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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为我操心,发生任何事都只想向他求救,所以连神都遗弃了我,果然还是莫非天这样的魔鬼适合我这个肮脏的灵魂。
“……你怎么了?”脸上一片冰冷的湿濡,夹杂着外来的暖暖体温,我终于回过神来,看进一双清冷但是有些焦急的眼睛。
“如果我的话伤害了你,那么我道歉。”
“不,你说得很对,我是个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交朋友。”我仿佛累极了般,有气无力地说着。
“你对自己太苛刻了,每个人都会为了自己打算,这不是错,我刚才的话说重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歉疚和不安,我刚刚可能吓到他了。
“不说这个了”,我胡乱的擦了擦眼睛,微笑着问他:“那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月光温柔的洒在我身上,照映得我通体雪白,和黑暗中的他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我静静的等待着他的答案。我不明白为什么对他有这样得执著,或许是因为他有一双和董明相似的眼睛,或许是他黑暗中的身影孤寂无依,或许是他抱着喂我的胸怀温暖宽厚,我不想让这样一个有着纯良本性的人独自舔舐伤口。
一阵沉寂过后,他低沉悦耳的声音终于在黑暗中幽幽的响起:“我是个黑暗中的影子杀手,不配和你这样温暖光明的人交朋友。”
“不是的”,我急忙说:“你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糟,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我也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个,这样看来,我们很适合做朋友的。”
又一阵静默,然后他低低的笑了出声:“你真的是个好人,给人感觉很温暖,很舒服,既然是朋友,不介绍一下自己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接受我了?!我开心的笑了:“林夜泉,我的名字叫林夜泉,你呢?”
“我叫寒……寒影。”他可疑的停顿了一下,但是我太高兴了,所以没有注意到,想不到这个微不足道的细节,在后来……
“太好了,我又有一个朋友了。”我高兴得几乎想大叫,但是他突然捂住我的嘴,警惕的看着门。
果然不一会儿,走廊上响起有规律的脚步声,咣、咣、咣……直到门前停了下来,然后‘当当当’,敲门的声音。我紧张得呼吸都忘记了,唇上的手松开了,他的眼睛没有一丝恐惧,仍旧清亮无比。
要不然装睡,对,不开门,让外面的人以为我睡着了,然后就离开……多么天真的想法,我苦笑,我是没有权利拒绝的。
“林先生,少爷有情。”低沉熟悉的声音从门的那边传了过来,是那个白衣青年。
我无奈的叹口气,实在想不出办法,我回头,却发现那个黑暗的人影已经不在了,月光如水般泻进窗口,夜风从洞开的窗子悠闲的穿过,庭院里灰白和铅黑的玫瑰轻轻摇摆着怒放的花朵,房间里已经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来无影去无踪,连声音都没有。
我沉淀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去开门。
那个叫天凛的白衣人视线轻轻扫过房间,然后定在我身上:“请。”
穿过空无一人的长长走廊,景物有些熟悉,刚刚才走过所以有点印象,两个人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长廊,虽然多了一个人,但是这样的场景仍然诡异的令我喘不上气,就在不久前,就在这条走廊,我看到了地狱,也看到寒影,不知道在我来之前走之后他受到什么样的刑罚,现在他是不是已经安全离开了?脑子乱哄哄的,还没有办法吸收这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还有,莫非天这么晚叫我不知道又有什么事。不管再有什么样的折磨,我已经下定决心,我要回到以前那个纯洁无垢的林夜泉,这样我才能抬头挺胸的回到我最爱的人身旁。对,不惜一切代价。
18章
又是那扇厚重的木门,我们停了下来,几个小时前我才从这里出去,这里不是莫非天的卧室吗?他要我来这干什么?
戴着白手套的左手拘谨而有规律的敲了三下门,天凛毕恭毕敬的说:“少爷,林先生到了。”他拧开金色的门把,用眼神示意我进去。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把浴袍又往紧拉了拉,终于再次走进这个黑白分明的房间。
没人?
房间里一目了然,几百坪的空间中除了黑色的大床和一些简单的家具,一个人也没有。我求助的看着天凛,他低低的说:“在里面的浴室。”说完,他转身走了,但是他临走前的一眼,分明是充满同情的。
会怎么样?他这次叫我又有什么事?这次又是怎样的折磨?要我在浴室杀人吗?我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吗,再也不杀人,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自己和重要的人,可是现在每一个颤抖的步伐过去,我的决心就被恐惧所取代,或许在他面前,我永远都是无法反抗的。
几十米的距离仿佛还没走就过去了,我惴惴不安的站在那扇黑色镶金的大门前,轻轻敲了敲,低沉的声音带着厚重的磁性传了出来:“进来。”
拧开金亮的门把,我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这哪里是浴室啊,分明是个游泳池,仍然是黑白主控的色调,压抑、沉重、而且神经质,精美的壁灯发出柔和的光线才给这个一丝不苟的的空间一点缓和。
蒸汽氤氲间,莫非天闭着眼睛闲适的靠在黑色的池边,黑得发亮的卷曲长发随意的散布在白色的地砖上。他的皮肤即使在蒸汽薰染中,仍然是病态的苍白,厚实的肩膀露在水面上,结实的肌肉隐约可见。
“过来。”他没有睁开眼,但是鲜红的唇角勾起一个慵懒的弧度。
我的心如擂鼓,明明是舒适的环境,但是四周却笼罩着阴森森的气息。我拖着疲软沉重的步伐走到他身边,跪在雪白的大理石地砖上,低头看着他乌黑的长发:“莫少爷,有什么事?”
许久,他没有理我,就在我的膝盖开始渐渐的麻痹刺痛时,他阴恻恻的声音像一条带着恶意的毒蛇缠绕着我:“和小老鼠聊得开心吗?”
我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震,然后每一个细胞都开始颤抖,他发现了?这个魔鬼,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保持声音的平稳,陪笑着说:“莫少爷,我……不太明白。”
“装糊涂?无所谓,反正你的新朋友回去了也好过不到哪去。”他唇角的笑容更大了,我的心却像被人狠狠的拧了一把。
“他会怎么样?”情急之中,话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
惨了,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我慌张的看向莫非天,却望进一片冰冷幽深的灰蓝中。
“你还是先关心自己吧。我说过,没有人可以违背我的命令,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权威,你把自己当成什么,林夜泉?”钉子般阴冷打量的目光,刺得我的皮肤发疼。
下巴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压力,力道之大,让我痛得闷哼了一声。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着我和他平视,我逃不开,只能无助的跪在那里,任他如打量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般锐利的打量着我。
“这笔帐,你要怎么算?”他狠狠的甩开我的下巴,我的头被震得偏到一边。
拿出勇气来,林夜泉,你已经下好决心了不是吗,就趁现在吧……
我甜甜的笑了,在那片冰蓝中,我看到一张妩媚勾引的脸,带着淫荡的笑容,说:“我当然是个玩具,我很清楚这一点。莫少爷,玩具,还有另一种玩法哦。”
啪的一声,什么东西彻底碎了,那是我残存的为数不多的自尊,但是为了自由,为了能再次看到我最宝贵的那些人,出卖灵魂给恶魔也可以,这不算什么……
纤细的手抚上那张苍白俊美的容颜,细细的摩挲着那雕刻版的轮廓,他的瞳孔像猫一般猛缩,眸色渐渐转为妖异的炫紫。他的唇角一勾,露出魔魅的笑容……
“像这样?”他抓住我的手猛地一拉,扑通一声,我掉进浴池,也落入他的怀里。浴袍沾水变得沉重,慢慢滑下我的身子,他的肌肤取代了浴袍紧贴着我的,温凉渐渐被我的温度代替。
“还是像这样?”他的头俯下来,我下意识的把头一偏,他冰冷的唇落在我的脖子上,一阵麻痒刺痛,然后我看到一道细细的血流顺着我身体的肌理流了下来,在水中淡淡的晕开。
我轻轻挣扎起来:“莫少爷,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引起你那么大的兴趣,但那也许是你不了解才会觉得新鲜,如果你……尝过我,那你可不可以放过我。”
他呵呵的笑了,就好像我刚刚的肺腑之言取悦了他,然后紫的好像渗入了鲜血的眸子像看着猎物般牢牢地锁着我,说:“呵呵,你终于说出来了,差劲的演员,那付淫荡的样子还可以,但是你的眼睛又出卖你了。夜泉,让我再告诉你,没有人可以和我讲条件!”
他的眼睛开始变成诡异的深紫,闪烁着狂暴的光。逃不了了,这回真的逃不了了,会被他伤害,我的身体像有意识一般拼命挣扎着,每一分每一毫都在因为恐惧而尖叫。我疯狂的跑向池边,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再待在这个浑身散发出阴冷气息的男人身边。
水的阻力拖曳着我的步伐,我每一步都吃力而迟缓。耳边传来森寒的笑声,我惊恐的回头,他仿佛刚从地狱出来的撒旦,带着好整以暇的笑容,看着我宛若孩童般的挣扎。
他的细长白皙的大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刺骨的寒意钻进皮肤,顺着血管游走在全身。我的身子柔软的贴合在他坚硬的曲线上,他用全身来感受我每一分战栗。
“夜泉,让我来教你,玩具,是这样玩的。”耳边,又传来恶魔的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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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章
意识,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一点一滴的聚集起来,张开眼,依旧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装饰精美的天花板。墙壁上,背负着十字架的圣母雕像对我露出悲悯的微笑……浴室里传出来哗哗的流水声,除此之外,整个世界仿佛虚无般安静。
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知道……
在那以后过了四天还是五天?不知道……
我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样子?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在这几天里,我经受了最残酷的性爱,比起以往任何一次,都令我恐惧到不能自已,甚至于不敢回忆在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害怕那种疯狂的快感,害怕那种磨人的诱惑,我的身体变成了我自己都不认识的魔鬼,它在祈求着他的侵入,甚至欢迎那种撕裂的疼痛。
冰凉的液体从眼角缓缓滑落,回忆残忍的带我回到那个不堪的时刻……
“夜泉,让我来教你,玩具,是这样玩的。”耳边,恶魔在低喃着……平滑如丝绸的声音带着诱惑的磁性,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上,冰凉微温的唇沿着我身体的曲线,以极慢的速度厮磨着,在颈窝处留恋不止。酥麻的感觉缓缓从脚底上升到全身,引起我不住地战栗。
“莫……莫少爷……”的声音抖得自己都听不清,我极力克制着不让欲望夺去理智。
“嗯?”他心不在焉的哼了一声,嘴唇仍轻柔的黑亮的卷发从我身上滑过,痒痒的,却暧昧的刺激着我全身的神经。
“莫少爷……如果我让您不满意……就放过我吧……我,我……只是个无用、胆小、自私的人……不值得您费那么多的心。”我谦卑的说着令自己难堪的事实,任言语的力量把那些我急欲隐藏的丑陋狠狠地挖出来,不顾锋利的棱角把心划烂。
“呜~~痛~~”话刚说完,后背就传来尖锐的刺痛,同时阴森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夜泉,你不乖哦。你又忘了,我、不、讲、条、件!”一个字一个字的,声音渐渐从轻柔转为阴狠,听在我耳中是无比的心惊。
下巴被一只手狠狠地扭住,我的脖子被硬生生转向后面,然后眼睛被一双凉透了的蓝紫色瞳孔定住,里面隐藏在冰冷下的激流让我忘却了脖子的酸痛
“不乖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他优美的薄唇勾起一个温和的弧度,美丽而无害,但是看在我眼中却比魔鬼的狞笑还要恐怖——他又要怎么折磨我了?
我颤抖着,双腿早就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只能完全依附在他身上,他一只手绕过我的胳膊,抚上我胸前的红点,轻柔的在周围划着圈,长期接受性爱的身体敏感的轻颤着……
“嗯~~~”诱人的呻吟声,是我吗?我又不自觉地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了,意识在迷离和清醒中徘徊,间歇的对这个已经习惯别人侵犯的身体发出嘲笑。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他低沉略带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暧昧的激起淡淡的旖旎的气氛。“那这样呢?”他的另一只手缓缓下滑,微凉的手指带起我身体的又一次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