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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沉默,大脑果然脱线的迟暮竟然讶异的拔高嗓门:“我哥他真么厉害吗?一人干两个呢???”
呃………………男人满脸黑线条,有些后悔逗弄这个小家伙了,他的思维的确和迟岚的有一拼。
顿了顿,男人正色道:“有事吗?”
“我想吃泥鳅。”这是迟暮这几日魂牵梦萦的事情,被人一问自然脱口而出:“我哥呢?”哇塞,老哥真牛耶,一挑二,那个地方一定很………………啊羡慕啊,嫉妒啊,不是一个娘生的吗?怎么会这么大差距啊?泥鳅泥鳅泥鳅~~~这个货果然够二,与全释有一拼,看来同样是被迟岚呵护的太好了。
“他睡着呢。”男人起了结束这通电话的心思。
“怎么还睡?他不上班吗?”迟暮抓抓头询问道:“那个,我要怎么称呼你丫?”拜托迟暮你用脑袋想想好吧?你哥那话那么厉害,都一挑二了,他能不哇哇睡吗?睡的都起不来了,哇咔咔。
男人想了想沉声道:“大哥夫。”这话直接惹得那旁的全释连连撇嘴,老家伙果然骚包够阴的,现在居然也要从小刀疤弟弟这里下手讨好了???
“大哥夫,哦哦,那个大哥夫可以叫我哥起来接个电话吗?”全霭开始喜欢这孩子了,小嘴儿倒是挺甜,看来他似乎也不排斥,好孩子,有深度:“我就是想问问我哥今晚能不能给我做泥鳅,我昨天又抓了好多泥鳅回家哈哈。”说道这个泥鳅,就是迟暮欣喜若狂,昨晚更是通宵达旦的和那位指点迷津的高人聊家常,真是受益匪浅啊。
“不能。”男人简明扼要,想了想,还是照顾一下小孩子的情绪,全霭再度开口:“小暮,你哥这周都会在大哥夫这儿,你三餐大哥夫会派人给你送去”最后男人给迟暮吃了一颗定心丸:“会有泥鳅,好了就这样。”随后,男人不在等迟暮把还没有说完的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大哥夫……大哥夫……老骚包你要不要这么恶心人啊?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全释对上男人的目光,下意识收紧手臂,把仍旧昏睡中的迟岚搂得更紧,生怕被男人抢了去。
“哦,是我的大小脑一块这么传达指令要哥哥这么说的,呵。”男人顺手抓起撘在椅子背上的一条白毛巾,一面戏谑的全释一面沐浴在阳光中擦拭他挂着水珠的湿法,这一幕真是要喜欢男人的同志鼻孔窜血啊。
“拜托,你可长点心要点脸吧。”全释无奈的直翻白眼,似乎在斗嘴这块,无论是和小刀疤还是大骚包他都没怎么占过便宜。
“要脸?”男人不徐不疾的朝着床边靠过来:“要脸以后还可以这么疯狂的做爱吗?”停下擦拭黑发的动作,男人眯起他那双犀利的鹰眸,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靠在床头抱着迟岚的全释。
男人严苛的目光像手术到一下锋利,一层层剥皮去骨,像似要从外向里扫描全释的灵魂。
全释咂咂嘴,咕咚一口唾液咽下肚,横眉立目:“拜托,你他么以后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该死的。”全释不敢在与全霭对视,这会要他心慌意乱,似乎他一直不愿意去认真正视的某种东西就要破土而出,全霭的目光快要残酷的将遮掩在他们彼此间的薄纸划开,那会要他们兄弟互相暴露,那会很尴尬的吧?
“小释…………”男人收敛了他十分露骨的眸色轻柔道:“你需要好好想一想,为何哥哥会愿意把自己心爱的人或物与你一起分享,只要那会要你开心。这么多年,你又如何看待这一切的,你又有过几次同样的回报?每一年的生日礼物都是一样,你送给哥哥的火机不过是同一种品牌同一个款式只有颜色是不同的,你可曾对哥哥用过一次心?”
男人不想太急切,全释这会儿的神情有些迷茫,这要男人有些心疼,他丢掉手中的毛巾一屁股靠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摸上全释垮塌下来的花轮头,温柔的引导他:“根深蒂固的是我们血浓于水的亲情,这是亘古不变的,就算爱情会变质而这份手足之情永远不会。”男人的五指摩擦上全释的侧面颊,口吻有些无奈略带伤感:“哥哥只是想要你开心,哥哥喜欢你,”这一句喜欢模棱两可,可以是手足情亦可以是爱情。
全霭见全释用异样且充满复杂的眼神看过来,嘴角扯开一抹浅笑,真是要人头痛呢,轻轻拍拍全释的脸蛋:“比喜欢岚还喜欢小释。”而后又像对待小孩子似的用手指捏捏全释的面颊,把男人脸蛋上的肉拉扯的变了形,男人笑笑:“小释第一,岚第二。”
真是………………尴尬的要人窒息呢,全释觉得窘迫,混蛋老家伙总是搞些怪怪的东西,眨眨眼,二货全释为了缓和一下相当暧昧的气氛,竟然要人吐血的脱口而出:“那咱爸呢?”
他的话着实要心里微微荡漾情潮全霭一愣,相当于男人波了一桶冷水,嗬,这个小东西还真是会破快美好的气氛呢。
没有搵怒,面眸上的柔情不变,男人的口吻却变的戏谑起来:“恐怕不行,哥哥只要一想到和咱们老子一块ML就有点羞涩呢。”男人眼神迷乱的要看过来的人目眩神迷:“小释,哥哥会放不开的。”
啊噗嗤!全释被刺激的连连对骚包男人翻白眼,丫的他可真好意思说出来,我勒个去的,全释对全霭的敬佩那就如同滔滔江水已经绵绵不绝了,疯吧那哥几个加一起都赶不上他家“大宫主”牛X,操的,骚!骚!太骚了!
竖起大拇指,全释真诚的对全霭说道:“骚!骚!真骚!骚不可闻也!老大,你牛X!”
“小释…………”男人不要脸的羞赫起来,全当全释在夸赞他。
“我靠!拜托你man点OK?丫的老子被你呕的隔夜饭都快喷出来了。”黑着脸,全释闷声闷气的说:“我是说咱爸在你心中排第几呀?”什么自己第一,小刀疤第二,肉麻,没有父亲,不孝!!!
“那小释心中呢?”全霭垂首,目不转睛的盯着有些别扭的全释大量起来。
“拜托,别他妈用你那双射精的眼睛看老子。”全释被全霭打量的很不自在,虎着脸咒骂。
“在小释的心中而哥哥排第几位?是在父亲的前面还是后面?和岚比呢?”男人完全无视全释的叫嚷,深情依旧的问道。
“反正头三甲木有你!”全释被全霭看的烦了,口是心非的乱吼一通。
“哦,原来哥哥在小释心里能排在前三哦。”全霭自我感觉良好,故意刺激正话反说的全释。
真是不想承认自己不孝顺,全释认真想想,貌似他对老头儿的依赖感还真的没有对全霭的依赖感强,全烈天管教严谨,从小到大不管犯了什么错误,全释首先想到的一定是哥哥,要哥哥帮他抗下所有错误,所以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很崇拜敬仰自己像座大山一样的兄长,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他遮风挡雨。
砸砸嘴,全释觉得全霭真没品,一点不知道他对他的用心,那作为生日礼物的打火机可是他精心挑选的,那可是全球限量版的'十二色'好不好?一般人想买都买不到,十二色、十二年,代表着时间的珍贵,要十二年才能集齐这整整一套打火机,这么珍贵的礼物居然被老家伙说成没用心送他生日礼物?瞎了??
在想想老头儿那,貌似除了按摩椅就是保养品,还都是拜托老家伙替他去买的,哎,原来自己也是个不孝子,真相真是要人无地自容和汗颜啊~
卷2承上启下的男人158检查身体
“在想哥哥吗?”突兀的,全霭低哑的声音扰断了全释心中的回忆和胡思乱想。
靠!难道眼前的老鬼通灵了?会读心术?不然肿么知道他脑袋里这会儿想的就是他们小时候的事儿啊???
“你有什么想法吗?”全霭觉得应该让事情清晰化,起码他们三个人今后一段时间的发展应该规划一下,迟岚是关键。
再者,男人忽然豁然开朗,这些年他一味执着于全释,与其他人也不过是匆匆了事的解决下生理需求,做完的欢爱盛宴的确别具一格,要他多少感受到某些前所未有的乐趣,既然快乐,就该想法办将这快乐延续下去,而迟岚则是可以润滑他与全释磨合期的顺滑剂。
就在刚刚,全霭突然有所考虑就算今后小释真的坦然接受他,但毕竟碍于他们是亲兄弟,便无法把情爱公诸于世,也就无法飞到国外注册结婚,若是有了迟岚,也许事情会比原来的规划好上千倍万倍。
所以不管小释对迟岚的是真爱还是一时间的新鲜感,全霭都忽然斩钉截铁的有了新计划,他应该要迟岚重新爱上自己和小释,而男人自己也该试着关爱一下迟岚,这样他可以娶迟岚把小释留在身边。
“什么什么想法?”全释有点明知故问。
“告诉哥哥,你有多喜欢岚?”全霭的问话比较正式,爱慕得到眼神也变得深沉起来。
“什么爱不爱的,真娘们!”全释不想和男人讨论小家子气的儿女情长,那太折损他疯吧夜翼公关伯爵的形象了。
“如果有可能,哥哥会娶他。”全霭意味深长的望向表情瞬间惊讶的全释不动声色。
叮铃铃,男人的电话忽然在静谧的卧房内响了起来,男人挑唇笑笑,他已经从全释的脸上看到了他想要知道的答案,随后男人起身走向茶几拾起自己的手机来,上面的人名显示杨七。
全释的脑子有点乱,完全听不进去那旁全霭在和杨七说着什么,他低头看看怀里睡得正熟的迟岚,小刀疤会成为他的“嫂子”????大哥会和他结婚?那为什么还会允许自己同他一起享用小刀疤?
低垂的睫毛闪动两下,全释觉得什么东西就快要涨破裂开了,会要人难堪悖德的东西就快暴露出来,这种感觉很难受,自己…………自己不是第一吗?
很快,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完全没了戏谑与玩味,十分的严肃:“好了小释,立刻起来穿好衣服,白书马上就到。”如果他不愿意,那么最好谁也别窥视全释的身体,连他看着就会心动,这世上还有谁看过后不会对他的宝贝心猿意马?
“操!光说老子,你呢?”全释白眼赤身裸体的全霭,不过他没有忤逆男人的意思,轻轻的把被迟岚枕着的手臂自他头下抽出来,然后为迟岚掩好被角后起身下床。
“呵~是这样的小释。”男人的话引得全释驻足扭头看向他,只见男人邪恶地扬起唇角露出一抹坏笑:“哥哥的身材比较有看头。”
“骚包!去死!呀!”全释被男人的话气的龇牙咧嘴,不管不顾的抓起床尾挂着的一条枕巾就朝着男人甩打过去:“老子要大义灭亲,弑兄平天下,妈的。”
全霭的反应敏捷凌厉,这要没头没脑就扎过来的全释扑个空,而后根本没有防备意识的全释便被全霭自身后轻松的压制在冰凉的天然玉石的桌面上,男人温热的手掌故意按上全释的腰眼,动作情色腔调却极为正式:“不要闹,你不是哥哥的对手,赶快去把衣服穿上。”说罢,全霭便送开了桎悎着的全释的大掌,时间差不多了,公司里还有一堆事物需要他亲自处理。
碰了一鼻子灰的全释不服气的起身,男人已经径自走到衣橱前挑选他进入出行要穿的衣装来。
白书的到来很合时机,正是全释与全霭穿着完毕后,咚咚咚,全家的私人医师还是很有修养的,从他礼貌的敲门声中便可听出。
有全释在,开门的事情当然要他来做,拉开门,白书在踏入之前礼貌的对全释打招呼:“二少爷。”
“来吧,在里面,应该是小发烧,可他始终不醒。”全释的口气有些急,白书静默的跟在他身后一同穿过长长的环廊,走进华美的玄关,然后才进入金碧辉煌的大厅,最后是情调怡人的精致卧房。
进来时,男人已经套上了他那件天青色的高档西装,肩宽、收腰的欧版西服果然很适合全霭的气质,温莎式的领结更趁着他绅士般的贵气,简直是名媛千金们心中完美的贵族骑士。
男人的帅气并未被着急引领着白书进来为迟岚看病的全释所见,他只是一味的快步朝着床边步去,然后开始忙忙叨叨的直视白书为迟岚检查身体情况。
白书却在进来的第一时间便用眼睛与全霭交流,恭敬的扬唇微笑在无其他,完后他开始施展起他作为医师的职责,很认真的为迟岚听诊、检查甚至是中医的号脉。
当白书放下挂在耳朵里的听诊器掀开盖在迟岚腰腹处的被子时,全释忽然伸手拦住他:“你干嘛?”
白书从容不迫,或者说他很了解全家这个二少爷的脾气:“检查一下伤处。”他很专业,完全没有任何亵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