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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自己靠在那石壁上的手掌,邵亭正欲往上方游去,却突然感到身后传来一股庞大的吸力,让他难以有所反应便被吸了过去。
聂箐箐的鱼已经洗好,看着潭水,正在担忧这邵亭的情况,却突然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随后那潭水竟开始慢慢往下渗去。这一发现,让聂箐箐忙将手里的鱼仍在一旁,奔向湖边,不断呼着邵亭的名字。
可耳边响起的只有那奇怪的声音。
着急的聂箐箐早已忘了邵亭先前的叮嘱,往这湖水里附身一冲,竟已落入那湖水之中。好在这些时日,她不仅习得内功心法更是懂了些潜水的皮毛,不至于下水便溺水。
可入了水后的聂箐箐却是突然发现这水里凭空多了一股吸力,在那吸力之下,她显得有些手忙假乱,被那吸力带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聂箐箐的意识开始苏醒时,忙呼道:“亭哥”
话,刚完,她便已睁开眼。睁开的刹那,聂箐箐的眼角却是突然涌现出泪水,看着静静待在身边的邵亭,眼泪终究是没有忍住。
“傻丫头,又没有听话。”邵亭轻声道,看着面色被吓得发白的聂箐箐,心里对她的感情已是越发的深厚。
被邵亭一句傻丫头弄红了脸颊的聂箐箐半坐起身,疑惑道:“亭哥,怎么找到我的?”
“我没找你啊,知道你肯定要来,我就在这里没有动,果然,没多久,你就和那些潭水一起下来了。”邵亭简单回道,双手却是背在自己的身后。那因为接住她下落的双臂,此时依旧还有轻微的颤抖。
“对、对不起嘛”聂箐箐有些歉意,可她却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丫头,我可没有怪你。”
邵亭搀扶她站起身。如今,二人所在的地方就是潭水地底,邵亭先前可没有想到这潭水底下会有如此天地。
落下的潭水已经流入了不远处的暗河,而邵亭的身后不远,他早已发现一扇紧闭的石门。
“山重水复,石门方开;果然如此。”
邵亭与聂箐箐来到那扇石门前。石门是斜对着头顶上的那空洞,所以借着上面而来的光,邵亭还足以看得清楚。
双手覆盖其上,山水劲便不受控制往那石门涌去。轰隆一声,在安静的地底格外清晰。灰尘下,石门缓缓而开!
掏出已经剩下不多的火折子,邵亭在前,聂箐箐在后,两人往前走去。
“亭哥,那里有火把。”眼尖的聂箐箐又先一次看见了洞内躺在一旁的火把,忙取了过来。
点燃的火把足以照亮这不大的石洞,邵亭的目光却又被正对石门的石壁吸引。
汝至此,已是习得山水劲,甚幸!汝既习得山水劲,便是吾之传人,这壁上与山水劲相应的山水九拳,便是吾赠予你的最后礼物。
山水九拳!邵亭目光忙往四周寻去,果然,除了石门所方位,其余三方的石壁上皆是留下了三套拳法。
“箐箐,我们赚了。”
“是吗?”聂箐箐稍有疑惑,石壁上那些刻着的任务线条她看见了,却看不明白。
邵亭没有解释,忙将石壁上那拳法一一粗看了一遍。拳法是何等拳法,邵亭不能估计,但这九拳的修炼要求却甚为苛刻。
文字左边的拳法需要复水劲力,而文字后面的却是需要重山劲力,至于文字后的却是需要山水合劲!
“不知道山水合劲可不可以练习这其余两门拳法。”
想到此处,目光盯着文字左边的拳法,身体慢慢地随着那些招式刻画舞动起来。
片刻后,聂箐箐手持火把走到了一旁,看着正在洞内不断挥拳出掌的邵亭,她知道此时不能打搅对方。
邵亭的眼睛到最后却是闭上了,石壁上的拳法刻画开始在他的脑海里回忆着,而他在洞内的身法也越来越快,到最后倒是掀起了阵阵残影。
“呼”邵亭一口气轻轻吐出,看向一旁正一脸期待的聂箐箐,笑道:“箐箐,要不要我传授你一套拳法?”
“嗯可不可以只要你最开始的那几招,后面的动作太大了”
女孩总是有着很多的顾忌,邵亭听到这话却是哈哈一笑:“后面我要传给你,你也学不会啊!”
熟记了石壁上拳法的邵亭对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留念了,转身,与聂箐箐出了这石洞,关上了石门。
“嗯”关上石门的刹那,邵亭却是注意到这抖落了灰尘的石门竟也有字:
山水合劲,需得练慢重山劲或复水劲九重后,再练习另一门;切记、切记!
刚看完这字,邵亭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眼前的石洞却是突然一阵,竟有塌下来之势。
邵亭一急,忙转身揽住聂箐箐的腰肢,往上一跃,依靠体内的山水真气,出了地下石洞
第二十四章 回村()
窗外的树叶,簌簌落下好多,堆满整个庭院。她已记不得自己在这里凝望了多久,只记得最初时,落叶还没有这么多。
“小姐”跟在她身后的人轻轻唤道。
“春竹,何事?”
她,轻回首。
刹那,窗外景象黯然失色。风景哑然,岁月不语!
“小姐,已是午时,该用膳了。”
“你们吃吧,我不饿”她再次看向窗外,窗外,簌簌落叶依旧。
“可、可小姐你都站了一上午了。”春竹关心道。
“一上午”她突然呆了,看着那被风扬起的落叶,呆呆道:“世间苍老,弹指一瞬嘛;小贼”
听闻小贼二字,春竹自然知道是何人?
“小姐,你是不是想亭哥了?”
“谁、谁想他?”霞飞双颊,红了脸,垂下了头。此情此景,春竹已经掩嘴轻笑了起来。
春竹笑声不小,她自然是听在了耳里。娇羞地瞪了她一眼,却难掩脸上羞意。
“春竹,不许笑”
“好,小小姐,我我不笑”春竹想要忍着笑,可却怎么也忍不住。
小姐的脸颊更红了。
“小姐”屋外,传来一声呼唤。
“何事?”开口的却是春竹。此时,春竹已经收起了先前那副模样,转而,现在的春竹一脸寒霜。
“竹姐,这里有小姐的信。”
“我的信?”小姐一脸惊讶,貌似想不到有谁会给自己写信。春竹自然也是一脸茫然。
“小姐,是公子的信。”
公子!春竹顿时反应了过来,整个上下可以被称为公子的人,除了他,还有谁。小姐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喜意,大概没有想到他还记得给自己写信吧。
送信的人已离去,小姐握住信件的手显得有些微颤,这对于可以用剑将一碗水在空中来回数转而不洒一滴的她来说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小姐,那我下去了”春竹识趣退去,临走,掩上了门。
屋内,她听见自己急促的声音,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却又觉得周围格外的安静。
信件,终是被拆开,依靠窗边,看着这封笔墨浓厚的书写,她掩嘴一笑:他的字还是这么难看。
往下读去,看着那不变的逗趣语气,她笑得越加开心;但,这一切却又突然戛然而止!
信末那短短几句,却如刀似剑狠狠插在了她的心口:
小影,我了要去做一件大事,可能啊,会有点危险,不过你别担心啊,我还没有娶你了,不会死的对了,我曾经对你说的那三个字,其实不是“保护我”而是,我爱你
我爱你!
不知为何,突然间她两行清泪无声落,笑容敛去。他一向不正经的,突然这么正经是为什么,她可以隐隐猜到。
“春竹”
窗外,景色依旧,屋内温度却陡然下降不少。甚至,她临近的窗台,隐隐有雾气出现。
“小姐,怎么了?”
推开门,一股寒气铺面而至,春竹体内内力自动运转却还是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春竹脸上的笑容突然隐去,弯腰,单膝跪地,抱拳道:
“阁主,有何吩咐?”
“命其余两位持剑弟子来见,本阁今日要重出江湖。”
重出江湖!听到这四字,春竹浑身一颤,看着阁主,忧道:“阁主不可,如今你神功尚未大成,若是重出江湖,势必被太白宗压了一头啊!”
“你敢违令?”
“不、不敢”感受到浑身越加难受的寒意,春竹浑身内力已经无计无事。
“小阁主。”屋门前,又一弟子来到,本欲叫小姐,可看到屋内渐渐结霜的场景,忙转口。
“何事?”小姐已经没有了先前那份淡然,浑身透露出的寒意即使是在屋门前,她已感到一阵窒息。忙摊开双手,露出手里的小竹筒,道:“夏兰姐来信。”
“夏兰”听到这人的名字,小姐的表情突然一松,右手往前一伸,成爪,竹筒飞至手中。
取出竹筒内的信件,只有寥寥数字:
公子安全无忧,小姐勿要担心。
“呼”伴随小姐这一口长长的气吐出后,屋内的温度缓缓开始回升着。
“阁、阁主”
“你先起来吧!”
“那重出江湖的事?”春竹不知道信上的内容是什么,可感受到周围窒息的感觉突然消失,显然小姐已经收起了自己的气势。
“帮我打扫密室,我要闭关;含辞诀不突破,肆不出关。”
“是。”
春竹脸上充满了喜意,显然,阁主已经收回了先前的命令。当然,春竹也明白阁主此举是因为什么,含辞诀突破日,便是他们重出江湖时。
风,吹在脸上带着湿意。看着眼前这两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人,聂族长却是满脸的高兴。
“族长,我承认我目前这番模样有着别致的美,但外面这风着实冷,要不,你还是帮我准备两桶热水?”
“何止两桶,你就是要八桶、十桶我都有。”聂族长的眼角不由得有些湿润,看着两个活生生的人,心里的兴奋不可言语。
“爷爷”聂箐箐的衣服是包裹住全身的,还得多亏了邵亭的外套,以至于邵亭此时赤膊站着冷风中,瑟瑟发抖。
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哭泣的丫头,聂族长的声音也不得哽咽:“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看到爷孙这一幕,邵亭忍住冷意,没有打搅他们。
“阿嚏”
可惜,身体不由心
泡在热水里,邵亭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舒坦。他可是好久都没有洗过这么舒服的热水澡了,那困水潭里的水可是让他“受苦不浅”。
“真不知道山水老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邵亭将头泡在黄桶里,脑海里忆起了自己与聂箐箐逃出地底时的场景。不知何故,在邵亭关上石门的刹那,地底突然出现剧烈颤抖,石洞崩塌,所有记录的东西,顷刻,化作烟云。
莫不是,这是山水老人故意而为之的?
邵亭猛得将头窜出水面,反应了过来。结合先前那化作石灰的石壁,邵亭不得不信这是山水老人故意而为。
“真是个怪人,不但设计复杂,连功法也只传给一人。”
想通了这一节的邵亭,嘭的一声又将头扎进了水里。
“吱呀”房门打开,可泡在水里的邵亭却没有听见。噗的一声,邵亭突然窜出水面,可刚窜出的头却是对上了一脸通红的聂箐箐。
“箐箐你怎么进来了。”
邵亭坐到桶底,双手捂住下身,一脸尴尬。聂箐箐看着她,也是一脸羞红,好在困水潭里看见他**上身也不是一次两次。
“叩了你这么多次门,你也不开,我就进来看看了。”聂箐箐将衣服放在他一变的凳子上,忙转身退了出去。
看到羞得跑了的聂箐箐,邵亭轻抚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一脸贼笑。
反正,他自己又不吃亏!
聂族长对邵亭的感激不言而喻,摸着撑得不能再撑的肚子,邵亭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饭量也可以达到这样恐怖的地步。
茶足饭饱,邵亭三人坐在聂族长的家里。
“族长,猴子了?”
“猴子?”聂族长微微一愣,便反应了过来,回道:“你那位朋友在一个月前已经回去了。”
“一个月前?”邵亭听后一愣,忙问道:“我们进去多长时间了?”
“两个月半。”
两个月半!邵亭吓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口里只呼道:“完了、完了,这次指不定要被老板娘扣工钱了,完了,完了”
“亭哥,怎么了?”聂箐箐看到邵亭如此着急,也急道。
邵亭看着一脸着急的聂箐箐,忙道:“箐箐,亭哥怕是要离开了,要是再晚些,指不定我家老板娘会怎样对我。”
“老板娘?”聂箐箐不知道是谁,可看到如此着急的邵亭,忙道:“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