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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逮个正着呢,何况你新人,就该注意点,别为点小便宜自毁前程。”
林意在心里泪奔了:两位大姐,你们先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我是人,不是鬼,我吃饭,不吃香,我怎么受贿了摔!还有,那朱老板只赋予了我自我修复的功能,却忘了给我止痛的功能,刚刚碎玻璃插入了我喉咙,虽然弄出来了,但疼得我说不了话,喂喂,你们俩能不能放下瓜子,先给我止痛啊,再摔!
林意刚恢复好,又要走上工作岗位了,第二位来的客人颇为霸气,还没进门就明显感觉到地面“砰”一下,“砰”一下的震动着,然后,办公厅的大门自动变高变大,随之进来了一只3米高,从头绿到脚的大青蛙。
林意在心里由衷感慨道:好大的青蛙,好自动的感应门,真是高科技啊!
大青蛙蹦到林意桌前,林意扯出职业笑容问道:“你好,请问需要办理证件出国还是其他服务呢?”
大青蛙没反应。
林意只好继续说:“如果你需要签证出国的话请出示一下你的护照。”
三秒后,大青蛙突然一张嘴,长长的舌头卷着一本护照打在林意的桌子上。
林意囧:我只听说过青蛙用舌头卷蚊子吃的,干嘛这奇葩把护照放嘴里,用舌头卷出来啊摔!青蛙大哥你没看见我满桌都是你的口水了吗,再摔!
林意为难的望向旁边的芳菲,芳菲则在优雅地磨着她红艳艳的指甲,慢悠悠地说:“翻呀,翻开那本护照看看,反正我们的护照是防水的,没事。”
林意只好硬着头皮翻开那本裹满口水粘液的护照,然后按步骤录入电脑,电脑却返回信息,说这只青蛙在境内有打架斗殴记录,被罚两个月的社会服务令,服役未满期内被限制出境。林意只好按原话告知大青蛙,谁知大青蛙立刻发飙,冲着林意呱呱呱大叫,口水自上而下喷了林意一脸,舌头还不停地拍打桌子。
林意只好向左边的翠花求救,扭头一看,妈啊!旁边竟是一尊人形石像。我以为石化的含义是发呆走神,没想打竟然是字面上的石化意义,变成石头的意思,林意只好向右边的芳菲求救,芳菲说:“用你的印章盖那只青蛙,这里的印章都是made in 天庭的,具有天庭的法力效应。”
林意拿起印章一盖盖在青蛙长舌的最前端,“嗞——”大青蛙舌头前端立刻冒白烟,熟了-_-!!
“呱——”大青蛙惨叫一声,彻底被激怒了,他不顾舌头上的烤伤,挥动着舌头朝林意头部攻来,就在舌头快要打到林意的头时,一只小手横着伸出来,抓住舌头往旁边一甩,整只大青蛙就斜飞了出去,撞在大厅的地上砸出了一个大窟窿。林意扭头一看,薛定谔就站在他旁边,一脸酷炫拽叼霸天。大青蛙一个翻身跳起还想攻过来,薛定谔一个起跳跨出工作桌,一米二的小屁孩迎着三米高的大青蛙缠斗起来。
林意拿起印章想过去帮忙,芳菲一手按住林意说:“这等货色薛定谔会搞定的,你先接下一个客人,别把所有客人都给耽误了。”
没法,林意只好继续按号。
下一个客人长得有点恐怖,是一具会动的干尸。干尸光着上身,胸前根根肋骨突出,下身穿一条破烂的牛仔裤,他浑身青灰,眼睛深凹在眼眶里,说话声音细细柔柔的,像深怕吓着谁似的。当林意请他出示护照时,干尸恭敬地双手呈上护照,林意打开一看:-_-!!大哥,护照上的头像是只羊,名字栏写的是赵阿狗,但肯定不是你本人吧。林意把护照退回去,要求干尸出示他本人护照,干尸又拿出另一本,但这本仍不是干尸本人的,很快,干尸又拿出第三本。
林意囧囧有神:干尸大哥,你卖护照的是吧,但这本仍然不是你的。
这回干尸也急了,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不可能,我记得出门前带齐了护照的,帅哥,要不你来帮我找找我的护照吧。”然后,干尸双手插入自己的胸腔正中央,双手往外一拉,刺啦一声把上身整块皮一分为二,在干尸鲜血淋淋的腹腔内,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两大栋共十几二十来本护照,而胸腔内的一颗心脏正以慢于常人的速度跳动着。
林意双眼一闭往后一倒,吓晕了。
朱老板战斗力强悍,一出场,除了芳菲,所有人都被他骂个遍,你们有这样的老板吗?还有,剧透下,朱老板不是猪妖哦,薛定谔是恶婴,珍子是兔妖,其他人大家猜到他们的真身是什么吗?
☆、第四章
我叫翠花,出生在一个靠海的小村庄里,我的父母祖辈都靠种田打渔为生,我一直以为我也会像我的父母一样,平平淡淡,无忧无虑的走完一生。16岁那年,我嫁给了邻村的王狗蛋。狗蛋长得英俊潇洒,高大强壮不说,对我还特别的细心体贴,婚后我们一直很快乐,除了一点小小的瑕疵——我的婆婆。
婆婆经常在饭桌上当着我的面说,这媳妇不好,家务做得不好,菜烧得不好,邻里相处不够精明,反正一大堆毛病,若是当年狗蛋你答应娶县令的女儿,现在一切都会不同了。
狗蛋这时会立刻夹菜给他娘,说:“娘,快吃饭,菜凉了就不好了。”
饭后,狗蛋拉着他娘进屋说:“娘,过去的事情就由它过去吧,县令找的是入赘女婿,我若走了,以后谁照顾你。即使何小姐爱我爱到愿意说服她的父母,嫁到我家,可她是千金小姐,这家里一切还不是由你操劳,由你侍候何小姐吗,翠花挺好的,我们门当户对,翠花人又孝顺。”“我就是不甘心,我儿这么好,平白便宜了这土村妇。”“娘你怎的说话呢,我和翠花俩好好过小日子,没谁便宜了谁……”
屋子小,隔音差,狗蛋与他娘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但我是个实心眼的女人,苦自己心里扛着,面上一如既往的对婆婆恭顺。过了几个月,婆婆又改成挑剔我肚子没动静,净是个白吃饭不下蛋的。我忍。然后,朝廷征兵攻打海上的另一个国家,村里都在拉壮丁,我和婆婆都流了一个晚上的泪,在第二天依依不舍的送走了狗蛋。
两个月后,大军凯旋归来,朝廷开始大肆封赏,村里也摆三天流水席,庆祝兵丁归来。我和婆婆都很高兴,但直到天全黑了,也没人来通知我们参加流水席,我和婆婆就一起去村长家问,当时,村长嗒嗒嗒的吸了好一阵水烟,才在云雾里抬起头说:“狗蛋家的,你也知道,战争是残酷的,大军虽胜了,但你家儿子坐的那条船被敌军打沉了,船上的人尸骨不存,我不是故意不通知你的,只是现下朝廷胜了,正大肆庆祝,你若在流水席上扛不住哭闹起来,拂了朝廷的面子,事就大了,所以我本想拖几天再跟你说。也不瞒你说,我家堂弟也在那条船上,所以我现在也很难过,但没办法,节哀吧。”
婆婆当时就晕倒了,她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了。醒来后,婆婆哭了三天三夜,把眼睛哭瞎了,但我并没有卷包袱离开这个家,而是挑起养家照顾老母的担子,像个男人一样出海捕鱼,种田,上山挑水。一个月后,我突然晕倒了,大夫说我有了4个月的身孕,但因为之前操劳太多,现在应该好好养胎,我苦笑。
由于营养不良,我的肚子大得很慢,显得比同月份的孕妇小,村里的流言蜚语渐渐多了起来。“哎呀,你看那个寡妇翠花,丈夫死了半年了,她就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莫不是他丈夫魂儿回来天天晚上陪她睡吧。”“你懂什么,她丈夫在的时候她没怀孕,丈夫一走她就怀上了,本来这女人就长得狐媚,说不定不甘心这乡下生活,趁着年轻有点姿色就勾搭上某个有钱的,要不就凭她一个女人,弱得跟瘦马似的,就能养起一头家?切!”“就是,天天早出晚归的,能干什么正经活儿,呵。”
我忍,我不能动气,大夫说我这胎怀得不太稳,他可是我和狗蛋唯一的纽带了,我一定要把他生下来。但让我最不能忍的是婆婆指着我的鼻子大骂:“说,你是不是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整个村的人都这么说,人家与你无仇,若你没做,怎么所有的人都编排你。”我解释了几遍,无效,干脆不吭声了,婆婆便把碗摔在地上,白花花的米饭洒了一地,那是我辛苦赚回来的,自己舍不得吃,省着留给婆婆的米饭。待婆婆闹够了,累了,自己躺床上睡了,我挺着肚子跪下,把一粒一粒的米捡起来,塞到嘴里吃。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越发怀念能干又温柔的狗蛋。进门半年,狗蛋从不让我吃苦,无论是生活上的苦还是心灵上的苦,尽管他句句话劝着她母亲别动气伤身,却话里话外尽显对我的维护。
自那天起,婆婆病了,但她并没有因此消停,在病床上大声嚷嚷是我气病她的,我给她送药,她说我想毒死她,躺在床上天天哭喊着“我的儿啊,我的儿啊,你快回来看看你阿母啊。”邻居听了,越发难听的编排我了,我成了村里远近闻名的毒蛇精。后来,婆婆终于病死了,我如释重负。
一个月后,我的儿子出世了,我含辛茹苦的把他养大成人,这儿子如他父亲一样英俊能干又孝顺,家里的重担渐渐移到了这少年身上。我一下子多了很多空闲的时间,每每这个时候,我就跑到海边,坐在海边的大石头上,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听着海浪的声音,寻求着心灵的平静。这时,我和狗蛋过往的一幕幕就浮与脑海里,虽隔十几个春秋,但清晰如昨日发生。有时我亦会想,听老一辈的人说,海里有一种鱼叫仙人豚,很大但很友善,落水的人会被它们救起送上岸,狗蛋也会获救的吧!是的,终有一天,他会开着战船,站在船头乘风破浪归来,我就在这儿等他好了。
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海边经常坐的石头上石化了,只知道后世的人叫我望夫石,他们说我是忠贞不渝的爱情的象征,一大堆情侣过来我身边拍照留念。想起以前村里说我是狐媚子,毒蛇精,嗤,忠贞不渝的爱情象征?世人就是爱折腾。
哎呀,终于醒过来了,刚刚什么时候开始石化掉了?我竟然不知道,还想起了那么多往事,哎,人老了就不中用,连石化技能都控制不好。不过。貌似醒来得不是时候,这边薛定谔抓着一只青蛙不停的往墙上摔,这小屁孩,也不懂得爱护小动物。那边外聘的倒在地上,芳菲正帮他按人中,唉?换嘴对嘴人工呼吸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外聘的桌前面一干尸正在掏心挖肺,地上掉了一地的护照,场面好混乱噢。唉!我还是继续石化好了,对,继续石化。
☆、第五章
林意:“什么,你们说翠花的印章不见了,为什么要我去拿回?”
芳菲:“因为整件事是因你而起的,所以你要负起这个责任。不说了,翠花,放录像。”
翠花:“好。”
然后翠花两眼射出两条光柱,在前方投射出一个光幕。光幕中清晰地看到,昨天翠花刚为一个满头银发,矮矮胖胖的老婆婆办理完业务后就石化了,当老婆婆转身离开时,林意桌前的大青蛙突然发飙,用舌头狂砸林意的桌子,连带翠花的桌子也剧烈震动起来,翠花桌上的印章蹦起掉入老婆婆的布袋包中,随后场面变得混乱起来,老婆婆随躲避打斗的人流一起冲出了办证厅。
林意:这是0_0?
珍子在旁边解释道:“翠花石化后意识会进入她自己的虚无空间中,但她的听觉、视觉、嗅觉仍正常运行,记录着她看到、听到、闻到的一切,就像一部摄像机一样。这是她昨天记录的影像。”
林意:“.....”“所以?”
芳菲:“所以你要去这个老婆婆家中为翠花拿回印章,这个老婆婆是我们办证厅的常客,叫汤婆婆,你自己一个人去也不成问题的。”
“可既然她是你们的熟客,由你们去她家拿不是更好么?”昨天的事林意仍心有余悸,他可不想冒险独自去陌生人家。
一直双手抱胸,默不作声的薛定谔这时凉凉的开口道:“我们都要工作,很忙的,难道办这点小事也要我们抽个劳动力去陪你!如果你真有意见,我们举手投票好了,何况昨天的事你有很大的责任,你没有做好客户的解释和安抚工作,导致客户情绪化,所以你要自己负起这个责任,别指望其他人替你擦屁股。”
林意:投个屁票,若投票我肯定全票通过你信不!何况薛定谔你自己昨天不还动用武力才镇压住青蛙么,谈什么客户解释和安抚,扯蛋!
想归想,林意最后还是踏上了去绝情谷的路。路上回忆着芳菲对绝情谷的描述,林意觉得一阵冷意从脊背上升起延至后脑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绝情谷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