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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我看你就是不想给我吃。”金灿瞪他,不想给她吃就直说,找这么憋脚的借口忽悠谁呢。她可是看到过鱼鱼她们即使在这种特殊时期也没有忌口什么的。
流束哭笑不得,揽着她的手紧了一紧,“丫头,你怎么能这样想爷呢?爷是那种小气扒拉的人么?”这话若是让李芒听到估计又会无语抗议吧。因为他的确就是那种小气扒拉的人!当然了,此刻被他揽在怀里的小丫头除外!
金灿撇过头去不再理他,竟然不给她水果吃,那他带自己过来做什么?
“生气了?”流束摇了摇她的肩膀,结果某人继续低头不语,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让谁看了都心疼。
见她依旧不理会自己,流束无语,突然双眼一亮,“丫头,你想要吃水果可以,但是对于要吃哪种水果,那水果又要怎么吃,你可得听爷的安排。”
金灿抬头看他,他不会打算只拿一小块的水果来给自己解馋吧?
“爷是那种小气的人么?放心吧,绝对管够!”
金灿点头,然后就开始继续看着他,直接他起身离开了她这边松了一口气,抬手松了松自己这边的肩膀,看来对付他,还是得智取啊。想着就从自己背过来来的小包里翻出一本生理书细看
十几分钟过后,流束端着一个煲过来了。
似乎是有些烫手,他放下后就直接把手放到耳朵边上,
“是不是很烫?”金灿起身拉下他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揉着,她的手比较凉,算是作为回应他对自己的关心。
流束反手包裹住她的手。皱起眉头,“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冷着了?”
金灿摇头,“一直都是这样的啊,不过可能的我的体质要偏寒一点儿吧。”她的手凉跟身上来例假可没什么关系。也许有,但肯定不是最主要的。
“那你快吃吧。暖暖身子。”流束打开了盖子,一股木瓜掺杂着牛奶的香味票了出来,金灿倾身看去,见里面有一半个木瓜,木瓜里面的乳白色似乎正是牛奶,他拿起一个勺子放到她的手里。“香吧?”
“嗯,”金灿接过勺子,在木瓜里挖了一勺子的牛奶放到嘴边吹了吹,随后再放进进口中,味道竟然是非常的好,她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了一翻。
随后睁开眼睛,一脸了然的看着他问道:“说吧,你都在里面加了什么药材了?”
流束一愣,“你怎么知道这是爷做的?”
金灿笑了笑没有说话,开始一口接着一口吃着,里面的牛奶喝完了就开始挖着木瓜上面的果肉吃,果然这吃熟的与从水果买回来那样吃,又是另一种风味。只是这木瓜似乎还有什么功效。她想了一会儿却没有想起来,也就不想了,却不知道人家流束无时无刻不在打她的主意。牛奶牛奶木木瓜牛奶,这要虽丰胸极品啊。
待整个一个木瓜都挖空了后,她这才满意的放下了勺子,靠在沙发上响亮亮的打了一个饱嗝,这样一副懒样子把一旁的流束都给逗笑了。
点了点她的鼻子说了一句:“小猪!”
“你才是猪!你们全家都是猪!”金灿气愤的回了一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与他吵,跟情侣之间吵闹一样又有何区别?
“是,爷全家都是猪,可是丫头,这其中也包括了你,你不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么?”
“谁跟你是一家啊,你长没长骨头,离我一些。”见他又要往自己身边凑,金灿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也就是一个顺力的动作,结果竟然直接就把流束给推倒在沙发上了,还真就跟没长骨头般,直软软的倒下去了。可惜他这股子的耍宝动作却没能博得美人一笑。
她正拿起之前那本书继续翻看着,流束不满了,自己把她拉出来可不是让她来争分夺秒学习的,这丫头怎么就这么的不懂风情呢?
起身一所将她手中的书给夺了过去,顺手扔到较远的地方,
“喂,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的书又没有得罪你。”为什么要扔她的书啊?
“你也知道书没有得罪爷,可是它现在却得罪你了,爷看不过去,自然是要帮你清理门户的。你现在可是特殊时期,爷去咨询过医生了,医生说这个时间段你最好不要过度使用你的眼睛,要不然以后老了就有你受的了”流束一脸认真的强调道。
金灿讶异的看着他,“你去询问医生?”就因为她的事情?
“当然了,你这样难受,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不好的现象。你是爷的媳妇儿,爷当然得上心了。”
金灿的脸色发热,她难以想象他一个大男人逮着医生问东问西的场景,心里有些气愤却又发不出火来,不管怎么说他这也是在关心自己。
“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些,一个大男人这样像什么话啊。小心让别人看了笑话去,”却不知道,她说这话时,自己也才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
“怎么不像话了?爷这是在关心自家的媳妇儿,谁敢说半个不字,爷让人去割了他的舌头。”流束说的理所当然。
金灿翻了个白眼儿,觉得自己这是在对牛弹琴,弹了半天,这头牛也没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丫头,爷不喜欢你这个动作,你总是翻白眼儿累不累啊?医生说了这也是属于眼部劳累动作之一,以后尽量少做。听到没?”
“哪个医生说的?”
“什么?”
“我问你,你找的是哪家医院的医生?”竟然还学会睁瞎编了,估计其医术也不怎么样了。
“你问这个做什么?”
“改天我要去砸了他这的招牌。”金灿一脸微笑的道,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却不知道门口那原本已经走进来的李医生,在听到她这话后,竟再也不敢往前迈一步了。
心中暗暗发苦,少爷,你怎么又拿我来做你的挡箭牌了?
还是金灿最尖看到了他,立刻欢快的冲他打招呼。“李医生早啊。”
李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早,早。”早么?这都快到中午了还早个屁啊。
“您今天过来有事情吗?”金灿这是明知故问。眼前的流束一脸健康的样子,除了给自己诊脉也不会再有其它事情了。
“这个…呃…”李医生看向自家的少爷。
流束满脸的黑线,瞪了他一眼,他来做直接说就是,吞吞吐吐的看着自己做什么?自己又不是医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这授意了他什么事情呢。
“呃…我是…”
“哦,我知道了,李医生是过来给我诊脉的是不是?”金灿接过他的话头说道。
李医生闻言下意识的又看了流束一眼,随后赶忙点头应是。
等李医生诊完脉后,对金灿说道:“小姐的脉象很平稳,就是虚弱了些,饮食方面多注意,像你刚才吃的牛奶木瓜就具有一定的补气养的效果。这个可以多食用一些。”
“是么?”金灿看着他似笑非笑。
“自然,自然。呵呵…那个,少爷若是没有其它吩咐的话,那我就先忙去了。”说完李医生再次擦了几下额头上的冷汗。
“嗯,你这几天就住在别墅里吧。若是有情况,也省得在路上浪费时间。”
“是。”李医生应了一声,随后退出了客厅,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想起刚才少爷说的话,还真是哭笑不得。不就是来女孩子来例假么?有必要弄的人人自危嘛。这本身就是女人内分泌排毒的过程,也不是什么坏事啊。怎么还真要求自己留下来住呢?他家可是还有老婆和儿子在等着他回去呢。呼…
待李医生离开的后,金灿咬牙切齿的喊了身边的人声:“流束。”
“嗯?”
“你就是一头猪一头名副其实的笨猪!”
“…”
“喂,你做什么?”
“爷看你这张小嘴是三天不亲,就不老实了,爷现在就让你老实老实。”
正文 坑深104米 你是爷的人
竟然敢骂他是猪,还骂的这样理直气壮的,他这倒也不是在生气,只是要是不【惩罚】这小丫头一下,以后还得了?
这天晚上,金灿是自然是没有回去了,只是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流束把那为她准备已久的房间给她用了。
给她钥匙的时候自然是有提要求的,金灿呢,为了避免与他同睡一个房间,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她都闭着眼睛答应了。因为她看不得他那得意的嘴脸。
第二早上,在饭桌上,流束询问她昨晚的睡眠质量如何,金灿点头表示还行。
结果流束立马就说上了。“那个丫头啊,你看啊,你晚上睡在这里对你的睡眠也没有什么影响是吧,竟然这样那你干脆直接搬过来住得了,反正这里离你的学校也不远,大不了以后每天早上爷亲自送你去学校如何?”
金灿闻言拿着勺子喝粥的手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他。
“那…要不,你下午放学了爷也去接你?那好吧,爷没意见,谁你是爷的媳妇儿呢,爷不去接你,那谁还有这个资格去?那这件事情就这样说…”定了。流束心里欢快的说道。结果…
“说?说什么?这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这里说,哪儿还有我什么事儿?你还能不能注重点人权?”金灿适时的打断了他的话。
“人权?那是什么东西?爷的字典里可没有这两个字,在爷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有资格说话,爷自然是强者,所以…”
“所以,一切都是你说了算是吧?”
“那是…”流束看到她的脸色不对,立刻献媚的笑道:“那是自然得由你亲自来点头同意了,以后一切有关于你的事情,爷都给你一票选择权行不行?”
金灿看不惯这人的嘴脸,总觉得像他这样的人,走到哪儿都能吸引一群花蝴蝶,现在这样,简直是什么形象都给破灭没了。埋头继续喝粥,“学校住着还行,就不麻烦了吧。”语气客套且生疏,一下子就把两个人原本的亲密气氛给打破了。
流束冷下脸来,“什么叫麻烦?什么叫不麻烦?要不丫头你来给爷解释解释?”
“这个你都不知道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金灿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流束点头,表示明白,“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啊,爷还说呢,咱们俩的关系也早就定下了,你是爷的未婚妻,爷是你的未婚夫,这点那天在咱们订婚典礼上的几百号人都可以做证的。还有,自咱们订过婚后,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爷没看过没摸过?麻烦?呵呵,认识你本就已是爷的一个大麻烦了,你现在竟然还来跟爷说麻烦。小丫头,爷该说你的脸皮太厚还是要说你的学习成绩也不怎么样嘛。”拿起她刚才放下的书,随手志翻了几页。待看清里面的内容后,他先是一顿,神情有些诡异,随后恢复自然一本正经的继续看着。
听着他说的话,金灿的脸色越变越来难看起来,竟然还有这样厚脸皮的人。真是一个奇迹了。可听到他说摸过自己的身体,她气到极到后竟然还给气笑了,“我本来就是个麻烦,若不是这样,我那亲生父母也不会一生下我就把我给抛弃了。你若是嫌弃了现在后悔还早的很,正好我们可以解除协议,咱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上我的学你回你的家。即使现在不解除协议,等我成年后这协议也会自动解除。总之我和你早晚都得散。”
她这翻话说的倒是流利畅通轻松无比,可流束听后那脸色早已经是阴沉的不能看了。他把手中的轻轻丢在茶几上,说是轻轻的动作,可那本书落在茶几上却发出嘭的一声。看着身边的小丫头吓了一跳,他又嗤笑一声侧过身面对着她道:“你刚才说,你与爷早晚都得散?”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半点儿生气的动静来。
金灿点头,反问了一句:“难道不是?”协议上就是这样写的啊。
“你说呢?”流束笑更加好看了,一时间竟然晃到了金灿的双眼,心道这人笑的这么好看做什么?她有说什么好笑的事情吗?侧头想了一下,似乎又没有。
她在说话的时候,流束正好端起一旁的酒杯,拿在手里轻轻的晃悠了几下。
“本来就是这样的啊,协议…”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金灿的话,她抬头看向自己的左侧,只见流束之前装了半杯红酒的杯子此刻正与洁白的地板做亲密接触。那淡红色的液体与那洁白的地板重合在一起,看起来竟也是十分的好看。
“不好意思,爷刚才手滑了一下。”流束耸了耸肩膀很是无辜的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金灿看着那已摔成n个碎玻璃渣的杯子,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虽然这杯子不是她买的,可她知道这杯子很不便宜。竟然这么一摔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