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友,那他坐在这里岂不是很尴尬?
想了想也急忙起身冲男人没头没脑地说:“那个,那个晚安。”全霭没有言语,只是冷漠的抬眼瞧瞧他,就已经快把余陈子吓的魂飞魄散了,局促的扯出一抹笑容,立马脚底抹油开门闪人了。
最后整个包厢就只剩下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声带都快唱到撕裂的迟岚,另外一个是扑到墙上神神叨叨摇头晃脑的全释,最后就是精神最正常却极度劳累的男人。
没有突然打亮包厢内的照明灯,那样会要全释和迟岚的眼睛受不了,男人看看全释在看看迟岚,终于还是先放任他的小释在那温柔地抚摸着邦邦硬的墙壁发浪(发骚),起身走到迟岚的身边,温柔的夺下他手中的麦克,将迟岚拉入自己的怀里,然后扶着他走到沙发前坐下,他的嗓子在这么唱下去就废了。
全霭一手扶着迟岚靠在他肩头,一手腾出来伸出去够茶几上的纯净水,拧开盖子递给迟岚,迟岚似乎醉的已经不知道要用手去接过来,直接抻长脖子撅起嘴巴就朝那瓶嘴含下来。
汗!是含下来,在配合着他那迷醉的神情,还真是要人……轻拍着迟岚的脊背,男人轻声安抚着:“慢点,慢点喝。”迟岚很猴急,也许他嗓子早都冒了烟,闭着眼睛就咕咚咕咚的拼命喝,折射了荧光的水渍顺着迟岚的唇角不断的往下流淌,滴答滴答的流进他敞开领口的颈子里,男人一面给他擦拭,一面用手指轻轻摩挲起他细腻的肌肤来,手感……耐人寻味啊。
“唔嗯~”迟岚吞着水发出一声低吟,男人以为他有了感觉,结果却是他被水呛到忽然想吐,全霭立即扯起迟岚起身朝着包厢内配套的盥洗室冲去。
小男人看起来很难受,蹲跪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双手扶着便池完全控制不住的狂吐出来,吐得脸色惨白,更是吐出了生理眼泪,还不断的在咳嗽,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一把锯子,刺耳的难听。
“还好吗?”全霭弯着身子问他。
迟岚眯缝着眼睛发呆,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墙壁机械的点点头,男人又问他:“还吐不吐了?”迟岚仍是机械的点了点头后有摇摇头。
“能站起来吗?”全霭还是比较有耐心的,不急不躁,也许他以前经常这么给全释收拾烂摊子。
迟岚还是傻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墙壁点点头,可他却不动作,全霭无奈的叹口气:“来,起来,洗把脸清爽清爽。”迟岚似乎对着墙壁进入了冥想世界,除了条件反射的点头什么也不会。
最后是全霭将也软成一团面条的迟岚拉起来,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做他的支撑点,让他摇摇晃晃的靠在他胸前,伸手至感应水阀下,接出水来给迟岚擦了擦脸。
有点像给小花猫在洗脸,迟岚的眼睛还肿着,始终水汪汪的,应该是胀得不舒服,看起来有点像睁不开眼睛似的,看东西的眼神也比较散乱。
简单的梳洗过后,全霭才搀扶搂抱着迟岚推门出去,这一抬头就发现本该趴在墙壁上的全释人没了???全霭大惊失色,他的小释去哪里了?
然后一低头,我擦!全释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卡在了茶几和沙发空的中间,像死了似的平躺在那条细窄的空隙中,胸口上居然还落着一个沙发靠背,靠背上还有打翻的果盘和一个空酒瓶,传说中的胸口碎大石????
全霭急忙快走两步把迟岚放倒在沙发上,然后他弯身拉起全释:“小释,快起来,怎么躺到地上?有没有摔坏哪里?”
“别走~别走~”烂醉如泥的全释被男人一拉,立即条件反射的嘟囔起来,全霭心中一痛,一定是他的宝贝以为大家都走了,没人管他了,才会着急起来的吧?
“呜呼~~哥~~哥~~刀疤~~~刀疤~~~~”被全霭扶起的瞬间,全释的口中翻来覆去的念叨着全释与迟岚,而本来躺在沙发上好好的迟岚像听见他嘟囔似的,突兀的弹起身子在沙发上坐直,而后树懒似的扑到全霭的背上缠住男人不放。
前胸背后两个人,简直快要把全霭给折磨死了,拉也拉不起来,推也推不开,喝多酒的人完全没了意识,如果没人帮忙他自己根本不知道爬起来、站起来或者做其他的事情,就算你给他丢到厕所里,他都能搂着便池子睡一宿。
最后折腾了好半天,全霭才把全释和迟岚双双放到了沙发上,最后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又把两个人弄上了他的车,由于喝了酒,男人找了代驾,他坐在后排两人的中间,一路上也方便照料这两个醉鬼。
卷3 第176章 两个醉鬼
全霭知道全释是见风就能稍微醒酒型的,却不知道迟岚是一遇风就直接醉死型的,所以一路上全霭为全释摇开了车窗,午夜的凉风瞬间倾泻而入,果然,被风略微吹散酒意的全释慢慢的转醒过来,撑着难受的身体仰面靠在靠背上吐息着,迟岚则直接不醒人事了快。
回家的路程对男人来说实在漫长,毫无意识的迟岚枕着全霭的大腿不老实,一双手总是抓来挠去的。
微微醒酒的全释更不老实,歪进男人的怀里就捧着全霭的脖颈胡乱的索吻起来,男人并不太高兴,全释的嘴里喊着的是迟岚,而枕在他腿上昏昏沉沉的迟岚,下意识还在回应全释,一个劲的醉言醉语:“在这,在这,呵呵呵,我在这啊~~~”
驾车的司机似乎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以做专业的态度来无视身后放肆搞基的三个男人,男人考虑是否要给此人的公司送去一面锦旗表示赞扬。
与全释舌吻的同时,男人把手顺着迟岚的领口插了进去,施展技巧的摩挲起迟岚衣底滑腻的肌肤,惹得小男人蹙眉努嘴,时不时的发出嘤咛,更是难耐的扭动身子。
这面与全释激情的舔吻吃咬着,简直是爽坏了这闷骚的爷们,不知迟岚是被男人摸的舒服了还是怎么地,竟然莫名其妙的开口唱起歌来,估计他还沉沦在歌海中,只是他唱的那歌实在要男人在无任何情欲升腾起来。
闭着眼睛轻哼的迟岚忽然唱道:“叮当当咚咚当当,葫芦娃,叮当当咚咚当当,本领大,啦啦啦啦,葫芦娃,葫芦娃,本领大……”哎呀我去,还是直接唱的高潮?前面驾车的帅小伙不会了,险些没破功的嗤笑出来,愣是把自己憋出内伤来。
不过这帅小伙还是破了功,原因只是迟岚竟然还学上了兵器打斗的声音,老特么的逼真加销魂了。
全释一听迟岚唱歌,也是条件反射的就要舞动起来,丫的在狭窄的空间里就鲤鱼打挺的摇摆起来,这俩人又一次的耍起酒疯来,七手八脚的就伸手胡搂(乱抓)男人的脸。
临了临了的时候,要不是全霭死命揽着,我们的迟岚大侠那必须死活的要给车上在座的各位玩个午夜“飞车”,全霭不是手疾眼快,岚大侠就真打推开车门轱辘下去了,没办法,喝完酒的人都是爷。
车子停在迟岚的单身公寓的小区内,来此是男人刻意的安排,如果有必要他会再次登堂入室并且暂住下来。
车一停,全释就迫不及待的冲下车去给苗圃里的花花草草灌溉去了,全霭则搀扶着身子软、腿脚软的迟岚下了车。
这才一回身,就见尿完了尿的全释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小区内的青石路上,转眼就仰着脸仰望星空下的高楼大厦爷似吆喝起来:“嘿嘿嘿,各家各户都赶快出来看看老子,看看老子是谁家的啊,赶快把老子领回去。”
男人的额角瞬间飘下三条黑线,真的风中凌乱了,他的小释虽然是个正经八百的好青年,然而却是灵魂里住着个麦兜,哎。
这万籁俱寂、花好夜圆、月朗星稀,反正乱七八糟的夜里,终于被一名叫迟岚和全释的男人闹得人仰马翻,折腾了近乎四十来分钟,全霭才在小区保卫的帮助下,又一次把这俩闹人精弄回了迟岚家。
迟暮不在,这是男人早就知道的,造型很难看的两个人皮推拉跨就倒在床上不动弹,反复的咂嘴梦呓,不知道没有得到休息的大脑还在支配着他们做什么。
迟岚除了刚才在车上死活要表演跳车这项绝技外,表现得始终都很乖,这会几乎要睡了去,见他老实不动,全霭便决定先给全释脱衣服,裸睡是他的习惯,男人给他脱衣服他也到配合。
卷好全释脱掉的衣服男人顺手放到了床脚,而后又移到迟岚的身边帮他脱衣服,这家伙似乎没有全释那么乖,一双手死死地扯着自己的衣领不松脱,往下拉裤子的时候全霭也是费了好大的劲。
忙乎的一头汗,全霭起身寻思伸个懒腰,眼睛余光一撇,全霭只想疯吼一声,他的小释竟然滚到了地上给他玩裸体打滚!!!!
这俩货喝完酒,一个别出心裁的要玩高速跳跑车,一个眉飞色舞的回家里玩裸体打滚,实在是要男人汗颜啊!!
全释滚个没完,本来没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也只得出下策的以吻封缄的锁住他,而后便是无休止的痴缠、搅拌、舔吮起来。
全释显得很热烈,拼命地回应着男人,一双手更是胡乱的搭在男人宽厚的背脊上游走,最后找到男人的“长处”,攥在掌中放肆地揉搓起来。
“呼……小释…………”昏暗的室内,男人的鹰眸异常璀璨,闪现着情欲的波动,男人像大山一样的压了下来,一手托着全释的下巴,一手揽着全释的腰身,然后用他口中最柔软的部分去温柔全释口中同样最柔软的部位。
两片湿漉漉分泌着津液的平整舌片,好像有了自主意识一般,在彼此的口中相互寻找着、吸引着,然后纠缠在一起。
男人的舌头刷过全释的齿列深深吸吮,用舌尖去感觉齿列的曲线,把口中的爱液灌溉进全释的齿槽。
索要,极度的索要,掠夺,掠夺着全释的气息,舌尖抵住舌尖,然后是纠缠,宛如拧在一起的两股灯芯,挤压、吞噬,扫过舌面上密集着的小突起,勾勒出U型的弧度,味蕾敏感津液的味道,充满着足以令男人疯狂起来的荷尔蒙气味。
男人的吻逐渐汹涌起来,空气湿濡,迸裂出星火,欲望的鼓点在彼此的心中激荡而起。
急促,急促起来的喘息,燃烧,绕烧起来的情焰:“唔嗯。”全释猛然向后仰起头颅,麦色的颈子线条绷出漂亮的弧度,如同天鹅优美的脖颈。
男人红了眼,顺势用唇舌贴上那令人心潮澎湃的颈项,而后沿着那片迷醉贪婪的碎吻而下,所过之处尽是淡粉,像一朵朵绽放在枝头的红梅,覆盖着淫靡的水光,要人目眩神迷。
原本覆盖在腰眼处的大掌也情难自制的向下滑去,擦进圆翘臀瓣间的细缝中摩挲着,若有似无的去碰触那惹人抓狂的闭塞穴口,大拇指按压在周边的一团臀肉中,激动的揉按着。
低着头,闭着眼,男人虔诚的在全释的锁骨、胸前留下他的痕迹,烙下温热的唇瓣的唇形。
当男人的舌尖卷上全释小巧的乳尖时,后者如同摸上了一条通体滑溜溜的电鳗,酥得他浑身一激灵,立马软了下来,意识也仿佛被舌尖的挑逗瞬间瓦解,整个人瘫倒在铺着绒绒地毯的地板上意乱情迷起来。
乳珠很快得到快感,满足的充血,硬肿起来,情欲被彻底的挑了起来,被男人飞快的逼向极限,就要、就要破土而出。
“唔~~~哥~~~哥~~~呼~~~~”这么温柔的感觉一定是哥哥,想要,想要这样的感觉永远下去,哥哥~我可不可以也做你的小岚?给你抚摸、给你亲吻、给你碰触,给你拥有,然后你也爱上我,不是纵然与迁就,是爱我?
“唔~~~~嗯~~~~”好羞耻,真的好羞耻,终于知晓烦躁的原因,原来自己竟然对哥哥有爱欲,害怕失去他,害怕自己成为多余的,被自己喜欢的两个人无视甚至丢弃。
哥哥,哥哥就像始终簇拥着自己的空气,一个透明的存在,从未被自己正视过,直到感受到了危机,一种被人夺去呼吸的扼杀感,蓦然回首,这才知晓哥哥的重要性,那些不起眼的,不被重视的,才是此生最重要的。
是迟岚,是他的刀疤要他陷进了爱的沼泽,要他忽然明白了他对男人的感觉是大于亲情的,他依赖男人,依赖男人对他的纵容与宠溺,想要留住这份宠溺,用自己,用自己来留住好不好?
“小释…………”男人有些意外,意外他的宝贝会唤着他,温柔的拉起全身泛着蜜色的全释,审视的眼波似要穿透全释的身体,只要对上那双眼,全释便会不规则的心跳起来,觉得男人的眼神会从你身上带走些什么似的。
“哥…………”狭长的桃花眼忽然睁开,有些迷醉的迎着男人的眸子看过来,全释看着男人有些出神,似要自言自语一般的呢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