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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是!不过队长,你能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么……”实渕玲央无奈地服从了赤司的命令,不过即使是在离开的路上,他还是不忘好奇地追问着。
两人一高一矮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依旧激动着的人群中。
那一天,就如赤司所言,在最后关头,海常的黄濑旧疾复发,没能坚持到最后。
最后的胜者,依旧是丰玉。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的三更,明天解密。LZ这边雷雨太可怕了,不能在用电脑了。晚安,大家!
☆、内部战争(上)
“你应该知道吧,凉太的能力。首先是基本的模仿技能,在这种情况时他能够完全模仿并强化只看过一次的动作;而在此基础上的则是通过训练的得到晋级版技能‘完美无缺的模仿’,这是能够模仿到全体的‘奇迹的时代’的技能的绝技。当然公平地,与后者惊人的杀伤力相比,‘完美无缺的模仿’的持续时间被大大缩短了,只能坚持使用五分钟而已。”走在回去的路上,赤司被实渕玲央的反复追问磨得没办法,只能细细地解释起来,“那么,听到这里,你知道这两种技能最根本的区别是什么吗?”
“嗯,大概是后一个的威力比较大?还是说时间有无限制呢?”实渕玲央不假思索地给了一个常规版的答案。
“虽然你的说法也不能算错,但是更关键的差别其实是在于,这两种模仿的被模仿对象与凉太之间的实力差距有着根本性的不同,你明白么?”看了一眼迷糊的实渕玲央,赤司叹着气把解释说得更加详细,“那个‘完美无缺的模仿’针对的对象只有‘奇迹的时代’和类似的强者啊!就好像如果是为了模仿你的技能,那么凉太不但不必多费心思就可以轻易模仿,而且还能够在原有技能的基础上加以改进;但是如果模仿对象换成了大辉,情况就会完全相反了。凉太之前也说过,正因为身体条件以及其他根本性的差距,他才不可能模仿‘奇迹的时代’的大家的技能的。但是在之前IH里,为了能够战胜大辉,他成功地找出了另一种模式——既然他本身实力是不可能得到凭空增长,那么为什么不可以在自己的实力范围内重现与大家‘最相似’的技能呢?这就是他那个完美无缺的模仿的本质,因而即使模仿后的技能看上去和我们一样,但在面对原主时也能轻易地被觉察出两者之间的差距。这就是为什么那场比赛里他能够做到和大辉一样的突破,实际上凉太他并未达到大辉那样的高速,那个技能只是调整了他本身的最高和最低速度,进而以形成与大辉相似的速度差错觉而已。”
“所以啊,他才需要时间来‘熟悉’,因为这些模仿是需要精细的调整的!”实渕玲央恍然大悟,他回忆着之前的那场比赛,“也就是说他不能模仿陌生的、比他强的人所使用的技巧的,对吧?”
“没错,这就是丰玉今天的陷阱所立足的根本啊。”赤司叹了口气,淡淡地揭开了谜底,“凉太在对方的误导下,误以为对手的实力远不如自己,所以才选择使用普通的模仿,并且改进了东亚的招数。但问题在于,那个招数本身就藏有着他所不知道的秘密——单从技巧而言,那可是直逼真太郎的三分远射的技能啊。那种对于旋转的细微把握,可不是单凭着一两眼的观察就能轻易COPY到的,所以才说凉太这一次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不管怎么说,被骗了个彻底的海常这次已是没有翻盘的可能的了。一再误用那个技能,凉太的腿可支持不了多久。”这么说着,赤司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在那副漠然的表情上面完全看不出对于上当的老队友的关切与同情。
“一再误用那个技能,黄濑的腿可支持不了多久啊。”这么解释着,东亚面对周围那些一脸好奇的队友们,露出标志性的坏笑,“之前的投篮,可是我的鬼牌啊。那个姿势也是绝对不可以轻易改变的呢,其中的每一个动作整合在一起才能够减轻其对肌肉的损害。不但把平推换成了顺投,又刻意弯曲了自己的右腿,那家伙可不知道他那看似潇洒的动作会为自己的腿部增添多少压力呢!一次次的重复着腿部肌肉的耗损,次数一多后就算是健康的家伙也撑不了多久,更何况黄濑的右腿不久前就饱受过折磨啊,这样的他是绝对不可能撑到比赛的结束的。”
看着东亚那得意的样子,板仓下意识地开口反驳道:“可是这样一来你的战术不是完全就要依靠运气吗?万一他选择了别人的招数,或者是看破了你的球路,那不就……”
“为了确保那家伙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熟悉我的球路,我可是有好好嘱咐过南烈的。我早告诉过他,在第三小节的时候,我们这边的得分必须控制在领先海常25分以内,只有这样海常的教练才不会早早就把黄濑那家伙换上场,”说着这个计划的时候,东亚的眼神看起来很是阴险,“但同时两队的分差又一定要在20分以上,这样以来我们才会激怒黄濑,令黄濑那家伙真正敌视丰玉,并且想要给予我们最大打击的。唯独这种时候,他模仿我的招数的概率才会达到最高啊。为了令海常那边放弃使用‘完美无缺的模仿’,我们也是经过周密的安排的啊。会出现目前这样的结果,可是经历了无数的伏笔共同努力的啊,这可不是什么运气问题。”
听着东亚这番长长的解释,丰玉大多数人都只会觉得很厉害,却并不会深究下去。唯独岸本实理犹豫了一下,开了口。
“那么,在比赛之前你关于校方的猜测和暗示也是假的?”岸本实理想了想,换了一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我是想说,你不是真心打算和理事会硬碰硬吧?”
此言一出,语惊四座。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东亚,虽然他们不知道岸本是从哪里得到了东亚的暗示,不过大家都相信一向靠得住的他是不会妄言的。那么,东亚究竟为什么会产生那种可怕的想法?
单凭学生对抗学校,这是在开玩笑么?
东亚挑眉,理所当然地地否认了岸本实理的话:“那个当然是认真的,虽然其中原因暂时不可以透漏,但是你们也都多少能感觉到吧,学校那边越来越糟糕的态度?先下手为强,我只是这么觉得而已呀。”轻浮的笑了笑,东亚不动声色地审视着面前这帮‘队友们。他也很想知道,这其中究竟有几人会下得了破釜沉舟的勇气来’协助‘自己呢?
“虽然很赞同你的想法,可是我们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学校啊?PTA什么的已经超出我们的能力范围了吧,否则你以为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们会一直冷处理那个三原教练,而不是直接抗议啊。”最先开口的是板仓,这次就连一向大条的他都认真地反对了东亚的提议。不必多想都猜得到其他人的反应,东亚的眼神一冷,看来,丰玉的队伍里是不会有‘合作者’了。
“也许只是操作方向上的问题吧,嗯,笨蛋们。”似是而非的辩解着,东亚悄悄收回了自己原本的方案,不再打算将自己的具体想法告诉面前的这些家伙,“也许我们的确对理事会毫无办法,但是真正与我们为敌的可并不是全体理事啊。”
意味不明的这么说着,东亚笑得神秘。既然从这里得不到帮助,那么就别怪他寻找外援了。
总之,想要从他这个胜负师身上打着占便宜的注意,他东亚可不会好脾气的一直忍让下去啊。
‘已经是时候收网了,反正你也不可能会赢得打个赌约,干脆就直接了结掉这个恩怨吧。而且,先出手的人可是你啊,这样一来也算不得我违反约定,对吧,校长先生?’
不负责任地想着,东亚看着依旧一脸阴云的丰玉队员们,笑眯眯地道:
“既然不打算参与进来,就不必在意我啊,反正这次我也不打算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只不过,这两天我要先请假啊。相信过不了多久,一切就会水落石出的。”
众人对视一眼,既然东亚不愿意具体说明,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能撬开他的嘴。反正也只是短短的几天,等到事后再听他的解释也不错。
唯有南烈和矢崤京平对视了一眼,心里作下了决断。
不论怎样,既然东亚这一次是真心为丰玉考虑,才会做出反抗学校这种疯狂的事情,那么他们也就绝对不会放这家伙一人背负起责任。虽然未必会增添多少助力,但至少也让他们也奉陪一二吧。
一切都是为了丰玉球队!
“喂,这里是sherry,有什么事么?”某个地下酒吧里,那个名为sherry的少女懒洋洋地接起电话。
“日安,在下是赤司,赤司征十郎。能请问sherry小姐几个简短的问题么?”电话那边,传来的是温和而礼貌的声音。然而这声音落在sherry眼里,却将她伪装起的安逸与懒散全部击碎。
“赤司家的小鬼,打电话来是想买什么情报么?鄙店实在是店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啊!”虽然嘴里故意吐露着讽刺的话语,但sherry的额角却情不自禁地流下冷汗。赤司家虽然经营的是正经生意,却远不是她这种小人物应付的了得。虽然对可能得到的报酬极为垂涎,但她可不想接到什么‘重要’的单子,最后落得个被保密的下场。
“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呢,我只是对那边出名的‘胜负师东亚’比较感兴趣而已,介意和我约个时间聊一聊么?”明明是问句,赤司的声音里却带有着隐秘的压迫感。
在犹豫了片刻后,面对赤司的威胁,sherry到底还是妥协了。
“什么时间,你说吧。”
……
同一时间,东亚打了个喷嚏。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被某个家伙盯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作死的节奏,今天只能一更了。这种混乱的解释已经要把LZ逼疯了。
至于里面出现的黄濑的能力,摘自漫画青黄战时他自己的分析哦,还有桐黄的队长的话语。
其他的是LZ自己的设定,不知道怎么样呢?
老样子,撒娇打滚后,LZ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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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部战争(中)
校长室里一片寂静,在主人未至的情况下,唯二的访客出于不同的目的各自保持了缄默。
相对于远山的紧张与忐忑,东亚则显得格外悠闲。在晃悠了一圈,好好地欣赏过校长室里的装饰后,他随手将手里的牛皮纸袋丢上了校长的办公桌。接着在远山不敢置信的目光里,东亚他淡定地拉开了校长的办公椅,大摇大摆地坐了上去,就连双腿也极其嚣张地交叠着撂在办公桌之上。
“渡久地同学,你、你还是稍微收敛一点儿吧……”远山一脸惊惶地开了口,他看着反客为主地霸占了沙发椅的东亚,手忙脚乱地劝告道,“校长先生马上就要回来了,你不要再这么招摇了啊。你坏了他的大计,还是想一想怎么道歉才能让他放你一马吧?”一边这么说着,远山一边上前试图拉开东亚,然而东亚丝毫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只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你在说什么啊?组长桑,”推开了爱管闲事的教学组组长,一手托起下巴,东亚一手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今天可是得到了校长的邀请我才会来这儿的嘛,莫非你认为校长先生还打算玩儿什么鸿门宴不成?”
听东亚这么轻松的语气,远山沉浸在纠结与痛苦中,他看着东亚,鼓足勇气道:“渡久地同学,你不要被校长的表面欺骗到啊。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校长他可是打算……”
就在这时,开门声打断了远山的叙述。
“我可是什么?远山,说出来让我也听听啊!”低沉的声音猛地在门口响起,在远山错愕与惊骇的表情中,迟到了片刻的校长一步步地由远及近、走了过来。他一边低声笑着,一边用深沉的目光盯着面前这个畏畏缩缩的男人,反问道:“怎么不说话了?你之前不是还和渡久地同学聊得开心么,嗯?远山!看来你们相处的很好嘛。”
说到最后,校长他加重了语气,满意地看到对面那个一向懦弱的男人颤抖着摇了摇头,否定了刚才的立场。
小小地加以威慑、处理了潜在的叛徒,校长这才把目光转向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的、以下克上的金发少年。看着对方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他忍不住想要给予嗤笑:
‘真不愧是在街上讨食的野狗,就算是大祸临头也没有什么自知。只要有了一点儿成绩就会得意忘形,今天就是你这个笨蛋的葬身之日啊。也许,看着那张傲慢的容颜写满绝望,会是今天收到的最好的下酒菜也说不定呢!’
看上去丝毫不知道校长那晦暗的心里,东亚率先开口道:“与其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