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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真意切?邵亭嗤之以鼻。这年头,深闺院里的姑娘又能有多少的感情经历了?自己不过是嘴花花了一点,便就喜欢上自己,说来,倒是颇为可笑。
见他还沉默在原地,浮茗一急:“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去扶绾雪;婉婷还等着了。”
事已至此,邵亭唯有带着一丝苦笑往绾雪行去。
绾雪静待在原地。周围喧闹的气氛让她感到紧张,两只手握在一起都已磨出了细汗,一颗心扑通扑通的声音却是比唢呐,锣鼓还要响。
突然,一阵稳健有力的脚步声却是奏响她的心跳之间。扑通扑通她觉得此时的自己那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雪儿,久候了!”
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在身前响起。她的手微颤,缓缓伸向前,隔着盖头,脑海里却渐渐勾勒出那人模样。
温暖自他的手传来,从手心延伸到了心间。突然,她往前一倾,整个身体便稳稳躺在了熟悉的怀抱里。泪,簌簌落下,隔着盖头、衣袍,打湿着他的肌肤,他的心。
“骗子、大骗子”她不依不饶,捶着那胸口,却又舍不得用力。
“是啊,大骗子。”邵亭揽住她的腰,隔着盖头,在她耳朵边诉说:“我还想骗你一辈子,好不好?”
“不好。”带着盖头,她轻轻在他的怀里拱了拱:“还要下辈子,下下辈子你不能怪我贪心!”
“贪心嘛明明就这么刻薄。”
听着他的话,绾雪渐渐止了眼泪,抬起头:“妆都哭花了,待会不准说人家不好看。”
“好、好、好都听娘子的。”邵亭搀扶着她,缓缓往准备好的大堂走去。
一路行来,邵亭又想到婉婷的事情,几次话到嘴边都说不出口。
绾雪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突然道:“你是不是有事要和我说?”
绾雪对自己很了解,邵亭没有打算隐瞒,正想开口跟她解释,却又听她继续说道。
“你不用说,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今天,雪儿眼里只有你,你明白雪儿的意思吗?”
绾雪的话很明显,她定然是知道了什么,她的口气显然是默默接下了。
一个宁愿自己接受琢磨,却也不想让我感到不快的人,我又如何能不爱了?邵亭握着她的手,很紧,却也很温柔。
那红盖头下落寞的脸,终于还是在手心的温柔下,渐渐充满笑意。
大堂里的一切都是浮婉婷亲自设计的,现在想来,邵亭也明白了她那般上心的缘故了。
偌大的大堂,人却不多。唢呐,锣鼓都在外面奏响,邵亭牵着绾雪终于停下。
主位上所坐自然是浮茗。
“吉时已到,拜天地!”
绾雪心里一紧,自己长辈相继离世,这拜天地父母,自己又当如何了?
“绾丫头,倾寻唤我一声姨娘,日后你与婉婷又是姐妹,若是不弃,这长辈一礼,我待会可就收下了!”浮茗却是早已料到这一茬。
听到声音响起,绾雪明白过来,对着那位置,微微一福:“雪儿见过姨娘!”
“乖”浮茗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颇为满意。
丫鬟婆子早已将另一新娘子牵到了邵亭的另一侧。看着这一幕,许多人不理解,可却没敢多问。
“好了,拜天地吧!”浮茗坐在主位,开口。
“等等”邵亭却是举手示意停下。
浮茗面色一变,坐在主位颇为紧张。莫不是到了这关键的时候,他还真会拂了自己的面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这里。浮婉婷更是气得直接扯下来自己盖头,看着他,泪眼婆娑。
“亭、亭哥,你”
“傻丫头,你这盖头是给我掀的,你怎么先掀开了,快带上。”邵亭看到浮婉婷那委屈的模样深知她是误会了,不由得有些好笑。
“啊”巨大的落差让浮婉婷脸上有了一丝愧意:“亭哥,你的意思不是你、你”
女孩子面薄,却怎么也说不出“不要我”这三个字。
“傻丫头,想什么了。”邵亭接过她的盖头,却没有盖上:“好吧,既然你都先接下来了,那也就省得我再揭一次。”
说着,却是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也将绾雪的红盖头轻轻取下。
“亭,干什么?”
失去了那红盖头罩住自己的脸,绾雪有些羞红,被这么多人盯着,她有些难为情。
浮茗高座主位,却是让司仪稍待,她也想知道邵亭要做什么?
“这么正式的场合,自然要做正式的事情嘛!”
他将两个人拉到自己的面前,突然感叹人生正是恰如黄粱一梦,以前自己如何能想到会有今日这般一取取两个新娘的日子了。
浮婉婷看着身边恬静的女子,轻轻道:“姐、姐姐”
绾雪一愣,却是侧头也看着她,笑道:“妹妹!”
看着两人和睦的情况,邵亭却是突然撩起衣袍,单膝缓缓跪了下去。
“亭”
“亭哥”
在这个夫为妻纲的年代,丈夫当众向自己妻子下跪,几乎是不可能的。当她们看到这一刻,所考虑的不是为什么,而是使不得。
看着一人搀扶住自己一手,邵亭依旧单膝跪在地上:“好了,没事,相信我。”
在众人不解中,邵亭让两人在自己面前站好。一脸严肃的他,正色道:
“绾雪小姐、浮婉婷小姐;你们是否愿意眼前这位英俊潇洒的邵亭公子成为你们的夫君,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她,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一连串的语言已经惹得两位新娘泪湿满面,头止不住地点着,相继道:
“我愿意,我愿意”
邵亭又才将手放在自己的心脏前,道:“我邵亭愿意取眼前两位漂亮贤惠的女子为妻,与她们缔造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们,照顾他们,尊重她们,接纳她们,永远对她们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绾雪与浮婉婷早已感动的掩面而泣。
从怀里掏出那两枚已经准备好的戒指,邵亭缓缓牵过绾雪的左手。
“当我将这枚戒指正式带在绾雪小姐的左手无名指上,就代表你与我从此相连,结为一体了。”
戒指,缓缓被邵亭轻轻带在她的无名指,而这时,邵亭也再次将盖头盖在她的脸上,隔着盖头轻轻在她面颊一吻,直让大堂内起哄不断。
“雪儿,在房间等我,相公待会和你玩一个叫洞房的游戏。”
绾雪一羞,手轻轻在他腰间一扭,却是随着丫鬟、婆子进了内堂。看着剩下的浮婉婷,她正低垂着头,余光却瞟着邵亭,面含期待。
她娇羞的模样十分可爱,邵亭忍不住在她的脸上轻轻一捏:“傻丫头,以后你可就只能仍我欺负了,怕不怕?”
“不怕”感受着他眼里的浓浓情意,又道:“我两还指不定谁欺负谁了!”
“傻丫头”看着她的娇羞,邵亭突然明白,原来在自己的心里早已烙上了她的影子。
又一次将戒指带在无名指上,只是这一次戒指的主人却是另一个。
看着那枚精致的“艺术品”,浮婉婷突然凑近邵亭,呢喃道:“吻我,不要隔着盖头。”
啊?邵亭却是没有猜到她会说出这话,惊讶地看着她,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吻了上去。
大堂内,不少丫鬟婆子都是害羞地捂住脸,却又露出一条缝隙,偷偷看着。
浮婉婷本来说出那话已经是鼓起了足够大的勇气,被邵亭这揽在怀中一吻,顿时乱了方寸,只能仍由他索取着。
浮茗也是闹了个大红脸,哪里曾想到这丫头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居然在这大堂之下提出这种要求。至于邵亭她直接是摇了摇头,做出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不是很正常嘛!
邵亭自然也有分寸,要看对方要意乱情迷的时候,却是离开了对方。
浮婉婷瘫软在他的身上,轻轻喘着,刚才那短时间她可已经忘了怎么去换气,完全接受了身体的下意识主导。
“都是你的,还急,不知道回房之后再哼”浮茗娇怒地瞪了他一眼,忙盖上浮婉婷的红盖头,吩咐丫鬟婆子搀扶下去。
邵亭挑衅地看着她,似是还在生她的先斩后奏之举。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今晚可别想站着去洞房浮家儿郎们,今晚可别让这新郎官不尽兴啊,给我往死了敬!”
女人,有时候简直不可理喻!看着走远的浮茗,邵亭感到身后那一片发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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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缓缓烧着。红盖头下的她脑海里却一遍又一遍地浮现于那人经历过的一幕又一幕。
“娘子”
一声略带轻挑的语气让绾雪的脸一片羞红,想到那人到了屋,一颗心,又开始乱颤。
邵亭略带着几分醉意,看着烛光下静坐床前的女子,喉咙一干。却是上前一把将她抱住,不由分说,隔着盖头便稳在她的脸上。
“亭,慢、慢点”绾雪心下害羞,轻轻挣扎,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那盖头渐渐被邵亭的嘴轻轻扯下,看着那动人的面孔,邵亭呆呆愣在原地。
“你,呆子”绾雪脸上浮现一层羞红。
“雪儿,你真的好美!”
绾雪轻咬下唇,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他,鼓起勇气道:“那那亭喜欢吗?”
“都抱得这么紧,不喜欢怎么可能嘛!”
绾雪在他胸前轻嗯了一声,却是端起桌上早已备好的酒递到了他的面前。
“又喝?”被众人灌了不少的邵亭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呆子,交交杯酒!”
“啊”呆子恍然大悟,与她手腕想挽,饮下后,逗道:“那以后我可就每天都可以和我家雪儿饮交杯酒了,啊,想想都激动。”
“嗯”
邵亭揽住她的腰肢,坐在床上,在她耳畔言道:“宝贝,相公在和你玩洞房的游戏前,想和你谈个理想。
“理想,是什么?”绾雪略带疑惑,却是痴迷地看着他。
“就是一个关于人生的理想!”
“啊,那又是什么?”绾雪更加疑惑。
轻轻在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轻轻一啄,邵亭正色道:“人生的梦想就是生人啊!”
绾雪一羞,轻轻在他胸前一锤:“谁要和你生人,不害臊!”
“不生人也好,我们先生个娃娃吧,再慢慢将他培养成人,哈哈哈这个任务好艰巨哦!”
说完,却是一把将绾雪轻放到了床上,而他轻轻靠在他的身上。
“雪儿,今夜过后你就真的是相公的人了!”
绾雪血红的脸,轻轻一点,娇羞地躲在他的怀里。
烛火熄灭,伴随一声
轻呼开始,这一晚,春意满房
第九十章 送棺()
绾敬清待在屋子里,屋子噼里啪啦地燃着炉火。他惬意地躺在垫满绒毛的椅子上,很是舒服。
绾庆轻轻走到他的身边,躬身道:“家主,有消息传来。”
“讲!”
“浮家送棺材来西雪峰了。”绾庆垂下头,脸上看不清悲喜。
“棺材?”绾敬清惊坐起来,脸上惊疑不定,好半晌才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据说是绾少倾寻的尸体。”
“哦这样啊!”绾敬清面色好了很多,继续躺在椅子上,悠闲道:“他们到哪里了?”
“西雪峰底!”
“什么?”绾敬清再一次坐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脸上却是充满了愤怒:“绾庆,这种事情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家主恕罪!”绾庆单膝跪地,一脸惶恐:“属下看家主这几日太过操劳,隧未曾上报,但属下也派人去查过此事。”
“如何,有什么不对没有?”绾敬清却没有再责怪他,这几日绾家的事情的确是太多了。
绾庆摇摇头:“家主,没有什么不对。”
“那便好,走吧;去看看我这侄子。”绾敬清浮现一丝好笑,让绾庆抱着天雪剑跟在身后,去迎接他这侄子了。
西雪峰的雪倒是未有丝毫的变化,这地依旧湿滑,只是再一次踏足这雪地之时,心境却大不相同了。
他带着一个獠牙面具,手持禅杖走在这棺材旁边。装神弄鬼什么的,他觉得自己颇为在行。
“邵、邵兄,你走慢些,别离棺材太远了。”听到身后的招呼,邵亭才发现不知不觉自己竟走到了队伍的最前。
“啊不好意思,这个腿长,见笑,见笑。”法师忙退后几步,寻着在旁边低着头,脸上被画得乌七八黑的男子,笑道:“咋的,觉得自己被画丑了,不好意思抬头啊?”
男子望他一眼,目光又落到雪峰山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