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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穿越局奇闻录-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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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擎天非常忧伤,说好的江湖中朋友多呐!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居然是个交流障碍症患者……身为一个路痴加上口吃你是多么需要我这样的热心肠啊?!怎么可以这样弃之如敝屣。

    郭擎天忧伤的时候就想要喝酒,一喝酒就需要找银子,可是在他往兜里一掏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特么的老子这么穷也遭贼啊?!

    仔细想了想郭擎天立马明白了,自己感情这是被惯偷偷了。

    什么不认路啊口吃啊都是扯淡,八成那人就转等着偷自己这种缺心眼的人钱。

    如果说郭擎天很富有,他或许都不愿意被人劫富济贫,何况他还就是那个贫。

    当最后一口买酒钱被人抢了以后,郭擎天愤怒了。

    说什么都要抓到这个贼,然后没收赃物啊!

    郭擎天觉得自己真是非常有理想,雄心壮志!

    此时的司空摘星走在路上只觉得自己很倒霉,因为郭擎天看衣着明显不穷,没成想包裹里就那么一丁点钱。

    做了一票结果就做成这样,司空摘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穷凶极恶的丐哥盯住了,犹自非常忧伤地抛着郭擎天的钱袋在路上走着。

    他一径走着一径就看到了杏花村酒家,立时就眼前一亮。

    一般来说要做陆小凤的朋友,酒量都不少,何况是司空摘星,俗话说的千杯不倒估计也就是这一种。

    他掂量了一下手上的钱袋,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来一壶顶好的杏花酒!”

    那店小二眼睛多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一位大爷,乐呵呵地问道:“来了您呐,今儿主顾多,您看您是在大堂上凑合一下可好?”

    司空摘星眼下也不挑剔,乐呵呵地应了便在一楼落座。

    很显然,现在他还不知道过不了半柱香的功夫,郭擎天就要找到这里来了,否则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在这里坐下的。

    因为这一坐,也就坐出了那一辈子不依不饶的纠缠。

    因为眼下,郭擎天也正在大街上横冲直撞地准备找那个损贼,他原本的打算是去官府报个案,没成想去衙门的路上先看到了杏花村酒楼,挠挠头他决定用最后一点没被顺走的银钱进去买点水酒喝喝,结果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这背影郭擎天发誓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所以他径自走了过去,然后面无表情地伸手敲了敲那人的后背。

    果不其然那人一转头……

    不是。

    “你易容了。”郭擎天沉默片刻,直截了当伸手。

    被掐住的那人还真是司空摘星,此时他面上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脸,看上去有些猥琐。

    他盯着郭擎天看了一会儿,然后沉着声调道:“这位小兄弟,我似乎不认得你。”

    郭擎天非常笃定:“不对,我刚刚摸过你的身体,我认识你的身体。”

    摸过……身体……

    认识……身体……

    偏偏他的话音还是又笃定又嘹亮,整个杏花村酒楼都被震惊了,齐齐竖起耳朵来,简直就是年度大戏!

    饶是司空摘星,此时也忍不住恼羞成怒起来,伸手就想与郭擎天过过招。

    只可惜此时郭擎天的重磅炸弹还没丢出来,因为他很快就轻快无比地接了一句——

    “想逃出我的手心,你还欠点火候。”

    艾玛这是什么节奏?!

    自家小东西易容逃亡了被主人追上的节奏么!

    真是非常值得好好脑补一下,简直是不能更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萧梓,小船,阿芮,青梅,小软,三观,?君的评论支持╭(╯3╰)╮

    然后今天是个小长章(^o^)/~

    说起昨天的秦风原画,今天来放另外一半——

    现实与原画有差距,改天来放现实版本qaq。

    作者:剑网三官方,保留作者一切权利仅供欣赏。

    

   

 第三十三章 万里河山远目尽

    郭擎天自然还不知道自己说了一句多么石破天惊的话;就见面前的司空摘星已是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他面如死灰地看了郭擎天一会儿;然后伸手将一个钱袋掏了出来:“三两银子;你数一数?”

    郭擎天觉得这个小贼真是非常识时务。

    孰料他刚刚拿起钱袋,就见司空摘星已是一挺身站直;盯着郭擎天就开始叹气:“你说说你,不就是钱袋丢了么?!你至于么!”

    郭擎天非常委屈地眨眨眼。

    就听司空摘星愤愤然道:“那个小贼我已经抓住了,现在就把钱袋还你;别出去丢人现眼!”

    “你不是他?”郭擎天有些狐疑,显然是被绕进去了。

    司空摘星大摇大摆地点头;丝毫没有半点负罪感。

    这让郭擎天觉得非常歉然:“那我请你喝酒。”

    司空摘星张大了嘴;就见这个刚刚还气哼哼要人还钱的家伙瞬间眉开眼笑起来;和变脸有一拼:“大恩不言谢,我请你喝酒!”

    这两者之间有任何逻辑性么?司空摘星茫茫然地被人一把拉到椅子上,然后几乎是摁倒了。

    半晌,他方才咽了咽口水,盯着刚刚端上酒杯来的店小二,干巴巴道:“事实上,这壶酒要二十两银子。”

    是他刚刚点的上好的佳酿。

    郭擎天倒水酒的手蓦地一顿,然后脸色如常地笑了笑:“那你请我好了。”

    ……凭什么?

    这么自来熟是靠着什么啊喂,司空摘星哭笑不得,却到底也不想让这人再讲出什么败坏名声的话来,索性低声道:“我请你这一回,然后你就远远地走开行不行?”

    司空摘星觉得自己还真是时运不济,居然就遇上这么一个奇人。

    显然,郭擎天又一次没能正确理解司空摘星的意思,他甚至还努力听挺胸脯:“我得报恩!”

    真是非常有原则。

    而这样的原则听在司空摘星耳畔就是在说“我吃定你了”,这让司空摘星异常头疼,几乎是无力地抚了抚额:“我觉得江湖无处不相识,所以我们后会有期就是。”

    “不行,”郭擎天正色道:“我现在只有你一个朋友,对了,你叫什么?”

    司空摘星瞪了瞪眼睛,最后叹了口气小声糊弄:“司空青竹。”

    “好名字!我是郭擎天,幸会幸会。”郭擎天笑了笑,然后伸手轻轻一揽司空摘星的肩膀低声道:“我的轻功可以轻易地跟上你,所以要摆脱掉我还是算了吧。”

    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是没来由地让司空摘星一僵,他确实是打算靠着轻功脱身,没成想轻而易举地就被这人发觉了。他在心底微微一凉,就听郭擎天这货已经慢慢覆在他的耳畔低笑道:“我告诉你,我刚刚摸了你的手腕,皮肤不错,真想看你没易容的样子。”

    这算是赤果果的调戏吧?司空摘星觉得自己青筋直蹦,忍不住寒声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偷我的东西,又还给我,我觉得司空君真是有趣得很,”郭擎天笑了笑,身子自然而然地往后靠着,显出几分风流不羁的模样:“而且你脸皮薄,有意思。”

    感情这人之前说了半天话都是在戏谑自己?司空摘星又一次打心底觉得无力起来。

    他之前见过那么多人,饶是和陆小凤一起的时候,也不曾被戏耍地这么厉害,然而面前的这个人却是不同了,他看上去蠢得很,甚至于带着一种不知世事的天真感,只是真真正正接触起来,这人却是像猫捉老鼠似的,让人根本摸不到头脑。

    “我还你多点钱,你别跟着我了。”司空摘星深吸了一口气,认栽。

    “我不打劫的,”郭擎天立时瞪大了眼睛,那表情可委屈:“这样感觉我一点都不君子,我们帮主教我们……”

    司空摘星捂耳朵,他感觉和郭擎天在一起就像是被不停地魔音灌耳,简直比邪教都可怕。

    郭擎天似乎是意识到了,他笑嘻嘻地拎起桌上的酒倒了一杯:“来司空兄,压压惊压压惊。”

    ……那酒好像是我的。

    司空摘星清醒地认识到,和这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好闷闷地端起一杯酒来往肚子里头倒,这杏花村家的酒是当真地好,几杯下肚已是醉人。

    “我跟你一个月,你给我找点乐子。”郭擎天非常蛮不讲理。

    司空摘星哽了一下,然后乐了:“要不我给郭兄找个青楼姑娘寻乐子?”

    “那我还不如找你。”郭擎天眉眼轻佻含笑。

    这下司空摘星可是不乐意了,不管如何,他伸手捏起桌上的杯子便是径自一弹,朝着郭擎天的肚子就过去了。

    郭擎天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他的身子诡异地一动,然后竟是径自冲向前头,背上挂着竹竿似的东西轻飘飘地往前一架,竟是径自架在了司空摘星的面前,几乎将人压了个实在。

    “你看,还是和你打架有意思,”郭擎天笑眯眯地收了招,嘴里没几分诚意地叹息:“得罪了。”

    司空摘星觉得自己真是不该出门的。

    这边司空摘星不好过,彼端的朱翊钧同样陷入了困境,他想不通自己为何被人盯上了,更加想不通的是镇西王的来意。

    如若是为了提个醒,那么他根本不必要亲自来,至于示威……就更加没有意义了。眼下镇西王被关了起来,岂不是一切都是白费了。

    “传小谷子进来。”朱翊钧觉得有些心烦,下意识叫人。

    小谷子不多时便到了,这些时候祁明远不在这里,小谷子被派去看大狱,正好就看着那镇西王。

    不知为何,朱翊钧总是觉得看到这个小谷子,就好像祁明远还没有离开一般,心里稍稍定下几分:“小谷子,镇西王最近可好?”

    “回皇上的话,吃饱了就睡,好得很。”小谷子努力察言观色,结果……什么都没看出来。

    这真是个悲剧,如果说是仙风道骨的道长,肯定非常擅长给皇上排忧解难。

    朱翊钧微微拧起眉心:“吃饱了就睡?”这根本就不像是镇西王来此的目的,总不能说是为了来蹭饭的吧?

    “没错……”小谷子叹了口气,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了想他补充道:“嗯,而且还总是自言自语。”

    “他说了什么?”这次朱翊钧来了些兴趣。

    “好像是大难将至什么的,侍卫长大人说他疯了。”小谷子胆战心惊。

    朱翊钧却是觉察出几分不对来,老实说近些时候的确是天灾不断,休说旁的,光是那干旱就已经是要命的事情。然而大难将至和他们去寺庙有什么关联性?朱翊钧百思不得其解。

    “皇上,您可是过度操劳了?”小谷子状着胆子问道。

    这些时日朱翊钧瘦的让人微微有些心惊,似乎只剩下那么一副骨架子撑着,除了筋骨什么都没了。

    伴着几声轻咳,朱翊钧自己亦是明白了那么点不对劲来,他的目光有些凝不起来,半晌方才低声道:“传刘御医入宫,别声张。”

    小谷子压了压心底的焦虑,小声应了,便出去寻人了。

    他心知肚明,皇上这次怕是病的重了,只是他想不出任何办法,同样找不回那个能让皇上恢复成有血有肉的那个人。

    刘太医入宫的时候,天色昏昏,他通禀了便进去给朱翊钧把脉,朱翊钧整个人陷进那偌大的椅子里头,面色看上去有些掩饰不住的苍白:“朕近日觉得有些不济事,不知道可是有了什么差池?”

    他的语声很慢,却是让刘太医明显地察觉出那一股气息的不对劲来:“皇上,恕臣斗胆,不知可否给皇上施针?”

    “无妨。”朱翊钧神色微微一变,却还是颔首。

    几针下去却是正正扎进穴位,让朱翊钧的面色变了几回,最后定格在平静无比的神情。

    针尖拔了出来却是微微的暗黑色,刘太医从心底微微一惊:“皇上,”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臣颤颤巍巍地抖手:“您这是中毒了。”

    电光火石之间,朱翊钧终于明晰了一件事,想必当初要引他去庙宇的那人并没有存其他的心思,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中毒,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者派了镇西王藉着觐见的名声来看,以便于下面计划的实施。

    想必镇西王进去之前早就用什么法子将消息传了出去,又或者那已经疯了的镇西王,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始作俑者究竟是谁?

    那一瞬间朱翊钧的脑海中掠过了好几个人的名字,最后他微微一笑平静问道:“这毒多久可解?”

    一句话让刘太医几乎要冒出冷汗来,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拔针,一边打量着皇上的神情,半晌方才抖着声音回应道:“皇上……老臣无能,这毒总归要明白它的成分,不然臣不敢妄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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