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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这是最後一虐。。。。。。
怎麽说呢,崇离应该说一开始就注定会是这个结局。。。
他虽然出场的场次不多,但应该说是个很重要的关键角色吧!
在这里就先让崇离下台一鞠躬了~~
昨天好多人给皜留言,让皜好开心~
大家都问怎麽这麽快就要结束~
皜要说,其实已经超出皜原本的设定太多太多~~
但皜保证绝对不会偷工减料!
现在因为一些问题,关於皜预告的番外部分。。。
大家可能要等一等了~
因为皜现在只能努力把正文写完、贴完~~
请大家见谅!
等皜把手上的事处理完後,皜一定会尽快补上!!
'美强。 年下'爱到疯癫<25>
火莲教一连串的大动作,令教里的人少了一大半,苍月坐在上位,底下的人因为少了大半而显得空旷。
一个部下念著刚得到的战报,看四周的人们一脸得意的模样就知道,火莲教这次的主动出击有多麽成功!
整个大厅里只有苍月一人始终面无表情,他一派慵懒的靠卧在椅子里,眼帘低垂状似休憩,没有人知道他的著意全落在了手中的石头上,姆指轻轻的磨搓著光滑的石面,没有思绪。
石头的主人失去了消息,不,应该说,石头的主人没有再回到火莲教来!
是他赶男人出去的,可他以为男人只是一时的难过,很快的就会回到教里,绝望却舍不得离开他…
他真的以为会如此…
毕竟男人还是努力从天魔门逃回他身边,不管他怎麽对待他,苍月一直相信,男人最终会自己回到他身边!
可是这次,当他查觉不对时,派出去的人只带回来了一个消息:不见了。
男人就这样带著崇离的尸体,不见了……
苍月的空白突然被门外的巨响震醒,他缓缓的撑开眼,望出门去。
底下的人们抄起武器就往外冲去,空旷的大厅很快就只剩下两三人。
苍月拉回了视线,望著手中的命石,也不管那越来越接近的打斗声。
匡当!!!
一声巨响,大厅的门炸了开来。
一条身影飞快窜了进来,有些狼狈的扑在地上,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人背著一个人。
外头乱成了一团,烟尘过後,只见一个人缓缓踱了进来…
苍月的目光缓缓望去,身上带著大小伤的凤凰背上背著受重伤的影一,而走近来的正是莫云河,他昂首阔步,手中的金龙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刀尖指地,随著他的走动闪动著凌厉光芒,另一肩上扛著一人的身影。莫云河走进大厅,在厅中央站定,他冷冷的望著上座的苍月,随意的将肩上的人往影一身前扔,赫然是失去意识的鬼医。
「人呢?」莫云河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持刀。
「………」苍月淡淡的看了明显受重伤的三人,手仍旧摩娑著命石。
「苍月,把人给我。」
「呵,莫云河,你把我火莲当作哪里,容你说闯就闯?」
「苍月,我懒得跟你废话,把人给我!」握紧手中的金龙刀,莫云河的黑发在寒风吹拂下张扬。
「呵,甚麽人?」苍月肩一松,慵懒的往椅背一靠。
「苍月!!」
「哦,你想找腾龙嘛~呵,看来他挺合你胃口的…」捏紧了手中的命石,苍月硬是忽略胸口涌起的酸意。
「苍月,你真是可悲…没错,那滋味是挺不错的,我想,我一定比你更合他的胃口!」莫云河冷冷一笑,笑中充满了讽刺,尤其在看到苍月因自己的话变了脸色时,他笑得更加猖狂。随意的将金龙刀往肩上一搁,眼中充满了挑衅。
「哼哼…那又如何…」苍月绝对意识不到自己这句话是如何的咬牙切齿。
「如何?既然如此,你就把人交出来。」
「呵,你天魔门的消息如此差吗?」
「你甚麽意思?」莫云河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腾龙被赶出了火莲,我以为全天下都知道了…!!!」苍月眉一挑,挑衅意味十足。只是他没想到这句话竟然惹得莫云河大怒,二话不说的扑向他,金龙刀凌空而劈,逼得他手一撑飞离,落地时,原本坐的位置已被金龙刀一劈为二。
莫云河愤怒的双眼通红,缓缓的拔出金龙刀,缓缓的转向苍月,他的视线冰冷而充满杀意,抬起金龙刀,刀尖直指苍月,他冷冷的说:「你做了什麽?」
「做了什麽?我甚麽也没做。他说他想回家,我不过是放他回家罢了。」苍月话音刚落,莫云河已经来到眼前,双手握著金龙刀,劈头就斩了下来。
苍月手一甩,赤蟒剑突的出现在他手中,横起一挡,架住了莫云河的金龙刀。
他正面面对莫云河的怒意,身後突然传来一声苍凉的怒吼:「苍月───」
苍月身一侧,手作剑指点向後方,映入眼帘的凤凰嘴角带著血痕,手持软剑和他的剑指相碰,一个接触,凤凰又怎麽是他的对手,仰头又是一口鲜血的退了数步。可才刚站定,也不顾先调整伤势,而是握紧软剑又向他刺来。
「你发甚麽疯?」苍月眉头一皱,衣袖一挥化解了凤凰的攻击。
「苍月,我早该杀了你!」莫云河脚步一移,金龙刀又杀了上去。
「就凭你?」苍月抬起赤蟒剑就迎了上去。
两人打得热火朝天,火莲大厅摇摇欲坠的快要崩毁。赤蟒剑一扫逼得莫云河抬起金龙刀挡格,足下一点退了丈尺,苍月冷冷一笑,执起赤蟒剑就准备杀上,突然,身後扑上一人紧紧将他抱住,顿时阻止了他的动作,一时间也挣脱不开。
「凤凰?!」
「快!」凤凰望向对面的莫云河,双手紧紧制住苍月。
「凤凰!!」一股遭人背叛的痛处染红了苍月的双眼,如果他奋力一震,必定能藉著高强的内力震退身後的凤凰,可是他犹豫了,凤凰为他出生入死那麽多人,他苍月并非真的如此冷血!
就在犹豫间,莫云河的金龙刀已经杀到!
苍月回头望著那把金龙刀,牙一咬,拼著受重伤也能逃出生天,可身後的凤凰却是必死无疑!他脑中突然浮现那个男人的身影,这跟他杀不杀凤凰并没有甚麽直接的关系,可是他忍不住的想起男人…
这一瞬间,苍月的身前黑影一闪挡在了他身前,莫云河想要收刀已经来不及,即使他已经尽了力,可金龙刀还是没入来人的肩,鲜血喷涌而出,将苍月的红发挥洒得更加深沉。
「影一?」苍月和凤凰不敢置信的望著来人,影一明明受了重伤,却还是挺身保护了他的主子。金龙刀已经拔离,影一肩上的血更加肆无忌惮,他身子一软被苍月接了正著,他迅速的在影一伤势的周围点穴止血。
「影一,为什麽?」凤凰不敢相信的望著血泊中的影一。
「他是主子…我…我是影尉…而、而且…」影一看著苍月,一字一句。
「影一你闭嘴。」苍月一手压在影一的伤处,一手翻掌覆在影一的胸口,庞大的内力源源不绝的灌入影一的体内。
「他…他不会希望…你们伤了主子……」影一吞了口血沫,望向凤凰、看向莫云河,忍不住的笑了…
那一个〝他″字打进了所有的胸膛,所有人都知道影一说的〝他″是谁,他们为〝他″举刀战斗,而影一同样为〝他″出身挡死。
「影一我叫你闭嘴。鬼医呢?给我把鬼医弄醒!」苍月抬头吼著凤凰,惯於服从命令的凤凰也知道不该反抗,深深望了影一一眼,就跑向仍旧昏迷的鬼医。
「你…为何不能分一点温柔给他?」站在一旁的莫云河,望著苍月为属下紧张的模样,突然有些感触。他站在那,低垂的金龙刀淌著影一的血。
「我不想再跟你扯他!」苍月愣了一下,却看都不看莫云河。
「哪怕只有一点点…你何苦只对他残忍?」莫云河将某些话吞进了肚里,他其实想说的是:哪怕只有一点点,他就不会疯了……
「这不关你的事。」苍月终究抬起了头,他面无表情的望著莫云河。
「苍月,你还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吗?」莫云河见苍月只是皱起眉就知道自己这个问话根本就是白搭,所以他带著一丝愤怒的开口:「苍月,他哪还有家?那些个蠢蛋恨不得杀他,他的父母也因三年前那些事而自尽示罪,你告诉我,他哪还有家?!」
苍月瞪大了眼,终於明白自己最近的不安何来。三年前那件事後,秦昱龙的父母几乎是被那些个正派人士逼著自尽以平众怒,他从没让这个消息传入秦昱龙耳中,因为他怕……
而现在呢?!
「苍月,那些人虽然自称正,可正的又有几人?他们会怎麽对待他,你说啊?!」莫云河抬起金龙刀架在了苍月的颈上。
「苍月,你要记著,人是你逼走的,你逼著他离开、你逼著他面对苦难、你逼著他痛苦…他的一切都是你逼的!所以你没有资格愤怒、没有资格後悔、没有资格再拥有!苍月,你最好记著!」
苍月是第一次被人压下了气势,他有些失神的望著站得笔挺的莫云河,他浑然不觉接近自己的金龙刀有多危险,他张了张口,却只有力气说:「滚…」
「苍月,等我找到他後,休想我再放手!」
金龙刀往旁一挥,上头的血渍纷纷散去,金龙刀又回复到原本的洁净,在阳光下闪烁耀眼的刺痛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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皜自己也越看莫小子越顺眼耶~
整个被大家催眠过头了。。。
接下来,大部分就是苍月家的事了~~~
'美强。 年下'爱到疯癫<26>
时间,似乎只过了一天…
全天下铺天盖地的传著一个消息:叛徒秦昱龙最终遭火莲教驱逐!叛徒秦昱龙遭押送武林公审!
一句一个叛徒!
叛徒後头总勾著熟悉的人名!
那个人从龙成虫的过程,天下人人皆知,就如莫云河所说,人人都想要他死,杀死他的人注定扬名天下、杀死他的人可以一吐三年前的怨气、杀死他的人有太多太多正面的理由,杀死他,没有人会怪罪!!!
当『叛徒秦昱龙以死祭天下亡魂』这个消息传入苍月耳中时,所有的情绪瞬间爆发!
凤凰提著剑冲进苍月的住所时,一声巨响炸了开来,原本宏伟的屋子在爆炸声中四分五裂,而红发美人却只是失神的坐在唯一完好的椅子上,那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眸落在了手中的白色长枪上,枪上的白龙栩栩如生,却悲哀异常。
那明明是一幅天仙美人图,却让凤凰不自主停下前冲的脚步,他握紧手中的软剑,看著红发美人温柔的抚过那白龙,他不知道美人在想些什麽,却突然觉得苍月那面无表情的脸庞,看起来竟有无止境的悲伤……
整个房间压抑著一种深沉的情绪,寒风抚过,吹灭了屋里用的暖炭炉,大雪纷飞,很快的在残骸上盖了层白,让整个空间更显凄哀。
悠悠的,苍月缓缓站了起来,手中的白龙枪往旁一挥,捏得死紧,他的视线穿过凤凰遥望远方,被巨响引来的火莲教教众,手里握著自己的武器,还以为火莲教又遭到攻击,在看到苍月的模样时,皆停下脚步,大气都不敢出。
站在大雪中,一头艳红之发随风飘荡,那张倾成倾国的丽容冷落寒霜,白龙枪锋在冬日的艳阳下闪著烁烁寒光,寒风拂起了黑衣,在黑衣上落下了白霜,苍月缓缓闭上了眼,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寒风中低沉回盪…
「…他是我的,谁也不能跟我抢……」
谁也不能…
即使是阎王爷也不能!!!
苍月策马奔在前头,手中的马鞭一挥再挥,所有的从容都被抛在脑後,出火莲教前,他把白龙枪交给鬼医收好,独留下金首座在教里坐镇。
他强逼自己冷静,派出几名属下兵分多路去连络派出去的教众,要他们放下所有攻击,往正派正在招开聚会的菩提山聚集。他带著凤凰、其馀首座压著龙梓尧直接往菩提山而去。
一奔出火莲教,所有的冷静皆被他抛诸脑後,说他受够了等待消息也好、受够了等待那个人自己回来也好、他同样受够了凤凰鬼医一天到晚铁青著脸来质问他…他受够了这一切,现在,他要亲自去结束这一切!
身下的千里马在菩提山下前腿一软,一头栽倒在地口吐白沫,最惨不忍睹的是马儿的臀部,矫健的後臀被马鞭伤得皮开肉绽,鲜血沿著伤口滑落。千金难得的千里马倒卧在地,抽蓄了两下,最终大眼一翻死去。
在马栽落的瞬间,原本在马上的苍月双手一敞,人已高高飞起。
後头的一一赶到,惨烈的嘶鸣声响起,皆随著苍月的马般栽倒在地口吐白沫,马上的人们脚下一施力,全都窜出马身,安全的落在苍月脚下,银首座一手捉著龙梓尧的手臂,安稳的落在人群里。
苍月漂浮空中,双手背在身後,黑衣在寒风中冽冽张扬,闭著的双眼状似休憩。
凤凰往前一站跃众而出,冷冷的话音如佛曰般回盪菩提山:「火莲教众在此,蠢蛋们下山接见!」
哗啦哗啦~菩提山如炸了开的兽巢,呐喊声此起彼落,菩提大门轰隆一声大开,几名颇有正气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