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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么神医,但跟了南宫成这么多年,有病没病他还是分得出来的。
「但是,我是来做秘书助理的啊。」
「是秘书助理,不过不是在事务所里。」一直没有开口的梁彬道。
刘雨转过脸,不解的看着他。她记得寄过履历给这家律师事务所,不过那是半年前的事,怎么到今天才让她来面试?而且,根据她的经验,所谓的秘书助理其实就是打杂小妹,和她面谈的应该顶多是秘书;但现在,她不仅坐在这间超豪华的会客室里,而且竟然是和事务所的老板面谈。这一切未免太过蹊跷了。
「事情是这样的。」梁彬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这两位罗先生委托我们找一位像妳这样容貌的女性。」
「像我这样容貌?」
「是的,这两位先生的老板是南宫先生,他有一个妹妹不幸去世了,南宫先生非常伤心,性情因此有了变化,从一个开朗善良的青年变得非常内向孤僻,甚至有自虐倾向。」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极为沉痛,让刘雨同情的瞪大了眼。
而罗氏兄弟也张大嘴,梁彬口中的这位南宫先生是谁啊?
「唉!」梁彬唱作俱佳的叹了口气,「悲伤的南宫先生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苦,只好寻找和妹妹容貌相似的女性陪伴,哦,请不要误会!南宫先生绝对没有其它用意,只是希望能经常看到和妹妹相似的脸孔就好。」
他停顿,期待的看着刘雨,「而妳的容貌正好和他的妹妹十分相似。」
「我……」
「妳真的忍心见一个大好青年哀痛欲绝吗?」
「我……」
「难道妳没有同情心,妳忍心让他失望吗?」
「我……」
「难道妳真的这么狠心,连一个小忙都不肯帮吗?」
「别说了!」啪的一声,刘雨拍着桌子站起来,「我有说不帮吗?我有说不同情吗?我有说不理会吗?陪伴是吧?告诉我他在哪儿,我现在就去!」
「太好了,我就知道妳是个善良的女孩。来,先把这个合约签了。」
犹如变魔术似的两份合约书出现在刘雨眼前,没等她细看,就在梁彬的连声催促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会有事的吧……看着黑衣男子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和梁彬嘴边诡异的微笑,刘雨惴惴不安的安慰自己。这里是本市最著名的律师事务所,梁彬是有口碑的名律师,应该不会骗她;而且,一无家财二无容貌、连脑袋都不太灵光的她,实在也没什么好骗的,没什么关系的。
「既然已经签好合约,那妳就和这两位先生走吧。」将合约收好,梁彬起身。
「呃?」
「难道妳不想去看看自己往后的工作环境吗?」梁彬笑得好不灿烂。
「也对。」带着些困惑,刘雨点了点头。是应该去看看工作环境,回头才能跟姐姐说,免得她担心。
于是,刘雨跟着罗氏兄弟离开了事务所;如果她知道以后她再也不能见到姐姐,那她说什么也不会走的。
****
「这是什么?」刘雨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东西。
「直升机。」
废话!她当然知道这是直升机,就算她没真正搭过,也不至于无知到这种程度吧?问题是为什么要搭直升机?
「请上去吧,刘小姐。」罗均腾的声音虽不冷酷,但也透露着些许不耐。为了刘雨,他们已经耽误太多事了。
「我不要。」刘雨摇着头,向后退去。刚才汽车越来越远离市区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但想到梁彬说那位南宫先生的性格变得很孤僻,她就自动解释为他们住在人烟稀少的郊区。可是现在……她摇着头,身体向后退得更快了;就在她要转身逃跑的时候,罗均腾一把抓住她。
「请立刻上去。」
「我不要!」她的脑子是不太灵光,但还没笨到这种地步。谁知道这架直升机要飞到哪儿去,万一把她载到泰国,她能不能回来都不知道。
「妳必须上去。」话中的不耐更明显了。
「我不去,我有人身自由,你们没有理由强迫我,我不要去看什么南宫先生了,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你放开我!」她边说边连连甩着胳膊。
「妳已经没有这个自由了。」罗均腾平静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无比冷酷,「根据刚才那纸合约,妳已经将自由卖给南宫先生了。」
「啊?」刘雨不敢置信的掏出合约,飞快地看了一遍,刚才没来得及消化的意思在此刻全都清楚的浮现出来……是的,她卖掉了自己的自由!在未来的一年内,她必须完全听从对方的安排,如果违约……她小心地数着那一长串的零,三千万!如果违约,她必须支付对方三千万!
「看清楚了吗?上去吧。」说着,他推了她一把。
刘雨呆愣的上了直升机,怎么也没想到那位大律师竟然骗了她,更没有想过竟然就这样傻傻地把自己给卖了。
「刘小姐。」罗浩元于心不忍的开口,「放心,我们不是坏人,一年后妳会得到很丰厚的报酬。」他说着,指了指合约书上的数字。
「一千万?」
「嗯,我们不会食言的。」
「可是……」她呆呆的看着他,「我真的能拿到吗?」三千万的违约金,一千万的报酬,只是要她去陪伴一个思念妹妹的兄长吗?
「这个……」罗浩元知道自己应该毫不犹豫的点头,但看着眼前这张娃娃脸,他怎么也点不下头。现在的她,虽然穿着正式套装,但看起来那么的年轻,让他觉得自己是在欺骗未成年少女。
「放心。」罗均腾插嘴道,「就算妳拿不到,我们也会把钱给令姐的。」
刘雨扯了扯嘴角,欲哭无泪的垂下头。天啊,她到底接了份什么工作啊?
第二章
十几分钟后,直升机降落在一座小岛上。
看着周围葱郁的树木,刘雨只能眨眼再眨眼。这是哪儿?传说中的私人岛屿吗?那个南宫先生就住在这里?
「走吧,别浪费时间了。」罗均腾一把将刘雨拉出机舱。
三人坐上汽车,那原本连在一起的树木像是中了巫术似的,让开一条平坦的柏油路,蜿蜒的延伸至远处。
「这……这是哪儿?」刘雨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主人的岛屿。」
「主人?」
「就是南宫先生。」罗浩元露出安抚的微笑,「他是我们的主人。」
「你们的……主人?」刘雨难以置信的看着罗浩元,「现在还有主人仆人?」
「当然有,因为我们的命是主人救的。」
原来是这样啊!刘雨点了点头,放心不少。看样子南宫先生是个好人,虽然这种救了别人却要他们当仆人的行为实在有失厚道,但他总不至于冷血。
「我们是自愿跟着主人的。」罗浩元再次开口。
「是吗?」刘雨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么说南宫先生的人很好了?」
人很好?罗浩元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是啦,南宫成是不坏,他不会杀人放火,也没有偷蒙拐骗,但他绝对和「人很好」三个字扯不上关系。
「对吧?他是个好人吧?」刘雨期待的看着他,眼眸晶亮。
罗浩元几乎要被罪恶感淹没,正当他忍不住良心谴责而要说出南宫成目的时,目的地到了。他连忙从汽车里钻出来,好险、好险,他差点就背叛主人了。
****
虽然从直升机、私人岛屿和上千万的酬劳来看,刘雨已经意识到这位南宫先生很有钱,但当她走进这幢巨大的房子时,还是倒抽了口气。这里没有华丽的装饰,也不是布置得金碧辉煌,但那巨大的面积令人咋舌。
「罗先生。」一个微微发胖的中年妇女走上来,「主人在房间里。」
「谢谢。」罗均腾点了点头,对自己的弟弟道:「我上去报告,你先和她留在这儿。」
他走后,罗浩元说道:「郭妈,能不能麻烦妳拿点喝的来,我快渴死了。」
待她一离开,罗浩元连忙拉住刘雨低声道:「妳千万不能在主人面前提起他妹妹的事。」
「怕他难过吗?」刘雨不解的看着他。那为什么还要找个容貌相似的人来?
「是的。」他沉重的点点头,虽然良心已经频频出现警告的红灯,他仍然咬牙道:「千万不能提,否则主人会发狂的。妳知道,他和……小姐的感情非常好。」
「那为什么还要找我来?」她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个……」没想到不怎么精明的刘雨会问这个问题,罗浩元僵了一下,幸好这时罗均腾走了过来。
「主人叫妳过去,不是你,是妳。」
「我?」
「快点,别磨蹭。」他说着,再次转过身往前走。
刘雨迟疑的看了罗浩元一眼,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一路上,刘雨都在猜测那个为妹妹痴狂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她不禁将他想象成钟楼怪人.虽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幼稚,但想来精神不正常的人就是如此;可是当她看到南宫成时,嘴巴大得几乎能塞下一颗西瓜。
南宫成的确不正常,但他的不正常却是那种令人惊艳的不正常;是的,惊艳。
也许一个男人用惊艳来形容太不合适,但这的确是他给刘雨的感觉。
他的皮肤是褐色的,五官的线条并不柔和,但是他站在那里,就彷佛天地间的精华都集中到一人身上;他全身上下并没有女性的阴柔,但是任何一个女人也没有他这样的美貌。
「你先出去吧。」南宫成开口道,声音冰冷。
「是。」罗均腾鞠了个躬,出门前瞪了刘雨一眼,仿佛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
什么嘛!刘雨委屈的扁了扁嘴,好像她是会吃人的巫婆似的。搞清楚,是他们把她骗来的耶!
「说话。」南宫成离开窗户向刘雨走来,他的步伐看起来并不快,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却迅速的缩短。
「说话?说什么?」
「什么都可以。」他已经走到她面前了。
「什么都可以,那要我说什么?」她傻傻的道。
南宫成不再答话。她说的已经够了,她的中气十足,声音里并没有异常。他抬起她的脸仔细的观察着,肤色健康、气息正常、眼睛明亮。
「你、你做什么?」刘雨结巴道。天啊,这个男人想做什么,这样抬着她的脸,不、不会是想吻她吧。想到这里,她的心跳快得彷佛要从胸中跳出来。
「妳心跳过快,有心脏病?」他的语气不太确定,因为没有其它迹象证明。
「没、没有。」心跳过快?你这样抬着我的脸,我要是不快才有病呢!心里这么想着,她的脸蛋就越来越红了。
「发烧了吗?」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
刘雨的脸瞬间变成夕阳中的红云。
「温度正常。」南宫成拧了下眉。没有他不了解的生理现象,但这个女人身上却出现了两个疑点。
当然!她一向是有名的健康宝宝,如果人类都像她这样,医院只有关门一途。
「你、你能不能放开我?」虽然被这样的男人关心很幸福,但刘雨实在害怕自己的心会从嘴里跳出来;而且,她那仅存的理智正试图警告她,这个男人并不是对她有好感,而是因为她长得像他亲爱的妹妹。
南宫成没有答话,大手从她的额头、后脑到脖子整个摸了一遍。
刘雨身体发软得几乎瘫倒在地。这个男人,未免太过分了吧。
「把衣服脱了。」他终于停止摸索。
「什、什么?」这句话让刘雨从遐想中醒了过来。
「把衣服脱了。」他的话一向不说第二遍,但看在她的份上只好再说一次。
「什么?」刘雨猛地向后退去。
「把、衣、服、脱、了。」他皱起了眉,从来没人敢让他把一句话重复三遍。
刘雨吞了口口水。搞、搞什么鬼,怎么这家伙连音调都没有提高,她就彷佛听到比姐姐的刘氏吼功还要恐怖的声音;而且,她不自觉的搓了下手背,这屋里的冷气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害她寒毛都竖了起来。
「南、南宫先生……」她硬着头皮开口,「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我来这里,并、并不是……」
「脱衣服。」南宫成又重复了一次。他开始怀疑自己竟然变得这么有耐心。
「我不要!」她终于尖叫了起来,「虽然我和你们签了合约,你也不能这么对我。我还没嫁人,恋爱也没谈过一次,就算现在性关系开放了,我也不要这样,你给我再多的钱也不行!我认罚,不就是三千万吗?我一辈子做牛做马还给你还不行吗?你放我走吧,以你的条件要哪个女人不行,何必为难我呢?南宫先生……」她急促的说着,眼眶渐渐红了起来,只差没跪在地上哀求。姐姐,呜,姐姐,妳在哪儿啊?快来救我呀!
南宫成再次皱了下眉,决定自己动手。
「南宫先生我……」她突然停了下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