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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打鸟神器()
情况实在是危险至极,段芷悦也顾不上许多,脸红道:“你不正是要打鸟吗?”
夏子平眼睛都瞪大了,画风突变啊!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竟然也学着和尚叫自己打鸟,实在是辣耳朵啊!
“可笑至极,你们竟然想用孩童的玩意来击败我!”青筋犹如虬龙般在其手臂上耸动,恶僧的拳头再次打出,直击夏子平门面。他狞笑,这次总该是躲不过了吧!
夏子平在谈话期间也没闲着,早已经架好了弹弓蓄势待发,这一拳袭来,他自知躲不过,干脆奋力一搏,几乎是全神贯注的射出了这枚钢珠。
“咻!”钢珠竟然像是一颗流星划破空气,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爆发而出,把本来即将要袭向夏子平的拳劲给击散。
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段芷悦也是一脸吃惊:“天啊!没想到你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
这根本就和力气无关!起初夏子平想要拉动这柄弓,但是根本就拉不起来,直到用上了精神力!催动了极其多的精神力后,才能勉强拉开少许,能射出去都算是给面子了!
赶再紧补上一颗弹珠,夏子平冷笑道:“我看你全身厉害的也就只有手臂而已吧!”
弹珠再一次发射,恶僧当然知道这弹珠的厉害,身子急纵,双拳狂舞不停,想将袭来的钢珠尽力磕飞,然而钢珠“噗”地扎进恶僧的拳头中,竟然连骨头都穿透。
一只手臂就这么废了,恶僧不甘心的扑过来想与他肉搏,夏子平连发三颗弹珠,一次比一次凌厉,根本不是人肉所能抵挡着住的,恶僧还未走到夏子平跟前就觉得下盘麻痹无法动弹,原来双膝已经被弹珠击穿,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后一颗弹珠穿透他的心脏。
“若是有一把武器再手,你根本就不可能伤到我!”恶僧瞪大了眼,说出人生中最后的一句话,随即吐血身亡。
“你这种人渣,下辈子当太监去吧!”夏子平再补一发,把他的下体砸个稀巴烂。
不打鸟的弓不是好弓。
射完最后一发后,他的脑袋隐隐作痛。这弹弓威力大,消耗的精神力也更多。
床上还坐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夏子平感受到她的尴尬与羞怯,那雪白丰满的大腿全部裸露在外面。于是他的把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让她包裹住大腿。
“多谢二位少侠相救。”小姑娘站起来,高出夏子平一个头,双腿显得是更加的修长。
“这柄弹弓”
“这柄弹弓是我一时贪玩从我哥哥那里拿来的,但是一直都拉不开。既然少侠能用,便送给少侠作为答谢吧。”
夏子平十分满意,这柄弓五寸来长,上端分叉以几股兽筋绞在一起。不知是什么部位的骨头,粗细均衡,上端分开的两截角度完全一致,并且一般长短。而且弓质地十分“朴实”,并未打磨修饰,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物件。
他勉强拉开便能击败一名恶僧,若是他日能把兽筋全部拉开,不知威力如何!
“我的丫鬟小香也被这恶僧抓住了,不知关在何处,还请少侠帮我找找。”
很快他们三人就找到了丫鬟小香,此时的她衣衫凌乱,已经悬梁自尽了。
床上,一滩红色的血迹,记录着刚刚所发生的悲惨事件。
“小香!”段芷悦抱住小香冰冷的尸体痛哭到,“都是我连累了你啊!”
刚刚获得武器的喜悦一下子被这具冰凉的尸体所冲淡。
夏子平心中无比的自责。
若是刚刚他直接进入凌风客栈,说不定就多救一个无辜的少女。
客栈外的那些孕妇,他不该去救,根本也无力去救。因为现在他的权势,就算把恶僧给杀了,也没有办法能保证孕妇们的安全,她们依旧还是会被别人押送到寺庙。
释静已经默默的在念着往生咒,夏子平低声安慰道:“姑娘,节哀顺变。”
段芷悦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昨日乘车路过此地,看到有僧人与孕妇之间拉拉扯扯,心中感觉甚是奇怪。家里的随从叫我莫要多管闲事,可是我却非要弄清楚怎么回事。我背着侍从偷偷带着丫鬟溜出门打探消息,没想到这恶僧功夫十分厉害,便被他抓了。”
“你可知道他们要这些孕妇来有何作用?”
“若是按照官府的要求,每月献上一名婴孩,根本就用不着这么多个孕妇。在我的调查下发现,常生禅师名下的每一座寺庙里同样也有贡献婴孩的额度。此地离首都太远,所以他要把这些孕妇送到首都后生产。”
“又是关于婴孩!”
“这花臂恶僧乃是常生禅师旗下的记名弟子,你杀了他,僧人们一定会来报复你的,你还是赶紧逃吧!”
“那你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姑娘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我姓段,没人敢动我,想必侍从已经寻我许久,等我联系上他们就好了。”
寻了一件像样的衣服换上,段芷悦就此告别。
夏子平说了句:“有缘再会。”
段芷悦摇了摇头说道:“或许不会再见了,但是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会铭记于心。”
看着她离去的背景,夏子平心中说不出的遗憾。
释静说道:“段乃皇姓,非常人能攀。不知道这位皇家小姐为何会出现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我并不是想要接此攀爬富贵,只是觉得,英雄救美,难道不应该会发生什么吗?”
释静笑道:“你若真想发生什么,大可以像那恶僧一样。”
“你这没节操的家伙!不过我杀了人,是不是该跑到其他地方躲起来?”
“施主,恕我直言。全国上下到处都有常生禅师的弟子,而且国内阶级分化明朗,你是奴籍,没有主子带着,想去别的城市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什么!我是奴籍?难道白凝雪把我卖给了大伯他们?”
“不,那日我凝雪施主让我看财产时,我无意间看到你和白凝水姑娘的卖身契,她为主,你们为奴。”
“荒唐!哪有人把自己的哥哥卖给自己当奴隶!这官府怎么会答应呢!”
“我看凝雪施主的谈吐并非常人,或许,她虽然姓白,但是和你们并无任何血缘关系。你若是想逃跑,只能带上她,不然奴籍是不可以随意出入任何一座城门。”
“这事实在是蹊跷,我回去问问她。”
第22章 狼和狗的区别()
两人不敢久留,急忙赶回家去。
“收拾东西我们赶紧走!”夏子平回到白府的第一句话。
“为什么啊?”白凝雪问到。
“今日我杀了人,怕仇家找上门。”
“杀了人你还敢回来!?”
“我本来想去避避风头的,可是释静说我是奴籍出不了城,是不是这一回事啊?”
“哼,告诉你也无妨,你的确是奴籍,我除了有你的契书,官府里也清清楚楚的记载着这件事。”
“你不是白修远的妹妹,也不是白凝水的姐姐,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潜伏在白家,有什么企图?”
白凝雪冷哼一声:“白家有什么值得我潜伏的?实话告诉你吧,这白修远的父母都是我家的下人,出于某些原因所以把我给寄养在这。难不成你还真以为一个醉汉和无知妇人能挣下那么大的家业?这白家的屋子,田地,开销,全都是我亲娘出的钱。”
“哇,真是好大的手笔。”夏子平故意做出一副惊讶的口吻。
“哼,聪明的话你就给我识相点,若是再敢动我屁股,我绝对让你痛哭求饶!”
夏子平又似笑非笑的反问道:“若真是这样,为何你养父养母死后,你被白家其他亲戚欺压,你娘却无动于衷?”
这话真是说道了白凝雪的痛处。她五岁那年,亲爹居然想杀了她,于是她娘把她偷偷掉包,让自己手下的丫鬟带着自己在乡下躲避风头。丫鬟仰仗着她每个月都能得到一笔不菲的抚养费,所以对她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甚至是言听计从。本来日子过得好好的,可就在两年前情况全变了。她亲娘不再给她寄钱,养母因为拿不出钱所以时常被养父给毒打,最后日日流泪,心里郁结而死。
受养母这么多年的照顾,白凝雪自然也是对她有感情的,再加上养父的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想打她的主意,于是她干脆趁继父酒醉把继父给勒死。
白凝雪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母亲不再给自己寄银子,难道是不爱自己了吗?
想到这她鼻子一酸几乎是要掉眼泪。
见白凝雪脸色突然转变,猜到她家中多半是出了变故这才没有办法继续关照她,于是安慰道:“无论曾经如何,既然我做了你的哥哥,自然会保护你,教导你。虽然你臀部的手感不错,但是我可不希望你再让我有机可乘了哦!”
“你……你这个流氓!”白凝雪听了他的话,一下从悲伤难过转变成愤怒,想起上次被打的情景,脸羞得通红。
“你啊!不去当戏子真是可惜了!”说完捏了捏她那嫩白的小脸。“还有什么我应该知道但是却没有告诉我的事情?”
白凝雪仔细的想了想,说道:“你是白凝水同父异母的哥哥。当初养母带着我回到她的故乡,也就是这。因为我的关系,只能说是夫家休了她,只剩个女儿带着。村里很多人都嫌她是破鞋,不愿意娶她。媒婆做媒,养父丧偶欲续弦,巧的是也剩个儿子,两人也算得上门当户对,一见如故便在一起了,之后,便有了白凝水。只不过,这养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时间一长,什么恶劣的本性都暴露出来了。”
夏子平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得简洁,想必其中也发生了许多事情吧,不然白凝水也不会变得如此胆小,而你则是自我保护意识太强。”
“过去的事情暂且不提。如今你杀了人,还是先想想怎么办吧。”
一直沉默不语的释静补充道:“他杀的是常生老狗的记名弟子,恐怕这整个明浩国都无法呆下去了!”
“什么!早知道你杀的是禅师的记名弟子,我就应该在你进门之前就报官抓你!”白凝雪脸色大变,如避蛇蝎,忙不迭飘身闪到释静的身边,说道:“小师傅,你可是要替我作证,我和这件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
“阿弥陀佛。小僧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啊!”释静摇了摇头。
夏子平一盆凉水泼在了白凝雪的头上:“杀人的事他也有份。”
白凝雪‘呀’的一声又离释静远远的。
“你现在想躲着我们两个也没用,谁让你拿着我的卖身契呢。”
白凝雪翻翻找找,拿出了白修远的卖身契:“给你,奴籍的人只要拿着主人给的卖身契便可自由出城。”
夏子平摇了摇头,说道:“就算我拿走了卖身契,你若不亲自去官府里取消,我还是奴籍。思来想去,还是把你带走比较安心。”
“连卖身契都给你了,你还想要怎样?”白凝雪当场就不高兴了。若是夏子平走了,这白家就只剩下她和白凝水两个人逍遥自在了。为什么这家伙非要带着自己去受罪呢!?
“凝雪施主,我们现在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你想想,若是这些恶僧找不到夏施主,会不会抓你来逼问呢?”
白凝雪两眼瞪得滚圆:“你们这两个混蛋!就不能让我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吗!?”
夏子平道:“别废话了,我们还是赶紧收拾东西趁着天黑走吧!”
然而他们实在是低估看官府的本事,还没来得及等他们收拾完行李,就感觉有一群人把白府给包围住了。
一个头戴皂隶帽,皂衣红腰带的捕快走到了大门前,比对了一下画像后,拱手行礼,说话竟然十分的客气:“在下靖泽镇的捕快林大治,见过白公子。”
院子里的人都很诧异。
白凝雪小声的问夏子平道:“公子?他们对你好客气!你不是杀了人吗?”
夏子平的眼睛里闪烁着机智的光芒,哪里会有捕快对犯人如此客气呢?绝对有问题!
林大治说道:“白公子是否可以让我们进去说话。我先将刀放在门口,在下绝无有和公子动手的意思。”
释静深邃的墨色眸子里淌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气:“带着刀也无妨,只怕你们握刀的手,没有机会将刀抽出刀鞘。”
这话说得怪骇人的,林大治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仿佛觉得随时会‘啪嗒’一声断成两截。
他伸手在头上抹了一把汗,这和尚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有如此强的煞气呢?就连常年在刑场里砍头的屠夫,也没有他的气场可怕。
他和其他随从们把刀放在了地上,入了门问道:“不知白公子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