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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知道是这样了,从小他的吞噬细胞就不怎麽强,最怕感冒,一感冒就会咳嗽,然後变成支气管炎,因为吞噬细胞不怎麽起作用把病毒吃掉。
但是坐奔驰到医院还是头一遭,余光掠过身旁正坐得端正读著手中报纸的锺凡,聂瑾舒无话可说了。
一身肯定是度身订造的西装,衣骨比尺子还直。那面料平整到光滑,连他穿在外头的风衣的腰带也是一条褶皱都找不到。
相貌不单单是英俊能形容,不像外国人的骨架粗大外形粗野,也不像普通小白脸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纤细,而是东方男人特有的健壮,面容端正没有过多的
线条,五官的调和感让他的样子很耐看,怎麽看也不会生腻。
言行举止不用说,绝对是谦和有礼,还开奔驰,虽然比奔驰好的车多的是,但能开奔驰,家底不弱吧?
那干嘛还要做秘书?!家里肯定是大富大贵,一间大公司等著他吧?过来寻开心麽?!还要被这家夥看到自己的私家珍藏!不过三个大叔总不会找错人的呀
。
锺凡注意到上司盯著手里的包子一动不动,收好报纸,关切地问道:“老板,怎麽了,不是说没吃早餐麽?你现在还在打点滴,如果空著肚子,这药会伤身
的。”
镜片後那双贼亮的眼睛瞅了瞅对方,聂瑾舒啃了啃包子,道:“为什麽要到我这里来工作?”不好好问不行,撇除有钱人的角色,锺凡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做
过辛苦工作的,做出版社的时常就要跑动跑西,他的公司还有网上书城,小说网这一部分,顾及的层面就更加广了,并不是一个嘴上会说,拿著一沓文凭资格证
,穿得光鲜漂亮就能胜任的工作。
锺凡思索了一会儿,道:“嗯,因为自己家里是从事音像制品出版工作,多多少少都还是有点经验的。”打量著身旁的上司,几乎没有任何出色点的男人,
除了看似很柔软的头发,还有称得上“水灵灵”的有神的双眼,那比平均身材高不了多少,壮不了多少的身子板,那清秀的相貌,走进步行街恐怕连头发丝都找
不著了。
现在这男人还要驼著背,抱著围巾,拿著包子,连著这憔悴的样子,乍得一看,活像个小老头!
“你笑毛线?!”聂瑾舒突然拔高声量喝道,上司问你问题,笑什麽,很好笑麽?
其实现在看上去,像是恶夥计怒喝上司。
“没,老板你继续。”其实那副眼镜没有度数,只是装装文艺青年吧?
恶狠狠地给了一记眼刀,聂瑾舒又道:“嗯,家里也是搞这个呀!那干嘛不继续做要到外头去?”
“不是,是因为我比较喜欢书,音像制品,马马虎虎。”家里那堆东西,锺凡提起都深感头疼。
“嗯,那面试的时候,问过的那些软件你都懂的吧?”有时候看到公司里的女职员对著电子表格按计算机,聂瑾舒就想裁员。
女孩子还有借口做电脑白痴,男生不用了吧?面对现在的工作,如果连一些实用软件的用法都掌握不了,根本无法在职场立足。
可能他的要求会比其他公司的严苛了许多,需要掌握的电脑技能比较多,但是这也是为了出版社的运作质量著想。
“当然,昨晚老板收到的那份资料就是我整理出来的。”
瞄了瞄锺凡,聂瑾舒点了点头:“很好,出版社的规模比以前大了,我现在兼任总编辑,工作量大了许多,总得要有个人在身边帮个忙什麽的。对了,那份
文件你快点拿回去吧!不是急著寄回去麽?”提起工作,聂瑾舒就生龙活虎。
“老板你还病著呢!我怎麽能走开?”怎麽一提到工作就那麽多话?
聂瑾舒扬了扬手,示意对方离开:“去吧去吧!早一点寄回去,对大家来说也安心一点。我没什麽重病,打打点滴就好了,你不用陪我。”老实说,锺凡伴
在自己身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真的没关系?我看你很累的样子。”锺凡伸手要贴上聂瑾舒的额头,但对方竟下意识地一脸厌恶地避开了。
“对不起!我,不是很喜欢和别人……”聂瑾舒著实不喜欢别人的触碰,就算是母亲也不大喜欢。
“冒昧了!那,老板,最後的面试通过了吧?!”重新伸出手,这次锺凡想和聂瑾舒握手。
“嗯,快点回公司吧!”一手抓住对方的手甩了甩,聂瑾舒大口大口地咬著包子。
锺凡鞠躬,走出了医院。
聂瑾舒冰凉的手还残留著对方的体温,看著那只手,叹气,他在想什麽呀!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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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的事情别过问这麽多
经过几天的治疗,聂瑾舒基本康复,除了身体容易疲倦,有几声咳嗽之外大致没什麽问题。
如常地一大早就起床,慢悠悠地打开电脑挂通讯工具,随後洗漱一番,再冲一杯热茶,捧著杯子戴上眼镜,他坐在电脑前又开始一天的工作。
检查了消息盒里没有昨晚的留言後,他捻起桌上的一本小说翻开书签标记的地方惬意地阅读起来。
总是比出版社的工作时间九点早一个小时左右上线,自然是没有人找他的。
出版社的事务交给三个大叔是绝对放心的,现在多了个锺凡,那麽他就更省事了,整理日程表,推却不必要的应酬,传送文件,跑印刷厂全都是锺凡包办,自己则在家里审查,校对稿子就是了。
悠哉游哉地看了一个小时书,肚子开始咕咕地叫了,聂瑾舒才有做早餐的打算,点了点列表上锺凡的头像,问对方索要今天的日程表。
“怎麽还没上线呀?”嘀咕了一声,走出书房,他刚要打开冰箱的时候,门铃不合时宜地叫嚣。
聂瑾舒心里咯!的一响,不会又来了吧?
在他生病的这几天,锺凡每天都会带著一大堆食物准时地到他家门前报到,生怕他不能自理的样子,还送他到医院去打点滴。
好像很久也没有人这般照顾他,都快忘了他上一次是什麽时候病了。
光著脚丫跑到门前,斜著眼睛从猫眼处向外窥视,锺凡提著东西战在外头。
打开门,聂瑾舒默默地让对方进来,偷偷抬眼瞅了瞅锺凡,那温和的笑容还是这麽耀眼。
已经熟悉上司家的锺凡把东西往桌子一放长舒了一口气,腾腾的雾气表明他来得有多麽急。
“我不是说过让你别来的麽?你看,我都好了,你就别折腾了。”怎麽这些没礼貌的话就脱口而出?!聂瑾舒羞耻得连牙关都打颤了。
他的原意并不是这样,只是想锺凡不要过分担心他,做好手上的工作就是了,以免增大工作量,又浪费了时间。
可能语气稍重,锺凡也顿了顿,略带惊讶地看著他。
他,从小到大都不懂得“婉转”这两个字。
两人沈默不语,锺凡看著聂瑾舒,而聂瑾舒却撇开视线,像个做错事情却又不肯服输的孩子,手拽紧了宽松的衣角。
锺凡从纸袋里掏出一杯热腾腾的豆浆,道:“就是刚刚好起来,所以更马虎不得,不是说做这行体力也很重要麽?吃了早餐没?”没有了往日毕恭毕敬的态度,反倒像大哥教训不听话的弟弟似的。
摸摸鼻子,聂瑾舒小声回答:“没……但是刚刚要去做的,你就来了。”好像不是在生气呀!
“你还会做早餐呀?”挑了挑眉,锺凡认为上司这种单身男人不会照顾自己。
“当然会!连早餐都不会做,那还有什麽用呀?”记忆中,母亲总爱把“那还有什麽用”挂在嘴边。
“拿著。有免费早餐都不要,老板你在想什麽?难得你碰上我这麽一个尽责的秘书。”锺凡把豆浆放到上司手里,碰到对方的手,他又道:“老板,手这麽冷,还逞什麽强呀?小心身体为妙。”
“谢,谢谢……”负罪感就像漏气的氢气球一般飞的无影无踪,聂瑾舒放松了不少。
还是不会和别人打交道,除了三个大叔和亦杰之外,谁都对他这种“直率”退避三舍,说的好听就是有个性,说的不好听就是自高自傲。
“为什麽不回公司?就算再怎麽讨厌工作也得回去呀!本以为你今天身体好了会到公司去看看。”这麽不喜欢回公司的老板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像是被误触禁区,聂瑾舒冷硬地道:“我不喜欢过多理会公司的事情,我只关心书的质量,其他事情不想理会。”
“不喜欢那又为什麽要开这间出版社?”锺凡皱眉,不加思索地问。
“我只是喜欢书。回去吧!”这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听得出聂瑾舒是生气了,锺凡只好离开:“有什麽需要就喊我吧!小心身体。”
厚重的门被关上,聂瑾舒捧著尚有余温的豆浆泄气地坐在干冷的椅子上。
一大早思绪就被打乱了,实在是任意妄为了,对锺凡发脾气,不过创办出版社的前因後果著实是他不想提及的事情。
作家的话:
聂先生就爱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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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真是背到家
懒洋洋地过了一天,也可以说是完全提不起劲,聂瑾舒甚至把原定在晚上开的编辑部音频会议推前至下午三点,犹如倒水一般完成今天的工作,他累极地盯著屏幕,上面显示著锺凡给他的日程表。
前几天还会跟他闲聊,今天收到日程表後,锺凡就说了点客套话打发他,本想跟锺凡道歉,但是他一打开对话框就不知道该说点什麽,知道早上对方只不过是无心一问,根本没错,而他竟然对锺凡大呼小叫,怎麽说锺凡都是他的部下,还是个无微不至的好秘书,他这样做也太不厚道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锺凡很不错,他是站在圈中人这个角度来评价的,所以,让这种男人生气,还真是罪过。
“啊!真是……”烦躁地把手上的抱枕扔开,聂瑾舒感到脸上一阵热气,看了看好友列表,锺凡已经下线,他果断地抄起书桌上的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对方的号码,长指一戳,拨出了电话。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老板?怎麽打过来了?”锺凡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
聂瑾舒没想到对方没生气,心里突然就觉得无地自容,他今天担心来担心去,结果别人没放在心上呀!
“你现在下班了吧?赶著回家麽?我,想请你吃饭。”话筒传来杂音,锺凡该是回家去了。
“因为早上的事情?”
“啊,一部分吧!还有,你是我请来的秘书,还做得不错,请你吃饭算是祝贺你正式成为我的秘书吧!之前那几天我病了,没办法请你。”这家夥还真的是一针见血呀!
“对不起,老板,今晚我家来了客人,一定要亲自招待,恕我不能应邀了。”
被锺凡拒绝了,聂瑾舒还有一秒想过是否对方在生气,不过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锺凡不是一个会拐弯抹角的人。
“哦,这样呀!那改天吧!”他马上挂掉电话,长舒一口气,至少确定锺凡没有生气。
悻悻地走到厨房为自己做了一顿普普通通的饭菜,他食不知味地把饭菜啃掉,像一般家庭主妇把碗洗好,天,早就黑了。
支著头半躺在椅子上看电视,尽是些无聊的肥皂剧,不想继续工作的聂瑾舒不经意地往一旁的架子顶端望去。
天黑了,该是时候做点想做的事情,该是时候放松心情了!
随便掏出一张新买的碟子放进播放机,又起来把落地玻璃窗的窗帘拉下,聂瑾舒把音量调小,坐在电视前津津有味地看著。
空旷的大厅弥散著暧昧不清的呻吟声,时而又传来“嗡嗡嗡”的声响,男人的笑声,还有一些令人羞耻的碰撞声……
病好了,当然要让自己高兴一下,虽然看这货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不影响别人,独自一人看这个既不犯法也不荒唐吧!
一开始影片里年轻雪白的身躯和黝黑健壮的身躯纠缠在一起的时候的确给聂瑾舒带来一点视觉感官冲击,但久而久之,那少年装模作样,不爽装爽的声音,毫不协调的动作让他感觉不到一丝兴奋了,连自然的生理反应都没了,整个人快蔫了下去。
喂喂,不爽,你就甭做啦!疼;你就别拍了!喊得我耳膜都快穿了……
电视上,少年哭的好不凄惨,活像被宰似的,聂瑾舒马上拿起遥控器按下电源,屏幕一黑,又走到播放机前按出碟子,一手把它折成两半,从柜子拿出黑色垃圾袋,塞了进去。
怎麽这家公司近来就会出这种哭爹喊娘的杯具?如果谁拿这东西做DIY的材料,铁定一辈子都抬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