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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推开他站起来,抄起那杯酒泼在他的脸上,然后用倔强的眼神和徐沉的森冷目光对视,并不看已经阴沉下脸的李老板。
李老板站起来抬起手臂就要扇少年的耳光,手臂却被徐沉拉住,徐沉塞给他一根细细的藤鞭,笑着说:“别打脸。”李老板也阴阴地笑起来:“好,今天我帮你调、教、调、教。”然后狠狠向少年身上抽去,少年用手臂挡住脸,转眼手臂上便出现了道道血痕,身上丝质的衣服也轻易地被撕开一道道口子,露出下面的殷红。
少年躲避着后退,在持续的疼痛中终于失了力气,摔倒在地。等怒火发泄得差不多了,李老板终于停手,看着半撑在地上急促喘息的少年,眼里闪过淫光,上去将少年推倒在地,一只手揪住少年手腕上的细链,将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撕开少年的衣领,露出半个光滑的肩膀,摸上少年上下起伏的嫩滑胸膛。小杰无法闪避,只好任命地闭上眼,感觉到那只手毒蛇一样向下滑去,不自禁地身体微微颤抖。这时,一直微笑看着的徐沉对手下吩咐:“他竟然敢对客人不敬,去,绑到大厅示众。”
两个保镖从李老板的魔手下拖出少年,粗暴地将他拖出门去,徐沉斟了一杯酒递给因欲求不满而忿忿的李老板,笑着
说:“这孩子没调、教好,得罪了李老板,按我们这儿的规矩,他必须受到惩罚,惩罚完毕,我会让他跪在您面前认错,您想怎么罚他都行,兄弟我先向您赔罪。”李老板接过酒哈哈大笑:“不过一个下贱的玩物,徐大少太客气了。”
小杰被带到俱乐部的大厅。大厅是西式的,豪华气派,一直通到五层的房顶。在大厅侧面墙上装了俩个锁,刚好把他的两个胳膊斜上锁在墙上。他正面对的上方是二层到五层的栏杆,栏杆后都有隐约的人影,从那里任何一个角度都可以覆盖到他周围五米的距离。
少年白皙纤细的胳膊上伤痕累累,衣领撕开,修长的脖颈上、半敞的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都有细细的血痕,身上衣衫残破,道道印血的鞭痕清晰可见。他觉得身上无处不疼,胸口有些发闷,头微仰靠在墙壁上细细喘息,闭上眼睛,他终于明白这才是徐沉的目的,他料定自己会反抗,于是布下陷阱。少年心里向上天祈求:“希望大哥没看到那些照片。”
☆、重逢
勇自然很容易地通过影集查到天堂俱乐部,在一次和吴老大还有其它兄弟的喝酒闲聊时,吹嘘自己曾在某某夜总会见过多么美的姑娘,而吴老大就说他没见识,有个地方才算是美女如云,各种类型应有尽有。当时大家都喝高了,他两眼灼灼,请求吴老大哪天也带他见识见识,吴老大说没问题,刚好这周要谈个生意,咱们就去那里。勇是吴老大的左膀右臂,吴老大吃喝玩乐的时候,都指着勇帮他盯着生意,老大想,也该补偿补偿勇了。
这正是个周末,俱乐部客人最多的一天。当傍晚的华灯初起的时候,大厅里陆陆续续有客人进门。每个客人都会惊异的向少年这边看来,对他指指点点。他的胳膊早已没了知觉,浑身脱力,无力地垂着头,感觉又回到在剧场的那晚,羞辱绝望、担忧忿恨,渐渐地,所有情绪都被强烈的焦虑覆盖,他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来,脸也越来越苍白。
当勇走进俱乐部时,怎样也没想到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小杰。弟弟憔悴瘦弱了许多,身上满是被凌、虐的伤痕,锁在大厅广众之下,看上去难受得就要晕过去。
勇觉得胸口要爆开来,手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心里天人交战,要不要现在就动手?但是今天他原本是来观察地形的,没有任何准备,没有任何胜算。冷静,他要冷静,这里明显是一个陷阱,他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救出小杰。他闭了闭眼,毅然跟着老大进了二楼的包间,听见老大跟客户王先生嘀咕:“啧啧,真可怜,这不是初会那少年吗?怎的还没死呀?”王先生果然很配合,问:“什么是初会?”
包间里共八个人,双方老大各带了三个跟班。这时七双眼睛灼灼地盯着吴老大,吴老大很得意:“这个初会嘛,只有会员才有资格参加,而且不能带保镖。这儿的上等的处男处女,都可以拍卖自己的初夜,你要拍到,就当着咱们的面儿,当场把她办了。”屋里所有人都倒抽口冷气,老大挑挑眉,继续:“以前,都是雏儿自愿的,就上次这少年,不知道是徐大少从哪绑来的,只可惜是个哑巴。啧啧,那场面,整个他、的强、暴呀,流了一床血,都以为他活不成了呢。”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没注意勇悄悄出了包间,靠在旁边的墙壁上,浑身发抖,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手心攥出一片血。勇深吸一口气,掏出烟来点上,吸掉半只,等手不抖了,状似无意地溜达到面对大厅的包间,倚在墙壁上,远远地观察着栏杆边的两个保镖,那两个人的注意力都在下边。等烟都抽完,他又去四处溜达找洗手间。
☆、逃脱
这时,大厅的门外,走进来一个长相英俊,却神态傲慢的青年。青年看见墙上吊着一个浑身是伤,楚楚可怜的少年,光着雪白的足,足上也拴着锁链,那秀足看上去很是可口,不觉走到近前对着小杰上下打量。感觉到有人靠近,小杰睁开眼抬头,用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发现不是大哥,不禁放下心,重又垂下头。青年却眼睛一亮,对这时上前招呼他的前台经理说:“去,把徐沉找来。”经理唯唯去了,不久,黑着脸的徐沉过来,勉强笑着说:“龙少,怎么过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去叫阿迪。”龙少指指小杰说:“不要阿迪,我要他。”
徐沉脸更黑了:“龙少,这个还没调、教好,特别不听话,刚刚还得罪了客人,所以才栓在这惩戒,我再给您找更好的。”
“哦?”龙少更感兴趣地仔细打量小杰,发现少年用一双蒙雾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他哈哈一笑:“就是他了,我替你调、教。”徐沉无法,冲两边的手下使个眼色,有人上来解下小杰,可能是站得太久,失去支撑的少年软软向地上倒去,龙少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少年搂到怀里,少年顺势搂住他的腰,在后腰处摸到硬梆梆的东西。龙少打横抱起他,说:“去你办公室。”
一楼徐沉宽敞的办公室沙发上,少年虚弱地依偎在龙少的怀里,龙少拿过钥匙解开他脚上的锁链,轻抚着少年的雪足,发觉到少年呼吸渐渐急促,诱人的胸口快速起伏,龙少舔舔嘴唇,问徐沉:“说吧,多少钱?把他卖给我。”徐沉沉着脸:“多少钱也不卖!”心里恨恨,仗着你老爸是黑道老大,跑我的地头来作威作福,早晚有一天,那个位子就是我的。
龙少正要翻脸,少年拉拉他衣袖,指指卫生间。龙少心想难道他等不及了?于是抱着少年进了卫生间。小杰打开水龙头,手指沾水,在洗面台上写:“配合我一下,我就是你的。”说着指指龙少腰间的枪,龙少疑惑地把枪拿出来,照着小杰的手势,把子弹倒出来放兜里,然后小杰拿过枪,指着龙少的头。龙少倒也聪明,打开门,出去,狠狠地对徐沉说:“徐沉,你好大胆子,设计对付我,我要有个三长两短,我爸不会放过你!”徐沉目瞪口呆地看着拿枪指着龙少的少年,屋里双方的保镖刚欲动作,分别被徐沉和龙少喝止。
当勇转了一圈回到二楼栏杆前,发现那两个保镖已经不在,他迅速趴到栏杆上往下看,就看见这奇异的一幕,小杰拿枪指着一个青年的头,出了大厅向停车场去了,四周的保镖们没人动作,龙少的人得了主子的暗示,而对徐沉来说,小杰远比龙少重要,而且,他们也跑不了。
r》 上车后,龙少对他的保镖们说:“不许跟来!”,就开车冲了出去。开了一段看看确实没人跟着,副驾驶座上的小杰舒了一口气,放下枪。龙少说:“嘿,看徐沉吃瘪,真带劲儿!去哪儿?”小杰拿过他的手机,在上面写:“他找不到的地方。”“那就我朋友家,他出国了,谁也想不到我们会在那。”小杰又写:“你车上有衣服吗?”“后座中间,后背箱,有衬衫。”
小杰爬到后座,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内裤,将衣服扔到车外,在后备箱找了半天,摸出龙少的衬衫穿上,没有裤子,还好衬衫比较长,刚好遮过内裤。龙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静静望着窗外沉思的少年,心里想:别看他外表柔弱,可一点儿也不简单,得加小心不能让他溜了。至于被少年利用从徐沉那里逃出来,龙少倒不在意,谁能翻得过他老子的掌心?而且,他本来就看徐沉不顺眼,不过抢他一个男宠而已,他敢为这个跟老子滋毛?
☆、惩治
龙少特地转了很多圈,最后来到他朋友位于半山腰的别墅。别墅里漆黑一片,没有人住,然而到处都很干净,显然每天都有人打扫。朋友临走前,他就把这借过来当作秘密别院。
后座的小杰已疲倦地沉沉睡去,叫都叫不醒。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要不是想着绝不能作为诱饵,让哥哥落入陷阱,他那虚弱的身体早已撑不下去。
龙少无奈抱起小杰,抱进二楼的卧室,放在床上。少年沉静安睡的面孔秀美绝伦,只着一件遮过内裤的衬衫,光着嫩白修长的腿,白皙的肌肤上隐隐殷血的细痕,龙少看得口干舌燥,身下渐渐窜起火苗,转眼就欲火焚身了。他轻轻解开少年的衣扣,抚摸着细嫩的肌肤,狠狠吻上粉嫩的双唇。少年被这激烈的吻惊醒,惊慌地推他,他握住少年的一只手腕,使的力气有点大,剧痛使得少年彻底清醒,辨认出是他,放松下来,另一只手搂上他的脖子,认真回应他的吻。龙少很得意,全没注意在他头颈后方,少年从卷起的袖口里抽出一把后备箱翻到的小改锥,紧紧握在了手心里。正在这时,楼下传来破门声、很多人的脚步声,龙少愣住,起身藏在窗口旁往下看,发现别墅已被很多人围住。小杰心里叹了一口气,在路上发现没有徐沉的人追他们,小杰就猜到了他身上有跟踪器,自己已经扔掉了身上几乎所有东西,徐沉还是来得这么快,只能说明跟踪器在自己的身体里。
他刚刚来得及将手里的小改锥扔到床下,卧室门就被撞开,一群人拥着徐沉走进来。龙少色厉内荏地呵斥道:“徐沉,你想干什么?”徐沉不理他,看向床上的少年,少年正用胳膊肘支撑着坐起来,光着腿,衬衫半解,唇上还有亲热的痕迹,徐沉眼里有嫉恨的光一闪而过,转而变成阴沉,转回头对龙少冷冷地说:“不干什么,抓逃奴而已。”
早有两人左右夹住龙少,龙少也觉理亏,动了动唇,却没说什么。
徐沉走到床边,在少年耳边悄声说:“指使你的人就是他吧?”,然后盯着少年的眼睛,如果少年点头,就一定不是,那他就放心了,毕竟和龙老大抢那样东西,胜算就低了很多。然而少年在他的注视下却转过脸,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掐住少年的脸迫使他面对着自己,看见少年眼睛里有惊慌一闪而逝,转而又恢复平静,坦然看向他。徐沉心里有了八成把握,冷笑道:“你倒对他忠心地很,不知他对你怎么样?”于是转头对龙少说:“他竟然勾结外人擅自逃跑,我要好好惩治他一番,龙少不会不舍得吧?”
龙少觉得刚刚一直被徐沉的气势压着,很没有面子,不服气地说:“喂,他现在已经是本少爷的人了,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
你,但是要动本少爷的人,你得先去问问我老子!”
徐沉瞳孔收缩,笑容又冷了几分:“你的人?”然后环视手下,命令道:“你们,把他衣服扒了,轮着上。”
少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群人上来按住手脚,衬衣内裤转瞬被撕碎,有无数双手在身上游走,脖颈、胸膛、腰、大腿、小腿,甚至有手指已经伸进体内,少年骇得面色雪白,全身剧烈地颤抖,侧过头闭上眼睛,绝望的眼泪源源淌下,心里向上天祈求:让我现在就死吧。
徐沉原本是打算旁观的,可看到浑身发抖、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年,便想起那一日在自己面前象娇嫩的花一样绽放的身体,忽然就有些后悔,他挥退了那个正跃跃欲试的手下,说:“我先来。”然后亲自操刀上阵。
当身下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时,少年心脏的剧痛也如期而至,痛到使他窒息,然后血腥涌上咽喉,少年心中感激着上天赐给他的病痛,昏迷过去。
以往,徐沉顾及着他的目的还没达到,怕少年真的死掉,每次都是适可而止,而今天已经不必顾忌,更何况,他身体里燃烧着压抑许久的嫉妒和愤怒的火焰,轻易无法平息,所以看到已经昏迷的少年,嘴角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