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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无耻!”这一次楚无青真正说出了话,一双水濛濛的眼睛怒瞪着楚云疏,可微红的眼角,喘喘的气息,这样一幅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只让人更加想欺负他。
瞪得人都……
“既然你忘记了人的呼吸本能?”楚云疏眼神更加晦暗,张开地手指把楚无青柔韧细瘦地腰肢牢牢握住,“那就先生来教你。”
楚无青的舌根被楚云疏强行牵扯引导着入到了口中,清新的灵息变得暧昧至极,源源不断地随着被玩♂弄的舌头传入楚无青的口中,肺腑中,奔入他的大脑,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腰肢虚软。
等到分开之时,这具柔弱的少爷身体,更是几乎软成了一滩水,只能挂在楚云疏的怀中,羞耻至极,偏偏唇角还牵连着冶艳的银丝。
当他以为这一吻过后就是结束时,楚云疏却骤然将他翻转过来,整个人如同小孩般,臀部朝上,正面朝下地横在了楚云疏的腿上。
楚无青何曾经历过这种事情,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惯了的,心中羞愤已到极致,眼睛红了一圈,眼中更是因为刚才那一吻被捉弄出满满地生理泪水。
实在是太耻辱了。
“楚云疏,你疯了吗?还是中了幻阵?”他愤怒地想要唤醒这个已经丢掉灵魂的人,身体想要翻转过来,双手更是朝着楚云疏打去。
可他的腰肢却被楚云疏紧紧按住,那双手更是被楚云疏用一根带子束缚起来。
香云纱的细带,被名妓用名贵的香料细细熏过,是艳艳的红色,将楚无青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白皙,纤弱地手腕想要挣脱,却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这个带子,怎么会出现在你房间里?无青,你让我好失望,侯府上下满门清誉,你祖父一辈更是战死沙场才换来今日的荣耀……而你在做什么?不仅终日饮酒,还找那下/贱的欢场女子寻欢作乐?”
“既然如此,这名妓留下的发带便束在你的手腕上吧,让你长个记性。”
楚无青又羞又怒,白玉一般的脸颊上起了微汗,浮现出病态的薄红,然而他的交错束缚在一起的手腕却被人提了起来,让双手高举过额头,更是向上挪动,将他的身体从前方打开。
也亏得他身体柔韧至极,如此折腾,才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
但是,随即楚云疏的声音严厉地响了起来,“作为你的先生,我便要对你负责,你如此自甘堕落,我便只有用惩罚让你记住,你说,我应该在你的臀上落下多少下,你才能长出记性?”
……
“青青。”
楚寰之的声音陡然在楚无青耳边响起,这声音虚幻缥缈,好像隔着世界从层层云端传来,却将楚无青所有神志都给拉了回来。
从洞府中陡然清醒。
他茫然地看了看熟悉至极的闭关洞府,可眼中却满是陌生,心中更是诡异至极,感觉自己整个人生都颠覆了。
他到底在做梦梦到些什么?怎么会梦到跟男人……还是跟楚云疏……
是楚云疏搞的鬼吗?楚无青眉头微微一皱,这绝对不可能,且不说楚云疏的修为不可能做到这一切,光是楚云疏痛恨楚家就不会如此了。
哪怕是为了侮辱楚家人。
楚云疏对他是最不屑一顾,怎么可能做出此等变态之事,而且就算是做,又何必在他梦中做?
难道……自己的洞府什么时候被人布下过幻阵吗?
利用符阵将自己强行入睡,然后又梦到这种诡异的事情,好让自己道心破碎。
他是那种随随便便,会因为梦到这种事情就慌张无措,道境大跌的人吗?这人也太小瞧自己了。
想是这样想,但楚无青还是觉得心里慌得很,总觉得不安慰,甚至连双唇都有一种被人激/吻过的火辣辣的错觉,连梦中的虚软都有些在身上般。楚无青赶紧传音给顾予来洞府拆除幻阵,在顾予细细排查时,苏北辞也赶了过来。
第一次楚无青没有抗拒苏北辞的接触,反而揽住苏北辞的腰,垫上脚尖,吻了吻,想要把梦境快点从自己脑海中挥走。
在姑娘的唇上稚嫩的碾压时,楚无青感觉自己的腰肢又硬了起来。
顾予排查幻阵地动作一滞,眼中有暗光一闪而过,可他很快就动作起来,以至于根本没有人发现这其中的停顿。
被青青主动献吻,苏北辞整个人都呆住了,怀中的少年的吻技是那么稚嫩生疏,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小鸡啄米。
可就是这样的青涩稚嫩,却让苏北辞如获至宝,眼中满是激动的喜色,就好像尝到了世界上最甜蜜的果实。
不……阿青的唇,是比果实蜜糖更甜蜜的所在。
腰肢一硬,楚无青就想撤走,心绪的浮动已经彻底平静,可是他才刚刚分开,就被苏北辞按住了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主上,”顾予抬起头,声音有些焦急地响起,似乎有所发现。
楚无青赶紧推开苏北辞,问道,“如何了?”
顾予低头摸了摸楚无青打坐的蒲团,没人见到背光之下,他的唇角正微微勾起,说出的话却郑重无比,“此处有不妥。”
这是他第一次对楚无青吩咐的事情说谎,他本来以为这辈子他都绝对不会对楚无青说话,可此时谎言却说的如此流利。
流利的他自己都有些吃惊。
他背叛了自己的心,背叛了自己的誓言……但是,这种感觉竟然有点美妙。
“不,我不是背叛主上,我只是守护主上罢了,不让主人被这下贱的女人玷/污。”他在心中喃喃道,“主上吩咐的任何事我都不会违背,因为只有这样主上才会注意到我,但是……身为主上最忠心侍从,我怎么能够对主上被小人窥觑而一味愚忠,不去护主?”
“只有,这件事除外。”
明确心意,顾予唇角的弧度更加上翘,但是在转头面向楚无青时,脸上却是一丝不漏的忧虑,仿佛才经历过重大的难题,“如果我没判断错,这蒲团应该被阵法高手动过手脚,准确说,这个蒲团已经被制作成了阵眼。”
果然如此,自己没有猜测,楚无青道:“那将蒲团拆除便能破解了?”
“不,”顾予摇了摇头,“之所以说是阵法高手,就是因为此蒲团虽然是阵眼,但摘除之后却能够引动下一步的幻阵,让整个幻阵天衣无缝,直接无眼可破了。”
楚无青微微一惊,小世界竟然会有如此厉害的阵法高手吗?也是,既然能有悬山,还有楚家的战舟,又怎么可能不会卧虎藏龙更多。
“主上不必担忧,祖峰的闭关室是整个宗门最灵气浓郁之处,若是为了这点问题更换,实在得不偿失,”顾予望向楚无青有些忧虑的神色,微微心痛,单膝下跪道,“此阵法虽难,但属下有信心半个月能够拆除。主上放心,您打坐之时,我不会惊动丝毫。”
顾予更是非常聪明的后退了一步,在说满之后又留下一句余地,“而且,这阵法拆除对我来说确实有些挑战,并不会整日待在主上洞府中,我需要大量时间思考方法进行假设,真正上手拆的时间除每日只有一个时辰。”
“好,”楚无青道,也只能如此了,只是不知道在梦中为何会听见父亲的声音,然后被喊醒。
***************
楚寰之在灵台上打坐,层层青云在他脚下流过。
他闭着眼睛无悲无喜,无过无往。
若是此时有剑修大能者在,便会发现无尽玄奥的道意在他身上发出,只需要稍稍一观,便会得到无穷造化。
楚寰之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中竟然是血丝密布。
那些流淌在大殿中的仙云,骤然冰封。楚家腹地十里红雾成了血河,如同末日,真神一怒。
“青青,”楚寰之重重念道,几乎要咬到自己的血肉,他种在楚无青体内的符咒竟然被激发了。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宝贝,长得有如何的诱人,但却从来不曾因为这种原因就将他束之高阁,名为保护,实为束缚。
反而给予楚无青一切,让他做任何想做的事情,给他撑起一片高空。
小世界的变故来得突然,未知也意味着机遇,既然无青选择了,他不会因为脱离掌控就让他不去,永远做一只在自己羽翼下的笼中鸟,为此折翼。
楚无青是他楚寰之的儿子,一脉相承的骄傲。
尊重选择之下,为楚无青此次冒险谋划好一切,准备好带入秘境资源,可他……竟然失算了。
“青青,”楚寰之紧紧咬住牙关,那素来淡漠的眉眼竟然有些狰狞,眼中黑气翻腾,哪还有一点众修仰慕的戮剑仙君模样,“是我的做法错了吗?”
楚寰之摸了摸腰间的小小的佩剑,这把佩剑粗糙无比,品阶更是几近于无品,连最贫困的炼气修士都会不屑一顾。
可他却一直视若珍宝的佩戴着,这是楚无青十二岁时一时兴起想要学习炼器,炼制出的唯一一把作品。
每当楚无青外出,想念难忍时,楚寰之便摸摸剑身,回忆着楚无青的音容神貌,不至于想要把人绑回来。
爱是克制。
楚寰之的手指在剑身上游走,眼中的神色越来越暗,双指轻轻一捏,剑身骤然断裂开来。
捡起碎裂成两半的小剑,楚寰之握在掌中叹道,“如此,那便改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自认为很肥了!
第54章()
楚无青晚上照常打坐; 只是却已经没在以往的蒲团上,而是换了个地方,据说这一处的幻阵已经被顾予拔了个干净。
深夜子时; 若是人间,此时应是万籁俱静,灯火俱灭,但在修真界; 筑基之后向来没有什么朝日之分,大部分的修士还在练功。
楚无青已经不知道是今日第几次运转周身灵气,突然一只手覆盖在了他的头上。
手指修长却掌心宽厚,用最适宜的力道顺着他的头发轻轻抚摸; 白日里的烦心事被一扫而空。
冷香扑鼻而来。
楚无青漠然睁开眼,“爹爹?”
楚寰之竟然真地就站在他面前; 楚无青几乎以为自己这是又一次出现错觉了。
楚寰之的手指是冰凉如玉的温度,顺着他额边的鬓发缓缓摸下,摸过楚无青的耳朵。
少年的耳朵是小巧; 半遮在银色的发丝下,因为皮肤极白,连耳廓都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色泽; 好像雪耳一般,耳珠却是圆润饱满,引人舔/舐的样子。
楚无青的耳朵动了动,稍稍低下头道,“爹爹; 这样摸着痒。”还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描绘不清,却让他本能地感到羞耻,尤其是出现在自己最尊敬的父亲面前,更是让他恨不得钻进洞里去。
楚寰之的手指夹住他的耳垂,轻轻一捏,放开,指腹顺着脸部的轮廓下移,将他的下颚不容抗拒地抬起。
因为打坐,这是仰望的角度,楚无青能够清楚的看到父亲湛然出尘的五官,以及那迫人的锋芒。
“爹爹?”他又一次问道,不敢确认,上一次他筑基之时楚寰之虚影降下有多困难,楚无青还记得清清楚楚。
“青青,”那仿佛被万年霜雪冰封的眉眼,在念着这两个字时有了温度,冷硬的唇角更是微微扬起,“别害怕,是我。”
说到是我之时,陡然俯身一举揽上了楚无青的腰身。
刹那之间天旋地转,等视野恢复正常之时,楚无青已经坐在了楚寰之的身上,还是最最羞耻地双腿分开的姿势,楚寰之位于他的下方,端坐着。
这种姿势在他五岁之后就再也没有缠着父亲玩过。
“爹爹,”楚无青长眉一挑,有些恼怒地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样说着却没有半分分开的意思,本来只是虚虚挂在楚寰之肩上的胳膊,偏往楚寰之颈项上收拢,真真正正地圈住,几乎是贪恋一般圈住。
楚无青知道,他在楚寰之心中从来没有长大过,对楚寰之来说他永远都像孩童一样,时时刻刻需要呵护。
一种深入骨髓的溺爱。
从来都不在乎世俗的言论。
在乎这一些的从来都是楚无青,所以他才会在读书懂礼后,毅然决绝地搬出楚寰之的族长宫殿,与所有核心弟子同住,才会避开楚寰之亲密的动作,让自己显得成熟。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楚家的承认,他不甘心,不甘心输给楚无隽,不甘心在所有人心中他只是一个靠着父亲庇护的人。
可事实上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反而……
这是他的父亲,让他享有一切,为他谋划一切,用生命来爱他的父亲,他为什么要在乎世俗礼教,要在乎他人的看法?
楚无青睫毛微微抖动,眼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