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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记在心里了,孟优。”
“孟优也不能叫,我现在的名字叫安阳锦,你看叫怎么叫我合适?”
“那我私下里叫你孟优,别人在场我就叫你安阳公子喽。”
“也好。”
“怎样成为安阳公子的?”
“还不是被迫的,都是假的。那老狐狸把我打晕了抢到府里,儿呀儿呀的叫我,说我是她多年前走丢的儿子,我被叫得心软了就认了个娘。说是让我到皇宫里陪皇子读书,其实是让我替他的亲儿子上京做人质,他们要是造反,那我就咔嚓人头落地。”
段无雁听了恨得牙咬得咯咯响,“世上怎有这种无耻的人。孟优跟着我逃走吧。”
孟优听了叹了口气,“本来我倒是想着要逃走的,可是现在想想也不对,我一个人要是逃走了,那些跟着我来的丫环和士兵都会没命的,不要因为我一个人而牺牲这么多人的命。再说,我进一趟京城,在皇宫里玩玩也不错,见机行事就是了。”
“那让我陪着你一起去进宫吧,一来可以保护你,二来我本来也要去趟皇宫的。”段无雁沉思片刻,“你是我恩人,有件事我也不好瞒你,我要去皇宫找样本书。”
☆、第十八章 兄弟结拜
“找书?什么书?很有用吗?”孟优的好奇心上来了。
“找本《片玉堂集》的书,是母亲让我找的,说是前朝留下来的,应当很重要的。”
片玉堂集,那不是那个老狐狸叫我找的书吗?春记赌坊的春宛儿也不是在寻找吗?这本书就这么好,奇怪了?
“老段,凭白无故地你进不了宫的,要不做我的侍卫?书童?侍从?NO!NO!NO!都不行,”孟优摇摇头,“皇宫大内不能有男人,要有那也只能是皇子,大内侍卫。”
这此都是孟优从说书人那里听来的,也不知道这大越皇朝是不是这样的。
不过对于孟优的几个英语单词,段无雁听得云里雾里。
“要么做我的侍从小太监。”
“什么呀!竟然要我做太监?太狠点了吧。”
“假的。还真以为我要阉了你。”孟优噗哧一笑,秀靥犹若梨花带水,娇美柔情。
段无雁看着孟优的笑容不由得一阵悸动,一阵怅惘,一阵茫然若失,明明是个娇媚女子却为何是个男儿身。
“那好吧,我就是你的贴身侍从小太监。”
“小段子,天色尚早,扶我上床休息。”孟优嗤嗤地笑着打趣段无雁。
“是,主子。”
段无雁说着揽住孟优的腰际,托起孟优,纵身一跃,飞入床中,缓缓地把孟优放倒在床上。
“老段,有这样侍候睡觉的,看来你这个小太监还需要培训。”
“孟优,培训是什么意思,我觉得你怎么老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段无雁说着已侧身在孟优身边躺了下来。
额,这样不客气,不打招呼就睡在我床上了。
“培训就是练习、训练的意思。你老听不懂我的话,主要是因为我没有上过几天学,不识几个字,有些话是自己胡乱编造的,我是个乡下人嘛。”
“你不识几个字,怎么做陪读?”
“混呗。”
“孟优,你真的是独生一人吗?”
“我跟毛主席保证,我是个孤儿。”
“那我们结拜做兄弟,可好?”
“好呀!”
孟优孤单惯了,段无雁这样一说倍觉温暖无限,有亲人,有家人,那是孟优求之不得的。
段无雁蹦地从床上弹跳起来,同时把孟优也从床上拉起,“今夜月色皎洁明亮,我们两个就对着月亮发誓结拜吧。”
“孟优,说说你的生辰八字。”
“啊,这个不知道耶,”孟优想,老爸给我过过日生吗,记不得了,“我十二岁,余下的什么八字这不知道了,随你吧,以后你过生日,那也是我的生日。”
段无雁想,这也不能怪孟优,他本来是个孤儿,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呢。
“我今天十六岁,那就是你哥哥了。”
于是两人对着银盘似的皎月跪了下来,三叩首,咚咚咚地就来了三下。
“我段无雁。”
“我孟优。”
“今天以月亮作证,结拜成生死兄弟,虽不是同年但同月同日生,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说完,两人又是咚咚咚地叩了三下头。
“大哥。”
“小弟。”
两人结拜完,天色尚早,于是又同床共寝。
孟优躺床上,心里既高兴又有点不安。有个哥哥当然好,特别是被穿越后,自己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连个熟人都没有,不安的是自己是个女孩,没有告诉无雁,那是别人把她看成男孩看惯了,自己当男孩也当惯了,突地说自己是个女孩子连自己都不习惯,汗,以后再说吧,管他男孩女孩呢。
天亮时,紫竹进来了,蓦地看到床上躺两人吓了一跳,“少爷,这是什么情况?”
“多嘴,”孟优脸一沉,“去弄套太监服来。”
“是。”紫竹应声出去了,心里的疑问比海深。
不一会儿,亦翠进来侍候孟优,洗漱完毕,用早餐,
紫竹拿着一套太监服进来,“少爷,这是我从黑市里买来的。”
“让小段子换上,以后就是你们仨侍候我了,要团结,仨人齐心其力断金。”孟优哈哈地大笑,说了几个新鲜词,其实她还在笑是想想这帅气大哥换上太监服后会是个啥样子。
无雁换上太监服后,孟优一看就要忍不住地笑,直摇头,俯头在无雁耳边轻声说,“你天生贵象,什么破烂衣服穿在身上都挡不住那骨子里的气韵。”
然后孟优又对着紫竹说,“把你化妆的盒去拿来。”
紫竹没有领会孟优的意思,只是遵从地去拿化妆盒。孟优又让亦翠去厨房拿点干草来。
“哥,我给你化妆一下,按你的说法就是易容。”
“小弟,你也会易容?”
“不会,玩呗。”
丫环把东西拿来了,孟优先把干草点着烧了点草灰,在手心一抹,“小段子,把眼闭上。”
无雁很听话,坐在凳子上闭着眼,任由孟优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来来回回的摩挲,只是觉得孟优的手好柔,抚在脸上非常舒服,犹如那垂柳扫动水面涌起的涟漪,慢慢荡漾开去。
不一会儿,无雁白皙的脸已荡然无存,出现在眼前的是个肤色幽黑的小太监。孟优又用紫竹的化妆工具把无雁的脸画得非常的猥琐。
“成了,就这样吧。”孟优满意地看着自己完成的作品。紫竹和亦翠在旁边掩嘴暗笑。
都将军过来了,问孟优能否出发了。见房间里多出个小太监,遂问孟优是怎么回事。
“都将军,这位小太监是我昨晚收的,到皇宫后就是我的贴身侍从,去皇宫,身边只两丫头怎行,多个人多个帮手,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哦,是这样,那我们出发吧。”
出发,去大越皇宫。
风萧萧兮越水寒,孟优一去兮可复还。
☆、第十九章 参见皇上
城郭桃花点点,黄鹂声声清脆,大越皇宫气势滂礴,兀立于苍茫大地之上,令人仰视其雄伟,让人感到自己的渺小。
都将军递了公文,与孟优告别,两丫和无雁留下来侍候孟优。
孟优由太监王公公带领着来到了大殿里,宫殿里金碧辉煌,皇帝坐于龙椅之上气象威严,不可侵犯。由于孟优经龚师傅几个月的调教,对于大越皇朝的礼数各种规矩也成熟在胸了,她跟在太监后面,眼不旁视,谨小慎微地迈着步伐,但那俊秀的气质没有因为步履的慎微而被掩没。
下跪,叩首,给皇上行了大礼。
孟优眼睛不敢去直视皇帝,耳朵和鼻子却感受到威仪。不敢看皇上,所以皇帝长了什么孟优不知道,本来想着进宫把皇帝看得清清楚楚的,也不枉进宫一趟,现在见到的只是皇帝的几片衣服。
进鉴了皇上之后,孟优被太内的官事,王公公领着去了后宫住宿的地方──凝晖苑,这凝晖苑在尚膳监的隔壁,院子不大,很是清幽,东西厢房也甚是宽敞明亮。
紫竹这时从厢子里取出一只小盒子悄悄递与孟优,挑挑眉毛,努努嘴,同孟优使眼色。孟优心领神会,接过小盒子来到王公公跟前。
“王公公,这是临出前父王千叮咛万嘱吩让我带给公公的礼物,这是东平王府的心意,请公公笑纳。”
孟优把小盒子打开,见是一颗乒乓球大小的珍珠,泛着莹莹的光泽。呃!这也太值钱了,便宜了这只老乌龟。
那王公公一看,笑逐颜开,接过后揣进了怀里。
“嗣子,见过了皇上以后呢,你要到后宫里去拜见一下各位王妃娘娘,安理说要从皇后娘娘开始,然后是王妃娘娘,但是自从皇后娘娘下落不明之后,后宫当家的就是陈王妃,皇上最宠的是肖王妃和姜王妃,就这样安着秩序拜见吧。”
“一切听公公的。”
“你这里人手太少,我等会派两个宫女和一个小公公到你这里打杂。”
王公公收了大珍珠,乐呵呵地回去了。
孟优牵着小威开始巡视凝晖苑。是自己的地盘了,那么要先熟悉,这是孟优的习惯。
紫竹和亦翠忙着收拾行李,无雁在房间各处查看有无机关暗门之类的陷井。
不一会儿,一个着蓝褂子的小太监和两个穿翠绿衣服的宫女前来报到,这是那颗珍珠的效应,王公公拨了三个人给孟优使唤。
孟优在凝晖苑里走了一圈,见宫里的小太监来了,那就是带路的人来了,于是对无雁说:“小段子,还是按刚才王公公说的,我们去拜见各位娘娘们吧。”
“是,少爷。”
虽说是结拜的兄弟,当着他人面前,无雁也必须恭恭敬敬地称呼孟优为少爷。
新来的小太监叫小全子,两丫环一个叫小菊另一个叫小兰。三个人刚走进院子的时候被小威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小威围着三个人嗅啊嗅,三个人的汗毛都悚起来了。见小威并没有要咬他们的样子,心稍稍放下些。
小全子带路,孟优领着无雁和紫竹带着礼物先去拜见掌管后宫的陈王妃。陈王妃住的永仁宫在整个皇家宫殿的东侧,小全子带着孟优横穿后宫到了永仁宫。
宫女做了通禀后,传出话来,让孟优进去。
陈王妃坐在堂前,孟优给王妃叩首行了大礼之后抬起头来,见王妃娘娘绾着朝阳五凤发髻,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气度雍容华贵,优雅大方。王妃娘娘正看着孟优点头微笑。
孟优眼神往后稍微移一点,却见王妃娘娘身后站立一位少年,粗眉圆眼,正是昨日在大街上骑着高头大马横冲直撞的少年。那少年也认出了孟优,站在王妃娘娘身后对着孟优龇牙裂嘴瞪眼,还挥动拳头扬在空中,那意思是说,揍死你,小羔子。他那个愤怒的表情看上去就像只肚皮鼓满气的大青蛙。
王妃娘娘脸带微笑向孟优介绍了身后的少年,然后,转身对站在身后的少年说:“泽儿,见过嗣子。”
那少年快速收拢气愤的表情,并把扬在空中的手顺势化作作揖的姿势,马马虎虎对着孟优恭恭手。
孟优却以大越皇朝作揖的标准姿势深深地作了个揖,嘴里说:“五皇子,在下不成敬意,以在后一起读书习武还请多多关照。”心里却想,尼玛的果真是个官二代,还是皇帝的儿子,没有比这个更大的官了。你小子在外面飞扬跋扈,欺弱凌小,在王妃面前却装作乖乖儿,你装吧。
“彼此彼此,相互关照吧。”
孟优因为还有多个娘娘要去拜见,告辞了陈妃娘娘。五皇子安阳泽开口道:“母亲,我去送送嗣子。”
陈王妃点头答应。
你送我是不安好心,孟优想,仗着老爸是皇帝想欺侮人是不是?
☆、第二十章,把这小子祭了天
出了永仁宫大门,五皇子使眼色要支开下人,小全子和紫竹乖乖走到一边去了,无雁就像没看见五皇子的眼色,站在孟优身边不动。
“滚一边去。”五皇子恨恨地对着无雁说,火星子冒出来了。
“你!麻痹。”孟优举起右手用手指戳住五皇子的胸部,“仗着你老爸是皇上,在外面为所欲为,欺行霸市、鱼肉百姓、赌博抽老扦、泡妞不付钱,你二不二呀!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上面有几箩哥哥,下面有几筐弟弟,他们纵你,目点是什么呀?你不会悠着点,你这样蹦达蹦达,你的脑袋在脖子上扛不了几天了,咔嚓,皆大欢喜了,唯一伤心的只有你老妈。”
孟优像炒芝麻一样噼哩啪啦把话说完,五皇子像只泄气的皮球,瘪了。
“不过,你以后去赌场的时候叫上我,小弟!”
孟优说完话戳完胸,扬长而去,把傻掉的安阳泽一人留在永仁宫门口。
无雁站旁边,一边听着一边心里暗暗发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