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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
虽然迦略认为事情的表面并未如独军所说的,毕竟独军在问那差信时可问的非常清楚。但,这阵子以来,也许迦略学会了装傻,只要什麽事情都不知道别去管,日子也许可能就快乐了些。所以这阵子,彩云跟独军虽然可以接触小雷,甚至代替他间接的探望小雷的情况,但只要迦略一开口询问他们,他们便守口如瓶的只字未提。
也许是怕迦略惹事坏了他们的计画吧?
所以迦略也不怪他们,就照着做吧。。。。
也许这样麻痹自己也会快乐一点。
「嗯。。。喝酒。。。就喝到醉吧!」
「你看你。。又喝醉,你已经有几天没清醒过了你。」
迦略把桌下的酒瓮全搬了出来排成一列的放在桌上,独军见着迦略的动作无奈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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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那男孩已经死了几天啦?」
「禀报公公,约有十几来日了。」
「那。。。照理说,尸体应该已经出尸水啦?为什麽不但没有腐烂,听那些宫女说,他的皮肤还很有光滑及弹性,就连唇上都含着红润的血色,就连头发指甲都还会变长?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难到那小子没死透?」
小雷的尸体似乎已经造成宫里上上下下的骚动,甚至趁着皇上不在的时候偷偷经过寝宫看着那少年的尸体,就如传说中的那样,以经死亡多日不但没有臭腐的迹象、也没任何尸斑,皮肤仍如生前那样保持着弹性外,整个气色看起来根本不像个死人。要不是大夫把脉证实他的脉搏已经停止,否则看上去简直只是像已经睡着的人,似乎随时都能醒过来。
这事似乎传遍了宫内,甚至因为太热门,也间接传到地牢内,整个地牢的犯人跟官兵都在讨论这事,连彩云也不例外。
「彩云姊,听说。。。您医过那孩子,您知道那孩子的事吗?」其中一名因为家境贫穷偷了店家馒头的女窃贼米叶,因为地方衙门的牢房不够了,所以被移来宫内大牢跟彩云关在一起。
「那孩子。。。是真的已经死了。」
「嘿,可是已经死了,还能这样保持着还真是不简单啊。想必他哪天,就会这样突然睁开眼!吓死那害人的吕妃!」
「叶儿,您知道这事?」
「知,当然知,後宫的事啊。。都是我们女牢内嗑牙的话题啊!那吕妃手段可毒呢,把鹤顶红偷偷混入皇上赐的药内让那孩子喝下,然後被说成是因为身体不支药力而死。本来应该是要把那尸体给仵作,查清楚到底是药还是毒害的。但皇上心疼,擅自把爱妃的尸体保留在自己的房内,怎麽说也不肯让。早知把尸体让给仵作啊,吕妃早就人头落地罗!」
「。。。原来如此。」
彩云听见米叶说的话後,又陷入一阵沉默,也不知为什麽,她的脑袋里面闪过了先前曾给少年喝过的那提升功力的那些药汤,她还记得那时候最後一次见他面时,还曾经一度因为药汤的极限问题而伤了脑筋。。。
虽然这想法听起来非常荒谬,但是这想法确又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在大夫的经验上,这孩子是已经死了。但。。。。。。。。也许在其他理论上,这孩子只是睡了一场觉,把他体内被打散的元气重新集中起来。等到他体内恢复原本的能量之後,那男孩就会活过来了。」
米叶听见彩云说了那麽一大长串,除了惊讶之外,那些不伦不类的什麽死人活过来,外表形式死了,但是等等又会活过来的鬼话,米叶真的认为彩云累了。
她担心彩云压力大到精神错乱而胡言乱语,她心急的看着彩云。
「姊姊,您没事吧?」
「对。。。那孩子没有死,只是表面上他死了!其实他还没死!叶儿!他没死!」
「姊姊!是不是因为在意救不活那男孩,被皇上关入大牢内受太大压力啊?不然您在说什麽我怎麽都不知道?」
「我没疯,我说真的。叶儿,看着,那男孩。。。会活过来,只要在给他一点点时间。。一定可以的。」
米叶看见彩云如此坚持,虽然她还是认为彩云应该是压力太大而错乱,但她还是不好说些什麽,只好敷衍的应着。
「嗯。。。。好。」
彩云开心的抓着米叶的手晃来晃去,也许知道那孩子没死,更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抓的药方没有白费,更期待着看到浑沌行珠被真正继承者使用的模样,这一切一切对她来说,就像是自己一手播下的种子般,虽然说中间过程可能经历了风吹日晒,但熬了这些日子,那些辛苦耕耘的过程总算可快要等到成果啦!
想必迦略也很期待孩子回来吧?等他回来,整个事情总算都已经完成了,这样彩云的工作也可以提早结束。
不过,现在也只有彩云才知道这样的状况,如果消息不传出去给差信的话,恐怕会带来不少麻烦。问题是,自己现在就在牢内,而且这大牢是监禁死囚的,不管是饭菜还是信件全部防的滴水不露,到底要用什麽样的办法才能把消息传出去呢?
而就在此时,彩云感觉头顶上开始摇晃了起来,似乎像被好几千个人一起踏着地面的感觉。而跟她在一起的米叶也害怕的紧抓彩云的手,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不断落下的尘埃看着,感觉整个天花板好像都要塌了。
「彩云姊,这怎麽回事啊?」
「不知道,好像上面有好多人。」
「会不会是皇上要出兵啊?这麽多兵马?」
而就在此时,一名官兵慌张的跑了下来,并且大声的对禁监人喊着。
「不好啦!叛变啦!叛变啦!现在皇宫里面都是火,快来帮忙啊!」
「那这些囚犯呢?」
「不管他们,先保自己的命比较要紧!」
他们两人说着说着,就这样跑走了,而那些关在地下的死囚看见人跑了,则死命的摇晃牢栏。
「喂!就这样跑了啊!我们呢?在这等死吗?」
「放我们出去啊!」
「喂!来人啊!」
犯人此起彼落的摇晃着牢拦叫骂着,那不停的摇晃声响、金属碰撞声以及人们叫骂的声音,让这现场混乱的像是个地狱。而只有彩云脸色发青望着天花板愣着,心想难不成今天是金将军整合邻国一起进军的大日吗?
糟了,被关入大牢内对外隔绝的严重,实在无法知道外面的事物,就连对时间的感觉也消失了。
如果今天真的是进军的日子,那就更不能不快点告诉金将军那孩子还活着,否则那孩子的身体要是被烧掉,就真的没救了。
「糟了。。。。。我们得想个办法走出去。」
此时在一边帮忙想办法拆牢笼的米叶,气喘吁吁的擦着额上的汗珠不悦回应,
「我的好姊姊啊。。。。您现在才想起来要逃走这事,快来帮忙吧!来!这边最好拆,只要我们两人使劲的打开就能出去了。」
「好,我们一起。」
彩云望着那角落边微松的铁栓,便拿起另外一头落下的砖头使劲的对着铁栓猛敲。
她希望那群人能在小雷的尸体还没被破坏前,赶紧从着火的宫里救出,否则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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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火了!快逃啊!」
半夜被莫名的大火突然袭击,秦末的寝宫内到处都是火苗,不管秦末怎麽泼水洒水,都没办法灭下火势。而就在秦末转身拿起桌上的茶时,发现整枝着火的梁柱就这麽倒下,压在小雷所处的床上,整个被子便燃起了火苗一发不可收拾,
「糟了!」
「皇上!别管它了!快逃啊!」
「不行!丢着他,朕可办不到!」
担心火苗会伤了小雷的尸体,心急的秦末也不管那堆火柱有多大,他赶紧高举水壶试图用水弄湿自己的身体後,赤手将掉下的悬柱抓起,并且快速的拉开着火的棉被赶紧把小雷的尸体抱了出来。
虽然双手那刺痛的灼热让他无法抓稳小雷的身子,但他仍咬紧牙根忍着刺痛难耐,抱着他的身体往外冲了出去,并且跟随着公公在安全的阴暗处将小雷的尸体放下。
还未检视自己的伤势,秦末担心的看着小雷的身体,怕有一处就这麽被火烧伤。他小心的看着小雷每一处肌肤,甚至头发以及脚趾,一处细节都不放过。
「烧了点头发,可真心疼。」
小雷那闭着双眸的脸颊,虽然停了呼吸但是却仍旧如此的清丽动人,就跟熟睡的时候一样似乎还带着甜美的笑容。秦末凝神的望着小雷的脸庞,他一直这麽相信小雷一定能醒来。所以即使众臣说他痴、狂、疯,他仍咬着牙承受着这受辱的重担,时时刻刻照顾他的身体。
他不容忍那身体有着那些一般庸俗的尸体般发臭,更不容忍他散出一许尸水及尸斑。
没想到这副身体不辜负着秦末的期待,没见着他发过尸臭、更没看见一点尸斑,甚至头发指甲仍还会继续生长。见着这样的成绩,对於那些外界的批评,秦末总算得到了些安慰。
想到这,秦末伸出手浅浅的抚着小雷发尾那烧焦处,也因这样的举动,让他看见自己双手的伤势,原来那双手早已烧得焦黑,甚至手掌上的一层皮都不见了,而且仔细检视身上还有多处不明的淤青跟灼伤。
「皇上,您伤的可不清。」
「是啊。。。」
余公公赶紧拿了条乾净的白布沾湿了些凉水,覆在秦末受伤的手上,只见秦末疼痛的皱了下眉。
「很疼吗?撑着点。」
「嗯。」
因为灼伤的程度太过严重,秦末将整个手掌泡入水中不时还传出痛苦的呻吟,看在余公公的心里也着实心疼,即使秦末是皇上也不由自主的想说他几句。
「为了这男孩,值吗?丢了江山、丢了名声、也丢了双手。值吗?」
秦末望着那处被烧尽的宫城,垂眸难过的望着自己的手,再看向小雷那绝美的睡容。他知道自己很傻,自从遇见了小雷後从头到尾没有做对一件像样的事,他觉得自己很蠢、简直蠢到一个不行。。
但是,他就是很该死的无可救药的爱着那男孩。即使知道自己是夺走别人情人的第三者,但是他没办法停下来。。。。。他没办法克制自己。
「值。。。。。。。。。。。 当然值。。。。。」
「唉。。。」
听到这回应,余公公无奈的摇着头。。。。
爱着这男孩,皇上甚至把自己的一切给砸了下去,站在长辈的立场,真的很替秦末感到不值。。。。堂堂个盛世皇上,居然为了一个人被逼迫到如此的地步,甚至还无怨无悔。。
没有比这傻子更傻的了!
而就在此时,他们两个突然听见微弱的哽咽声,虽然很轻很淡,但是很明显是从附近传过来的。为了防止暗处有人偷袭,余公公赶紧在这草堆四周寻找可疑的人影,但是这里除了暗之外,看不到任何一个人影,
「怪了,刚刚明明有听到声音。」
「在这。。。」
秦末轻轻的用手指抚去小雷脸上的泪痕,虽然小雷依然闭着双眼沉睡着,但可以听得出来他开始有了微弱的呼吸声,而在他脸上的泪珠却始终都没断过。这情景让痴痴等着小雷醒来的秦末雀跃不已,让他忘了手上灼伤的疼痛感开心的抚着小雷的脸颊,
「有呼吸了!有呼吸了!看见没!朕是对的!朕是对的!」
「这。。。。。。。。。。。。。。。怎麽会!」余公公以为自己听错了,赶紧蹲在小雷的身边用手指在他的鼻间测探他的气息。。。随後他的手像触电般紧急收了回来,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一动也不动的男孩呆愣着,从余公公脸色惨白的表情不难发现他受到的惊吓有多大。
那男孩,真的在呼吸!
而且还很有规律的一吸一吐着。
但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麽可以断气这麽多天後开始呼吸?简直见鬼了!
「真的。。。。。。。在呼吸。」
「太好了!朕就知道。。。。」
「是啊。。。」惊魂未定的公公看着小雷,无神的应着早以兴奋过头的秦末。
秦末闭着眼紧紧的抱着雷主,那股心中的激动的感觉混杂着,复杂的让他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面对。但是小雷那一点一点搏动的心跳,安抚着身前那惶恐不安的灵魂,虽然雷主无法开口说话,但秦末能感觉雷主似乎心跳,温暖的附着秦末空冷的胸膛说着
〝别害怕,你失去的,我帮你夺回来。″
当然,秦末认为这只是自己的一时幻觉罢了。小雷不会武功,秦末更来不及去远处调兵力,再怎麽说也没办法及时的打下那已经被攻下的主城。怎麽说小雷也不可能会反败为胜呢。。。。
自己多心了吧?
夜晚,余公公为了保护皇上的安危,彻夜未眠的坐在树下守护着,怕会有叛党突然找上来。而身心已疲惫的秦末仍如已往那样,抱着小雷的身体,若有似无的轻抚着那头柔软的发丝。他沉着的看着自己受伤渗着血的手掌,想着那群人偷袭主城的事。。
主城内的碧玺在秦末的手中,所以即使攻下了主城,全国兵力的掌握仍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