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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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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MB何必为难MB呢!
    就在沈良思暗自腹诽的时候,就只见月勋身体突然离开墙壁,头慢慢朝自己靠近。
    他要干嘛?沈良思下意识的朝后躲。
    “别动。”
    “……”
    虽不明所以,但沈良思还是听话的傻站在那里,只见月勋细长的手臂朝他伸过来,冰凉的指尖触碰上他的眼睑,顺着他的脸颊一路向下滑在他嘴角停住。
    “泪痕,哭过?”
    “没有……”只是下意识的否认,又不是十几岁的小男孩,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着实有些丢脸 。况且他自己潜意识中也不想承认,他还会为了萧亦而哭泣。
    沈良思话音还没落下,月勋指尖一滑动顺势移到他的脑后,手掌勾住他的脖颈,在沈良思还未及作出任何反应的时候,瞳孔里就被月勋放大的精致脸孔占满,随后冰凉的唇就覆盖了上来,遮住了他的眼,温热的舌尖蹭着他的皮肤,沿着他刚才手指的轨迹一路向下滑。

  ☆、第六章

“咸的。”在沈良思还在懵怔中,月勋已然放开了他,嘲讽道:“还说不是哭过。”
    沈良思被他这匪夷所思的举动搞的不明所以,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合适,只能挂着一幅莫名其妙的表情干瞪着月勋。
    半响,又见月勋的手指再次伸过来,而这次是勾住了他的下巴,拇指擦过他的唇角,“这里是精…液,看来你还有点本事。”
    “……”这一句话着实让沈良思有些尴尬,不知所措的干笑了一声。
    月勋啧啧嘴,似乎已经对戏弄这个三楼低档MB失去了兴趣,吊儿郎当得吹了一记口哨,歪了歪头,示意沈良思可以走了。
    沈良思赶忙弯着腰识趣得离开,心中不免腹诽一句,神经病啊!
    沈良思刚进了电梯,两个也无事可做的MB就围上了刚要走的月勋。
    月勋顺势将刚才触碰沈良思手指上残留的异物蹭在其中一人的纯白上衣上,又不耐得道:“怎么今晚都没事?”
    被脏了衣服的年轻男孩眉眼里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更是谄媚的笑着又从唇边溢出一抹轻叹,“八楼除了帝王府就只有两个包房,总得有人闲着不是。”
    “嗯,也是。”月勋随口答应着,不想跟他们再多废话,“我还有事先走了。”
    “有什么事?今天帝王府不是阿纶在么?”言下之意就是你不是也没客人么?
    作为帝国的两位名牌,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亚纶和月勋就只接【帝王府】的客人,而【帝王府】又只有一个,不知不觉月勋和亚纶就成了明争暗斗的敌对局势,因此八楼的MB们就各自站队,分成了两个势力小集团。
    MB也是职业,也是有职场潜规则的。
    俨然,这个白衣清秀得小男孩虽不敢得罪月勋,但却不是站在月勋这一边的。
    月勋轻哼一声,不紧不慢的回道:“我跟阿纶怎么能比,他什么客人都敢接啊。”又故作惋惜,“今天被折腾的不轻啊,还是三楼那个帮了他的忙,要不……你们还不去看看他!”言下之意就是抢活抢的不要命,还让一个三楼的捡了便宜,得不偿失啊!
    月勋说罢拍了拍那小MB的肩膀,“没眼力别硬抢,没体力别硬上,没技术别硬干,你们可要记住了!”
    男孩憋得脸通红,也知道今天亚纶碰上了个硬茬,又不服气的道:“亚纶哪能跟那个老男人比,人老了屁…股都松了,当然抗得住。”
    月勋邪气得一挑唇,附身贴在他得耳边,“人家只是用了一张嘴。”
    听他这么一说,另一个MB很是好奇,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好奇宝宝般的问道:“对了勋,刚才见你亲了那个男的,从没见你对谁有过那种暧昧的举动呢,你是也看上他了?”
    “暧昧?”月勋努努嘴,“无聊罢了。”再不愿意跟他们闲扯,迈着长腿走开了。
    冲着月勋的背影,白衣男孩嘟囔着:“哼,是他最近接的客人太少了,以为那老男人技术不错,想倒贴吧!”
    经历了刚才一段小插曲,虽然让沈良思感到莫名其妙,但却让他沉重的心情缓解不少,顺着电梯走下来,一路上遇见很多人,可没人同情他,也没人过来帮他解开绳子,在这里工作的人,看什么似乎都麻木了。有时候沈良思甚至认为,那些喜欢斗嘴,喜欢搬弄是非的人才是活着的。
    惯性的朝着欧文走了过去,好像在帝王他除了调酒师欧文再没有能说的上话的人,此时大厅已经宁谧,演艺表演全部结束,发…情的那些客人有的回到了包房继续恩爱,有的已经耍够了打道回府,偌大得一楼显得有些空旷,只剩下帝国的服务人员零零散散的在各处收拾着淫…乱的残局。
    远远看过去此时欧文已将手里的剩余工作都交给下手打理,一个人坐在吧台后面耸拉着一张黑脸。沈良思不觉停住了脚步,心里咯噔一下,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定然是会连累到他,会给他带来巨大的麻烦。
    “在那傻站着什么?还不过来。”一个被五花大绑杵在大厅中央的木头欧文怎么会看不见。
    “嗯。”沈良思只好走过去,到了欧文面前羞愧的低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的嘴是开过光么?我在帝国工作三年了也没见哪个送酒得能打碎整瓶红酒,就今天那么随口嘱咐你一句,你就真敢照着办。你是笨蛋么?当个MB没有客人,送个酒都能搞成这样,真不知道你这种人怎么敢在帝国混。”欧文一边咒骂着,一边从吧台后面绕出来,“自己笨也就算了,还要连累我,我真是脑子出问题了才会想要帮你,说你是烂泥都是抬举你。”
    不喘气得咒骂着,欧文却绕到了沈良思的身后,给他解着绳结,将绑着他的绳子顺着他的胳膊一圈一圈的绕出来,“你刚才跑什么啊,多大点事啊,至于吓成那个德行。”那会儿沈良思疯狂的逃跑,也把欧文惊呆了,那会还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想过来帮忙可又见他被保安困住,主管也出来要将他带走,知道不是自己能出得了头的事情,他才没敢走出来,后来才知道只是碎了红酒,又不觉埋怨道:“不就是打碎了一瓶红酒么,他们至于把你绑成这样。”
    看着沈良思手腕处因长久不过血勒得青紫的皮肤,欧文叹了口气,“别在这愣着了,跟我去休息室,我给你擦点药膏。”
    “欧文……”面对他不断的咒骂 ,沈良思心里却是暖的。
    “欧你妈文,赶紧跟我走。”不待沈良思移动脚步,欧文一把将沈良思扯过去,“别做点什么都磨磨唧唧的。”
    更衣室中,欧文拿出医药箱,取出一根棉棒沾了少许化解瘀伤得药膏,不耐的道:“把手伸过来。”
    “我自己来吧。”
    “哪那么多废话。”
    面对欧文的强势,沈良思只好有些羞涩的将手递给他,不忘问道:“那个……我今天闯的祸一定会连累你吧,你们酒水部的主管说了会怎么处理你么?如果要扣你工资的话,我给你补上。”
    “你给我补?”欧文提高一个声调,又嗤笑道:“你很有钱么?你这个月的利息赚出来了?你母亲的医药费也交上了?”

  ☆、第七章

欧文是帝国为数不多知道他难处的人,也是愿意主动帮助他的人。对于他,沈良思是感激的,但是报答对他来讲又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奢侈到他都不敢说出口。
    沈良思尴尬的摇了摇头,“可是……是我连累的你,我该承担的。”
    “算了吧,我只是被主管骂了几句,我在帝国工作三年了也有一定的资历,她不会扣我太多,他还怕我辞职不干呢。”欧文说的是实话,他在帝国虽然不是首席调酒师,但在吧台里也算是二把手,像他这样有实力又有资历的调酒师现在也不好找。
    欧文又说道:“我已经跟他说过了,今天的事我有主要责任,我不该让你上去送酒,所以那瓶酒的钱我会承担大部分,你不用太在意。”
    “那怎么行!你是为了帮我!”沈良思一下子就急了,他跟欧文虽然算是关系不错,但绝对没有那么深的交情,“几万块的红酒也是你几个月的工资。”
    “我没有债要还,也没有病重的母亲等着我付医药费,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就当欠着我吧,等你以后宽松点可以分期还我。”他没指望沈良思还他,他这样说只是想让他心理好受一点。
    “嗯,好吧。”沈良思自知他没资格逞强,要他一次性负担起红酒的全部价格,他真的感到无力,“谢谢你了。”
    “谢什么,说了是要还的。”说到这,欧文又不禁问道:“今天在八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打碎了酒还害怕成那个样子?”
    一个问句,一下子勾起了沈良思的记忆,他今天会出现这么多问题,只是因为他遇见了那个本应该死去的人萧亦,想到他沈良思身体开始不断的发抖,担心着自己今后的命运,体会着那种爱与痛的折磨。
    “怎么了?”欧文看出沈良思状态不对,果然事情没那么简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沈良思慌张的摇头,搪塞着欧文的问题,“只不过我没做好,还打扰了那位客人的兴致,很担心自己被赶出帝国。”
    “放心,不是问题都解决了么?”
    “我该下班了,我先走了 。”抽回自己的手,不敢再面对欧文怀疑得目光,沈良思就匆匆忙忙得逃走了。
    欧文看着自己手里还停顿在半空中的棉棒 ,楞了楞,那个人还真是有很多秘密呢。
    在欧文眼中,沈良思和其他MB是不同的,只是不同在哪欧文也说不清楚。
    一路上,沈良思都是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再想着什么,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不觉就走回了家,没有声控灯的老旧楼房,黑洞洞的楼道,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爬上三楼,说是三楼,不过是二层上加出来的阁楼。
    漠然的掏出钥匙,打开自己租住的小屋,铺面而来的就是那种阴雨天过后散不出去的那股子发霉味道,家徒四壁,几平米的房间中卧室和厨房都挤在一块,但少得可怜的家具还是摆不够这个狭小的空间。
    瘫软在吱嘎作响得床上,沈良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可今日遇见萧亦那一刻的画面却不断在他脑海中盘旋,他的口腔里还存有他的味道,一切虚幻而又真实。
    萧亦这个名字,在以前是他对爱的代名词,但在后来就成了他噩梦的根源,他曾经为了爱他不顾一切,也曾为了要逃脱开他的魔爪不择手段 ,更是为了自己能活着不惜去伤害他的性命。
    那场车祸的画面一直在他的梦中重现 ,沈良思以为他的死就是他们之间的结局,他也在受着每日梦魇的折磨,只盼着待一切都结束,他就去已死来偿还欠他的那一条命。
    可没想到,他还活着,但却忘记了他。
    忘记要比记得好,但他却很痛,沈良思捂着自己的胸口,原来他活着忘记他,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惩罚。
    “萧亦,你折磨我,总是能变着花样。”
    沈良思想要逃,不论萧亦是忘记也好还是记得也罢,他都不可能再安逸得继续在这个城市里生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就算他可以自我安慰当做萧亦已经成为一个陌生人,不会再干扰他的生活,但是谁都不敢保证萧亦永远不会记起来,而他今天的心痛也在告诉他,他面对不了他……
    想到这沈良思立刻起身想收拾衣物从此在这个城市消失,可当他打开衣柜,发现他的财产只有几套相对昂贵的衣服外只剩下一堆债务单还有母亲的医药单,沈良思才猛然清醒过来,他能跑去哪,债主会让他逃么,他能扔下母亲不管么,离开这里他跟母亲就只有死路一条 。
    沈良思捧起这些捆绑住他的欠单,还意识到眼前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心痛可已忍着,萧亦一时半会不会记起他也不会对他构成太大的危险,但这些却能现在就要了他的命。
    还有一个星期就到月底了,算上这个月在帝国的收入,还有白天的兼职,他仍然有万元左右的缺口,还不算上今天那个意外他将面临未知的惩处,再加上他需要付上少部分责任的红酒赔偿,天啊 !他该怎么办!
    沈良思是一个被幸运女神抛弃了的人,他不会幻想着在今后一个星期他会人品大爆发能遇上一个金主补上他这个月的窟窿。
    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他不会再去借钱,他早被借贷压得喘不过气,而沈良思也自知,在短期内他能够出卖的也稍显值钱的也就只剩下自己的身体。
    他没有别的路可走,沈良思一声苦笑后就开始在他老旧却装载着昂贵服饰的衣柜中挑选着能显露出他身份,还得相对低廉一点的服装。
    没办法 ,在帝国工作他不可能穿便宜货 ,那样保安都不会让他进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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