢白茫茫的一片。
当年的车祸现场董卓君只是耳听,未亲眼所见,即使如此,他也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一定很惊心动魄,从正在被抢救的梁嘉宇,昏迷不醒的梁嘉皓,头破血流,手骨骨折的梁栋梁的身上就知道现场的惨目忍睹。
董卓君一直记得,当时,妈妈在手术门前安抚着泪流满面为自己的过错忏悔的章芝芝,爸爸陪在正在包扎中的梁栋梁身边,董卓君看着躺在重病室里大脑上插满脑波探测线,他的丹凤眼紧闭着,稚嫩的脸却很平静的沉睡着,好像过一会就会醒过来般;董卓君把视线移到与梁嘉皓大脑链接的另一端的探测器的屏幕上,上面显示的杂乱波动他看不懂,于是转身离开了病房,到正在抢救梁嘉宇的手术室门外。
手术中,三个红艳艳的宋体字在董卓君炯炯有神的瞳孔里反射,当时的他不知道这三个字的实际情况是要在梁嘉宇的身上动刀动针的,他只知道,梁嘉宇在里面,而梁嘉皓睡着了,没人陪他玩了,他有点失落的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荡着双腿。到了晚上,保姆过了接他回家,梁嘉皓还没有醒过来,梁嘉宇还在手术室里没有出来。
要不是保姆骗董卓君,“小少爷,嘉皓嘉宇现在都在睡觉呢!你现在在这里等着,等他们醒过来你就会很困,没有精力跟他们玩,所以你要回家吃饱饭,睡好觉,等明天你醒过来了,他们也会醒过来陪你玩的!”董卓君一定会在医院里等梁嘉宇从手术室里出来。
然而,第二天,董卓君一大早就想过来,他吵着刚从医院回来的爸妈带他去找梁嘉宇,而保姆又骗他说带他去医院,结果带他去学校了,那保姆以为她善意的谎言能将年仅11岁的董卓君骗的团团转。董卓君在保姆离开学校后逃学自己去了医院,去到医院,章芝芝跟梁嘉宇的外公外婆还在手术门外等着,而梁嘉皓已经醒了。
董卓君来到梁嘉皓的病房,梁嘉皓的爷爷奶奶守在病床边跟躺在病床上的梁嘉皓说着话,而梁嘉皓好像听不见任何声音似的呆呆的看着洁白的天花板,眼神被空洞侵蚀,就像具空洞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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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空灵
董卓君将吃剩的一半汉堡放回了盒子里,拿过可乐吸了一大口,然后放回桌上。他换了个姿势,横躺在沙发上,双手枕着后脑勺,炯炯有神的双眼在水晶灯的折射下,晃动着光圈,把右眼角下的泪痣衬得有种妩媚的性感;他垂下眼帘,用眼皮挡住水晶灯的耀眼,接着将自己的思绪跟灵魂继续带回11岁那年的记忆。
“嘉皓这孩子一定是吓坏了!”梁嘉皓的奶奶抚摸了一下梁嘉皓稚嫩的脸,梁嘉皓丹凤眼里,眼神依旧空洞,而此时他脑袋上之前插满的探测线都被取了下来。
“爷爷奶奶,嘉皓他怎么了?”董卓君走到病床边,叫了声“嘉皓”,而梁嘉皓依旧是没有回应,他就像具断了线的傀儡娃娃。
“卓君,你怎么来了?”梁爷爷抚摸了一下董卓君的小脑袋,“嘉皓他病了,不能陪你玩了。”
董卓君用他那双硕大的有神眼睛看着梁爷爷,“嗯,那我会等他好过来的!嘉宇呢?嘉宇他怎么还不从那个房间里出来呢?”
梁爷爷的丹凤眼黯淡下,“他很快就会出来的了!”
董卓君点点头,“哦,那我陪你们一起等嘉宇出来吧!”
“好,卓君真乖!”梁奶奶抚摸了一下董卓君的脑袋,“老头子,你说嘉皓他这是到底怎么了?该不会是被鬼附身了吧?意外车祸总会很轻易碰到那些脏东西的了。我们请个法师给他做做法吧!”
“那些都是迷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医生说他当送到医院的时候是处于完全清醒的状态,而且很安然若泰的让医生苦快救嘉宇。”梁奶奶抚摸着梁嘉皓的头,“嘉皓他才11岁,面对这惨目忍睹的车祸,我听了都惊心动魄,他当时是怎么做到如此的安之若素?可是现在又怎么会这样魂不守舍?”
“老婆子,医生说了,嘉皓伤到的是大脑,加上昨天车祸的惊恐,让他的大脑神经反应不过,我们只要多等他说说话,他听到我们的声音就会醒过来的了!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家歇会吧!”
“现在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