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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双脚,如此造型,整个一蚕蛹,蠕的迟岚这个心烦意乱,扭的全霭这个兴高采烈。
“你推毛推?怎么着?老子刚给你吹了一箫,舒服够了,就过河拆桥啊?”全释枕在迟岚的大腿上仰脸气他,并且伸出双手去截住迟岚推他的那两只手。
“你闭嘴!”迟岚万万料不到全释竟然会说出来,他才刚刚和全霭有所缓和,他如此一说,怕是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不管因由为何,事实才证于雄辩。
“哎呦,你这嘴也够损的了,舒服了就哼哼,不舒服就开骂是不是?”看这架势,全释是奔着鱼死网破来的,他说着话已经扑腾一下坐了起来,当然,三个大男人一块并肩窝在前排的样子还是很搞笑的。
他上半身几乎贴在了全霭怀里,后者乐不得全释再贴上来一点,两脚故意挤进迟岚的双腿间,一只手突然扯住了迟岚的头发将其拉扯过来,迟岚闷哼一声边听全释恶劣的冲全霭开口:“老家伙,你俩吻得可舒服?他这张嘴才刚刚给我裹了老二。”
“迟岚?”是男人诧异的口吻,不可置信的眸色,是一种被欺骗后的可怜!他达到了他的目的。
“全释!”是迟岚怒不可遏的低吼,他从来没有这般觉得羞耻过,为什么偏偏每次都是全释这么混蛋?为什么偏偏每次都在他与全霭两情相悦的时刻突然横出来破坏?这一瞬间,怒火令迟岚忘却了全释种种的好,所生出来的都是那股子浓烈的厌恶。
爆发的迟岚不顾形象的开始扭动挣扎起来,全释哪里会真的去揪扯他的头发,不忍心的急忙松开手,却得到了迟岚毫不留情的一掌,啪!很响的一掌。
“小释,迟岚!”换到男人怒不可遏,强压心火忍耐下来。
“全霭,霭……我……抱歉!我……”迟岚有些茫然,他从一开始就是知道全霭很疼他的弟弟,但他夹在两人之间也很难做,如果今天不把糟糕的事情化解,想必以后三人不会有什么好日子可过。
“全霭抱歉,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迟岚选择了高姿态,他知全释的性子,所以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先离开这里,然后他再私下里去找全霭好好沟通解释,说罢,他便拉开车门保险准备下车。
“小刀疤,你他妈给老子回来!”见鬼的!他成了无赖了么?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无赖到底好了。
全释大喝一声,一把扯住想要逃下车的迟岚,使上一股蛮劲在他用另外的手快速按下升降座椅的时候,将迟岚成功的推倒在车座上:“你信不信老子在这就上了你?”啪的一耳光扇在迟岚的脸上,这是全释下了狠心要做的事情,谁扇过他?而且还扇了不止一次,打他一嘴巴子算是轻的了。
在迟岚的翼势力,全释是从来不会对他动真格的,所以这一巴掌着实把他打的懵了,软在车座上一时三魂丢了气魄。
“哥,3p不?怎么样?一起啊?”全释吊儿郎当,一脸的痞相,人在气急的时候是什么无耻的话狠事都做得出来的。
迟岚回魂,啪的一声,他那双小而精亮的眼眸几乎瞪得快要脱窗,比他更惊讶的是受了全霭一耳光的全释。
男人晕了,在他的记忆了,他的哥哥从来没有对他动手过,全都是无法无天的宠爱,哪怕他要星星,他坚信全霭愿意为了他这个荒唐的愿望而去花上毕生的精力去造一艘飞船,然后带着他冲出大气层。
然而男人打了他,因为迟岚,全释开始慌了,开始正视和一切或是这一连串的事情,大哥喜欢迟岚?是真的喜欢迟岚,而不是逢场作戏????
那么男人对他多年的宠爱与纵容会被迟岚分去一半?????不可置信、不可否认,到时候一定会是这样的!!!!!
三个耳光,打出了一个旋窝,扰乱了三人的心思,令三人不同程度的陷入恐慌、紧张、害怕、担忧、惊讶与矛盾之中。
全霭的拿捏有度,步步为营的心机,这一掌下去,不是将他的小释打跑便是收住他那颗大咧咧的心,他也在害怕他也在心疼。
全释的后知后觉,他习惯了游走花丛,习惯了游戏人生,认为全霭给予的是应该,因为他们是兄弟,然而他忽略了爱人这个奇妙的可以与兄弟分享关爱的生物,他有些茫然,有些彷徨。
迟岚并不开怀,他从不是个高调的人,甚至觉得那些为了争风吃醋而争得头破血流的人很幼稚,更鄙夷那些喜欢看人为自己而争风吃醋而开心的家伙,这一次,他坚定全释刚才的提议只是一句气话,他了解他应该相信他的本质,所以他在替全霭担心,担心男人给弟弟的那一巴掌,会不会打碎长此以往的平衡,也意外,意外的知道男人有多么珍视他。
卷2 第120章 三个耳光
气氛突然僵硬下来,三个人仍保持着怪异的姿态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各自沉闷的思索着要如何开口、如何打破这种可怕的沉闷。
良久,是全释打破僵局瞅着男人开口道:“哥?”狭长的眼眸闪烁异彩,透着淡淡的孩子气,男人惝恍,好悬没失控的张开双臂将眼前的全释箍入怀抱。
男人忍下了,冷着脸一板一眼的道:“说!”气氛很是沉闷。
委屈的眨眨眼,全释试探着说:“为了公平起见,我可以打你一巴掌吗?”
无厘头的行为男人早已习惯,包括那边愣神的迟岚也已经习惯,全霭放缓了语气说:“好!”打吧,他希望全释打回来,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要他后悔过,可是刚才男人后悔了。
啪!全霭那面声还没落,全释就真的扬手甩了全霭一耳光,很脆、很响,全释打得全霭笑了,果然,全释的行为令男人惊喜,没想到真的打了下来,好好好,很公平。
迟岚惊坐而起,他完全没想到全释是当真的,居然真的打了全霭一耳光?
车窗外是被光影搅得深蓝的天空,蓝的要人昏昏欲睡,秋高气爽,烈日当空,一人一巴掌,分工还挺明确,不偏不向,正正好好每人挨了一下子,呃,不对,是全释挨了两下子,所以他撇撇嘴,认为还没打够本,吃亏了,又闷闷道:“我赶脚吧……为了增加情调,你俩是不是应该再相互来一下子!”
迟岚不语,表情冷淡,实在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完全不适合发表什么意见,全霭则看向给他们建议的全释,全释也不服气的挺脖子与全霭对视。
“抱歉,小释……刚才是哥哥冲动了。”拧着钥匙,发动车子:“我先送你回去吧。”
扭动车钥匙的大手被全释一把按住,全霭放弃了发动车子,再次面向一脸好像死了娘表情的全释,只听全释道:“去哪啊?回哪啊?凡事都有先来后到你懂不懂老家伙?这货是我先相中的,你退出!”
“能者上、平者让、低者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吗小释?”男人的声音温润,目光也越发柔和起来,眉眼带笑的望着全释,根本一副要我退出门都没有的架势。
男人不语,全释也接不上话来,须臾,全释扭头对迟岚瞪眼:“你啥意思啊你?表个态啊倒是?”
迟岚被问的一愣,他别开全释向他看过来的目光,转向全霭,淡然一笑,他握紧拳头说:“全释,我们并不合适,我说过,我要去的是三亚。”
“哈?不适合?”全释认为迟岚对他说的这话实在搞笑,于是他故意嘲弄迟岚:“所以你上午才和老子在车里搞完,下午就换了一部车和老子的哥搞起来了?啊?”
“你闭嘴!”迟岚恼羞成怒。
“怎么着?被老子说中了所以恼了?别对我哥说那些苍白无力的话,你要是真是有心拒绝我,你怎么不跳车?怎么不学刘胡兰宁死不屈?你丫的咋回事你自己最知道。”全释气上心头,见鬼的一切都被打乱了,为什么偏偏是迟岚?生气!气死了:“刀疤,你想和我哥双宿双飞?做梦!”物极必反,气急的全释不怒反笑,一副痞痞的模样吊儿郎当。
“喂!老东西!”全释损搭完迟岚又扭头对全霭道:“一面是亲情、一面是爱情,今儿我就要你在这左右为难了,你选!我要你选!。”
车厢内再次陷入诡异的沉静,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敢再开口,最终,迟岚在全霭的脸上看到为难之色,他垂下眼眸沉思了片刻,良久,他抬起头长吁了一口气,不想再说什么,推门就欲下车,却被全释和全霭同时一把拉住手腕。
“迟岚~”全霭的声音嘶哑的好像谁往他的喉咙里灌了一把沙子,光听着声音就知道男人有多么的痛苦。
“没有你弃权的份,想走?不可能!”全释凶眉凶目。
“你到底想怎样?”半天不开口的迟岚终于忍受不住的嘶吼出来。
“和我哥断了跟我!”全释盛气凌人。
“你长心了吗你?他是你哥。”迟岚对全释怒吼。
全释不以为然:“所以喽,弟弟只有我一个,情人千千万。”不安全,极度的不安全感,一定不能要哥哥得到迟岚,隐隐的,全释总觉得一直属于他的那份关爱会被迟岚夺去一半。
“那我也告诉你,十分十分十分肯定以及确定的告诉你,我爱的是全霭,跟你?不可能,你是他弟弟不是我弟弟,你有本事就离家出走,再能耐一点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他妈的就赖上你哥了,怎么着吧?”迟岚火气冲,跟吃了枪药似的,偏要顶着全释来他心里才舒坦。
“成,呵呵,成啊~”全释故作镇定的坏笑这:“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我等着你,你要不搅个天翻地覆,我都瞧不起你全释!”迟岚像一只被人拔了毛的公鸡,极其带有针对性,处处与全释作对。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说的也许就是全释与迟岚,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男人,全霭用审视的目光默默注视着两个人,他们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哪里是不和?分明就是小情人间的拌嘴。
男人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拳头,异常冷静的开口说:“小释……你若真是喜欢迟岚就绅士的和哥哥公平竞争吧。”把手中的风筝再抛得高点,只要紧紧握住拴住它的线轴就好。
“成啊~我无所谓啊~”全释痞啦啦的往车窗上一靠对全霭挤眉弄眼:“那就交流交流心得呗?说说看老家伙,你和迟岚喜欢用啥姿势?也是观音坐莲式不?嗯?老汉推车?哎,你吃大便了,那是什么脸色啊?啊哈哈啊哈~~”全释肆无忌惮的指着全霭和迟岚狂笑:“哎呦~~该不是你这个正牌情人还单纯的和小刀疤玩柏拉图爱情呢吧???”
“全霭?”迟岚突兀插嘴,成功的要全释闭了嘴巴吸引了全霭的注意力。
“我可以动手揍你弟弟吗?”迟岚波澜不惊的征求着全霭的意见,呵!男人被迟岚逗得在心中笑了出来,很有意思的人呐。
“揍坏了老家伙的‘弟弟’可拿什么疼爱你?”全释继续口无遮拦的歪解迟岚话中之意。
“我中立,你随意!”全霭无视全释向他投来的得意目光,耸着肩对迟岚说。
全释一听急中生智,也扭头问全霭:“哥?”在与男人的眼光相撞时,全释继续道:“那我能上迟岚不?”
这次迟岚没有给全霭回复全释的机会,一个手肘就顶上了全释的肚子,险些没把全释胃中的隔夜饭给干出来。
“你妈,你和老子玩偷袭?”全释低吼一声扑向迟岚,由于车厢内空间有限,于是这俩人的攻力基本不分上下,就俩小屁孩和稀泥没和好打成了一团。
全霭不再理睬他们,而是随后按开蓝牙,很快对方的电话接通,男人吩咐:“阿七,派人来北郊青石山下取二少爷的车子。”结束简洁的话语,全霭一脚油门踩下,车子如同云豹般飞腾出去。
如果那两个人不打架,那么他们透过车窗往远处的山坡望去,便会瞧见漫山遍野的白色小花,干净单调的颜色,纷杂在最后一波油绿的草丛间,午后的阳光热辣而刺眼,热莹莹地落在每一瓣花上,每一株草叶上,简直是要盲了人的双眼,似极一张绵长宽厚简简单单的花毯。
两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打成一团,主要是全霭的车子开的比飞船好,要两人不用施什么力气就滚到一起,七手八脚、四脚朝天,什么柔道、空手道全都用上了,幸亏全霭车窗的玻璃有保障,任他俩怎么厮打都没有被踹碎。
不知何时,车子驶进繁华的市区,更不知何时全霭将车子停在了蓝庄商厦前的那家西餐厅。
熄火,全霭有些哭笑不得的问着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两人:“下车,补充点体力,回头接着再战!”
对此,迟岚认为是男人的大度以及对他的宽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