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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受不了。
“不要,求你了,好难受。”
腰间的手加大了力量,他的动作停滞了片刻,将我推回到床上。他的肩头轻轻耸动,深深呼吸着,随后拿起柜子上的酒瓶倒了杯酒喝了进去。我有些后悔,交易才刚刚开始,却又错过了。再次贴上去,他微微转了下头,吐出两个字,
“还来?”
心微微一颤,颓然的坐到床上,捡起浴巾遮住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躺下背对着他,
“对不起,”喃喃的一句,只要他能付得起钱,我可以承受一切。“刚刚……现在可以了。”哗哗的倒酒声停了一下,随后又连贯了,“谁给的钱多,我就伺候谁。”
这话说出来真叫人脸红,但却是我的真心话,钱对我来说太重要了,这一夜我必须用尽一切办法来换尽可能多的钱,失去了这场交易,噩梦便会接二连三。
酒瓶碰酒杯的清脆声音,随后是咕咚的吞咽声,我也随着那个声音艰难的吞咽着齿缝的烟味。
胳膊被他拨了一下,敞开的睡袍蜜色的肌肤一闪而过,紧密的贴合,还来不及看清他的样子,便被霸道的吻住,甜甜的酒味满溢口腔,我好像都醉了,头脑一片空白。那吻滑过脸颊,落在了耳垂儿上,轻轻撕咬,粗重的呼吸声让我的呼吸也失去了节奏,一股热血涌上头顶,脸烧得厉害。手臂紧紧拉着他的肩膀,腿微微曲着磨蹭着他的大腿。
他的手好像有种魔力,让我又爱又怕,所到之处都会惊得我弓起身体,想更紧密的贴着他,好痒好难受,那种感觉就想呼出来,嘴唇快被自己的牙咬破了,这种忍耐很痛苦,手指穿过那微卷的头发将他抱得更紧,朦胧的快意吞噬着我,好像身体正等待着什么。
那双手钳住了我的腰,那种力度才让我恐惧,睁开眼睛惊慌的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有团熊熊的火焰,微微托起我,一个用力的挺身,这场梦破碎在欲望里,我被撕裂了。
“疼——”几乎是喊了一声,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出来,身体瞬间弓起抓紧了床单。
原来这场交易的代价竟是这般刺骨的疼,近乎让我失去理智,握紧拳头捶打在他胸口,他不动,我推不开,便只能将他抓得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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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初爱…004:先生满意
满是水汽的眼看到了他的错愕,那个精雕细琢的脸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我不敢挣扎,咬紧嘴唇抽泣着,推的力量变成了紧紧的抓着,仿佛现在只能乞求他的救赎。
指甲嵌进了他结实的臂膀里,他慢慢趴到我身上,将我搂紧。
“你是——”
不错,我是第一次。
“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是你在这场所谓的初夜拍卖会上买的我,我故作成熟故作镇静的挑逗你,却换来如此锥心之疼,难道还要我感谢你吗?!你那错愕、惊讶和虚情假意快点儿见鬼去吧。
“好疼——”
无力反抗,也不敢妄动,生怕会再次加深这痛楚。他抹着我的眼泪,但那眼泪却像洪水冲开闸门,关不住了。
雪儿说过第一次会有一点儿的疼,一定要把自己交给个老手伺候才舒服,面前这个“禽兽”不就是老手吗,怎么还是这么疼。我这辈子经历过的最痛苦的时刻就是现在,天堂和地狱也只不过是一步之遥,是他先推我至天堂,随后残酷的折断了我的羽翼,将我拉入地狱。
“出去,快出去,求你了。”
终于忍不住哀求起来,用尽力气推着他的胸口,但他却像座大山一样的压着,纹丝不动,他想要我的命吗。
我的指甲很长,昨天晚上修的,贴着粉钻,此时成了我报复他的工具,狠狠的在他背上滑过,他微微一颤,却将我搂得更紧。
“对不起,对不起。”
轻声的道歉,那声音很诚恳,似乎真的是道歉,可我不要对不起,我要你放过我。心里想的和我做的却偏偏相反,我抱紧了他,疼痛让我想要个依靠,即便是这个正在伤害我的人,救命稻草只有他一个。
一百万的代价,没要我的命,却给了我有生以来最疼的伤。
也许真的像他们说的,疼痛只是一下,会慢慢适应。眼泪干了,他的吻又慢慢点燃了我的身体,他渐渐撑起了身体,手托着我的腰,慢慢的试探,我再也没有力气反抗,手握成了拳头,顶在他的胸口,别过头看着窗帘缝隙,暗夜,寂寥总让我感到孤单无助,咬紧牙关只盼着早点儿结束。
温热的汗水滴落下来,即便空调吹着舒适的风,我们还是满头汗水,浑身粘腻。他的手拨开我额前湿透的头发,托起我的脖颈吻住了我,快速把我抱了起来,那一刻我在他怀里石化,眼前的景物都飞了起来,竟然莫名的呼了出来。
一切归于平静,呼吸慢慢平复,他和我慢慢倒在床上,缠在一起,几乎没有力气分开。抬眼看他,额头贴着额头,很近的距离,嗅着那酒精甜腻的呼吸,竟然抬手抹下他额上的汗水,他笑了,眼里柔柔的,应该满足了吧,至少笑了……
醒来时,窗帘缝隙里已经微微的透着白光,我翻身找那个身影,竟然没了,突地坐起来,不会走了吧,钱……
浴室的灯亮着,我看过去,一个身影晃动,他湿漉漉的走出来只围着浴巾,身如玉树,体形健美,光洁的蜜色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我的心莫名的狂跳了几下忙挪开了眼睛,性感这两个字眼是不是也可以用在男人身上,这个时候我只想到这么两个暧昧的字眼。
“睡得好吗?”还是那浑厚的声音,磁铁一般吸着我的耳朵。
“嗯。”
我睡得并不是很好,做了个噩梦,漆黑的森林里呼呼的风声,我一直向前跑着,像是躲避着什么猛兽,几次回头都只看见黑压压的树,被一阵风卷起坠入深潭,彻骨的寒意几乎把我冻僵,随后却又是一团火温暖的包容,梦的最后应该是温暖的,但还是恶梦。
他走到床边,伸出双臂把我抱了起来,丝绒的被子从身上滑落,我不自然的护住胸口,多此一举,昨天什么都被看光了,清晨却害羞起来。把我抱进浴缸,水温刚好,我的神经松弛下来,慢慢的靠在浴缸上。
“洗个澡,我等你。”
那个背影消失在门口,我才慌忙冲洗着身体,有点酸疼,但还好,这单交易结束了吧,那么我应该拿到了第一笔钱。
围着浴巾走出来,他已经穿好了衣服,笔挺的西装,双手插在口袋背对着我看着窗子的位置,背影叫我眼前一亮,好精神。
他回过头那刻我看呆了,雕刻一样俊美的脸庞,微卷的黑发映着如夜般静谧的黑眸,神秘优雅的眼神深处,透出一股凛冽桀骜的霸气,看得我如芒在背。他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低头整理着衬衫的袖扣,“你要多少钱?”
我愣了一下,这个时候才讨价还价是不是有点儿晚了,昨晚不是已经都订好价格了吗。
“一百万。”
他垂着的眼立刻抬了起来,我紧张的抿抿嘴唇,心狂跳了几下,这三个字让我挨了一个耳光,他这样的反应,也是想把我拆骨剥皮吧。
他又继续整理着袖扣,“你欠了多少钱?”
“嗯?”突然明白要多少钱和欠多少钱是两个问题,昨夜是一百万,而我的债务是三百万,难道他想替我还钱?“三百万。”意识到这是个机会的时候,我立刻脱口而出着三个字。
他向我走过来,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他伸手拉住我的胳膊,那双手温暖而有力,我怯怯的抬头看着他,那双眸子像一汪潭水,还泛着深深的墨绿色,好像我昨晚坠入的深潭。我又一次坠了进去,像个痴情的妓女,看着中意的恩客,仿佛要一辈子记住他,而那双如黑曜石的眼睛里也只有我的影子,好清晰的影子。
身上的浴巾突然的松脱,我慌忙弯腰捡起来,把自己裹进去。
“穿好衣服跟我走。”
他坐进沙发,眼睛看着窗外,我忙捡起床边散乱的衣服,不经意间看见了雪白的床上有一抹刺眼的红,不敢再看,匆匆套上衣服紧跟着他走出了别墅,门口停着两辆车,一辆是昨晚我坐的黑色别克商务车,送我来的男人下了车,拉开了车门。
原来他的“跟我走”只不过是这场交易的完结,而我刚刚竟然天真的以为他会带我走。心狠狠的疼了一下,真傻,我只不过是个卖…春的少女,和这些有钱人只有金钱和人肉交换,在这个英气逼人的男子面前,竟然天真的还有梦。
眼里泛起雾气,嘴角却挂上了一抹笑容,咬紧嘴唇快步钻进了那辆车,门拉住,我坐正身体看着前方,等着司机上车。
“先生很满意,你的表现很好。”司机坐进驾驶位,拧动了钥匙门。
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腮边滚落,司机不再说话,递过纸巾和一瓶水启动了车子。
启程,下一站——无间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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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初爱…005:再见
他竟然还有办公室。
秘书推开那扇双开大门,我走进去,看着巨大的咖啡色办公桌后打电话的身影,力哥转过老板椅,斜睨了我一眼,冲秘书摆摆手,门阖住,他指指沙发示意我坐下,我没动,等着接下来的安排。许久他才挂断电话,身体靠进椅子里,抱着双臂,
“东西都带好了?”
我垂目不语,刚刚司机送我回公寓收拾了几件衣服,我知道他要送我走,却不知去哪儿。
“十万块,七天桂林,下午的飞机。”
十万块,七天,心里一阵悲凉,还有一百九十万,债务越来越少,我也会越来越肮脏。
“你知道吗,昨晚你表现很好,老板很满意。”
我的眼前浮现出那个峻拔的背影和那双深邃的眸子,只是一场交易。
力哥站起身从办公桌后走出来,拉下了百叶窗,房间顿时昏暗下来,我的心紧紧一缩,看着他一步一步逼近,脸贴上来,我别过脸。
“伺候你的老板,有那么难吗?”他又动粗,捏住我的下巴几乎将我提起来,虽然穿着七寸高跟鞋,但我还是踮起了脚尖,艰难的呼吸。
他的脸再次贴上来,我甩开他的手,“你给我多少钱?”他的巴掌举起来,我惊得一缩,他冷笑着将我拉到他怀里,向沙发倒去,嘴唇也贴了上来。
“给我钱,我才跟你。”我拼命挣扎,试图脱离他的桎梏,但在他身下全是无力,费劲全身力气才抽出一只手,甩给他一巴掌。
“婊…子!”他怒了,回手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扑倒在沙发上,散乱的头发缝隙里看着他松着腰带,“你觉得你还值多少钱?一百万?破鞋一只,连一万都不值!”
看着滑落到他脚边的裤子,我的泪水决堤,“我是婊…子,你更应该花钱。”
他压下来,粗暴的撕扯着我身上那件旗袍,裂帛声刺得我耳朵疼。
“给我钱,我要钱!”
我的手再次举起来,却被他狠狠握住,按在头顶,“老子的姑娘还他妈没人敢朝我要钱,你是第一个,你要多少?”
“十万!”
力哥邪佞的笑,“你家的房子早晚是我的,臭婊…子,到时候你得跪着求我,现在乖乖伺候我,我也许会发发善心。”
那只大手粗暴撕扯旗袍的领口,装饰的纽扣飞了起来,在我眼前一闪而过,“啊——”这一声耗尽了我最后的力气,其实我什么都没有,这挣扎又是何必,随后我不再反抗。
“砰——”门突然开了,我绝望的眼睛闪过一抹光芒,是他,可他眼前却是如此不堪的一幕,我将头扭向沙发靠背。
力哥没动,稍稍撑起身体,“滚。”
门口却没有任何响动,我回头看他,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长条本子,随手划拉了几下,随后撕了一张递给身边的中年男人,那个中年男人便是昨夜执着举牌的五十多岁的大叔。
力哥终于松开了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提着裤子。我忙坐了起来,揪着领口低着头。
一件西装披在我肩头,抬头看着那个大叔,他伸手拉我起来,身后咔咔的皮带扣响声吓得我浑身汗毛倒竖,快步向门口走去,躲在他的阴影里。他扭身揽住我的肩膀向门外走,身后却传来力哥冷漠的声音,
“拿回去吧,她走不了。”
我们的脚步停了下来,身后电话嘟嘟的响了两声,几乎是同时,十几个大汉出现在走廊尽头,气氛一下凝重起来……
紧紧抓着那件披在身上的西装,浑身打着寒噤,此时竟然让我如此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