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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绑架-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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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恶魔的绑架
作者:晕了

☆、暗杀

  梗概:
  从小相依为命的兄弟,哥哥是警方的卧底,在一次行动中,为了掩护受伤的哥哥,弟弟小杰被黑帮老大徐沉绑架。
  徐沉误会他们藏了对他很重要的东西,为了逼问弟弟,毒哑了他,使尽各种手段,当众强、暴、下药、。。。。。。
  几经周折,哥哥救出弟弟,却发现经过这样的折磨,弟弟早先受的伤已无法治愈,时日无多。
  在照顾弟弟的过程中,哥哥发现,他对弟弟的情感超越了兄弟之情。
  在一次意外的绑架中,小杰的行踪被徐沉发现,他设下陷阱,抓获了兄弟俩。
  为了某个目的,徐沉设下阴谋,却发现,在对小杰残暴的迫害中,爱上了他。
  同时,他们全都落入一个更大的阴谋之中。
  三十一章之后故事和情感将变得错综复杂,更虐,还有另类的H
  第一章 暗杀
  西南某省的省城火车站,一列火车正在徐徐进站,清冷的站台上,骤然熙熙攘攘。
  张勇在人流中东张西望,英俊的脸上挂着焦虑。转眼,那焦虑被阳光驱散,欢喜的眼睛看向远处的车厢门口,那里站着一个少年,秀美的脸上,带着阳光般灿烂的笑颜,看到他时,幽黑的眼睛划过一抹璀璨流光。
  “哥。”少年从车门一跃跳上站台,欢快的向他跑来,那情景定格成褪色的影像,此后经年,不停地出现在他的脑海。
  他的弟弟张杰今年十七岁,在京城上大学一年级,这个暑假说好要回来看他。
  这时有嘹亮的汽笛鸣响,勇身后的铁道上,另一列火车正在呼啸着驶来,因是过路车,只是稍稍减速。
  向着哥哥跑去的少年笑容忽地一窒,他无意间撇见了勇的身后,在对面的站台上,有黑洞洞的枪口。少年加速向枪口下的哥哥扑去,在推开勇的一瞬间,他感到身体被剧烈地撞击,在紧随而至的胸口撕裂般的剧痛中,软软倒地。
  勇敏捷地在地上滚开,抬头向对面看去,只看见火车滚滚的铁轮,转瞬呼啸而过,对面站台上,早已空无一人,连枪声都淹没在汽笛中,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勇站起身,向血泊中的弟弟走去,心里充满恐惧。他用颤抖的手捧起弟弟毫无生气的脸,抹去秀美苍白脸上的血痕,他想,这一定是个噩梦,他要快点醒来。
  ……………………………………………我是时光的分界线……………………………………………………………………………
  那一年,
  他十岁,他三岁。
  晚上九点了,父亲还在加班。哥哥给弟弟洗完澡,为他穿好睡衣,把他抱到床上,要转身去自己床上睡觉,可是小人儿抱住他的胳膊不让他走。哥哥叹口气,无可奈何地把他抱在怀里,靠坐在床头,一边轻轻地拍着他,一边打着瞌睡,两个孩子几乎是同时,陷入了甜甜的睡眠。
  那一年,他十一岁,他四岁。
  终于不用抱着睡了。可是半夜。。。。。。
  “喂,干嘛钻我被窝?”
  “外面打雷,我害怕。”
  他不仅钻他的被窝,还往他的怀里拱。
  “唉,麻烦!”大的只好搂住小的。
  那一年,他十二岁,他五岁。
  他脸上青了一块儿,垂头丧气地站在父亲面前。
  “哼,整天就知道打架,害的我又被叫去学校。今天不许吃晚饭!”
  旁边正在吃饭的弟弟,偷偷藏起了一个馒头。
  那一年,他十四岁,他七岁。
  急救室里是重伤的父亲。在急救室的外面,哥哥靠着墙壁,搂着弟弟,弟弟微微发着抖,紧紧抱住哥哥的腰,两个孩子谁也没哭,无助地盯着门上的灯。
  那一年,他十五岁,他八岁。
  忽然之间,两个孩子就成了孤儿,他们父亲的抚恤金,只够支付两人的学费和部分生活费。
  哥哥:“喂,你的球鞋不能穿了。”
  “干妈说要给我买双新的。”
  “不行,干妈家也不富裕,我们不能老用干妈的钱。这样吧,明天我放学去找份工。” 
  “我也去。”
  “你这么小,还没成年,没人敢用你的。更何况,你这么聪明,以后要上全国最好的大学,我打架还行,学习就差些了,所以,哥哥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给我好好上学,知道吗?”
  “知道了。咦,你也没成年呀?为什么可以打工?”
  哥哥得意洋洋地展示他手臂上尚未成型的肌肉:“我个子高,身体壮,谁看得出来我没成年?” 
  “。。。。。。”
  那一年,他十六岁,他九岁。
  弟弟放学以后做出两个人的饭,盛在保温盒里,来到了离家不远的一家洗车行。
  哥哥正在擦车,弟弟拿起一块抹布和他一起擦。
  “以后别再送饭来了,在家好好复习功课。”
  “功课很简单,都做好了,倒是你,作业很多吧?今晚又要熬夜了。”
  擦好车后,两人一起吃饭
  。
  “嗯,今天做得比昨天好吃。”
  “那你今天要比昨天吃得多才行。”
  那一年,他十七岁,他十岁。
  情人节的晚上,市中心的街头。弟弟拎着饭盒,来到抱着一大把玫瑰花的哥哥身边。
  “喂,都这么晚了,怎么才卖这么点啊?”
  哥哥无奈地耸耸肩膀,冲远处的一个也在卖花的小姑娘偏偏头:“没办法,没有她受欢迎。”
  弟弟笑了:“你先吃饭吧,我吃过了。我来试试。”
  哥哥吃完饭,弟弟空着手回来了,把钱交给目瞪口呆的哥哥,耸耸肩:“没办法,我更受欢迎。”
  那一年,他十八岁,他十一岁。
  弟弟用药酒揉着哥哥后背上一条长长的青紫淤痕。
  “喂,轻点,疼。”
  “谁让你逞强,一个打八个,我们跑不就得了,我跑得还是挺快的。”
  “开学我就要住校了,不把他们打怕了,以后他们还会找上你。更何况,八个有什么,十六个我都打得过。” 
  “那你就不要受伤,那根棒子那么粗,你明明可以躲得过,却逞强用背去挡。” 
  “呵呵,我皮糙肉厚,否则落到你身上就糟糕了。”
  “。。。。。。”
  “我托了干爹干妈照顾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听他们的话。”
  “嗯。”
  “你要好好学习,考上全国最好的大学。”
  “好。”
  “再有人欺负你,不许自己扛着,打电话告诉我,我回来给你出气。”
  “知道了。你好啰嗦呀。”
  。。。。。。
  


☆、过往

  勇盯着急救室上方的灯,心中的恐惧在一分一分地滋长,十年前的情景在眼前清晰地浮现。那一年他十四岁,弟弟七岁,他们的父亲,缉毒警高级警官张伟业,在一次缉毒行动中为了掩护同事,被枪击中,就是在这里,他紧紧搂着弟弟,便是如今天一般,心里充满恐惧。就在那一天,他俩成了孤儿,难道今天,他又要失去仅剩的唯一的亲人,就在这同一个地方?
  就在勇几乎被越来越深的恐惧吞没的时候,他握在一起的冰冷潮湿的手,被一双柔软温暖的手覆上,止住了它们无意识的轻微颤抖。他转过脸,对上了一双担忧的、仿佛能洞悉他内心的清澈眼睛,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放在人堆里并不特别出众,然而她身上有一股淡泊平静的气质,尤其在这样应该慌乱不堪的时候,带给他一丝安慰。
  李萍是这间市第一人民医院胸外科病房的护士长,也是他的邻居,还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他俩同岁,他和弟弟管萍的爸爸妈妈叫干爹干妈,因为他出生后不久,母亲就去世了,而他的父亲因为工作的缘故,经常几日几夜不回家,于是不得不托付邻居李教授一家代为照顾孩子们,所以三个孩子之间情比亲兄妹。
  萍恰好今天不当班,她是从家里匆匆赶来的。她望着面前的勇,那令她迷恋的俊逸面庞,苍白憔悴,一向沉稳自信的脸上,如今却露出慌乱脆弱的表情,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勇,萍的眼里涌出泪水,安慰他:“小杰一定没事的,你要相信我爸。”萍的爸爸李教授是胸外科的主任医师,也是本市最好的胸外科专家,如今就在急救室里。
  勇却在想着十年前的相似情景,那时他可曾象如今一样,有着自己也快要死去的痛苦?没有,因为那时他还有弟弟,虽然他比他小七岁,那时还是个茫然无知的幼童,两个人紧抱在一起,便是彼此最大的安慰。十年来他俩相依为命,弟弟就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精神支柱,正因为有个幼小的弟弟,才使得同样年幼的他,在一瞬间忽然长大,懂得了什么是责任。即便他俩失去双亲,即便他俩生活拮据,即便他要过早地承担起生活的重担,因为有弟弟在一起,什么苦,他都甘之如饴。
  可其实,小杰都不是他的亲弟弟。在他十岁的那一年,他的父亲张警官在一次查抄毒贩老巢时,发现这帮毒贩还同时走私武器和贩卖人口,其中一个毒贩抱着拐卖来的小孩当作人质。张警官击毙毒贩救下了孩子,那是一个皮肤白皙长的很秀气的三岁男孩,本来应该送到儿童福利院,然而孩子可能被吓坏了,牢牢抱住张警官不肯撒手,于是张警官只好带
  他回家,从此张勇就有了一个叫张杰的弟弟。小杰自小就乖巧可爱,长相灵秀,也极受李教授夫妇的宠爱,当作自己的儿子一样。
  父亲去世以后,他俩也受到缉毒队张警官队友们的照顾,尤其是王队长,和张警官亲如兄弟,在他的帮助下,张勇如愿以偿地进入警察学院,并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他的志向是要进入缉毒队接父亲的班,但是王队长却有另外的想法,他认为张勇是新面孔,而且无论个人素质和家庭条件都适合做卧底,勇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于是,在任何官方的记录中,张勇都和张杰没有关系了。
  但那又怎样,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们是最亲的兄弟的事实,如果没有弟弟,他的生活、他的理想,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苏醒

  经过了十四个小时的手术,李教授终于出来了,疲惫地对勇说:“小杰暂时还没脱离危险,先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我们修复了他胸部破损的主动脉和静脉,但是子弹已经通过肺静脉进入左心房,目前暂时无法取出,只能等这次康复后再进行手术。在这之前,他可能出现感染,那就比较危险。”
  隔着重症监护室的玻璃,勇看着被围在各式仪器中间,身上插满管线的弟弟,在额上细碎的黑发下,毫无血色的面容几乎与被子融为一体。他正在安静地沉睡,要不是呼吸罩上的水汽,几乎看不出还在呼吸。
  这时,一双手搭上勇的肩膀,他回头,对上萍担忧的眼睛:“你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过,去我爸办公室休息一会儿吧,我会很好地照顾他。”
  勇摇了摇头,疲倦地坐到监护室外的椅子上,他的状态确实很糟糕,两眼通红,胡子拉碴,形容憔悴。就这几天,他已经接了多次的病危通知,让他怎样放心去睡?他又看了眼里面的弟弟,苍白脆弱得好像随时会消失。
  小杰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一个月,期间,因感染发高烧二十多天,病危通知发了十几次。
  终于有一天,小杰可以出了重症监护室,转移到加护病房,并从好像是无穷尽的昏迷中醒来,用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向他微微地笑,勇第一次流泪了,自从那天看到静静躺在血泊里,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弟弟,他就觉得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已经死去。
  现在勇也终于活过来了,他回到吴老大那里,用三个月的时间,灭了买凶杀他的豹哥,并把豹哥的生意吞并,使得吴老大一跃而成为黑道上的三巨头之一,虽然远不如龙老大和徐大少,但也远远超过了其它帮派的规模,自此,勇成为吴老大的左膀右臂,并获得了道上兄弟的尊敬,大家都称他勇哥。
  半年以后,小杰的外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是李教授说,那进入左心房的子弹又进入了左心室,随血液在心室中冲撞不定,可能会伤害到心肌,也可能会堵住主动脉瓣,使得血液瞬间无法供到大脑,引起昏迷,甚而危及生命,所以他不能剧烈运动。可要想早日能够进行第二次手术取出子弹,他又必须有适量的活动来增强心肺的功能。
  这时,勇已经整合了豹哥的残余势力,清闲了很多,就经常开车带着小杰,去城郊的苍山,把车停在随便一处向阳的山坡下,带着弟弟在山坡上慢慢散步,有时他们还会躺在温暖的早地上,看蓝天白云。弟弟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重新回复到以前的阳光少年,脸上带着灿烂的笑,调皮地拉着他从草坡上滚下去,给
  他讲学校里的事情,说他做完手术,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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