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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痕,真是亦痕?”东方绝忌惮的眼神里突然爆出一丝贪婪,看着亦痕,恨不得将他夺在自己的手里。
现在,所有人都似乎明白了为何神兵谱前三一直未曾变过,光剑便有此等威慑,若是楚狂在此,恐众人在他眼里也不过如草芥一般吧!
东方绝似乎已接近癫狂,痴迷地往亦痕行去,眼看亦痕在眼前,竟伸手缓缓抚去。
“嗯”突然,东方绝喉咙传出一声低哼,那抚去的手指血正缓缓流下。手,还未曾触碰到亦痕。
“剑已有灵!”绾顷寻惊道。
“剑灵,这、这怎么可能啊”方若苒擦去嘴角的鲜血,看着那在月下似有淡淡光泽的宝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竟是一柄已有剑灵的剑。
空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见着那人,自空中缓缓落下,脚尖慢慢点在那剑柄之上,绾顷寻与方若苒皆是面色一喜,不知他何时出现的。
天气本有些冷,他手里不知从哪里借来的扇子还在轻轻扇,那扇来的冷风,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险些跌落下来。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好诗,好诗啊;这位兄台,你觉得如何啊?”折扇啪得一声合上,直指东方绝,不熟悉的人还以为这是哪里来的风流才子,只是直面他的东方绝,却是从他的眼里看出了那不加掩饰的愤怒。
亦痕被他轻踩在脚下,那周围淡淡光辉却也温柔不少,仍谁也能看出他便是这剑的主人。
“楚狂,与你是什么关系;你,又是何人?”见这男子,东方绝静下心问道。他发现自己竟看不透对方的实力,这让他心里多了一丝忌惮。
何况,能够手持亦痕的人,哪里会简单!
“关系啊”邵亭微微头疼,想了很久,才道:“勉强算亲戚吧,沾亲带故的;他是我前辈,我是他后生。”
这关系绝了!不少东方家的弟子都是笑出了声,又觉得不对,忙收住了笑容。
“至于我嘛,那个,没什么名气的,邵亭;邵亭的邵,邵亭的亭。”
东方绝早已怒不可遏,见对方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短钺一紧,往前一挥,狠道:“去死吧!”
短钺来势甚快,邵亭展开折扇,一挽,将折扇掷出。那袭来的折扇,直让东方绝的动机不得不由攻转守。
再看之时,邵亭已经落地,手在剑柄轻轻一握,人,已持剑而来。
他的速度很快,东方绝刚将那袭来的折扇击碎,却见剑光浮动,邵亭已经持剑来到了他的身前。
东方绝手里的短钺比邵亭手中长剑长不过几分,却已失去寸长寸强的优势。见那浮动的剑影,东方绝的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恐慌。
这人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年龄实力已达到这般地步,真是匪夷所思。
思绪短暂掠过,亦痕剑气已至。
东方绝短钺一拨,拨碎那袭来的剑气,飞身而去。短钺主力,面对对方这强硬一击,邵亭转身错过,亦痕一拨,却是抖出层层剑影。
矫健身影在场内左躲右闪,东方绝虽是攻击连绵,可如此下来却并未碰到邵亭分毫。
见对方如此矫健身法,东方绝不免气恼,短钺带动风,攻击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邵亭见后不忧反喜,亦痕往前一拨,却是以巧破力,将对方那连绵攻击阻断,足尖一点,人却已窜到另一边去了。
“流风回雪!”
低吟一声,突见邵亭身影晃动,场内剑影浮现,剑气四溢。看着周围已被剑气围绕的东方绝,眼里闪过一丝惊骇。
何等剑法,竟是这般精妙绝伦!
剑影浮动,仿似一张剑网笼罩,剑气深然,恰似道道飞雪流光。时至今日,这流风回雪再次驶来,却早已不是之前那般。
现在,它更没,更让对手心寒。
短钺,在轻微抖动,颤抖却并非兵器本身,而是握着兵器的手。剑影漫天,遮云闭月,那深然剑气,直让他心底生寒。
“可恶”
东方绝何时有过这般绝望的感觉,心里悲愤交加,一时间竟让体内气势一涨再涨。看着似是有所突破的东方绝,邵亭突然笑了。
足下一顿,身影渐消,人却又化作流动而来。
“华茂春松!”
一式,却蕴含万千。这一剑行来,却如惊雷破空,简单却又霸道。
面对这至简一剑,东方绝大喝一声,往前一踏,脸上青筋暴起,双手更是肌肉鼓胀。一钺挥出,那风都似带着一股热浪。
这霸道一钺,邵亭若不躲恐是得受到不小打击。
身影一顿,邵亭信手一挥,身后突然又现层层剑影,轻哼一声:“轻云蔽月!”
剑影罩在身前,来回游走,那带着热浪而来的短钺,击打在那剑影之上,却是再难抵进分毫。剑影,亦破碎不少。
邵亭手里亦痕一转,突然那遍布身前的剑影流转,将二人围绕。流风回雪再起,短钺相接,怦怦之声不断。
邵亭足下一踩,目光里一片肃然,剑,再起!又是华茂春松!
直来的剑,穿过那剑影,如一道月,温柔而来。短钺,终是来不及去抵挡,当他击碎那周围剑影之时,亦痕,已经抵达他的咽喉。
即使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但东方绝知道,自己输了,输的彻头彻尾,而且,还是输给了一个后辈。
“此剑法何名?”
面对东方绝的疑惑,许多人都侧耳聆听,他们也想知道这般精妙剑法究竟叫什么。
邵亭微微一笑,看着手里轻泛冷光的亦痕,道:“此三招,可称为‘松月雪’!”
松月雪!围观的众人皆是露出一脸了然,的确,这如诗的名字配得上那三式剑招。感受着喉咙处的冰凉,东方绝手里短钺,再无出手的可能。
“我败了,你待如何?”
“哼”邵亭轻哼一声,竟是转身走过,亦痕紧握在手:“我不杀你,是不想你东方家再次群龙无首;还有,若苒与绾顷寻我要带着,破晓也是。”
“不可能。”东方绝竟是一口回绝,握紧手里短钺,语气强硬:“破晓是我东方家至宝,她,不配带走。”
“配与不配,不是你说了算,东方家主早已有言,破晓暂归若苒保管;尔等若是不服,尽管上前试试。”
众人只见一道流光划过,邵亭身后竟被划出寸许裂痕,而造成这一现状却是他手里的剑中至尊:亦痕!
“你”没有想到邵亭的态度竟会如此强硬,东方绝的脸上虽有怒气却不敢发作,他知道自己绝非是眼前这年轻男子的对手,可看着身后围着的众人,有不免多了一丝口气:
“邵少侠,我知道你武功厉害,可你得想清楚,我东方家不是那么好出去的;东方儿郎何在?”
“在。”身后,东方家的儿郎却是回道。气势如虹,听在众人耳里却也不失为一个大家族该有的气势。
可惜,邵亭却对这些轻轻撇了撇嘴,轻笑道:“东方绝,记住了,这是你自找的。”
什么?东方绝尚未反应过来,眼前那人的身影却已经消失。速度较之先前,更快,更捕捉不了任何踪迹。
一抹淡光闪过,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剑,却是真正刺在了东方绝的胸膛前,那短钺更是被邵亭一手接住,刀刃,距离邵亭的头也不过几寸之远。
“我忘了告诉你,力道我也有,而且不比你弱。”
那一声声低吼出的声音,伴随一道道气浪袭入眼前东方绝的体内。东方绝只觉自己体内,仿似有一道气浪在不断翻过,威力更是一阵强过一阵。
复水劲本就是柔中带刚的劲力,复水劲侵入他的身体之时,却是一浪紧随一浪,仿似道道海浪在体内翻腾,直让东方绝体内气血翻滚,鲜血,不断吐出。
“家主”东方弟子见自家家主被擒住,皆是奔涌而来。
剑影,突然从天而降,那走在最前面的几个弟子,尚未有所反应,却已被剑气灌体而亡,而一淡黄长裙女子缓缓从空中落下,眼里一片寒意:
“再往前一步者,死!”
那深冷的气势,直让先前还吵闹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看着这轻纱罩面的女子,他们的心,仿若掉进了冰窟。
死亡,从来未有像今日这般接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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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楚狂遗策()
“话说,最近江湖上风头最盛的人那得是芳阁女婿,邵亭,邵少侠。”说书的人,啪的一声,将折扇击打在桌上,继续道:
“那邵少侠,不知师从何等高人,一身好本领,更难得的是还有一身侠气;一出道,便凭借自身本事夺下那芳阁比武招亲的魁首,得芳阁阁主青睐。”
台下的人越聚越多,却多是平民老百姓。偶有两个持剑的江湖人士,也多是静坐在一旁,细细听着。
角落里,一个男子满含笑意,听着这些说书的人讲着自己的故事,不由得觉得好笑。
我有他说得那么好吗?难道是最近太高调了,不行得改,一定要改。
看着他脸上那欣喜的笑意,一旁身着淡黄衣裙的女子却是轻轻一笑:“怎么,很开心嘛?”
“没有,你别看我在笑啊,我这其实根本不是笑,而是活动我脸上的肌肉,免得生出皱纹了;你也是,应该多像我学习,这么美,一天板着个脸,肯定很累的。”
听到他油嘴滑舌的话,女子却也听得习惯,摇头道:“你放心,我不累。”
女子的话让邵亭没了兴趣,轻轻切了一声后,目光又转到桌边那静静躺着的宝剑之上,眼里说不出的喜爱。
看见露出这种表情,女子也不吃惊,只是叮嘱道:
“这亦痕在我洛湖畔已经蒙尘百年之久,姐姐希望你再现它该有的辉煌,还有你自己想要的一切。”
“我想要的”邵亭摆摆头,呢喃道:“我想要的,你们不是都清楚嘛。”
见他脸上那一抹落寞,夏兰心下一软,声音柔道:“我们与姐姐从没有看不起那个劈柴、生活的小子,倒是那个傻小子,总觉得自己在别人眼里是卑微的。”
“姐姐,你不懂。”
听着他无比重视的语气,夏兰的目光看着他,眼里流露一股神采。是啊,我们的确是不懂他。
见夏兰的目光微微有些痴,邵亭又才开口继续道:
“姐姐,你根本不知道,我若是不会武功,娶了小影后,她要是让我跪搓衣板的话,腿会疼的,还容易得风湿,所以,这才是我想要成为强者的原因。”
“你”见自己又被他给套了进去,夏兰脾气再好,也是微微有些恼怒:“姐姐才不会那样,她疼你还来不及,哪里会罚你。”
“哦原来小影还是很疼我的啊!”邵亭故意拉长语气,直让夏兰心里一阵憋屈,不断骂着混蛋。
“哼,你好意思说,我看姐姐出关后,你怎么和她交待闻人语的事情。”
“呃”邵亭被拿捏住了七寸,语塞起来,忙转移话题:“小影闭关了,为什么?”
夏兰白了他一眼,虽然知道这是他转移话题的方法,可却不得不回答:
“是啊,这次回去,得知姐姐闭关了;至于原因”
夏兰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怕某人受欺负,所以才那般努力,只可惜某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感到身边女子愈加愤怒的表情,邵亭觉得自己在这里多待一分,都会是煎熬,忙道:
“我们该走了,倾寻还等着我们的药了。”
“哼”冷哼一声,夏兰站起身,却是转过头,不去看他,显然还在生他的气。
邵亭轻抚自己的额头,只觉得脑海越来越胀,他也很担心今后自己需要如何去面对疏影。做人难啊,作男人更难啊,要做左拥右抱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啊!
男人,真难!
拾起桌上用亦痕,邵亭突然由衷道:“谢谢。”
“什么?”夏兰先是一愣,随后看着他手里的亦痕,却是摇头:“不用,名剑有灵,自认其主;在阁内,你与它朝夕相处三年之久,早已与它生出感情;昔日,姐姐之所以不让你带着它闯荡江湖,是担心你没能力保护它,现在,你已经有了实力,它自然便该由你带在身边了。”
听了夏兰的话,邵亭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这种说法,却又追问道:“对了,那石洞还在吗?”
“那是楚狂前辈的埋骨之所,自然在;你放心,洞内的那楚狂遗策依旧无人动,等你实力何时突破巅峰境,那篇遗策便是你的;但,如果你不听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