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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们应该在蒋含情来这的时候,过去找他叙旧的,B市大家都一个大院的,两家的关系还很好,特别是他们大哥,跟蒋含情是从小玩到大的,他们因为肖佑的缘故,都没去找蒋含情。
“哥,我们换个女人吧。”他们对她太专情了,他也要找个女人来刺激一下她,到时候看她懂不懂他们的重要性。如果再找个女人,比她还合适,他们就直接换了,这世上又不是只有她肖佑一个女人。
“我要找个漂亮的,看她会不会吃醋。”叶渺有些负气的说道。
叶焉本来想说这很幼稚的,但是他同意了。有时候恋爱中的人,会做出一些连自己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们是幼稚了,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想试探一下,看看他们在肖佑的心里是什么地位。
在叶渺和肖佑把事情挑明了说后,她转身就走了,一点留恋都没有,叶焉的心扩开一道裂口,将胸腔里所有的酸涩吸入,他觉得难受,他不再想去和叶渺一起去演这戏,他看着下午的夕阳斜照了,他赶回宿舍准备给肖佑煮饭,就碰到拿着饭盒出来的她,这饭盒她很久都没有用过了,他知道她这是要去食堂吃饭,她摒弃得真快,早上她还笑吟吟的吃着他做的早餐,现在连个眼神都不肯给他。
叶渺说女孩子都是喜欢被温柔的对待的,他现在对她还不够温柔吗?他还想和她维持以前那种关系,可是他说不出口。
叶渺很郁闷,那天他是想换个女人,舒蒂也不差,可是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衣服也全脱了,他下面的东西就是没反应。回到宿舍,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幻想起肖佑的模样,她动情时的娇媚,他那神奇般的硬了,他的眼神带着深深的疼与惊,他这辈子算是毁在肖佑手上了,可是那样损人的话已经被他说出口了,她走时轻蔑的笑,死死的印在了他的心里,她比他们还要放得开,对他们可以说是一点儿都不在乎。他也是有骨气的人,叫他去求她是不可能的,大不了他就一辈子当和尚。
世上有一种女人,你一但碰到了她,食了她的味儿,那就再也无法戒掉了,那种感觉会长在你的心里,刻进你的骨子里,除非你把自己的心挖了,血放了,灵魂也抛弃了,否则你就只能这么靠着她生存,直到死亡的那一天。
六月的夏日,火红的艳阳高挂。Y省本就低纬度高原,早晚温差明显,白天紫外线强烈,Y省S、C两县与M国交界的盆地如同一个巨大的蒸笼,干燥的地面就像锅盔让人感觉脚底一阵灼热。C市军区的军事演习就选在这儿,进行着“六·一四”军演,为期五天。
这次演习主要分成战备等级转换、远程机动、作战部署和战斗实施四个阶段在C国境内的S县的边境山区展开。参加军演的官兵队伍进入,级战备状态,重型武器装备陆续向预定演习场开进。演习采取昼夜连续实施的方法,进行山地进攻的指挥控制、远程机动、火力打击、整体防护。
部队进入了山地丛林地带,分成红蓝两方进行作战,几座山都很陡峭,山路蜿蜒曲折难行。肖佑跟着蒋含情,他们所在的红方,已经在山路上跋涉了九公里了。
“累不累?”蒋含情把水壶递给肖佑。
“我又不是娇小姐,才走了几公里的路哪会累啊。”肖佑接过喝了几口,她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军事演习,又好奇又期待。
红方选好了地方,扎营搭帐篷,蒋含情就先和其他几个人商量明天的作战计划和部署营地防护,肖佑走了一天的路,扎进帐篷倒在地上的毛毯上就睡了。
第二天,她被震耳欲聋的炮弹轰炸声吵醒了,出了帐篷,他们的扎营点位置算高,方便指挥部顾览全局,蒋含情递给她一个望眼镜,
空中的歼敌机在进行空中拦截、空中监视、空中对抗、超低空飞行一系列的动作,在远处的山地无限制的进行目标轰炸。
各炮手也在炮长指挥下,通力合作、密切协同,在数秒时间内完成开栓、定诸元、装填弹、击发四个步骤,然后一排榴弹炮从炮口的火光中呼啸而出,远处传来刺破晴空的尖叫声,炮弹穿越层层山峦,一分钟后,10公里外的“敌方”阵地传来隆隆爆炸声。
“报告群指,东南方向发现目标3架,直行临近……”预警雷达率先发现目标。
空情经过处理后被迅速传往各级指挥所和火控终端,“4号高地迅速对敌机实施射击!”指挥员果断下令。
“东南搜索,长点射,放!”外围高炮分队对敌人实施首轮火力压制。
……
肖佑看得是津津有味,整个场面是烟尘滚滚,炮声震天、火光四射,可谓是壮观、惊心动魄。
半夜突然响起空袭警报,本来都已经睡下的战士们动作迅速的起来,全副武装的融合进丛林中、石头边、大树后……等危机解除,指挥部商定了一下,就下命令夜袭蓝方!一部分的战士前往“敌营”深处作业,一部分在丛林陷阱的地方掩体伪装等待伏击。
蒋含情本来想叫肖佑不去的,让她就在营地呆着等他回来,因为掩体伪装相当枯燥,士兵要在特定的地方,利用当地的环境条件做自己身体的掩护伪装,需要长久的保持一个姿势,还要随时警惕不能在上级下命令袭击之前被对方发现找到,这样呆着几日几夜都有可能,日晒、雨淋、这是相当要毅力的,他不想肖佑跟着去受苦。可肖佑肯定是跟去的,她哪能不去啊。
深夜,他们都埋伏好了,蒋含情拉着肖佑选了一个离他们较远的地方,这边的土坎不到半米高,四周草丛繁密,他帮她做好伪装,肖佑扑卧在草丛里,他扯了很多的草绑在她的身上和帽子上,他再给自己身上堆了很多的草,在她身边跟她小声的说话,和她讲一些这次的作战技巧,还有他们准备做什么,肖佑在黑夜里草丛里呆着也不觉得无聊,蒋含情懂得很多,她像块海绵一样,不断的吸收他讲的,在不懂的地方,她还会让他再讲详细一点。
夜空中的月光很亮,还有满夜幕的星星,树林里的虫儿在鸣叫,寂静、却暗涌激流、危机四伏,前面有由远到近,越来越清晰脚步声,不一会,脚步声远去了。左边又忽然传来树枝断裂的声响,肖佑的心真的都跟着悬起来了,她放低呼吸,手不自觉的抓住了蒋含情的衣角,再感觉左边的人走了,她才松了口气。
“紧张不?”蒋含情在她耳旁低低地笑起来。
“废话。”紧张肯定是紧张的,不过很刺激。
过了一会,蒋含情都不见肖佑说话,以为她睡着了,就没有吵她。可肖佑哪是睡着了,夜晚的树林是清幽的,不会热,还有阵阵的凉风,她却是满头大汗,漂亮的红唇被她紧咬,黑夜里她的美眸荡着媚色的迷离,脸上泛起一层胭脂般的绯红。该死的,这段时间因为和双胞胎闹崩了,没缓解花儿红,花儿红竟然选在这个时候发作,她在部队的几个月过得太好了,她都忘了她身体里还有花儿红。
时间越久,药效在体内就越猛,肖佑熬不住,她缓缓的扭动了□体,嘴里发出极小声的shen吟,在她边上的蒋含情怎么会听不到,
“佑佑,你怎么了?”
“完蛋了。”她说的话都是轻吟微喘。她是觉得完蛋了,从无到有是很自然的,从有到无是痛苦的,在有两个男人在她的身边,她不需要忍花儿红,长期下来她已经习惯了,现在这药效突然发作,真是能要了她的命。
蒋含情听出来她的不对劲,仔细一看,他自然是知道肖佑现在是chun药发作的模样。
“要我帮你吗?”蒋含情你在肖佑面前,你的胆儿就被鬼吃了,你说你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现在还来装矜持。
“嗯。”肖佑愿意给他,是真的愿意。
蒋含情从地上起来,他环视了下四周,弯腰抱起肖佑,两人退出了这块埋伏圈,他把她带到安全区,条件和时间都不允许他去选地方,他和她的第一次,只能在野外了。他把他的外衣脱了铺在地上,让肖佑躺在上面。
虽然只有月光,肖佑的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蒋含情光是看,身体就起了反应,这是他爱的女孩,珍惜的女孩,他每日想她想得全身发疼,现在他激动了,他低头吻住了那张他日思夜想的小嘴,
肖佑的嘴被封着,她的舌被蒋含情的舌顶着吮,他时而深时而浅的用舌刺入里边,激烈不失柔情,她的吟哦声被他吞了,呼吸有些上不来,唯有胸口上下起伏得厉害,浑身抖得要紧。
他在床上从来就没讨好过女人过,都是女人伺候他,现在他想讨好她、伺候她却无处下手。他脱了她的衣服,解开了她的内衣,在月光下白嫩细腻的一对浑圆有着淡淡的光泽,□呈粉红色的色泽,诱人、美好。
蒋含情一手托起她的腰,头一低,嘴就轻轻的吸上其中一边的□,把带着温度的舌尖缠上顶端嫣红的小果子小果子被弄得湿漉漉的,另一边的丰盈他随后也没有放过,随即他的另一手覆上那一坨白嫩,轻轻的揉捏。在那粉色的□被他的口水镀上一层亮晶晶的色泽,他才满意的放开。味道跟他想象中一样的美好。
他的手滑到了她的下面,那儿已经湿透了,内裤都她那的液体被打湿了,因为花儿红,她不需要他的挑逗,她就已是动情中。蒋含情想伸手进去试试,看是不是可以进去了,他怕她疼,但是他的手现在很脏,他蹙着眉,不知如何是好。
“我可以进去了吗?”他傻傻的问道。
肖佑很不满他突然停下来,她要他,现在就要,
“进来。”她的声音极小,犹如猫咪在撒娇一般甜腻。
蒋含情得到指示,拉下他的裤拉链,拿出那,抵在入口处,“佑佑,我是谁?”
“含情,蒋含情,你是我的含情……”肖佑轻喃,一双水润润的大眼柔柔的看着她身体上方的蒋含情,如果他不是蒋含情,就算她此刻被欲火焚身了,她也不会随意找个男人解决的。
在她说出含情二字的时候,蒋含情就把他那送了进去,与肖佑共赴云雨巫山。
那边的炮火、枪声响起了,他们在这以天为铺以地为席的野外酣畅淋漓的交合着,
温润之容似玉,娇羞之貌如仙,
英威灿烂,绮态婵娟,素水雪净,粉颈花团,
睹昂藏之材,已知挺秀,见窈窕之质,渐觉呈妍。
他们情景交融、他们情意浓浓……
他们是快乐的,那种快乐得灵魂都快要燃烧起来,□来临的时候,那种灵魂里仿佛浇淋下一桶甘露的酣畅,太美妙销魂了……他们是那么的契合!
蒋含情极爱听肖佑说的那句“你是我的含情”,他们在往回赶的路上,他一直缠着她,让她再多说几次。
“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蒋含情对肖佑的情况很是担心,她的身体状况很不正常。
70、妖孽横生、 。。。
“那回在G市被关家的人注射了花儿红,这药很罕见。”她回答得很轻描淡写。
花儿红,蒋含情哪能不知道呢?在没遇上肖佑之前,他在欢场里也是很会玩乐的人。花儿红这东西,不但难求,价钱也很昂贵,本是助性的一种春药,由于它的特殊性质,在百年前就已经很出名了,但是流传在市面上的并不多,很多人都是只闻其名,在当时,这花儿红只在贵族、皇族中有,不是那些青楼窑子逼良为娼的烈性春药,花儿红是奢侈品,就是十个妓子卖身一辈子也换不来的,不说这些青楼窑子求不求得到,就是有也是当宝贝供起来。流传到现在,更为稀少,一旦药性进入女性的身体,发作是有周期的,一月不定期的来那么两三回,可以自己忍受,过程相当煎熬痛苦,也可以找男人纾解,过程一定销魂荡魄。
据有心人调查考证,花儿红之所以价格不菲,药材配置复杂,成率很小,只出自一处地方,其他人完全仿制不出不说,它带给女性的好处也是相当大的,养颜、嫩肤、体娇、私紧、情易动。女人在性事方面不容易达到□,特别是在保守的古代,女子多数含蓄保守,男子多数不会调情伺候,房事对很多女人来说是件索然无味的事情,把这事都当成是繁衍后代的一道程序来完成。花儿红不只是在它发作的时候才会有功效,平日的□也有助兴,女人、男人都能从中享乐到快活,所以花儿红就被很多贵妇喜爱私底下相传,丈夫也甚喜,所以她们都是情愿每月一两日的忍受发作,也要求这花儿红。花儿红的事都是在大宅的深庭后院,它还有什么性能就不被所知了。
“佑佑,能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