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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婚(高干)-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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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小欣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再想抽回来,叶景桐惊涛骇浪的心还没有平静,秦小欣的调皮动作来得突然,象猛遭了电击般的一下,周身的血液都沸腾,眼底的湿润忽然被点燃了般的炽热,含住她小手的唇没松,两只手一下子就探到了她的腰部,瞅准敏感部位挠了一把:“逗我,叫你逗我。”
  
  叶景桐破啼为笑,秦小欣却着实笑不起来了。眼睛就那么直愣愣地看进他的眼里,天长地久,她却象怎么都看不够似的一丝丝一寸寸地绕着他的五冠,似要把他刻进她的记忆里般的凝视着。所有的人都让她觉得陌生,却唯独这个人,似乎生来就是长在她生命里一般的熟悉,亲切。良久之后,她抬起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微微地闭上眼睛,掬唇向他吻去。
  
  秦小欣从没主动吻过叶景桐,这一下,叶景桐周身的血脉都象澎张了般的兴奋起来。可这里是医院,而此时他身下的秦小欣还是个重度创伤后刚刚苏醒过来的病人。
  
  {PS:女人们从不明白男人们隐忍时的痛苦有多煎熬,更何况还是在边与人接吻边忍耐的过程中。那种煎熬妖听人描述过,近似于万箭穿心近似于妖其实也不懂了,那近似于后面的姐妹们自行猜测吧}
  
  秦小欣自从被确诊得了失忆后的第十天,病房里进来了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捉虫,今天失忆偶突然发现偶也是可以这么恶俗地狗血一下的哦!亲们给个意见,真的要她失忆还是一切全听大家的




☆、64、阴谋 阴差

  当时叶景桐出去买早餐;秦小欣一个人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院子里活动身体的病人们神思远游;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来人的脚步声很轻;但因为身体的重量,每一步下去脚下又都带着沉闷。在来人的脚步声已近在身边时;秦小欣蓦地转过身来;冲身后的人扮了个鬼脸。却在看清来人的脸后,羞涩地低下头,一抹红晕的看向自己的脚尖,十指不安地绞弄着嘴里低声喃喃:“我还以为是叶景桐。”
  
  陈渝庭蓦地收住脚步,收敛脸上的内容,凝重的表情收敛了一下,换上一脸慈祥,笑嘻嘻地走到一边坐下;将手中的一束花放在床头上。
  
  陈渝庭当时在秦小欣副驾驶的位置,事发突然的那一刻,秦小欣本能地左打方向避开了与叶景桐的车子相撞,却把自己置于危险,而她身边的陈渝庭却只是受了轻伤。车子翻进沟里时,陈渝庭被车门压住,断了一条腿。而当时掐着秦小欣脖子的陈渝庭的司机却因为太靠近车顶的窗户,危机到来时来不及躲避,被挤在前后两排座椅的中间,导致双下肢粉碎性骨折。
  
  三人中伤的最重的是秦小欣,当时陈渝庭惊魂未定,眼睁睁地看着叶景桐歇斯底里的把她从车里抱出来,从头上流下的血铺在她脸上,模糊的连五冠都看不清楚。
  
  赶上山来急救的医生查看了一番伤势后就一直摇头:“没希望了,家属节哀吧。”陈渝庭是在听到医生这句话后安心地闭上医睛被抬上救护车的。
  
  但他没想到秦小欣竟然又活过来了,只是因脑部受伤而失去了记忆。
  
  失去了记忆?
  
  陈渝庭把这个消息在脑子里过了无数遍,甚至还通过医院的关系调来了秦小欣的病历,最后又以裕丰董事会的名义请来了国外的专家会诊,种种检查之后得出的结果如出一辙:她真的失忆了。尽管种种证据都摆在面前,陈渝庭心里还是董七上八下的不踏实。腿伤刚刚恢复,才勉强可以独立行走,他就不顾一切地来了。
  
  面前的秦小欣透澈纯净的眸光,单纯可爱的笑脸,依稀还是十几年前那个霸道刁蛮的小公主,只是比那时少了些机灵和锐气。这让陈渝庭很安心。
  
  陈渝庭腿伤未完全恢复,不能久站,近距离地看着秦小欣直到把人看得脸红胆怯地躲开,才象到了自己家里似的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语气里压抑着明显的兴奋,问秦小欣:“欣欣,认识叔叔么是谁吗?”
  
  秦小欣局促地站在离他有两米多远的窗口,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足足盯了十几秒之后,露出一抹调皮笑容很确定地点了点头:“认识。”
  
  陈渝庭端着杯子正喝水,刚刚咽进喉咙一半的开水就生生地喷出来,心都差点跟着跳出来。
  
  秦小欣瞪着一双无害的眼睛看着他莫名其妙的反应:“我说的不对么?”
  
  陈渝庭来不及抽纸,用手背擦拭了一把嘴角,瞬间收住眸底顿生的凌厉,一脸无奈的摇头:“哎,你这丫头,命也真够苦的,怎么到了哪儿都逃不开一劫呢。这才刚一回家,那液化气好好儿的,怎以说爆炸就爆炸了?哎,说来也悬,那天如果不是我催着赶紧走,好悬呐,幸亏叶景桐不吸烟,要不然我这个烟鬼一刹不住,我们三个可都要葬身那场火海了。哎。”
  
  陈渝庭自圆自说,秦小欣站在远处瞪着大眼睛盯着他的脸,象听故事般的一脸狐疑。
  
  陈渝庭摸不着头脑,探不到底,很谨慎的刹住话头,再次端起水杯喝水。
  
  秦小欣眨动着一双稚气的瞳眸,紧追不舍的问了一句:“伯伯你在说谁的事情?什么火灾?”
  
  陈渝庭顿时鄂然,盯着秦小欣探究似的扫了一圈:“欣欣你不记得你是怎么受伤的了?”
  
  秦小欣茫然地摇摇头:“叶景桐说我当时乘坐的车子翻进沟里了。”
  
  陈渝庭眼睛里闪射出一簇急切,跟着往下问:“他没告诉你当时的情形么?”
  
  秦小欣点头:“他说是两辆车会车,差点就撞上,结果我的那辆车就翻了。”秦小欣把玩着自己圆润的有些苍白的手指,似乎对那个现场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
  
  陈渝庭低下头喝水,思量着秦小欣的话。这翻话与叶景桐在事后的警察笔录里出入不大,可当时的情况,叶景桐是唯一一个清醒的证人,他为什么要隐瞒呢?
  
  再抬起头时,陈渝庭的眼神就复杂多了。
  
  “你真认识我是谁吗?”
  
  秦小欣再次点头,答的很肯定:“陈伯伯呀,你不是说我是你们家开远的媳妇儿么?”
  
  陈渝庭瞬间噎住,他怎么就忘了,他跟大哥原本就长相相似,而且还是越老越相像。秦小欣肯定是把他当成陈渝堂了。
  
  “你知道你是谁吗?”
  
  秦小欣很不屑地朝他扬了一扬下巴:“你考我是不是,我写给你看。”秦小欣象一只敏捷的小燕子,在病房里飞快地跑了一圈,回来时手上拿着一支笔,调皮地拉起陈渝庭的一只手,在他手心里写了“秦陈悦”三个字。
  
  陈渝庭看着手心里的这三个字,眉头渐渐地皱起来:“是谁告诉你你叫这个名字的?”
  
  秦小欣拿着笔的姿势停顿了一下,眨着大大的眼睛,连想都没想就回答:“叶景桐呀,他说我还有另一个名字,叫秦小欣,他还说他喜欢我名字。”秦小欣无比自豪地在陈渝庭面前扬起下巴,赫然就是十几年前横行陈家的那个刁蛮公主。
  
  陈渝庭思量着这句话,脑子里回放着叶景桐说他跟秦小欣是朋友的那个情景。
  
  秦陈悦是她的曾用名,是陈渝堂给取的名字,只在私底下小范围的圈子里使用,而她真正的名字叫秦小欣。她爸爸从小寄养在陈家,除了血缘,几乎已融入了陈家。秦小欣出生后,成了陈家几代人里唯一的一个女孩,上上下下被宠得不行,取名时也就取了秦陈两家的姓。所以秦陈悦这个名字也就代表着一个昵称。而秦小欣从小又被当成做陈家准儿媳的标准来培养,也因此,秦小欣是很不乐意别人在人前叫她秦陈悦,所以知道秦陈悦这个名字的人除了陈家之外,就连她的一帮死党铁杆朋友可能都不清楚。
  
  但是叶景桐却知道!
  
  叶家在滨城是龙头老大的位置,但滨城与浦城两地一南一北,两家人又素无往来,在此之前,陈渝庭也从没听说过陈小欣与滨城的秦家以外的其他人有过交往。而现在的叶景桐显然已成了秦小欣身边最亲蜜的人。
  
  怪不得裕丰并购叶氏的进程一路畅通无阻,看来这个叶景桐的能力不能小觎。
  
  秦小欣天真地看着陈渝庭凝眸垂目的样子,突然就觉得这老头不好玩了:“陈伯伯,你今天怪怪的,怎么没带你说的那个开远哥哥一起来呀?”
  
  陈渝庭正思考的事,被秦小欣愣头愣脑的询问打断,有些不悦地直起身刚想走人,门口一串脚步声,仿佛一道靓丽风景,叶景槐高大笔直的身影突然出现,俊逸帅气的脸上渗出些微汗迹,一双幽深黑眸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痛苦,旁若无人的走向秦小欣,口中轻吟般的唤着她的名字:“欣欣。”
  
  秦小欣身体顿了一下,表情木呆呆地僵在那里,双眼一瞬不瞬地打量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惊鄂中“你是谁”还没问出来,已被一双长臂收入怀中。
  
  陈渝庭原本想起身走人,这一刻他却突然淡定下来,踏踏实实地在沙发上坐稳了。进来的这个人,相貌身量与叶氏的行政执行人叶景衫酷似,第一直觉,叶氏搅进来的,还不止一个叶景桐。
  但是下一幕情景病房里的两个男人都没有料到。
  
  叶景槐颤抖的双臂圈着身体僵硬腰背挺直的秦小欣,伏脸埋在她柔软的发丝间,一弘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但是旁边的沙发上突然传出的一声轻咳,蓦地让他意识到了这间病房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叶景槐下意识地松手放开了紧拥着秦小欣的手臂,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个动作,“啪”的一记耳光响亮地落在了叶景槐的脸上。
  
  这一下,病房里的两个男人都懵了。
  
  叶景槐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麻麻的脸颊,瞪大眸子唤了一声:“欣欣?”
  
  秦小欣奶后一步,在安全距离内站稳,一只手叉腰,抬起刚刚那只打人的手指着叶景槐,一双圆眼睛瞪得象铜铃:“你是谁呀,什么东西,本姑奶奶也是你说抱就能抱的?”
  
  陈渝庭垂眸抿嘴偷笑,还真是那个被陈家宠上了天的小公主,失去了记忆,倒是回归了率性刁蛮。这出戏看到这里,陈渝庭也算是看出了点味道,在这丫头失忆前,明显地跟叶家人瓜葛不浅,这里头的沟沟渠渠,还得费时间慢慢的理一理。
  
  陈渝庭一离开,秦小欣刚刚还顾忌着一点点的任性,这会儿算是彻底的爆发了。叶景槐进门时手里拿着一束康乃馨,这会儿直接被她扔到地上踩在脚下,脚尖用力直接踩成了花泥,手指点着叶景槐,颐指气使地命令他站到窗户跟前去,自己翘腿往凳子上一坐,宛然一副女魔头的形象:“老老实实地给我交待你的来路,我这儿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说的有一句假,看见没,”她指着脚下的花泥,一副恶狠狠地嘴脸:“它就是下场。”
  
  昔日堂堂的陆军大校,现任某厅的三级警监,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威胁到!
  
  叶景槐被那一巴掌打懵了,愣愣的半天醒不过神来,脸上麻麻的,木木的,心底里也木木的。欣欣,她真的已经把他忘了吗?
  
  良久,他才闷闷地出声:“欣欣,你不记得了吗,我是三十六。你不是说,如果我们再次遇见,就是有缘,那时候如果我没娶你没嫁,我们就可以考虑婚嫁的吗?现在我们遇见了,你怎么可以忘了我们当初的誓言。”
  
  秦小欣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微微的垂了一垂长睫毛,眼中闪过狡黠:“你编剧本呢?还言情的,谁信啊。”
  
  叶景槐情绪镇定下来,往前走了两步,停在距两人之间的安全位置,动手解上衣的衣扣。秦小欣一下子被惊到,蓦地起身从凳子上跳下来退后了两步,指着叶景衫的动作骂人:“混蛋,你想在本姑奶奶面前耍流…氓是不是,好啊,尽管脱啊,本姑奶奶见识过比你还猛的呢。”她说大话给自己壮胆,却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叶景槐笑得有些凄凉:“欣欣你别怕,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我只是让你看看当初你留在我身上的疤痕。”叶景槐身上的上衣落下,赫然一道三十多公分长的伤疤,那么刺眼的竖在他麦色的肌肤上。
  
  刚刚还强势的叫嚣着什么都不怕的秦小欣,此时呆成了一尊泥人,一双眸子一眨不眨地盯在他半祼的上身上,那道疤痕刺眼,刺激着她的心脏某处,心中一丝酸涩,说不出的难受。
  
  叶景槐眸底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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