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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兴奋,小心的挪动着小小的蝙蝠,确信伤口是愈合了而不是流尽了血,心底才稍稍评定,站起身,晃了晃,忙扶住桌子,苦笑。慢慢的捧起小蝙蝠,放到床上,不敢用锦被,怕压到他,小心的扯着枕巾,将小小的身子盖上,只是小蝙蝠无力瘫软的身子让他鼻头发酸,心底胀痛,忙抬手揉了揉鼻尖,快步走出了房间。
门外,众人见东方不败出来放了心,恭敬的跪地,等候发落。
东方不败挥挥手道,“与你们无关,都回去吧。”
众人虽是心中疑惑,却都听命的离开。
田伯光踌躇的站在原地,一脸的犹豫。
“有什么话说吧?”东方不败微有些嘶哑的声音道。
田伯光吞了吞口水,道,“我……大哥……他还好吧?”
东方不败视线一晃,咬了咬牙道,“很好,他不会有事!”
田伯光猛点头,“嗯,大哥那么厉害,绝对不会有事!大嫂,我准备了些吃的,你先吃点吧,都三天了。”
东方不败勉强一笑,“让他们送来我房间。”而后转身又进去了,他必须补充体力,现在那个小小的封司隐还等着他去照顾!
坐在床边,东方不败小心的看着小蝙蝠,伸出指尖轻轻的碰触小蝙蝠的瘫软的蝠翼,微微的温度让他眼睛一亮,拈起枕巾小心的查看,确定小蝙蝠确实开始回温,松了口气。复又苦笑,将枕巾盖回去。
就在他想是否该准备些鲜血的时候,一个诡异人影忽然落在床边,东方不败皱眉看去,正是封司隐当时所谓的仆人,岳灵珊。
虽然当时封司隐如此说,但是在此特殊时刻,他却是对她不能毫无防备,手里扣住三枚银针,东方不败冷冷的看向她,“你来做什么?”
岳灵珊视线直直的看着床上的蝙蝠型的封司隐,声音有些嘶哑的道,“主人需要血,珊珊来救主人。”说着便要向前。
东方不败眉心一皱,虽然能知道封司隐此刻的需求他很高兴,只是如果有别人更加的了解封司隐,却是让他心底仿佛长了根刺,针扎般的刺痛,咬了咬牙,该死的封司隐!
“不用你!你只要告诉我怎么救他!”
岳灵珊看向他,抬手一挥,东方不败狼狈的被翻倒在地,回神之时,岳灵珊已经走到了床边,划破了指尖,将血一滴滴的落在小蝙蝠身上,更是伸出一手将小蝙蝠拿起,放在掌心之中……
咬牙,低首,东方不败狠狠的握紧了手,指甲深深的扣进手心之中,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嫉妒可以让一个人如此难以忍受!
“够了!”东方不败猛的站起来,冷冷的对岳灵珊道,“把他还给我!”
岳灵珊皱了皱眉,此刻在她而言,主人的生命更为重要,身形一闪,带起一阵风,捧着小蝙蝠消失了踪影。
东方不败孤零零的站在原处,看着地上滴滴的血液,那个方才还在自己手里的小小的软软的他的爱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一个女人带走!紧紧的咬着唇,咬出了点点的鲜血,仍不觉!
封司隐……本座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你!
否则,我不会如此的丑陋,因为一个女人嫉妒的发狂……
封司隐……本座真恨不得杀了你!
如此,我才不会如此撕心裂肺的痛……
可是,本座……爱你!
所以,封司隐,这些帐你合该一点点的还我!
待第二日时,东方不败一身齐整,出现在饭厅,本是沉闷吃饭的众人愣住,看着他一步步优雅的走到正位,拉起下摆坐下,微笑道,“怎么?本座有什么不对吗?”
童百熊忙摇头,“没有没有,教主今日神采非凡!”
司徒葛云也跟着点头,“对,对,教主有什么想吃的,我立时吩咐厨房去做。”
东方不败摇头,“不必了,用膳之后都到议事厅去,本座有事要说。”
“是!”童百熊与司徒葛云连带着田伯光都异口同声的道。
东方不败拿起筷子,正要夹起正对着自己的菜时,微微一愣,是鱼汤……恍然仿佛就在那日,那人用一个简陋的石锅,一个简单的石勺,最简单不过的鱼汤……摇头苦笑,放下筷子,拿起勺子……
议事厅之中,几人恭敬的站在中央,等着东方不败坐在主位上了,这才行礼之后坐下。
东方不败看了眼众人,将心底所想一一吩咐下去,待众人都领命而去之后,东方不败看向田伯光,道,“你的武功已经被废了,便留在这里。”
田伯光当然想跟去,可是一想,自己已经没有半点的功夫,就算是去了,也只是个累赘而已,便道,“那我跟着司徒堂主去散发消息好了。”
东方不败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坐在主位上看着室外有些愣神。
田伯光有些担忧,却不敢再说什么,摸摸腮帮,出了房间。
东方不败恍惚的看着室外的阳光,闭了闭眼,苦笑……
为何,那个人的身影总是在眼前晃……
司徒葛云与童百熊从议事厅出来之后,都有些奇怪加疑惑,童百熊扯住司徒葛云的衣服,道,“我说,我东方兄弟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司徒葛云叹息,道,“童长老,这应该是教主的计策,你怎么能相信?”
童百熊皱着浓眉,道,“可是,教主现在看起来确实是没有武功的样子!”之前他一直以为东方不败是大乘了,归于自然才如此,可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啊。
司徒葛云又笑,道,“那童长老,我问您,若是教主真的没有武功了如何,只是隐藏了武功有如何?”
童百熊瞪大了眼睛,“当然是大事不好了,若是没有了功夫,该怎么与任我行那厮对抗?”
司徒葛云无奈,心想,跟这么个粗人讲话果然不能有曲曲折折的弯,只得直言道,“那童长老,我问您,您说,当年教主夺位之时,功夫如何?”
童百熊咂嘴,回忆道,“当年,东方兄弟的功夫,如果说起来,好像跟我差不多。”
“那便是了,教主聪明绝顶,你觉得,他任我行是对手吗?”
童百熊恍然顿悟,朗声笑道,“那任我行败了第一次必然输了第二次,我东方兄弟那么厉害,怎么都能弄过他!”
司徒葛云一梗,虽然意思有点差别,至少也算说个大差不多,索性不再言语。
两人出了门各去准备,一时无话。
蓝凤凰站在洞外,心底惴惴,当时没想到会出状况,那个封司隐确实厉害,可惜了难得有一个可以联手的人就这么简单的给解决掉了。此刻,得了另一个消息,只望教主高兴,不会追究他们的事情。
踏入洞中,浓郁的血腥之气,让蓝凤凰差点窒息,抬眼看去,任我行半个身子已经浸在血池之中,一脸的青白,更有丝丝血丝在肌肤之上滑落,看起来诡异而又恶心。忍了忍心底涌起的惧怕,蓝凤凰走过去,轻声道,“教主……”
任我行良久才睁开有些微红的眼睛,毫无表情的看向蓝凤凰,蓝凤凰一惊,垂眼不去看那双令人脊背生冷气的眼睛,道,“外面传来消息,关于东方不败的。”
“说!”嘶哑的,仿佛针尖滑过砂纸的感觉,从任我行的喉间发出。
“据传言,东方不败误连功法,走火入魔,为保命自废了武功。”说完,蓝凤凰小心看过去,一开始听到此消息的时候,她也是不信的,可是通过种种迹象看来,似乎从黑木崖出来之后,不久,东方不败就好似已经没有了武功。若不是身边有个封司隐时刻为东方不败做些事情,他没有武功的事情恐怕早就传出来了。
任我行沉默良久,方才似反应过来,嘶哑的声音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蓝凤凰听不出他话中的情绪,只得再重复一遍,只是这次,话音刚落,便听得任我行道,“滚,给我滚出去!”
虽不知他的怒气何来,蓝凤凰却是巴不得立时出去。
待人出去,任我行这才从血池之中慢慢走出来,一脸的的愤恨,喃喃自语道,“自废武功,哈哈,东方不败,你骗得了别人,你可骗不了我!那么心心念念的练了葵花宝典,自宫的事情都做出来了,怎么可能自废武功!”
身子从血池走出来,下半个身子已经被泡的发紫发脓,点点滴滴的墨黑的脓血从腰腹腿间落在地上,若是蓝凤凰再次定会惊呼,尸毒!活人若是中了尸毒活不过三天,而任我行在这血池之中整整泡了两个月了,不得不说虽然方式有些血腥,他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几分,至少算是个毒人不是!哼!
略显迟钝的身子在地上转了一圈,好似又突然想起什么,嘶哑的声音道,“去把盈盈找来!”
站立在门口的一名侍卫听到吩咐,慌忙去找人,里面的人是魔鬼,已经不知道有几个侍卫因为他的心情不爽而不知被解决到哪里去了,更何况这连门口都能闻得到的血腥的气味!
任盈盈抓着一脚站在任我行的面前,踌躇了会道,“爹爹……”
任我行伸手,道,“来,盈盈过来。”
任盈盈咬着唇,她很不想,可是,以往的时候被控制着,爹爹的吩咐她都无法拒绝,可是现在已经没有了控制,所以她站在原处没有动。
任我行已经有些糊涂了,记不清曾经给任盈盈下过的巫蛊为何此时不管用了,只是用更为温和的嘶哑声音道,“过来,爹爹想盈盈了,让爹爹看看你。”
任盈盈终是有些对爹爹的孺慕的,蹭蹭歪歪的走了过去,“爹爹,盈盈不喜欢这种味道,我们出去好吗?”
任我行似乎没有听见,待任盈盈走近了,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拿到嘴边狠狠的咬下去,大口大口的吸吮着她的血液。
虽然已经被吸过很多次了,但是任盈盈一点都没有习惯这种痛,点点的泪从眼中滑落下来,却没有哭出声来,等着任我行满足了,松开她的手,她才有些惧怕的往后退了半步。
任我行伸伸腰,抬手拍拍任盈盈的脑袋,道,“盈盈真乖!”
任盈盈瞬间扬起笑容,点头跟着道,“嗯,盈盈很乖的,爹爹不要扔下盈盈。”
“嗯,去吧,在多弄些人来,爹爹会奖励盈盈的。”
任盈盈深深的看了眼任我行,转身出了洞。
而此时的任我行,本是斑驳流脓血的腿上腰腹间开始渐渐的恢复,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所有的中毒的症状全然不见了。
任我行看着自己的腿,有些疯狂的笑,喃喃道,“有了盈盈的药性,再加上……”嘶哑的声音在洞内回荡,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门口的侍卫听得里面的笑声,打了个颤,脸上有些苍白惧怕,抬手抚了抚自己的手臂,苦着脸蹲□子,真是有比他更倒霉的么?
夜半,东方不败半靠在床上终是难眠,起身随意披了件衣服,拎起一坛酒,出了房间。
月半,东方不败仰头看着那氤氲不清的冷月,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让他一时有些伤感,摇头苦笑,此刻他是没有能力翻身上那凉亭顶了,走到廊柱下,靠坐上去,眯着眼睛看着时明时暗的月色。
石峰艰难的从房间中一点一点的挪了出来,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总之对于现在的他来讲,离开杭州堂口,不,确切的说离开司徒葛云将是他最大的心愿!怎么也不愿如此基本生活都难以保证的自己在那个人的照顾下生活,而且是这种几乎算作是施舍的情形下,那日教主所令他听见了,更是听到了那人所言,他原来真的如此不重要,在那个人的心中,自己不过是可有可无,如此再耗在这里,真是让他难堪。
只是没想刚出了一处院落,挪动了没多久,便看到了一脸落寞的教主坐在走廊之中喝酒!
听得身后的动静,东方不败转身看过去,勾唇一笑,道,“既然来了就过来坐吧。”
石峰分不清此刻究竟什么心理,慢慢挪动着酸软的身子走了过去。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道,“断了筋脉也是可以接回去的,为何如此颓废?”
石峰苦笑着行了一礼,东方不败挥手免了他,指了指身侧示意他坐。石峰坐下之后道,“即便接回去,也是半个废人了,属下实在不愿如此偷生。”
“是么?”东方不败挑眉一笑,隐隐有些揶揄。
如此不同的东方不败让石峰有些怔愣,干咳一声道,“属下实在无脸待在这里让人服侍。”
东方不败没有出声,叹口气,良久才道,“你是喜欢司徒葛云的吧?”
石峰身子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