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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阴幽之息,便会被这枚内丹吸收,使得阴幽魔修也能像普通凡人一样踏上仙途。
但凝聚阴幽之息,需要外界和阴幽魔修本人的双重引导,还需服用一些丹药进行辅助。水容现在压根不知道要怎样运起灵力,只能任阴幽之息在自己体内打转。
听软包子系统还在不高兴地叨念着“无法驱散”,水容忍不住打断了它的声音:“包子你别驱散了,快教教我怎么把阴幽之息凝聚在一起!”
萝莉音一顿,而后改了口:“正在为宿主开启经脉感应器”
可却在这时,水容忽然感到自己的唇上覆来一片冰凉。她不由得张开了嘴,一股温暖的气流,当即往她口中推入一枚苦涩的丸状之物,滚进腹内。
“检测到二转灵丹固元丸进入宿主体内。”
系统音刚提示完,覆盖在水容唇上的冰凉挪开,不多时又覆盖上来,又是一枚固元丸喂到了她的肚子里。
幽香钻入鼻中,下到肺腑,配合着开始起效的固元丸,硬是将她从中二病思修课的声音中拽了出来。
一连服下五枚固元丸,阴幽之息终于乖乖汇入水容的丹田,化为一枚黑漆漆的珠子,盘旋在气团内府周围。
“叮咚!恭喜宿主突破!当前宿主境界为筑基初期!”
终于脱离危险筑基成功,水容欣然地松了口气。可回想到刚才贴在自己唇上的冰凉,她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原以为给自己喂药的,是夙雪的手,毕竟雪师姐体质偏寒,手指冰凉也属正常。可雪师姐光是为她筑基,一手控制筑基阵,一手控制筑基丹,哪只手都不能腾出来拿药。
当水容终于睁开双眸时,突然发现自己身前正端坐着面色绯红的夙雪。
意识到水容可能已经知道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夙雪垂下目光,双颊烫得犹如火烧。
她认错似的低声致歉:“抱歉,方才我腾不出手,便便嘴对嘴将丹药喂给了你,并非有意轻薄!”
溪水村东南方五百里处,乃是某个阴幽魔修的势力地盘。若是小师妹早就和那魔修有过交集
是什么样的?
水容不是作者,一下子也脑补不出什么世外高人的超凡长相,想了想索性为难道:“这好几年没见面,我早就忘记大哥哥的长相了”
夙雪绷紧的严肃脸松了下去,却又不放心地追问:“好,那在溪水村这些年,可有人欺辱过你?”
“没有没有”
“诸如扇你巴掌之类的事,也没有?”
“是的是的!”
一通问话下来,夙雪算是松了口气。
“你的根骨很好,教你武学的那位大哥哥也颇为用心,看来我已不必重复教学了。”手中光华一敛,她竟直接收剑入鞘,叮嘱道,“先将兵器收起来吧,用的时候再唤出来。晚上行动时,务必紧跟我。这城中人多眼杂,须得到城外再进行御剑,你万万不要跑丢。”
水容点着头,收了点柳杖入雪狐发带。
带水容来嘉武城,本来只是为了让她躺到腿伤痊愈,如今筑基时已将毒素带走,加之又间接得罪了东篱世家,其实夙雪现在便想动身了。
但考虑到这是水容第一次进城,往后她若是真的拜入腾瑶宫,或许得有个十几年不得下山,只许修炼,夙雪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你可还有什么想做的事?”
若是有,她便趁夜幕未降临,陪她去做个遍。
“我”水容觉得为了不让腾瑶宫的预言实现,还是少沾修真界的事为妙,于是指了指沐浴用的单间,“我还想洗个衣服再走,就是雪师姐给我的弟子服,出门前就泡在木桶里了。”
这个清奇脱俗的回答,令夙雪愣了一愣。
陪她洗衣服?可她已经有几十年不曾像凡人那样洗过衣服了。
“那,我便教你如何用灵力清理衣物?”
跟着水容一道起身,她犹豫片刻,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问道。
“大小姐,小的真看见那对姐妹打伤谢大人后,逃到这青楼里去了!”
云雨楼门前,一名灵寂初期的修真者正低着头,恭恭敬敬地向身旁穿了一身黑的少女禀告。修真者不是旁人,正是适才那茶馆里的说书人。
第97章 是婚房()
趁着和南绫交谈的当头; 水容嘴上说着“没法诊疗”; 但还是让系统探查了一下念幽寒现在的情况。“只封了她的气息与灵力”; 这是还在丹宗时; 念栖迟给的说法。水容佐以灵识,在念幽寒周身经脉游走一遍; 发现她的确只被闭了气息、封了经脉,仔细再探; 终于在她丹田处发现了端倪。一只通体漆黑的小兽正在念幽寒的丹田内沉眠; 想来应当是念幽寒之前附身的那只忘貘幼兽; 在合身之时直接融入到她的躯壳里,变幻成元婴。水容试着用灵识去接触小兽; 然而灵识还没靠近; 就被一道无形的妖力弹开。“可能是合身没完善。”水容没辙,询问系统后,把这个唯一的结论告诉静候已久的南绫; “念栖迟和万荇一起出现,还把你们从炼丹室带了出来; 是不是强行中断合身了?”“还不是那丹宗弟子发疯害的!”听到这两个名字; 南绫的脸『色』瞬间变了; “也不知她是真疯,还是受了念栖迟的『操』控。”『摸』索到缘由所在,水容忙正『色』道:“消消气,你先说与我听听。”“她那只青鼎,右使那时可看见了?我先前特意调查过三宗内门弟子的情报; 那青鼎是上品灵器,且还是上品三阶,共有两只,万氏姐妹一人执一只,可在战斗时变为大剑,邪门得很。”南绫将双手搭在双膝上,重重叹了口气,“当时我正为小念念护法,静候最后半个时辰,谁知万荇就握着青铜大剑砍将进来,愣是把炼丹炉横劈了,险些伤着小念念!”“右使你也晓得,离了炼丹炉,合身定会中断。”捧起念幽寒的脸,瞧着她仍紧闭双眸,气息微弱、几乎不可察,南绫痛心道,“加上后来念栖迟以万沚的青鼎将我制住,夺了小念念,从那会儿开始,我的意识就不清了,直到你们来之前才稍稍开始恢复。”弄明白她俩被挪位的来龙去脉后,水容托着腮,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她本想让南绫先通过传讯珠,与珑胭联系一下,但南绫的传讯珠竟是有使用次数限制,上回在吞仙阵内已是最后一次。传讯珠不能再用,那就只好先等南绫恢复过来,再连夜赶去嘉武城的云雨楼。如今距离夙雪解除合魂状态,所剩时间也不多了,加上念幽寒的元婴沉睡越久,她体内的妖力就越不可控,只怕拖久了会像当年的伏梦无一样,记忆全失。尽管溪水村的这座豪华水上建筑再安全,她们也得趁早出发。起身欲走时,水容忽想起一事。趁南绫还没入定,她赶紧再问:“我记得之前听你说,伏书尽给你派了个委托,好像是要你去嘉武城找什么东西?”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南绫一怔,旋即点点头:“对,当时我和夙雪提起过这事,没想到右使竟还记得。”“我现在已经恢复了些记忆,能告诉我兄长要你找什么吗?”提及伏书尽,看在他是自己亲兄长的份上,水容还是客客气气称呼他。“他要我去找夙绥藏在嘉武城的《甘泉诀》。”南绫没有隐瞒,但却是皱着眉头,满面愁云,“这是夙绥辞世前自创的修仙功法,本是她打算在转世重来时修炼,谁知道后来夙雪阴差阳错离开阴幽之地,修了囚云心法,加上雪狐夙氏也族灭了,没人告诉她这事,右使你也记忆全失许多年,在之后就没有人来寻《甘泉诀》了。”她尽量言简意赅为水容讲述。原来伏书尽在五年前无意查到了《甘泉诀》的些许消息,经过多方打探,他发现此功法和水容的水灵力极为契合。当时水容非但记忆全失,一身功力亦散尽,内腑也被千灼的剑意毁去,无法继续修魔。为了让水容能重新修炼,伏书尽才委托南绫前去嘉武城,寻找《甘泉诀》上卷,之后再想办法去雪狐夙氏的西沧郡弄到下卷。听得水容一半惊喜,一半后怕,不由得想起先前匆匆见到的夙绥,想来她在创出此功法时,断然不会想到,这一功法竟能在几百年后,重新帮到自己的爱人。但听罢南绫的话,稍想其中细节,水容忍不住问道:“可夙绥不是妖修么?怎么会突然创起仙家功法?”“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她从前为自己占卜过,道是此生与来世,唯有修仙道才可免祸端,于是就着手创起仙法。”南绫摇了摇头,眼里亦有疑『惑』,“那会儿小念念还笑过她净会多想,毕竟那时的夙绥已是三劫散妖,不可能再转修仙道……说到这个,当年夙绥之死,至今也还是个谜团。”话至此,她忽顿住不言语,只是看向水容:“我和小念念虽然也是夙绥的友人,但她至始至终只信过你一人。这些我们不清楚的事,或许等右使那天捡回了全部记忆,自然而然就能想明白。”……走在去厨房的路上,水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着南绫的话,不知不觉又回忆起昨晚昏昏沉沉时做的梦。那梦,似是与上回夙雪拿媚灵魄与南柯散试她时构出的梦很像。只不过昨晚的梦中景象太过模糊,水容刚醒来又惊了一惊,现在忘了七八,只依稀记得梦里有只雪狐幼妖,着红衣,衣上沾碎雪,应是幼时的夙雪。她夺了雪狐幼妖手里的酒盏,又被恼怒的雪狐幼妖轻轻打了一拳。这情景似曾相识,她一定见过,只是……她究竟在何时何地见过?水容心态倒是放平了,想不起便不去想,说明还未到时候,当下抛开种种杂念,哼着小调赶往厨房。厨房外的临水平台上,仍竖着两根泥柱子,点柳杖横在泥柱顶上,晒着新洗的衣物与月事带。上回水容凝的泥柱子,只能保持三日,如今已是将近一个月,泥柱子早已塌为一滩烂泥。泥柱一塌,衣服也跟着被压在下面,多亏点柳杖被土灵力粘在了平台上,不然晾在杖上的衣物早该沉到水底去了。晃进厨房瞧了一眼,揭开盖子搅了搅,见鱼汤还没炖好,水容就回到泥柱之间,运起凝水咒在手,抚在衣服上脱起水来,脱完水便将属于自己的一件件收进雪狐发带里,把夙雪的那件白衣留到最后。因这件白衣上粘的土灵力有些多,水容在水中搓了半天愣是没把泥淖洗掉,只好将它们回收入经脉里。她托起白衣,正要对袖子施术,起身时忽觉腰莫名一酸,心里登时一跳。她下意识『摸』了『摸』小腹,感到酸胀自手掌按压的地方蔓延开,当下慌了,忙在系统里调出自己的状态,看着“特殊事件”一栏里飘着一行“生理周期中”,整个人都要瘫倒了。该来的还是来了,看来媚灵魄的延期作用,只能让月事往后推迟一天。经历过上次的初『潮』,水容稍有经验,当下镇定地给衣服脱完水,收好后转回厨房,先换上才洗干净的月事带,再麻利地给自己剁了些生姜末,下锅与红糖熬成汤。等姜汤沸腾,鱼也差不多烹成。水容取了个瓦罐盛鱼汤,又挑了个小的放入姜汤,匆匆收拾好厨具,拎着两个瓦罐回梦眠楼去。她疾步踏在长廊内,木板震动时发出阵阵轻响,却令人无比安心。在取回部分记忆后,水容再于这座水上建筑内来回走动时,总觉得像是回了家。兴许是外头有阴幽之息构成结界的缘故,她居于此,极其安心,也不必担忧会有谁人冒失闯入。走到离梦眠楼百余米的地方,水容脚步一顿。但见一抹红影正倚着栏杆,遥遥望向整座水上建筑,怀中还窝了一团白,两股雪白的狐尾如同飘带一般,翘在她身侧。想来是自己离开太久,让着雪狐妖无聊了,这才上到二楼去看风景,水容疾步赶到梦眠楼下,仰起头朝上望,原本想好的一句“阿夙,久等了”,到嘴旁顿时变了,“阿夙,你在看什么风景?”闻声,夙雪的尖耳一抖,方才还在动的唇立刻抿起,似是与谁中止了一段交谈,而后便往下看去,朝水容招了招手,眯起眼笑道:“回来了?上面风景甚好,你快来。”水容提着瓦罐应了声,很快顺着楼梯上到二楼,经过一座沐浴的水池,在夙雪身旁站定,先将两只瓦罐摆到红木小桌子上,这才坐到夙雪对面,慢条斯理启开盛鱼汤的瓦罐,又取了一碗一筷一汤勺,递给夙雪:“我好久没做吃食了,这鱼汤味道我尝着倒还不错,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口味。”夙雪一手还托着伏霜,听水容有意说了个“你们”,不禁轻笑一声,舀了鱼汤抿上一口,连声夸赞,随后又往汤中伸入筷子,要去夹鱼肉品尝。水容刚想喝自己的姜汤,见她行动不便,摊开手悄悄朝伏霜使了个眼『色』,伏霜便心领神会地挪了出来,钻入她怀里,蹭着她的手“容容”、“容容”地呢喃着。“我在回忆此地的名字。”将口中鱼肉咽下,夙雪停下筷子,舀了几勺清汤入碗,递到伏霜嘴旁,看它欢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