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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周强有什么不被人知,听到齐明这样说,他的脸咻的红了起来,他狠狠的瞪了齐明一眼:“你看我这是什么眼神?没有女人难不难熬我哪知道?什么尝过女人的甜头就会知道,是不是你尝过了?”
齐明立即不服气的说:“没吃过猪肉难道没看过猪跑?你看看你家三个堂兄,买了媳妇进了门后,关在家里几天都没出过门呢!哼,那天刘大还说,他到你堂哥家屋后去听房了,说你二堂兄说的,尝过女人的甜头,更发现没有女人才会真的难熬!又不是我乱说说的!”
看着气鼓鼓的齐明,阎悦冰故意问:“既然你懂得这么多,你家也这么多个光棍,怎么没想着把玉枝买下来?她那胸脯可真有看头哦!”
齐明不屑的说:“我们齐家可不是吴刚那孤儿,不知道传宗接代的事!这女人孩子都不会生那买回来我娘铁定不同意。再说,这个玉枝是全寨子的成年男子有一半都睡过她了!我们家才不要这样的女人呢!这j□j配丑男才是最相称的呢。”
想起吴刚那高大不下于一米八五的身材,还有那一身的蛮力,阎悦冰笑呵呵的说:“吴刚大哥原来有此艳福呀!嘿嘿嘿,真当是山寨版美女与野兽的绝佳组合!”
想起刚才周强红脸的样子,阎悦冰故意问他:“周强,你的梅妹妹有没有搞定?”
周强红着脸说:“小师叔,什么叫有没有搞定?我们只是一块长大的小伙伴!”
齐明“嘻嘻”直乐:“小师叔,师兄走了这么久,小青梅被人举足先登了!她招了王家三郎为上门女婿。”
阎悦冰可惜的说:“看来这梅妹妹没福气呀,竟然把我这聪明又能干的大师侄都甩了,看她以后后悔去!明年我们上半年好好的多做些笋干,下半年外出包几家生意,周强,咱们从山下娶个漂亮妹子回来,好好爱她疼她,让这青梅白梅的吃醋去!”
回到家钱琛看到一脸高兴的阎悦冰不解的问:“小九,捡到什么宝不成?有什么好事这么开心?”
阎悦冰朝他做了个怪脸:“难道没什么好事,我就不能高兴了?再过一个月菊姐就要嫁了,你说这是不是好事?”
钱琛哭笑不得:“钱菊出嫁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成亲!还高兴成那样。”
天气很冷两人自然又睡在一个被窝了,阎悦冰抱着钱琛的胳膊侧仰着小脸问:“师兄,菊嫁出嫁,我们得送些什么?”
清雅的气息、粉色的小脸,看得钱琛心头一阵慌乱,他急忙抽开被阎悦冰抱住的胳膊说:“也没什么好送的,上次让钱贵他们回寨子的时候,带了几块细棉布,要不拿四块给菊妹做嫁妆好了!”
阎悦冰很不满意钱琛把手抽走,可她知道不能一下子逼他,于是往他腋窝下移了移:“那会不会有点少?”
钱琛想了想说:“要不再加两张毛皮好了。到时还得给一两银子的哭嫁包呢,差也差不多了!”
清晨的阳光撒进窗台,照得阎悦冰的小脸几乎透明,钱琛醒来后,看着自己怀中的小师弟,那长长的睫毛盖在白净的小脸上,他实在忍不住只看看了,神差鬼使一股想吻那微红小嘴有念头立即冲上大脑…
钱琛情不自禁的用舌头舔了舔双唇,然儿侧下脸轻轻的把自己的嘴贴上了那张微张的小嘴,舌头情不自禁的在那小唇上舔了起来,甜甜的滋味立冲脑门,心里在不停的叫器:还要!
大舌再也不听从理智的指挥,试着伸出了小嘴内,在她的贝齿上舔了一圈,再把舌头伸出了齿轻轻的碰上了小舌,立即一股芬香传入鼻间。
当小舌似乎吃到了什么美味似的到处乱转了,钱琛真正无法控制了,立即在轻轻的吸吮着小丁香,直到身下的人似乎喘不过气来把他推开,他才惊醒…
涨红着黑脸,钱琛深深的盯着屋顶,他抬起左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刚才自己的行为跟个禽兽没有两样,那是自己的师弟,师傅唯一的弟子!
钱琛觉得不能这样饶了自己,他轻轻的爬了起来,只穿着中衣就跑到了后院,再次狠狠的打了自己两巴掌,然后拿起斧头开始不停的劈柴…
阎悦冰醒来后,她发现被窝的另一边已经凉了,她不明白这么人大冷天起来也没事做,为什么师兄这么一大早就起来了,摸摸肚子饿了,她也只得穿衣起床。
“天呀,师兄,你这是什么时候起来的?这么一大堆柴劈好,可不是一时半会做的吧?”阎悦冰吸着鞋随着声音到了后院,看到那一大堆的柴时,嘴巴当得能塞得下鸡蛋。
阎悦冰惊叫惊醒了一直在自责的钱琛,当他看到刚起床还批着头发的阎悦冰时,心中顿时烦躁起来,他厉声喝令:“小九,以后不要批着头发跑来跑去!去洗漱好整理好吃早饭!”
阎悦冰莫明其妙看着突然变脸的钱琛,心里突然觉得很委屈,她以前每天不都是这都是这个模样么?师兄是难得如此发火的,今天哪个惹到他了?不过就算是心里有疑问,她还是老老实实的进了屋,因为她知道,这种平时不发火的人,突然发火了,那一定是内心憋久了,需要发泄,难道是那里憋出问题了?
边走边想的阎悦冰想着那后院的一堆柴,不禁抖了抖,要是真的是那样,那这师兄会不会再次出墙?突然她眼睛一光,顿时又紧张起来。
低头看看自己刚刚开始冒嫩芽的两个小毛桃,不能算桃子,还只能算个李子!这身子还没有成大人呢,怎么办?要不先让他尝尝鲜?不行呀,这小命还得保住才行!
“你在磨蹭什么呢?不是叫你赶紧洗漱么?早饭就快凉了!”钱琛一进屋看到站在一边发呆的师弟心烦的开口了。
阎悦冰委屈的看着钱琛说:“师兄,我很快就好的,你先洗吧,我来摆碗筷。”
几天晚上钱琛都不让她钻进自己的被窝,而是把从山下新置办的两床新被子一垫一盖全部让给了阎悦冰,弄得她心里更加忐忑不安,可她又不能问他,怕他真的跟她说:“小九,要不我先娶媳妇好不好?”
那自己要怎么回他?肯定不不可以的,他只是她的,可她能说:“不行,你是我的,等我长大了要嫁给你的,你现在就得给我憋着!”
此时,一个人孤单睡在被窝里的阎悦冰有点无措了!
☆、第71章
在不安中;终于迎来了钱菊成亲的日子;叔叔家双喜临门的时候,钱琛更是体现出了一个长兄长侄的风范。
叔叔钱云修拿着钱琛给的十两银子不安的说:“琛儿,叔叔不能要你这么多银子,你也未成亲,那个院子也那么小那么旧;以后要银子的地方还很多,这银子我不能要。”
阎大妹坐在一边也真诚的说:“琛儿;你拿回去吧,你叔叔可不是说说的。那些年你在外边的日子,他已经心里悔得不行,如果总占你的便宜;他晚上睡也睡不着的。”
钱琛真心的说:“叔、婶;这是我和小九商量好的,是我们给弟弟妹妹们的成亲礼,您二老可别当成负担放在心上。今年这生意比往年好太多,我们手头上也不缺这点银子了,收下吧,给弟弟妹妹添添喜庆!”
阎大妹擦擦眼泪说:“今年要不是你们俩带着贵子和荣子出去,这家里的日子就过得更难了!他们俩带了十几两银子回来,这一下就给家里松活了很多。我们夫妇俩感激你们还来不及,哪里能再收你们这么多银子?琛儿,还是你和小九自己留下吧。”
钱琛为难的看着阎悦冰,她立即抱着阎大妹的手说:“姑姑,您就收下吧!师兄是真心要给的,您和姑父要是不收,那他心里会不好过的。我和师兄跟您是双倍亲戚呢,您不是一直把小九当亲生的一样看么?做小辈的帮着自己家里挣银子,哪里还用得着说什么感激的?再说,姑姑,您怕是不知道呢,这次我和师兄挣了不少银子呢!收下吧,收下吧,等我和师兄成亲的时候,姑姑您可得给我们操办婚事!”
阎悦冰搂了搂阎悦冰哽咽的说:“好,以后小九和你师兄的婚事一切都由姑姑来操办,你们就只管着当新人好了,姑姑和姑父一定把你们的亲事操办得热热闹闹的。”
山里本就二十几户人家,也没得什么十大碗八大蝶的,但是大家都吃得很开心,因为是钱琛的堂弟成亲,那一帮跟他们下山的兄弟都来帮忙了。
叔叔家的小院子里人来人往极是热闹,因钱家没有没出嫁的小姑娘,所以新娘子拜过天地送入洞房后,新郎就是进来掀了盖头喝了交杯酒就去外头应付了。
临出新房时,钱富交待阎悦冰和钱华说:“小九、华子,一会你们记得去给她端点吃的进来,早上她也没吃的,一定饿坏了!”
阎悦冰跳皮的问:“大表哥,她是哪个?”
钱富满脸通红的说:“小九最坏,你可不要欺负她。否则下次你成亲时,看大表哥会不会放过你!”
阎悦冰眨眨眼:“哦~~~~~~大表哥是担心我和华弟欺负新嫂子!大表哥,你只管放心,你媳妇儿一会我跟华弟一准帮你关照好,绝对不放一个浪费子进来吃她豆腐!”
十六岁的许双跟阎悦冰不是太熟,但是自己爹娘可夸了这个小孩子很多次,听到她与自己相公的对话,知道这个表弟虽然年纪小,可为人很聪明,于是她解围说:“谢谢表弟,富哥你只管去好了,我与小九、华弟说说话。”
满院子十来桌的客从就吃得很开心,特别是那一帮了忙的兄弟,拉着钱富的衣服说:“钱富,我们在山下听人说过,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那是人生最快乐的时候,今天你晚上就马上要入~~~洞~~~~~~~~房了,这酒不喝光可别怪兄弟们今天晚上缠着你了!”
原本就喝得有点多的刘三,又故意在那几个字上拖长声音,引得满桌子的人“哈哈”大笑:“是呀是呀,钱富赶紧喝光,要不然影响了晚上的入~~~洞~~~~~~~~房了,你别跳起来哦!”
“喂,这里是不是钱家?”突然一声尖锐的吆喝传进院子,把正在高兴的喝酒吃肉的一院子人喝楞住了!
还是钱琛反应快,看到是官差模样的三四个人,他立即走出来问:“几位差爷可是找姓钱的有事?”
为首的官差上上下下看了钱琛一遍才说:“我们是凌州府衙的官差,特意奉老爷之命来给钱琛送信,你是不是他?”
亲自让官差送信?难道出什么大事了?钱琛立即一拱手:“各位官爷,在下正是钱琛,不知是什么信如此重要,劳烦几位官爷亲自送来。”
见是钱琛本人,几个为首的官差也客气起来:“既然是钱琛兄弟,那张三也不打官腔了,三天前我家老爷收到了边城送来的加急信件,信件指明这封信得亲自交给您,请您过目。”
钱琛接过张三递过来的信件,信上熟悉的字体让他心中一颤,但这天实在太冷,这官差怕也是没吃中饭的,于是他立即说:“各位官爷辛苦了,今天是舍弟的大喜日子,略备薄酒,没什么好菜色,请几个爷将就喝两口暖暖身子!”
只不过是几位当差的,在这冷风中看到热腾腾的饭菜早就咽口水了,要是在平明他们早就自己上桌了,只不过这位钱爷好象老爷非常重视,他们才不敢乱来,此时听到钱琛的邀请立即假装客气的说:“那就打拢了!”
因为有官差来,这闹洞房一事就省了,等客人散去,钱琛跟家人坐在厅子里说:“叔叔、婶婶,信是几年前侄儿跟随的将军写来的。边城一个多月前乱了,敌国大将呼赤边虎带领二十万兵将十天内连克三城!”
“啊?我们这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说?不过,这跟琛儿你有关么?”钱云修不解的问。
钱琛点点头:“当年我与另外三个兄弟都是将军的亲信,当年将军被人陷害是我们四人紧紧跟随他,他才以没有被人害死。现在他的案子平反了,这次被重新重用了,他让我们四个人再次去帮他。”
钱云修立即摇头:“琛儿,这次不能再让你去了!那年是因为富儿贵儿都小,叔叔我又实在走不开,才让你代替去的。这兵役原本是叔叔家的事,让你送过一次死,我坚决不能让你再去!这次我自己去,反正我也一把年纪,儿子们也长大了,就是丢了命在那,家里也不会出事了!”
阎大妹听了自己相公的话口中一紧:“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