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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麽时後我们的爱会被这无止尽的逼迫侵蚀殆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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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主坐在大厅,慵懒的侧着颊看着各路兵力回报的奏摺,旁边的美酒佳肴,是庆祝彩云跟独军两人去各国游说的好些日,也终於把事情办成了,现在就只差那些伪装成平民的置武军,还未把所有武器备全,但到明天早上约10点之後,最後一批大炮成功运送过去,所有前置作业才大功告成。
「现在就差山口关那火炮,本来应该昨晚就能完毕的,但是不知道为什麽,秦末的军队突然起了疑心,开始监管来来往往的老百姓。。。还好我们掩饰得很好,才未被发现。」
趁彩云跟独军在房内整理仪容时,金将军向影主秉报目前的状况,而听见这些话,影主思索了下,轻轻的低沉哼了声,
「会突然想要监管来来往往的民众肯定是雷主的主意,别妄想秦末那混帐会想的这麽多。不过。。。他们想挡也来不及了,各地早已部属完毕,各地的兵力也都召集完成,所有邻国全部协商完毕。。。。要挡,只能凭着自己的智慧跟运气逃了。」
影主说完後,微晃着手中的酒杯,似乎把高粱酒当成威士忌般品嚐。而金将军看着喝酒的影主,虽然知道影主设下这完美的布局想一网打尽秦末的残兵,但是这样对小雷那孩子来说会不会太过残忍?毕竟,他还是这麽爱着秦末。。。
想到这,为了厘清影主的态度,金将军想把事情问清楚,他一把拿起酒杯朝影主举杯致敬。
「真不好意思还劳烦您帮助,阁下的谋略实在完美的无话说,想必阁下绝对是参与过好几次战役的战策高手,在下先敬您这英雄一杯。」
「别这麽说,这是我该做的。」影主优雅的轻举酒杯,笑着回应。而金将军与影主将酒喝尽後,继续说着,
「但,这麽做,对小雷会不会太残忍?一点情面也未留给他,对他来说是种莫大的伤害,您是他的乾爹,怎麽狠的下手。。。。」
「就因为我是他的乾爹,所以我狠的下。。。。。。。。」
影主垂落着担忧的双眸,望着小雷与秦末所处的位置用手指轻轻圈着,想到那天小雷冒死的替自己争取自己的恋情,想到小雷因为自己的爱被打得伤痕累累。。。。
其实影主也是打在手,痛在心。。。
他只是想让小雷早点觉悟罢了,所以才下手重了点。
「舍不得看那小子因为爱,而毁了自己,所以我也绝对不能心软,因为我得把他从深渊里救出来。」
决战(1)
望着那已空的酒杯,在烛光下那看似狂野却又香醇的酒味,晕染着夜晚的空气。就如同金将军所认识的影主,外表温和冷静,但骨子里却是一个柔情的父亲,小雷很幸福,一出生便有这两个爱着他的父亲栽培他、抚养他,即使知道孩子出错了,他的肩膀依然能够承着孩子犯错的重量。。。
若是小雷发现了自己的家其实如此令人安心,不知道会不会毅然决然的离开秦末呢?金将军帮影主斟酒递上,而自己也举起手上的杯子,向影主举杯邀酒。
「别担心,他一定会醒来的。来,敬。。」
「敬!」
影主跟金将军两人,又再度的互敬一杯酒,让影主把心中的苦恼随着黄液一同吞入肚内,因为後天可是个大日子,可要抬头挺胸面对未来的胜利。而雷主,或许在杀了秦末之後,也会乖乖回到父亲的身边吧?如果能的话,还真希望亲眼目睹他们两父子相遇的情景,只怕迦略可能撑不了到那时候。。。
此时,一阵吵杂的声音从身後传出,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我们回来啦!这趟可把我们两给操惨了!」
一会儿,彩云跟独军都换上了一身乾净的衣袍,待会他们除了要诉说炫耀自己这一趟下来的成就,他更要好好的为胜利的将来,好好的庆祝一场!
他们带来好消息,在本土周遭所有的邻国全部都同意参加这次的革命战役,或许秦末的苛政跟日以继夜欺凌邻国的恐惧跟仇恨更促使着他们的向心力,所以独军跟彩云两人根本不需要费力解说,便得到当地君王的同意,联合一起发动攻击。
而且各国的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兵马,正等着主城这边发号施令。所以在今晚,各路邻国的将军也将会前来参与这次的战略会议,等待讨论结束之後,明日一早便开始之後的备兵、备武等相关准备,一齐敌溃秦末的其他馀党。
看来,今晚可就累人了,也许不用睡了吧?
真可惜这是古代,否则迦略可真想趁这时候来泡杯特浓的黑咖啡,这几天可真的把自己给累坏了。
「大家庆祝後天的胜利吧!乾杯!」
「乾了!」
影主优雅的轻晃着手中的酒杯,微笑望着已经乐昏头的众人,在回头望着漆黑的城门外,有几个点着火炬的马车陆陆续续朝主城聚集,想必应是那些说好今晚要开会的各路将领吧。
「庆祝後天的胜利。。。乾了。」
影主豪迈的饮尽手中的酒後,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着准备迎接各国参与商谈的将领,打算开始今晚一整夜的战策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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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外一边,
雷主废武的身体还尚未完全康复,因为秦末使力的力道甚大,使得雷主的身体都已经过了两天了还未见起色,这让秦末有点担心雷主是否从此之後只能待在床上活动?
对秦末而言这两天也是关键期,秦末也没有闲暇的时间照顾在床上的雷主,他们得趁主城敌军兵力最少的时期赶紧攻下主城才行。
「皇上,一切都已经照您安排的去做,请快点出兵吧!这段期间是敌军兵力最弱的时期,不发兵尚待何时?我们得趁胜追击,如此才不会丧失攻击优势。」
秦末望着从国内四处召集而来的士兵,整齐划一的站在诺大的广场上,肃静的气氛简直让人不寒而栗。秦末抬头望着遥远的山头,发布开战指令。
兵马一接到秦末的指令,那些士兵便分头进行攻击策略,那阵阵马蹄惹了现场陷入了一片黄色的雾尘,那枪械撞击的声音此起彼落的铿锵响着,像是种旋律,向敌军大胆的宣示开战。
「秦末。。。。。。。秦末!等等。。。。。。。」
小雷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薄的衣物,忍着那瘫软的双腿,光着脚走近秦末的身边。
秦末看见人儿顶着不舒服的身体从自己的房间,吃力的爬上楼台来找自己,他心疼的扶起快跌下去的雷主。毕竟这里是高7层楼的点兵台,现在小雷的身体应该是酸痛的无法动弹,但是现在的他却有办法爬上来,想必一定是很重要的事。
「小雷,怎麽不去休息?你的身体挺的住吗?」
「别出兵啊!」小雷粗喘着抓着秦末的衣袖,像哀求似的晃着秦末的手。
「小雷。。。这。。。」
小雷两腿不稳的摔跌了下去,从他那细白的双腿擦出这麽多的瘀伤跟血迹,便知道小雷这一路肯定是一路摔摔跌跌的走来这。但让秦末不懂的是,难道小雷花这麽多精力跑来这,就是阻止秦末出兵?
「即使你要朕不出兵,但是这些事大家都已经认同答应了,朕可不能反悔。」
「无所谓!我早知道你一定会跟我说这话,但是。。。。你可不可以就答应我这麽一次?这是最後一次。。。。。。。。」
小雷像发了疯般激动的抓着秦末的袖子,大声的喊着,
「逃吧!秦末。。。跟我一起逃到大家都找不到的地方,好不好?」
「小雷,你这是在说什麽疯话?朕怎麽可能会弃离自己的军队逃走呢?」
「秦末!答应我!我们快逃吧!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啊啊---------!」
这里安静的四周与那小雷大声的嘶吼声呈极诡异的对比,而对那群在秦末身边的将领们,不理会小雷的嘶吼跟狼狈的模样,更觉得小雷在诅咒这次的这场战役。
「你是什麽东西?来我们这边居然大声的宣告我们都会战败?武功都已经全废了还敢在这边大放厥词?」
「战役可非儿戏!而且线报早已证实过敌军的人数已经大幅锐减,别再放出不利的谣言。」
「对了,这小子。。。他父亲不是在敌军吗?」
小雷无助的看着秦末,他用央求的表情看着他,只希望秦末能就帮小雷这麽一次忙。但是因为大家言论都太过激动,秦末碍於面子之下也不便再为小雷袒护,他只能用大手摸摸小雷的头温柔的告诉小雷。
「小雷,别再任性,否则回房。」
秦末最多的,就只能把人儿安静的锁在自己的身边,毕竟现场气氛看了也知道,站在小雷身边的就只有一语不发的秦末。他不懂,为什麽秦末是个堂堂的皇上也要听着他们?
还是说,其实怀疑小雷的,就是秦末本人?
但小雷仍不放弃的继续拉着秦末的袖子,一直重复那句话。
「秦末,我们逃吧,就我们两个。。。逃吧!拜托快逃吧。。。」
越说雷主的心越酸,因为小雷知道自己的行为在那群人的眼中就像个疯子,一直在重覆着无意义的语句跟字。因为没有人愿意相信他,没有人愿意替他站出来说话,所以他只能用这方式,不断的重覆重覆再重覆,直到有人警觉自己说的话是真的为止。。。。
他不懂,为什麽自己相信的爱会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是因为他对爱的太过执着还是遗弃迦略的逞罚。
「皇上,那小子是不是神经不正常?」
「也许是想念敌军的父亲想疯了吧。。。」
「哈哈哈!有此种可能!」
秦末的手离开了小雷,那双无助的手抓着已经离自己远去的衣袖,但却依然无意义的往秦末的方向伸着,像是想抓到属於自己的那份爱,却又无法留住。
这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哭泣,第几次的掉泪。。。。。。。
以前的我,应该是个很乐天、很快乐的人,也是个乾爹爹面前重要的军策顾问,也是乾爹说最宝贵的棋。。。。。。。
为什麽。。。。。。。为什麽来到这,感觉自己什麽都不是?
被自己的情人当做敌军的间谍,被这里的大家看成好高骛远的小鬼,现在。。。更被大家看成了疯子。
是什麽东西把我给逼急了?是什麽,把我从原本高贵的宝石变成了人人践踏的石子。。。。。
於是,小雷安静了。
他默默的跪坐着,一语不发的掉着眼泪,他甚至不想看秦末一眼。。。。
因为看着他,只会显得自己的无用。没有了信任,什麽爱都是枉然的,
现在,只能默默的看着秦末去送死。看着自己的爱情埋葬在不被信任的坟墓里溃烂死去。
「小雷?还好吧?今个你一整个人反常。」
秦末温柔的慰问不但没有让小雷得到适当的安慰,反而让小雷无助的在原地崩溃的大哭。
「怎麽啦?怎麽突然哭了?」
担心小雷状况的秦末想把人儿抱回怀中,但那巨大的炮击声响让在场的所有人像触电似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现场不但有数多个巨炮从四面八方朝秦末所在的军事基地展开热烈的攻击,更不知从何而来的大批军队,开始砍杀驻留现场寥寥无几的看守士兵。
「糟了!敌军来袭!」
作家的话:
决战(2)
大炮不断的朝这边逼近,不知从何而来四面八方的军队,毫不留情拆了四周的建筑、击垮防卫森严的大门,火舌也从庭中迅速蔓延了开来,四处传来冰冷的金属击打声与人们厮杀的哀号,逼着秦末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那原本可以大批防守的军队全部都离开前去攻打已空的空城,反而我方的城门没有兵力可守,只有寥寥无几的弓兵持续无意义的耗光所剩无几的箭矢做最後的防御。。。。。。。
「现在相信我了吧?」小雷仍瘫坐在地上哭着,他紧紧抓着秦末的衣领无助的大喊,「为什麽总是要到死到临头,才肯相信我!为什麽!为什麽-------!」
秦末放任着哭泣的人儿在自己身上捶打,听人儿哭的声嘶力竭,看着外头节节退败的士兵,秦末终於觉悟了。他反省自己为什麽当小雷在说话的时候,他总是选择众臣的意见,为什麽当大家批评小雷的时候,自己并未起身相挺。
害的小雷每日以泪洗面,过着被误会、被藐视的痛苦。
自己身为他的丈夫,原本最应该相信他的人,却站的远远的。。。
跟着大家在远端排挤他,忽略他。。。
秦末迅速的从地上抱起小雷,
「小雷,抓好。」
「嗯。」
他们仓皇的从七层楼高的阅兵台离开,并赶紧趁四周混乱的时候,背着小雷从後头的深山里逃离。他能感觉小雷的手正害怕的颤抖,那不肯放弃这份感情的双手紧紧勾着秦末的颈项,虽然他摔得伤痕累累,但是他仍不放弃。
这份坚强的爱,居然爱得如此坎坷。。。。
秦末恨着自己,为什麽到现在才懂他的爱有多痛。
他边闪躲着士兵的攻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