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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嘴唇,司语适时得低下了头,从萧夫人的角度看去,完全就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形象,看得向来疼他的萧夫人连忙抱住了司语:“小语,别难过……这,老公!”
看着自己的丈夫,萧夫人已经开始妥协,或许是因为想起了那些往事,也或许是因为不舍得自己最喜欢的子侄受委屈,萧夫人已经站在了他们这边:“算了吧,老公,让他们在一起好了,要孩子还不容易,找个女人生一个不就行了吗。”
“不可能!”断然开口拒绝的是萧同,站起来把司语扯回自己的怀里,萧同看了看那四个老人,镜片后面的目光中有些不耐烦,“不管是我还是司语,都不可能去找个女人来生个孙子给你们四位。”
勾起一丝笑意,萧同的目光从四个人脸上掠过:“到是你们,如果努力一点,我看也还是有机会的。”
将目光转向司伶,萧同打定主义要把这个看热闹的家伙给拖下水:“你说是吧,二姐。”
咬得极重的两个字绝对不可能是尊重,反而是赤裸裸的威胁——看戏需要代价。
“萧同!”
还没等司伶有反应,萧家的父亲已经怒气冲冲得打断了萧同的话,只见他走到萧同的面前,缓缓得法起了手臂,“小语,你给我让开!”
作者: 小熊冰山 2006…6…10 18:45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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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回复:《当鬼畜遇见女王》 BY:秋离丧(校园文)
微笑得拦在萧同的面前,司语绝对没有让开的意思,他只是迎向萧同父亲愤怒的目光:“萧叔叔,萧同想说的话当然都是我想说的,如果你要打他,不如先打打我吧!”
扶住镜框,萧同微笑得看着剑拔弩张的现场,嘴角扯出了一丝笑意:“好了,为了这么点事情已经吵到很晚了,我和司语也该走了。”
拉住司语的手,萧同径直往门外走去,完完全全没有把在座的人放在眼里:“你们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吧,看是我们硬还是你们能坚持,如果要搞脱离关系那一套,也请便,我们接下就是了!”
轿车从司家的院门驶出,优美的音乐流趟在车内,混着司语带笑的声音:“萧阿姨果然是最好打动的,现在已经有两个人站在我们这边了,第三个该是去找谁?”
笑着揉了揉司语的长发,萧同的一只手拥过司语的肩膀:“我爸怕我妈,只要我妈坚持,我爸不敢怎么样的。二姐是绝对不敢兴风作浪了,她是个聪明人,剩下来就是你妈和你大哥,只要搞定他们两个,那两个老头子绝对不敢怎么样。”
微笑着靠在萧同怀里,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开车,司语转头吻了吻萧同的唇:“如果他们真的和我们断绝关系了呢,你后悔吗?”
“呵……你呢?”
“当然不,认定了就要坚持下去吗!”
“那就行了。”
“嗯……”
最后的声音淹没在音乐声中,车子向夕照的方向驶去,车里的两个人始终紧握着手,仿佛什么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16
若无其事的上课,司语已经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搬进了萧同的宿舍,光明正大的和他出双入对,完全没有把家人的反对看在眼里。
而萧同也依旧是原先那冷漠无情的样子,除了面对司语时露出的笑容和偶尔有点色情意味的举动外,也没有任何改变。
司家和萧家都没有人再有行动,大家都在等待一个时机,等待一个可以一击即破的时机,在此之前,双方都不会妄动,已经接管萧家的萧同和最叫父母头痛的司语都不是容易打动的人。
这一点在那个对执的晚上已经表现得非常明白了,他们都很清楚,再争执下去的结果只能是双方都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萧同和司语绝对会那么做,这一点他们很清楚,这两个人的个性,向来是最倔强的,也是最顽强的。
抱着满手的材料,萧健长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校庆过后就是升级考试,他是转校生,夕照与众不同的教学手法和考试手段让他有些难以适应,而在夕照,每年的升级考试就是决定是否能留在学校的依据,萧健长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当然也要更加认真。
从宿舍到图书馆的路上势必要经过音乐室,今天并不是星期一,也不是音乐社活动的日子,可是室内流泄的美妙音乐证明那紧闭的门里有人。
一半是出于好奇,另一半是被那美妙的小提琴声吸引,萧健长转身向音乐室走去,学校弹小提琴的人并不多,在夕照,钢琴一直是大家最喜欢的乐器,因为司语喜欢。
司语……皱着眉,萧健长想要把这个名字甩到脑后,说不恨是假的,自己曾经以为拥有的感情,自己想要的人,都在司语手里,这个人让自己嫉妒,也让自己羡慕。
轻声推开了音乐室的门,萧健长捂住了嘴,不敢置信得看着台上那人看过来的眼睛,想要离开,却被那人召手唤了过去:“进来吧。”
音乐室里有三个人,三个拥有相似面容却完全不同气质的人,拉琴的是司冽,在下面倾听的是司语和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
觉得自己似乎打扰了他们,萧健长走到两人面前,在司冽的招呼下坐到了那个女人身边,然后看着司冽低下了头,继续面对手里的小提琴。
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震撼,萧健长一直以为小提琴是一件脆弱优美的乐器,可是当司冽拉小提琴的时候,萧健长没有看到半点脆弱,只有优雅,还有无法抗拒的强势,这个男人,甚至比冷漠的萧同、高贵的司语还有在公事上雷厉风行的李元盛更有气势,仿佛他站在这里,就没有人能够反对他似的。
一曲结束,司冽看了看坐在萧健长身边的女人,温和的声音里仍然含着命令:“司伶,你上来。”
笑着从位子上起来,司伶轻巧得跳上台,仿佛没有看到司冽在一瞬间皱起的眉:“哥,我还是觉得鼓比较适合你,小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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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回复:《当鬼畜遇见女王》 BY:秋离丧(校园文)
向下面的人抛了个媚眼,司伶看着满台的乐器,正准备先一样时,已经听到司语在下面笑着说:“大哥,你绕了她吧,二姐不喜欢玩乐器你又不不知道。”
“我知道!”犀利的目光制止司语的言语,司冽从台上下来,一直没有抚平的眉皱得紧,“可是我还是没有静下来。”
似是而非得勾起唇角,目光沉了下去,司语从座位上起来,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大哥,我不需要你静下来,我只需要你站在我这边,有这么难吗?”
“我没有办法接受!”冷静得开口,司冽看着自己弟弟和自己相似却又完全不同气质的脸,“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接受,我守了这么多年的弟弟去喜欢一个男人,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我没话讲,但是你和男人,我不允许!”
一片安静,司伶放下了她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司语沉默得站着,萧健长张大了嘴,司冽只看着司语。
谁也没有说话,空气里火花四溅,萧健长握紧了双手,直到感觉指甲刺穿了手指才反应过来,司冽,他喜欢司语,喜欢自己的亲弟弟。
“大哥,收回你的话!”台上的司伶不知何时已经走了下来,挡在司语和司冽的中间,司伶看着自己的哥哥,“收回你刚刚的话!”
也从椅子上站起来,司冽看着司伶严肃的脸,知道自己刚刚的话绝对刺激了这个例来大大咧咧的妹妹,可是他不准备后悔,他问司伶:“覆水能收吗?”
“即使不能,也要收回!”守在司语面前,司伶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你知道你这句话的后果吗,哥?”
目光望向了一旁发呆的萧健长,司伶冷下的脸绝对是这三个人里最可怕的:“你出去,麻烦把门锁上!”
“不用!”清脆的声音从司语的唇里发出,出言阻止向门口走去的萧健长,司微拉开了自己的姐姐,把目光放在司冽身上,“健长,你留下,听清楚我说的这句话!”
上挑的眼睛里平静得让人看不出半点波澜,司语握紧了右拳,狠狠得砸在了自己哥哥脸上:“司冽,在你没有收回妄想之前,你不配做我大哥!”
转身离开,长发在空间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司语断然离开,没有办点留恋:“我是萧同的,萧同也是我的,任何对我们有幻想的人,我司语都不会放过,不管你们接不接爱,都没有办法改变这一点!”
紧紧抱住怀里的书,萧健长知道,最后一句话的对象不仅仅是被打了一拳的司冽,还有他自己,这些天来目光中的眷恋让萧同在不着痕迹的逃离,也让司语的怒气累积,而司冽的话,把这种怒气挑到了最高,足以让司语出离愤怒,暴露出优雅表相下的决断。
无论多么美丽或妩媚,他始终是个强势而骄傲的男人,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萧同的窥视都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你叫萧健长?”司伶的声音打断了萧健长的思考,他抬起头,看见司伶柔美却悍然的脸,“放弃吧,不管是你,还是……”
把目光看向司冽,司伶的眼里毫无同情:“还是哥哥你。小语和萧同都是我从小看大的,他们两个决定的事情,谁也没有办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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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回复:《当鬼畜遇见女王》 BY:秋离丧(校园文)
17
从音乐室走出来找司语,司伶在心里不断得思索着该怎么来得司语说,才能让他接受,不去介意今天所发生的事情。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司冽的心思,司语也很清楚,司伶到现在还记得,当年不过才高中的司语告诉她,说他希望哥哥永远是哥哥。
那时的司伶就在祈祷,希望司冽永远不会说出他心里的绮念,因为一旦捅破了那层纸,司语就再也不会像对哥哥一样对司冽,他会防着他,躲着他,司语不可能爱上司冽,在他眼里,司冽是最好的哥哥,但也只是哥哥。
摇了摇头,司伶开始责怪萧同,如果不是他,司语只怕很难对别人认真,而只要他不认真,宠他的父母就不会去管司语的私生活,他们早就清楚自己小儿子的性向,只要司语能娶个女人生个孩子,司语和男人在一起并不是太大的问题。
可是萧同不一样,无论是司语还是萧同,都是追求“绝对”的人,只要真心想在一起,那就是绝对的唯一,不管是自己还是对方都一样。
也正因为如此,父母开始恐慌,而司冽也知道自己真正失去了司语,所以多方的压力在同一时刻出现,不管是哪一方,他们都希望司语不要和萧同在一起。
“唉,明明应该是我的人啊。”摇了摇头,司伶轻声叹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逃了!”
萧同是司家的女婿,是从小定下的亲事,司伶嫁给比自己小三岁的萧同,这是两家一直以来的认知,而司伶当年拒进夕照的大学部而逃去美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么一个逃跑竟然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唉,早知道这样,不如嫁给他算了!”再一次喃喃自语,司伶踢着路边的石头,开始生自己的气,司语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么大个学校,该怎么找才好?
“二姐在说些嘀嘀咕咕得说些什么呢,司语呢,我在音乐室里没找到他啊!”随着一道阴影的到来,萧同冷清的声音在司伶的耳边响起。
“啊,萧同!”明明平静的心不由自主得跳了一下,司伶拍着胸口怒骂:“你搞什么啊,吓死我了,这么不声不响得!”
“呵……”扶了扶眼镜,萧同微笑着站在司伶身边,“是二姐你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你还没回答我,司语呢?”
萧同的目光中透出明显的嘲讽,让司伶不悦得皱了皱眉,莫名其妙得,她觉得有些害怕,这个从事发后就一直站在司语身后的人太不像平时的萧同了,那么冷静,那么漠然,仿佛一切都和他无关,他甚至主动让司语站在他的身前,这很奇怪。
探究得目光在萧同的脸上徘徊,司伶想知道萧同究竟在打些什么主意,为何在萧同目光的背后,他看到的竟是得意,似乎对目前的情况非常得满意,仿佛那些挫折,那些阻挠都是他所需要似的。
“二姐,就算我曾经是你的‘未婚夫’,你也不需要在现在还在看我吧,这么多年了,你还没看清楚吗?”扯出一丝微笑,萧同似乎在故意激怒司伶,轻佻的语气让司伶非常的不舒服。
轻轻得哼了一声,司伶对萧同的话嗤之以鼻:“我只是在奇怪,司语怎么会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