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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霭佯装无辜:“小释?你太过激动了,要我感觉好像是哥哥强暴了你似的。”
果然,下一秒,全释猛地抬起头来,双目如炬,宛如小李飞刀“唰唰”朝着男人的鹰眸射去:“你他妈的不说话是不是能死?老子是病号,需要安静,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连喘气屁眼都痛呀??????????????”全释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抑制不住的愤怒使得他看起来会在下一秒晕阙抽搐。
男人低沉地坏笑出来:“呵呵,所以小释,你现在如此疯狂的怒吼,不要告诉哥哥你是在做崩溃疗法,想要以毒攻毒?喊破你的喉咙来忘却你屁股的痛楚????”暗沉的鹰眸精光闪烁,透着说不出道不明的狡黠。
“呀~老鬼,老子和你拼了。”全释爆喝医生,张牙舞爪地朝着坐在床边的全霭扑过去,然后考拉一样地用四肢锁住男人的身躯。
三下五除二,全释被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双手被全霭交叠着按压在他的头顶,男人的身躯挤进全释的双腿间,男人健硕的胸膛紧紧贴着全释的胸前,散发着炙人的热度。
全霭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身下被他桎梏的小男人,须臾,难耐地开口:“小释……我知道你疼……”男人目光闪动,沙哑着声线又道:“要是抱了你的人是我该多好……”
全释被全霭呢喃的话语惊到,定睛看着压在身上的哥哥,太阳已经挣脱了海平线的束缚,窗外洒透进来的光辉,如同烟雾似的像一道墙,恍惚中,把男人与现实隔绝开来,越来越炽热的光芒让人不得不错开了眼睛。
他、他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种模凌两可的话?他不是喜欢小刀疤吗?
奇怪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心底,像藏了沾水的豆芽,正在悄然破土。
一阵恍惚过后,全释如梦初醒,见鬼的,什么叫希望是?本来就是!他妈的,人生怎么会这么悲剧?啊?偷鸡不成还得蚀八米?该死的。
黑着脸,全释错开男人火热的视线,闷声闷气道:“老鬼,你丫强奸犯附体啊?赶快起开啦,见鬼的,我要被你压死了,屁股两半了都~~~”
“抱、抱歉小释,我压到你了。”男人也回神,缓缓起身,松开了对全释的钳制。
得到自由的全释仍旧黑着脸,抓起被子蒙头便朝床上倒了下去,心里乱成一团乱麻,越想越脸红脖子粗,越想越不甘心,见鬼的,这个骚包男,干了自己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到底要不要告诉他?是他把自己干了?不不不!那样太有损老子TOP的封号了,不告诉他?难道要放纵他继续在这里胡说八道?
那这哑巴亏就这么吃了?不行,还是不甘心,全释躺在床上一顿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起来,一来二去他睡着了,结果他做了个淫乱的春梦,然后这个梦给了他一个启发。
醒来后,他当即有了了解此事的办法,哈哈哈哈,要问什么办法?全释再次为自己的高智商而感到荣耀,那就是从哪里跌倒从哪里再爬起来,哇咔咔!把他大哥灌多了,然后他抱他大哥一回把这事摊平,最后再摊牌,自己被上一次,他再上老家伙一次,公平合理,谁也不吃亏,面子也找回来了,哈哈哈哈哈!妙哉!简直妙哉!(哎呀,这个毫无乱伦意识和贞操观念的白痴0。5= =)
全释这正在美呢,全霭不知何时套上了外套,看样子似乎是要出去,全释本来想问他去哪里,可以想到干嘛那么上杆子,便闭着嘴忍着不问,结果男人才走到门口,电话便响了起来。
“迟岚?呵呵,我正要过去呢。”全霭不知为何没有直接走出卧室,而是重新返回里面的套间,这下全释可不干了,你妹啊!!!老子被干得下不了床,你们倒好,想不带老子去过二人世界?没门!没门!没门!妈的!
正与迟岚通电话的全霭,突然听到全释在外间唉哟一声,会心一笑对迟岚说:“好像是小释出了点问题,你先别等我,我回头给你去电话。”男人说完也不等迟岚回话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打开房门冲出去,男人一眼便看见倒在地毯上的全释,不由得佯装心急如焚:“小释?小释你怎么了?”
卷2 第131章 只是本能
被全霭扶到怀中的全释皱皱眉,抱着谁也别想好的心态道:“哥,我刚才做了个梦,现在去海边看日落屁眼就不会那么疼了。”全释黑着脸,看起来很像普通人家的锅底灰,绷着脸也不笑,看得男人心痒难耐。
忍不住,男人又开始满嘴跑骚:“小释,日落的问题咱们待会再谈,若是你屁眼真是疼得厉害,那不如……哥哥给你揉揉吧?”
啊噗,全释算是彻底服了他哥了,幸亏他只是被操得屁眼开花,这万一得了心脏病,非得被他这闷骚的大哥气得爆血管,再强健的心脏都得被他折腾脱落。
“小释,你那时候用什么眼神瞅哥哥?”全霭骚包地眯眼坏笑。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咱爸咱妈在生我的时候是不是偷工减料了?”全释闷声闷气到。
“哦?”男人好奇了起来,“怎么说?”
“怎么说?”全释忽然拔高嗓音凶道,“如若不然,我丫的怎么没你那么骚包呢???”
“胡说!”全霭还矫情上了,“你怎么不骚包?你花着呢,终于阴沟里翻船了吧,哈哈哈。”男人说说话就下道,纯粹没事找抽型。
“闭嘴!闭了闭了闭了!你再敢提一句这事,小心老子翻脸不认人,打爆你的头。”
“那可使不得,打爆了哥哥的‘头’,我还怎么射精?”男人不羞不臊,不气不急,慢吞吞地说着下流话,眯起一双眼,那笑容可掬的脸着实欠扁。
“姓全的,我就这么和你说吧,你真的不适合迟岚。”全释只有干瞪眼的份,屁股疼得要死,却不想在全霭面前示弱。
“当事人可没这么觉得。”全霭继续笑容可掬。
“你们不般配,你们那是当局者迷,我们这是旁观者清,我就这么和你说吧,你太特么骚了,地球已经没有能和你匹配的人类了。”全释恨不得把满嘴的口水都喷到全霭的脸上。
“嗯,那看来哥哥还得加把劲,再敛些财,筹备着自己制造个诺亚方舟什么的,呵呵。”全霭继续和全释打趣道。
“操,你2012看得入魔了吧?无聊!”全释这才发觉,他和全霭的姿势很是暧昧,仍旧保持着倒在男人的怀里对话,憋气地推开全霭,全释从地上爬了起来。
“小释,你自己可以吗?”全霭也跟着站了起来,“如果你想我留下,我便不去了。”
“滚滚滚!”全释恼怒,根本就不想要全霭出去和迟岚约会,妈的,是谁把他搞成这样?这会儿没事人似的出去约会?
“好吧,看来你心情不太好。”全霭无奈地总结之后,转身准备离去。
听着男人离去的脚步声,一头栽进被窝的全释越发心气不顺起来,终在快要听不见男人脚步声的时候,全释气得大叫起来:“老子要看日落看日落看日落~~~~~~!!!!”
没人鸟他,老半天,门被推开,撒满落日余晖的房间里,看起来仿佛要人走进一副古老的油画中,温暖的色调令人神往。
全释很意外全霭没有真的走,倒在床上也不吭声,更不去看此刻男人脸上的神色,闭上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却忍不住难受起来,不知道为何会这么生气,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难过。
很快地,身体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全释仍旧闭着眼睛不愿理睬全霭,更是软着身子丝毫不施力地支撑自己。
毛茸茸的坛子被男人披裹在全释身上,随即,不舒服的身体便被全霭打横抱了起来。
心气不顺的全释忽然大吼:“混蛋,谁要你公主抱老子的???”
“你确定你劈叉的话,屁眼不会痛?”全霭垂首,晚霞要男人的眼眸流光溢彩。
“你他妈说话真粗俗!”全释就是心气不顺,不大吼大叫一会,他就闹腾。
“呵呵,彼此彼此!”男人大步流星地抱着全释推开阳台的欧式玻璃门,随即直接步入撒满银沙的海滩,直朝那海边而去。
夕阳西下,海鸥归巢,海水红得像染了血似的,海浪撞击着礁石翻出晶莹的浪花,被云层里残阳染红四散,晚霞,将他俩的姿势锁成永恒。
“屁眼还疼吗?”如此美景,如此氛围,闷骚的大哥竟然很不是时候地低头问着怀里迷糊着的全释。
这话,就好像给蔫吧的全释打了一针鸡血,当即要全释炸了毛:“混蛋!我要找我爸!我要回家找我爸爸来!我要去老头子那告状!我要和你争夺家产!我要把你踢出董事会!我要让你流落街头!混蛋!混蛋!混蛋!!!”
如此撕心裂肺的狂吼,只能要全释的屁眼继续开花,那针刺般的痛楚,一抽一跳地再全释股间蔓延开来,好痛,这是男人带给他的痛。
“小释,别吼得好像是我强暴了你的屁眼害你这样似的,我会觉得自己很无辜的。”男人耸耸肩,一副哭笑不得的戏谑表情。
“你、你、你……”全释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你了半天,其实是在心里做思想斗争,到底要不要把这事摊开了说,告诉他?然后看着他和小刀疤双宿双飞?????不可能!不告诉他?看他二货的脸就想抽他,妈的!
全释犹豫来犹豫去,最后还是决定找机会上回来,他大爷的,他要不玩得这老家伙尿尿分叉他就不姓全!
于是……
我们的全释先生灵机一动,双眼一闭,噶~抽了过去,直接装死,在全霭怀里挺尸,两耳不闻窗外事,全霭他爱咋放屁就咋放屁好了。
果然好使,全霭也不再继续说那些犯浑的话气他了,快要爆发的火气也随着夕阳的西下渐渐敛去,和煦的风断断续续地吹过,这要全释越发像小狗似的缩在全霭宽厚的怀中取暖,男人用毛毯把他裹得很严实,除了露在外面的半张脸能感受到阵阵海风外,气他地方都很温暖。
耳畔是男人突突的心跳声,远处,是阵阵浪花激荡礁石翻滚落下的声音。男人的怀抱很安逸,这要全释暂时忘记了股间的疼痛,似是累了,恍恍惚惚,全释慵懒得快要在男人的怀中睡去,惝恍间,他似乎忆起,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全霭一同在海滩上等待日落了,记得最后一次是、是多久之前呢?十六七岁的时候?还是,更小?或者更大一些呢……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抱着全释的男人腿脚都麻掉,迟岚出现在他们身后,小男人先是微微一怔,那是因为男人抱着他弟弟的姿势有些怪异,那是因为男人看着他怀中弟弟的神色有些不同,而后,迟岚信步上前……缓缓地靠近他们。
海面的上空覆盖着厚厚的云层,无论朗月稀星全被遮住,海水黑得像墨汁一般,海风肆虐而起,寒气袭人。
很快,男人发现了正一步步向他们靠近的迟岚,扭头、对上小男人那双宛如墨晶般黑亮的眸子。
一丝丝的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迟岚勾唇而笑:“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露出雪白的贝齿,迟岚得意地勾勾手,白皙的指节上挂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而且,我带来了可口的晚餐哦,呵呵。”心里多少有些不开心,是的,是有些自私,男人的弟弟病了,可他还是希望男人可以来和他共赴晚餐,正是因为全释病了,所以这才是难得的机会,只是,只是男人明明已经答应了他,却因为全释又再次拒绝了他。
“我为我的言而无信感到抱歉。”低沉的嗓音就似被那遥远的海风吹袭而来,男人鹰眸精光四射,“迟岚,对不起。”
迟岚不想再为已经尘埃落定的事情伤神,他靠着男人的身边坐了下来,将手中的打包盒放在了细软的沙滩上,然后压低声音看着全霭怀中的全释问:“好些了吗?烧,退了吗?”
“还没。”男人伸手揽迟岚入怀,不管出于何故,这么做显然是对的。迟岚顺势轻轻靠上男人的肩头,细细倾听着属于男人的声音在耳边缭绕:“小释真的已经很多年没有病过了,呵呵,我记得小时候他一生病就会哭鼻子,两只眼睛会哭得像两颗桃。”
“我能想得到那温馨的一幕。”迟岚的脸贴在男人的肩头仰起头:“我们同是哥哥,呵呵,所以有的时候,真的很怕弟弟不再需要自己这个哥哥了。”
“小暮呢?”男人正好岔开话题问道。
“在家里上网,这两天似乎迷上了逛论坛,总闹到半夜才睡觉,呵呵,今天给他放个假,省得他老说我管他。”迟岚仍旧保持着枕着男人的肩头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