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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又散乱成一堆。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我的手臂却缠着他的脖子,半挂在他身上,“想和你大战三百回合,”抓着他的一只手放到我屁股上,“穿了你最爱的白色,蕾丝的。”
凑过去亲他,他别过头,手掐着我的腰,用了点力气推我,我搂着他没放,死皮赖脸的硬是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湿滑的舌头塞进他的齿缝,轻轻的拨着他的舌头。
谭柏霖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推我的手变成了拉我的力量,捏着我的屁股紧紧贴着他的小腹,深深的亲我,和我一起倒在床上。
“白色蕾丝?”他边解着纽扣边问,我龇牙摇头,“不想回国?!”这才是他想问的,也是我要逃避的。
我松开牛仔裤的扣子,抓着他的手顺着牛仔裤的腰围滑了下去,身体变得僵硬起来,任凭他的挑逗,褪下全部的衣服,两人完全的贴合为一体,搂得他更紧,
“我需要你。”轻轻在他耳边说,谭柏霖像只勤奋的耕牛,更加卖力,耳畔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勇猛,我笑着向上窜着,娇媚的乱叫,指甲快刺进他的皮肉里了,被他狠狠的搂进怀里,直到巅峰过后的飘飘欲坠,粗重的喘息变成了几声低吼,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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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消失的爱人…079:蓝胡子
无法平复的呼吸吹在耳边,拨着汗湿的头发贴着我的额头紧盯着我。谭柏霖不会拒绝我,也抗拒不了我,就像我们的身体完美的契合一样,已经不能分开。
贪婪的亲他的唇,“香,小妞你伺候的大爷真舒服。”
谭柏霖咧嘴笑了,好看的笑脸,抱起我掉了个个儿,让我压在他身上,
“爱我就跟我走。”
我眼神闪烁,“洗澡去。”他箍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脏死了,快点儿。”
“跟我走。”
狠狠咬了他的胸口,他疼的咧嘴不得不松开我,赤脚下床跑着进了浴室,水哗的从头顶泻下,先是一股冷水,竟然忘了躲开,被浇了个透心凉,随后水才慢慢热了。
浴室的门响了,我抹着脸上的水倒些洗发水洗着头发,谭柏霖像泥鳅一样贴着我的背,我冲着泡沫,把剩余的泡沫抹在他的头发上,他笑着倒洗发水洗头,看着他胸口被我咬的小红印儿,还有点心疼他,撅着嘴亲了一口,他亲昵的揉揉我的脑袋,
“下次不许这样,小魔头。”
“Yes,sir。”
嬉皮笑脸跃到谭柏霖身上,搂紧他的脖子,白色的洗发泡沫顺着他的脸滑下来,他仰头看着我,醉死人的目光,
“鱼儿,我爱你。”
绝对是有魔力的声音,我吞咽着口水,狠狠吻着他的唇,要把他吸进我的身体里一样,那是痴恋,没有半点欲望,是亲情,不能割舍。
好吧,你赢了,我愿意跟你走。
*
辞职报告已经批下来了,因为谭柏霖和这家医院的关系,所以手续办得有点儿太快,让我都有种不适应,好像被扫地出门一样。
布鲁斯医生有些遗憾的耸耸肩,拍着我的肩膀半天没说出话来,直到为我送别的实习生都走光了。
“你是我见过的,除了Simon外,最负责的医生,能和你共事我很开心,你走,我真的很遗憾。”
我回他一个微笑,我真的也不想离开,不过布鲁斯怎么能懂呢。
“别荒废了好技术,救死扶伤可是我们的天职,还有,祝福你和Simon,记得结婚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好,但一定是您付费的国际长途。”
布鲁斯大笑,再次拍拍我的肩膀,“再见。”
再见吧,美利坚。
谭柏霖先回国打点医院的事,还特意叫琳达和我一起托运行李,说是我大脑粥样硬化了,随时有神经崩溃的可能,哪怕落下一根头发都会跳飞机。
琳达虽然抱着电话在笑,但眼里却有一抹离别的伤,放下电话一把抱住我,“Letty,不舍得你走。”
“哎,山水有相逢,总有一天会见的。”说得倒很豪迈,我不想回国,但更离不开谭柏霖,一个人的生活让我特别孤单和恐惧,所以选择了悄无声息地溜回去。
“什么时候走?”
“Simon回来接我,下个礼拜吧,还能一起过个新年哦。”
琳达笑了,“我叫Jim一起来过新年好不好?”
“嗯,把你美死了。”
羡慕琳达和吉姆,身处两地网络认识却能稳固的恋爱,新年过后已经是他们相爱的第五个年头了,琳达已经申请了纽约的一家医院,两人很快就能团聚。
看着毫无生气的房子,仅有的小皮箱,我在美国的生活结束了,再次跨入五星红旗飘扬的国家就是美人鱼的再次登录。
*
雪儿知道我要回锡洲,她再有四个月也要回去了,又约我在那间夜店见面。
新年的前夜人山人海,勉强挤进人群向包房走去,路过曾经雪儿和陌生人亲热的地方,不禁又看了一眼,依然有人在那里乱搞,不过这次是金发的外国人。
房间里的中国人比上次还多,几乎快没地方坐了,雪儿从一个男孩儿身上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走出包厢,又是挤,终于到了吧台,这回她没用上次的方法向男人要酒,而是自己掏钱要了两杯。
“回去还能见面,我回深圳,你到时候飞过来找我。”雪儿喝着冰凉的酒,“我以后就定居那里了,带你去香港玩儿。”
“那是肯定的。”我眯眼笑着,也喝了一口酒,甘甜味苦的龙舌兰啊,回去估计很少能喝上了。
雪儿眯着眼看着冲着她努力表演的酒保,有点眉来眼去的暧昧。“今天多热闹,我在美国过的第四个新年了,今晚有你才是最开心的。”
“嗯,我也是,”实话,我喜欢熟悉的面孔,在异国他乡,只要是黑头发黑眼睛亚裔,我都觉得亲切,好朋友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不过这里太热太乱太脏了,不喜欢。”
“入乡随俗,你那好宝宝呢?”
雪儿才想起我的好好先生,看来谭柏霖魅力不过如此啊,我心里暗笑。
“先回去交接工作了,下周回来接我。”
“医院都到手了,你个幸福的阔太太,什么时候嫁?”她那种艳羡是没办法假装的,她是真的羡慕我找到了年轻有为又贴心的男朋友。
“他没说要娶我啊,不过他要是向我求婚,我就嫁。”
“傻,”我愣了一下,“要是我就向他求婚,那么好的男人你是捡着大便宜了!”
“真的?”
记得和谭柏霖第一次去雪儿打工的咖啡馆看雪儿的时候,她就直了眼睛,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托着下巴仔仔细细看了个够,都忘了她是个服务员了。
那时就高呼要谭柏霖赶紧娶我,否则要逼着她当尼姑了,逗得一咖啡馆的人都大笑,倒是谭柏霖有些羞涩,尴尬的看着我,巴不得快点逃一样。
我心里暗笑,好好先生谭柏霖,不错,是我捡到便宜了。
爱人、被爱和相爱是不同概念,我们是第三种,在一起快一年了,虽然还没说出那三个字,但我想时机就是眼前吧,或许回去晚安Call的时候就能脱口而出。
“我回去也好好过日子,哈哈,我老公也不错哦,上个月来看我了,龙精虎壮,越看越年轻,伺候得我那才叫一舒服。”
雪儿夸张的向我身上撞过来,“呃,”最讨厌这丫头如此直白了,即便我们早已过了羞涩的年代,但也还没开放到这种地步。
她四处扫着人群又在猎艳,“喂,你刚才说的都是胡话啊,看什么呢?”我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禁大声抗议。
“不耽误我玩儿,看见个熟人,今晚有人买单了。”
“谁啊?”我也在人群中搜索,希望是我们都熟悉的人,但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一样的人群,忽闪的效果灯立刻让我头晕脑胀,还是转移到雪儿脸上,亟待她的答案。
“Ziegevolk。”雪儿神秘的说。
“嗯?”这个词没听说过,学英语N年了,还是搞得我一愣。
“吸引女人的妖精,格林童话里的蓝胡子,没听说过?”原来是美剧里学的,这个女人。“AlexandreDumas,你懂的。”
看着雪儿轻佻的眉毛,我立刻噤噤鼻子,糜乱一世的大仲马被人戏称为种马,这个名字可真不错,一针见血。
“别去了。”我拉住雪儿的胳膊,她也该安分守己了。
“上回的凯子,算熟人,他功夫不错人又帅,你真应该试一试,老娘喜欢,等着。”雪儿挣开胳膊一闪消失在人群里,拉都拉不住。
我看着桌上的龙舌兰,还是不喝了,我的好好先生不在,头疼欲裂的时候没人管我。摆弄着龙舌兰像模像样的在吧台上坐了一会儿,气氛越来越热了却不见那死丫头回来,搭讪的倒是一堆,应付的都嫌麻烦,走下吧台向包厢走去,雪儿嘶哑的嗓音又传到耳朵里,真的不耽误她玩儿,这么快就找到了新男朋友,肯定是种马无疑。这次连看都不想看那个角落,匆匆回到包厢。
朋友们喝得一塌糊涂,东倒西歪的靠在一起,我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了,新的一年马上就要到了,这些人想在梦里度过这一年吗?想想也不是,我们都是中国人,昨天就应该已经过年了,起开一瓶啤酒灌了两口,看着屏幕上艾薇儿黑黑的眼线和乱糟糟的头发,耳边是她独特又欢快的歌声,有些昏昏欲睡。
“嗨,马上新年了,快跟我出去。”
雪儿推开门就是一句,大家像充过电一样来了精神,全都站起来向外走,阿Jey拉了我一把,我的腿灌了铅,竟然动不了了,他们嬉笑着跑出去,我却一直看着他。
雪儿拉着他向外走,他也定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我。
“走啊,鱼儿,Marlon。”她见我们都呆住了,诡异一笑,“哦,Letty,这是Marlon,上次咱们出来的时候我们认识的。”
那上次我没看错也没听错,上次的那个背影真的是他,淫…乱的他。我慌乱的在沙发上找自己的手袋,站起身从他身边走过。
“鱼儿,你怎么了?”雪儿拉住我的胳膊问道。
“我喝多了不舒服,要回去了。”
“哦,你自己能回去吗?”雪儿有些担心的问。
“我送她回去。”唐成拉住我的手向外走,我挣了一下,他拎起我的胳膊手力更大,捏得我骨头都疼。
“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我扭动着手臂,雪儿急了,上来掰着唐成的手臂,“你干嘛啊,你放开她。”唐成推开雪儿,“她不是那种女孩儿,我跟你走。”
“闭嘴。”唐成大吼了一声,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更用力的拖着我向外走。
“放开我,放开我——”我的眼前早已模糊了,拼命掰着他的手,指甲掰断了好几个。
“你聋了,你放开她。”雪儿冲上来推着唐成,唐成一甩手,雪儿倒在了沙发上。
“滚,滚出去!”唐成冲她咆哮,我的耳朵都要被他震聋了,不禁用手堵住耳朵。
“妈的,”雪儿突然吐出一句,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啤酒瓶落到了唐成的头上。
唐成眨眨眼睛,啤酒洒了下来,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有血从他头顶流下来,但他依旧没松手。雪儿吓坏了,又上来掰他的手,见他还不松手,拿起沙发上的手袋打在他身上,
“你松手,放开她。”她几乎哭着说,“她是好人,和我不一样。”
“鱼儿,”唐成眼神一闪,唇瓣又动了两下松开了我的手瘫倒在地上。
“快走,”雪儿看见唐成倒在地上忙拉住我的手,“快走啊,这里没摄像头,快走。”
我挣开雪儿的手跪在地上,托起唐成的肩膀抱着他的头,“你怎么样,你疼不疼?”
手上沾满了热乎乎的鲜血,唐成抓着我的手,“小鱼,别走。”
心好疼啊,好久没有过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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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消失的爱人…080:谁过得不好
雪儿默默的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我看了她一眼,她有些焦虑的回了我一眼,又尴尬的低下头。
唐成还在昏睡,却一直抓着我的手,头上缝了十六针,他漂亮的额头上也有了细小的伤痕,雪儿下手还真的挺狠。
“你喝咖啡吗?”我摇摇头,沉默了片刻,雪儿那直脾气根本忍不了,又开口了,“我真不知道他是谁,你们谁都不说,我怕他对你不利。”
我笑了,够义气,好姐妹,打他就对了,这个混蛋活该。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