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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说大话,你们就是一伙的吧!”
任盈盈歪歪头,看向说话的人,道,“盈盈不说大话,恒山23人,嵩山14人,唐门22人……”任盈盈一一细数着各个门派消失的人,掰着手指,一脸的严肃。
众人惊讶,虽然多少清楚不少门派有人失踪,确切的人数却都是不清楚的,总说起来,各自门派失踪那么多人,却是没有一点线索,多少显得各自的门派无能。
“你究竟是什么人?”
任盈盈拍拍手,撅着嘴走到东方不败的身边,对着东方不败嘻嘻笑,而后才转身对着其他人道,“我是日月神教的圣姑啊?这你们都不知道么?”
田伯光愣住,这有区别吗?
“好啊!终于承认了,就是你们魔教干的,快把人都交出来!”
任盈盈不满的看向说话的人,掐腰指着他道,“人都死了怎么交?”
一时众人都一惊,虽然多少知道失踪那些人可能早就没命了,可是如此被确认了,多少还是有些惊讶于悲痛的!一时,众人愤恨的的再次拿起武器。
“我要你们这些魔教陪葬!”天山派一名女子,握起剑猛的向任盈盈刺去。
任盈盈轻盈的转身,扣住那名女子的手腕,顺势一带仍了出去。
如此快速敏捷的动作,已经隐隐的威慑让众人惊奇。
冲虚道长拂尘一甩,道,“小姑娘,话说清楚,究竟是何人让你干的?是东方不败,还是封司隐?”
任盈盈娇哼一声,“东方叔叔从来不会让我做任何事!”
“那就是这小子干的了?”一人高呼道。
田伯光有些惊讶的看着封司隐,他一直以为大哥是被冤枉的,可是现在这个小女子的意思,好像就是他做的,难不成那些诡异的身法真的与死去的那么多人有关系?可是,从心底,他还是认为,这不是真的!封司隐很厉害他知道,但是却不是一般随便就杀人的人,想当初他们这些强盗还是被弄昏了就饶过了。
东方不败无奈的看着任盈盈越说越乱,索性将人拉来坐下来,道,“既然你们还是这么认定,那继续打好了。”
“啊?!”田伯光张嘴看着东方不败。
封司隐点头摊手,“既然还是说不清,那就继续打好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打了半天也不见半点疲累的样子。
看着越来越脱离,越来越有些无厘头的场面,冲虚道长揉揉眉心,朗声道,“大家都先平心静气,封少侠,不如你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东方不败向前走了一步,道,“冲虚道长可知道当年日月教之中的曾经存在过的一个诡异法术?”
冲虚道长点头,“不错,当年确实如此,如今这么多人失踪,与当年不狂多让!”
东方不败冷冷笑笑,“难道冲虚道长忘记了,当年事情是如何停止的?”
冲虚道长皱皱眉,沉默。
封司隐见没有再打起来的可能,走到东方不败的身侧,伸手将地上的田伯光拉起来,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虽然不能让这家伙的断掉的筋脉恢复正常,却也是能够让他像正常人一般,田伯光一脸崇拜的看着他,封司隐皱了皱眉,没去理他,目光转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继续道,“逆魂之法,你们不都是想知道这个么?没错,确实像传说的一样需要生人的鲜血做引,可是,你们相信世间真有那所谓的通天之能?可笑!”
一时众人无声,一个尖刻的声音突然响起,“如果不是,那么他是怎么做到的?!”
众人的目光一时全部转向了封司隐,封司隐舔舔唇,挑眉一笑。
东方不败一顿,冷哼道,“他是妖怪,天生如此!”
封司隐站在一侧有些无奈,干咳一声。
“东方教主,可否说清楚?”冲虚道长再次安抚下因为东方不败这句话再次沸腾起来的众人。
东方不败看了封司隐一眼,道,“日月神教之中确实有过这么一个术法,当年任我行还是教主之时,曾经暗中做过一些,若非他沉溺于此,日月神教自然也不会这么轻易到我的手里。”
“任我行?!”冲虚道长惊讶的看着东方不败,“他不是被你杀了么?”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道,“本座请他在西湖底赏月,何曾杀过他?”冷冷一笑,“本座就是要他受着求之而不得的感觉!”
冲虚道长抚须,道,“只凭你如此说,又如何能证明,你们是无辜的呢?”
东方不败嘲讽的道,“我们的无辜与否又何须向你们证明?!”
冲虚道长抽抽嘴角,正要说什么,封司隐突然挡在东方不败的身前,更是将人推到一边,浓黑的转眼间在封司隐的身前竖起,挡住了细密的一层无数的细小暗器。
东方不败稳住身子,眼底略带异样,心底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手下意识的扣住了封司隐的手腕。
封司隐定定神,挥手收起结界,冷冷的道,“哼,所谓正派也总是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叮叮当当落了一地的细小银针。
东方不败眯起眼,扣着封司隐的手有些发冷颤抖,银针!
冲虚道长,低叹一声,道,“诸位武林豪杰,当时给我这个老道一个面子,暂且信他们一次。”
“那怎么可以!”一男声大声道。
封司隐眯眼看过去,伸手指着那人道,“他,是谁?”
那人缩缩身子,站在了他人身后,冲虚道长看过去,道,“此人唐门徐卫。”
封司隐道,“是么?”人影一闪,手扣住了那人的脖子猛的将人扔到人群中央,那人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已经半昏了过去。此人便是方才射出暴雨梨花针的人!
“封司隐,你!”
“他不是徐卫,如果我没认错的话,此人,该是任我行身边的人,向左使,我说的对么?”封司隐暗金的眼睛眯着,冷冷的看着冲虚道长。
冲虚道长缓缓神,道,“此人是否是徐卫,自然只有唐门的人认识。”只是众人看了看去,未曾发现一个他唐门的人。
封司隐抬步走到冲虚道长的身前,微微俯身道,“不知向左使,想要装到何时?”
冲虚道长脸上一僵,道,“封司隐,如今当着武林同道的面,想给你个机会证明……”、
“不用废话!”封司隐道,“向问天,你究竟想要装到何时?”
武林正派也是愣住了,谁也不知道这个诡异的封司隐此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向问天这个人,他们都是知道的,这几年在江湖上代表魔教的也不过就是此人,上上下下不知得罪了多少正派人士。
就在众人奇怪之时,封司隐抬手一挥,冲虚道长身子快速的移开,只是封司隐比他更快的扯住了他的衣服,冲虚道长仿佛被腐蚀一般,原本的相貌快速的变化,转眼变成了武林人士认识的,向问天。
立时人群惊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将人扔到地上,封司隐暗金的眼睛转为血红,冰冷的声音道,“说!”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以少林担保,此事与封少侠无关。”方才与封司隐动手的少林大师朗声道。
封司隐冷冷的看过去,“他必须死!”如此想转移他的注意,休想,这个人非死不可!
向问天恨恨的咬牙,“封司隐,你别得意太早!跟在任我行的身边,可不是什么好待的!”
封司隐蹲□子,血红的眼睛盯着向问天道,“是么?可是在我看来任我行给我提鞋都不配呢!”竟然认为他是任我行的人,说他天真呢还是愚蠢呢!手下一紧,只听咔的一声,向问天的头软软的倒向了一边,已然被扭断了脖颈。
“封少侠!”少林大师皱眉道,“如此杀戮,绝非修行之道!”
封司隐站起身,对此毫不理睬,走至东方不败的身边,脸色有些青白的道,“走吧。”
东方不败眉心皱紧,心底的不安越来越重,抬手再次抓住方才挣脱的手,入手的冰冷让他一惊,黑沉的眼睛看向封司隐。
“走!”封司隐再次道,被东方不败握着的手极力的控制着。
东方不败点头,拉着封司隐往外走。
封司隐仿佛滴血的眼睛看向挡住去路的人群,众人只觉的背后发寒,仍强自站在原处。
“此事我少林愿担保,绝对与此二人无关,各位施主还望给少林一个面子,放过二人!”
众人面上难看,却不得不让开道路,让几人离开。
待人消失在门口,立时有人问的,“大师如何确定与他们无关,他们明明都已经认了。”
少林大师笑笑,道,“此人并不嗜杀,逼迫只会适得其反,不如让他们去找出真凶,想来像封司隐那般性格的人,该不愿替他人背黑锅,何况,我少林曾有预示,红瞳之人并非邪物。”
封司隐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每走一步胸腹间便犹如火烧,胸口更是疼的仿佛被挖去一般,只是他必须坚持,他怎么能让东方留在那种地方,手紧紧的握着东方不败的,只是身体越来越无力,眼睛已经不受控制的变成了暗金,视线开始模糊。
方走进城门,东方不败心底的不安越发的沉重,不时抬眼去看封司隐,只是脸色有些青白,却不见其他情形,心底担忧,只得加快脚步。只是突然间,封司隐的温热气息伏在耳边,低哑的道,“东方……”
东方不败惶然,拉着封司隐进了小胡同,手开始撕扯着封司隐的衣服,方才看到那一地的银针,他该想到的!
封司隐艰难一笑,抬手摸摸东方不败的脸,触手的湿滑让他心底一揪,缓缓道,“别哭……”
东方不败已经难以自禁,手颤颤的扯开封司隐胸前的衣服,惶恐的看着已经刺入心脏处的几枚银针!
怎么办?怎么办?
他会死!他会死!
封司隐……封司隐……他该怎么做?!
封司隐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力量,靠在东方不败的身上,懒懒的道,“本来想……”在你面前威风威风的,谁曾想……“东方……”
东方不败颤抖的点头,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手摸着封司隐的胸膛,却是不敢将那些银针拔出来!
东方不败紧紧的抓着他的手,道,“别死!求你别死!”语声已然有些哽咽。
封司隐眼皮有些沉重,呼吸困难,心底揪痛,低低的道,“你……等……我……”
东方不败忙抬手摸了摸眼,大声道,“封司隐,你听好,我等,等到我死我都等,可是若是让本座等不及了,你……休想再……碰我!”封司隐模糊的看着他的挚爱,身体灼痛,一时意识昏迷,失去知觉。
东方不败眼睁睁的看着他的爱人在自己的怀里,瞬间消失,玄色的衣衫落在手中,心底仿佛被挖去一块,痛彻心扉!模糊的视线之中看到那个熟悉的,小小的黑黑的一团,颤抖着手轻轻的捧在手心,软软的身子毫无生气的趴在他的手心之中,柔软的腹部往外滴着血,一点点的染红了他的掌心。
将软软的小蝙蝠托在手心,在脸上蹭蹭,恍恍惚惚的道,“求你,别让我等太久!”转身快步往日月神教的堂口走去!
而跟在东方不败身后的两人,任盈盈是一脸的好奇与担忧,而田伯光就只有惊悚了,大哥,他竟然真的是妖怪!!
恍然见东方不败快步往前,忙跟上去,便是现在心中多么的惊恐,东方不败此刻的情况却是最让人担心的。
回到堂口之时,遇到的却是跪在地上的数人,几乎全都是一副悲壮的表情,东方不败心底正焦急中,也不理会,穿过众人,快步的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将小小的软软的蝙蝠小心的放到桌上,东方不败取出一个酒坛,犹豫了下,扯了块柔软布巾沾上了酒液,轻轻的一点点一点点的擦拭着小蝙蝠身上的伤口,碰触到那心脏处的时候,轻的不能再轻,可是即便是沾湿了酒液,那处的伤口依旧在往外流着血,不紧不慢却是源源不断,心底窒闷,东方不败有些无措的看着摊在桌子上的小蝙蝠,他该怎么办?
根本不知如何办的东方不败,只能一遍遍的将软布沾湿,一遍遍的擦拭着那处伤口,期望着封司隐所言的酒液会对他起作用。好在,知道他爱喝酒,他在房间之中留了不少的酒。
如此三天,东方不败不眠不休的犹如疯狂般的一遍遍的擦拭着流血的伤口,终于在第三天日暮时候,那处伤口的血止住了,东方不败心底却是没有多少兴奋,小心的挪动着小小的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