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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说些贴心的话,却被你说成这样,恼死你了。”
咦?邵亭轻咦一声,听到这话,不免好笑:这是仙子恋尘的节奏啊,要不要在努把力,争取做回牛郎跟董永?
“我与你说得也是贴心的话啊,真的,我发四!”他又举起了那四根手指头。
叶纤云却是不理她,往前一步,却是离了他有了一段距离,轻拭脚下青瓦,缓缓坐下。
“好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能喝的女子。”邵亭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当时对她的第一印象便是,能喝。
叶纤云却是低头一笑,道:“太白宗出来的弟子除了剑术厉害,喝酒也是翘楚。”
“不会吧,这么爽;要不你问问你们师傅,问他还收不收弟子,关门弟子什么的我就不要了,勉勉强强让我做你的师兄吧,我保证,决定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师妹。”
“大言不惭”叶纤云轻轻一笑,却又幽幽叹道:“以你的机缘,如今太白宗收你为弟子都是勉强了,何况你还有哎”
邵亭却仿似没有听见她的后半一句,接着道:
“这样啊,那就可惜了,我少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师妹,而你也缺了一个谪仙立世的师兄了。”
听到他自信的口气,叶纤云想说也不知说些什么,总觉得待在他的身边,舒适无比。
“我,明天要走了。”
暮然,叶纤云的一句话再次让周围那升腾起来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走,去哪里;这里住不习惯吗?”邵亭看着他,脸上多了一份不舍。
叶纤云笑着摇摇头,只是那笑容再也没有先前那般释然了:
“宗门来信,召我速回宗门,明日便要折返回宗了。”
宗门来信?邵亭想到了什么,急道:“可是你宗门要对你那日私自出手助我有关?”
听到他着急的语气,叶纤云微微摇头:
“怎么会了,我好歹也是太白宗二弟子,身份那么尊贵,再说,宗主一直对我赞赏有加,不会惩罚我的。”
邵亭却是不信,盯着她,道:“看着我,告诉我,你说的是真的。”
叶纤云却是别过头,嘟囔道:“我才不了,怕你占我便宜!”
邵亭满头黑线,我故意占你便宜的时候你不怕,现在我认真起来,你倒是怕了,没天理啊!
“你知道嘛”见将叶纤云的目光吸引过来后,邵亭又才继续道:“其实,我很不喜欢别人骗我。”
听到这话,叶纤云的面色一白,沉默了好久才道:“知道了。”
没有顾忌那低下的头,邵亭双臂撑着身后青瓦,看着台上星辰:
“所以啊,以后若是让我知道某人回去受罚了却不肯告诉我,我可是要去找某人算账的。”
“算账?”叶纤云明白了他的话的意思,却是不知道他要怎么算账。
“是啊,算账,我到时候就吃她的,喝她的,反正就是不给钱,我看她怎么办?”
听着他那泼皮般的口气,叶纤云心里那一丝离去的忧虑也少了几分,笑道:
“好啊,我就怕到时候某些人被管得严严的,不敢来啊!”
“谁啊?”邵亭故作不知,直起自己的腰,恨恨道:“我告诉你,在我家,我就是天。”
“那闻人小姐了?”
“哦”邵亭仿似泄了气的气球,无精打采道:“天外天!”
“呵呵,还真羡慕她。”说完,叶纤云面色一红,偷偷瞧了一眼旁边的邵亭。
邵亭却是挠了挠后脑勺,疑惑道:“你说得啥,先前风大,没听清楚,什么她啊?”
“没有什么,你听错了。”叶纤云的语气有些羞怒。
“哦”邵亭拉长了声音道,直让叶纤云那一抹红,越加明显。
夜,已经深了;叶纤云双手怀抱住自己,幽幽一叹:
“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邵亭忙道。
“不要,我怕你”
“你怕我占你便宜嘛。”邵亭打断道,看着她,一脸好笑:“我要是想占,你早就吃亏了,还会等到现在。”
“哦,那你就是不屑占我便宜了,我有那么差吗?”叶纤云幽幽语气,话里满是幽怨,哪里还是什么云上仙子。
“哎”邵亭一叹,迷茫道:“难道我的命只有这样嘛,不占便宜都是一种罪过,看来我已经罪不可赦了;不行,我得改,叶仙子,过来小爷我占个便宜啊!”
“不要,流氓。”叶纤云足下一点,身影若鸿,寥寥几步,彷如仙子临空漫步,举世无双。
女人啊,就是奇怪,占也不是,不占也不是!
忽见,叶纤云衣袂飘飘,位于另一屋檐,弯腰折首:“夜深露重,君多珍重。”
“珍重!”邵亭同样抱拳,深知,这一别,再见已不知何日?
第五十四章 好事被扰()
叶,摇曳风中,终归尘土。
邵亭在庭院内,翩翩舞。剑,划出流光道道。风寒,剑亦寒,他的脸却一改反常,正经无比。
庭院的一角,闻人语带着笑,看着那人,眼里说不出的柔情。
“没想到,他接受了父亲的内力后,实力已经窜上了宗师中期,福缘不浅啊!”
对坐的男子微微点头,抿着桌前的清茶,心思却没在这里。
闻人语看出他满怀心事的模样,不免奇道:“绾少主,可是有心事?”
“我该离去了。”没有丝毫拖拉的语气,绾顷寻直接答道。
“离去?”不日前,叶纤云已经先行告辞,今日又怎知绾顷寻亦会提出告辞,叹道:“你与他说吧,他舞完了。”
邵亭背剑来,面色尚有虚汗,闻人语轻轻擦拭。
“倾寻,老板娘和我说,你有话与我说,是什么事啊?”
“我要走了。”绾顷寻看着他,轻轻一笑,也许此次出门,最大的收获,是多了一个朋友吧。
“走?”邵亭擦汗的动作微微一顿,苦笑道:“可是要回家?”
“是的。”
相对于绾顷寻表现出来的淡然,邵亭的脸上却是一阵的惋惜。天下,果然无不散之筵席啊!
“我亦不拦你,珍重;他日,我定要亲上西雪峰,拜访一番。”
听到这话,绾顷寻亦起身抱拳:“我定亲自相迎。”
“何时走?”将长剑归鞘,邵亭再问道。
“现在。”
“这么急?”邵亭没有想到他会离去如此急,心下一叹,终是没有挽留:“我送你。”
绾顷寻轻轻一笑,转身离去。
邵亭相送,闻人语挽着他的手,紧跟在后,夫唱妇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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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连着剑鞘倒插进泥土,他的双手杵在剑柄上。望着来人,他的眼里流露出一丝兴奋。
“你来了?”他开口问道,眼里的战意愈加浓烈。
绾顷寻似是知道他在此等候,手里天雪一抖,剑鞘离。轻抚剑身,剑嗡嗡作响,似是感到主人心中战意。
“出手吧!”
浮敬冥右手一带,剑鞘依旧立于尘土,可人却已握剑而来。
剑,甚急,来如风!
绾顷寻足尖一点,带起残影消失原地。天雪轻颤,仿似片片飞雪临世。一剑来,却如晨光破晓。
浮敬冥眉间微皱,散云剑往回一撤,挽出数朵剑花,呼啸去。
天雪轻点,剑花破碎。
剑身如雪,舞动,仿似朦胧飞雪罩尘。见此,浮敬冥心里大骇,往后一退,散云流转,抵挡住飞雪袭身。
点点寒,点点临在身前。浮敬冥面色微变,散云一颤,幻出剑影,人却退到一边。
浮敬冥的手微微轻颤,嘴角一丝鲜血渐渐溢出。
绾顷寻收剑而立,见他如此,微微摇头,叹道:“有伤,何须一战?”
“嘿嘿”因为笑,血涌出得更汹涌:“绾浮,世代为敌,岂有不战之理?”
“哼”
绾顷寻剑尖一挑,剑鞘已经罩住剑身,转身离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浮敬冥沉思了良久,开口道:
“东方家有变,你那位朋友危险。”
绾顷寻离去的脚步一顿,转身望着他,道:“当真?”
“信不信由你。”浮敬冥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此次,他算是空手而归。未能迎娶芳阁千金,浮家想要重回中原需要另谋出路,而且面对世敌,他亦未取得胜利,算来,也是耻辱。
浮敬冥离去,绾顷寻的面色却是充满了紧张,寻了路,一路狂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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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的叶,缓缓落下。邵亭环抱闻人语坐在那秋千之上,面色却平静异常。
芳阁的运转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冲击,有了绾家的支持,许多之前想要趁此机会打压芳阁的势力,又得浮下了水面。
依靠着的胸膛里充满了温暖,闻人语半闭双眸。
“有心事吗?”虽未睁眼,可沉闷的气氛却是让闻人语感受出邵亭心里的沉闷。
“有吗?”邵亭轻抚她的腰肢,摇头:“没有吧!”
“说谎,心跳可是会加快的。”闻人语在他怀里轻笑。
“不会啊,我特意地控制了啊。”
听到他这不打自招的口气,闻人语扑哧一笑,却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天,浮云聚散。闻人语眼里露出一丝留念,却又固执地隐藏下去,回头望着邵亭,道:
“芳阁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你出去走走吧!”
“不会吧”邵亭满头黑线,急道:“老板娘,我是不是最近吃得多了,你要赶我走啊;要不我以后少吃点,两碗,两碗是我的极限了,真的不能再少了。”
听着他那耍宝的口气,闻人语莞尔一笑,转身抱住他,在他胸前呢喃:
“你吃多少,我都养得活;让你出去走走,是因为你的性格根本不适合这般平静的生活。”
听了她的话,邵亭心里一暖,紧紧搂住她,道:
“你这样说的话,我怎么感觉我像是吃软饭的啊?”
“怎么,不愿意啊?”闻人语娇羞一笑。
感受着自己胸前那片柔软,邵亭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愿意,真的愿意,越软我越喜欢啊!”
那一副双眼冒光的神色看在闻人语的眼里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伸手往他的腰间一扭,邵亭的呼吸便变得一紧,倒吸一口冷气。
“老板娘、老婆、夫人、宝贝,我错了错了,别扭了,好不好?”情急之下,邵亭的称呼一变再变,却是越来越肉麻。
闻人语听得心惊胆战,幸好周围没有什么其他人,不然她还不得羞死。
“你啊,乱叫什么,要是被别人听见了,我,我”
邵亭轻轻揉着腰间的细肉,嘿嘿笑道:“怕什么,你我是合法的,是有媒苟合,懂不懂。”
“苟合,什么苟合,就知道瞎说。”闻人语娇羞地白了他一眼,心里却隐隐有些甜蜜。
感受着那风情万种的一眼,邵亭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酥了,身上便往她的腰肢揽去,看着那鲜艳的红唇,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口干舌燥。
“你、你要做什么?”闻人语的双手被挤在胸前,看着那慢慢接近的嘴唇,心里带着一丝惶恐,也带着一丝期待。
眼看那红唇近在眼前,邵亭正欲一口咬上的时候,院外却是响起一声急促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
本已意乱情迷的闻人语被这一声唤了回来,一把推开邵亭,脸上红霞密不,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邵亭的动作僵硬在空中,看着那从院外奔来的男子,眼里的怒火腾腾地直冒。
“猴子,你今天要是不能给我个交待,你会死的,我跟你讲。”
“啊?”季常来得急,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完,听到这话,却是一下愣在了原地。看着一边沉默的闻人语,那娇艳的神情,季常多少猜出了什么,哈哈笑道:
“不好意思,打扰了,告辞、告辞!”
转身,季常正欲离去,却又忆起自己所来何事,又不得不转过头,神色严重。
见他严肃的神情,邵亭也看出了不简单,疑惑道:
“你不是暗中护送东方若苒回东方家了嘛,怎么,遇到了仇家?”
“不、不是我”
“不是你!”闻人语也从迷乱中,醒转过来,听闻这话,急道:“是若苒?”
“嗯。”
“若苒怎么了?”闻人语有些着急,虽然自己父亲与东方忘之间有着深仇大恨,可她从小便与东方若苒关系不错,自然是关心她的情况。
季常吞了吞口水,他着急回来报信,可是一口水也未喝上。
“本来一路都没有什么事的,那丫头可能是因为刺激太大,回到家后也是木楞木楞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