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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小花同学!后面就靠你了!”
阿宁豪迈地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一把把他推上了舞台。
“NO PROBLEM!保证完成任务!”
解雨臣调皮地敬了个礼,一溜烟跑上了前台
隔着厚厚的幕帘,我听见礼堂里又爆发了一阵掌声和口哨。
说实在的,解雨臣那家伙虽然平时比我强势,但脸蛋儿却比我漂亮,比我更像女孩子,刚才他把裙子一穿,假发一戴,活脱脱一个校花啊!!这算哪门子魔法?!不仅把衣服马车变漂亮了,连人也能变?!看来我们的节目明天肯定要上校报头版了。
直到阿宁把握的T恤衫和裤子递过来,我才从刚才一连串的突发事件中清醒过来
“怎、怎么回事?!!”
“下面的最终场由解雨臣替你演,你就放心地撤吧!这儿有我们呢!”
阿宁很够义气地帮我收拾好了背包
“等、等一下!去哪?!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呆呆地换上平时的衣服,怀里抱着背包
霍秀秀走过来把一张纸条塞进我手里
“小邪哥哥,我、我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了,真有点舍不得…总、总之你要好好的,到了那边要听话,不能跟在家里似的那么调皮了…呜呜,受了欺负一定要告诉我,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呜呜……我们去帮你收拾他…呜……”
我吓了一跳,她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上了?!
赶紧打开纸条一看,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严谨而洒脱的瘦金体。
[我在校门口等你。
张起灵留。]
“靠!秀秀你什么意思!别搞得跟嫁女儿似的……!!”
我正欲抓狂,却有一只手拍在我额肩膀上,黑眼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天真,加油咯!”
一回头,再次被闪瞎!
只见黑眼镜正穿着华丽而俊俏的王子装,偶尔退去墨镜,漏出英气逼人的一对眉眼,其惊艳程度和张起灵的回眸一笑有得一拼。
2010…8…5 00:03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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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2楼
“你、你你……你怎么……”
该死!我今天第几次张口结舌了?!!
好你个解雨臣黑眼镜!你们夫妻俩就是想闪瞎观众的狗眼是吧!!!
“既然小臣演公主的话,王子当然应该是由我来咯~!“
很眼镜嘻嘻地笑着朝我眨眨眼。
滚!才不是公主明明是灰姑娘好吗黑眼镜你做哪门子的大头春梦!
嘛……不过他们俩笑嘻嘻的模样倒是给足了夫妻相……(抚额)
我急急忙忙跑出后台的时候,意料中地看见徐三石校长苦闷地坐在贵宾席里“画个圈圈诅咒你”,呃,校长,委屈你了。虽然你是校长,但是演王子这码事还是要靠脸蛋的,就算不靠脸蛋也要靠RP,您还是赶紧回去填坑,积攒点RP明年再来吧……
所有的热闹和灯火全都汇集在小小的礼堂里,整个学校静悄悄的,平时很有人气的小路上现在只有安静的路灯伴着书影淡淡地亮着,我跑得很快,风声在耳边呼呼地响。
远远地看见校门口的路灯下,张起灵修长的身影靠在那里,利落的侧影很是帅气。
我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气喘吁吁地把手撑在膝盖上
“……你、你…什么事?”
他淡淡地笑着俯下身来拍拍我的背
“别跑这么急,小心摔倒。”
虽然知道我的表情杀伤力为负数,但还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还不是你!中途把我叫过来!还有啊,你把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全都传通了!就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说!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他却依旧笑得云淡风轻,摇了摇头
“是一个小时前才决定的。”
一个小时前?什么意思?!
看着我疑惑的表情,他并不急着解释,只是拉着我坐进了停在校门口的车子里。
说起这辆纯黑色的克罗拉,其命运很凄惨,他原本是很拉风很深沉的,但是最近,这辆车的后引擎盖上就逐渐开始出现各种爆肝贴纸,类似于“哥开的不是克罗拉,是鸡摸。”、“粽子出没注意!”以及兔斯基版的“看!灰机!”等等……
当然,你找遍全世界敢在张大侠车上招呼贴纸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以前我就很喜欢干这种事,结果我三叔那个铁公鸡死也不肯让我“美化”他的爱车,硬说这是“糟蹋”。靠!这叫痛车好吗!三叔!你老了,和年轻人有代沟了!
还记得第一次我偷偷往张起灵车上痛贴纸的时候被他逮了个正着,吓得我冷汗直冒,然而他大爷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开口就问:“喜欢痛车?”
我也只好诚恳地点点头
结果他用一种“你果然还是小孩子吗?”的眼神看了看我,引得我一阵炸毛
指了指车的后引擎盖,
“这里,随便你贴什么都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他以一种微妙的弧度翘起嘴角
“以后,你只能贴我的车。”
我不可思议地眨巴了几下眼睛。这叫什么条件?!!根本是欢乐大派送好吗?原来张起灵你还有这么抖M一面啊我算看出来了!
于是我当然是快乐地满口答应着开始了折腾他家克罗拉的计划。
如今再次坐到这辆车上,还真是勾起了一点我对这可怜车的同情心。
(笔者:喂小天真你这根本是猫哭耗子吧!!)
不过!现在可不是讨论无关紧要的问题的时候!!
我一把按住张起灵拿着车钥匙的手,想开路?!没那么容易!你还什么都没解释呢就想拐带青少年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尽力地散发出三堂会审的威严气场,当然,徒劳罢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开口
“昨天,我向你家里的人坦白了。”
“………………”
我愣愣地看着他,一下子没能接受这句话的意思,只觉得一个响雷炸在耳边,心脏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直到大脑从石化状态中缓过劲来,我才战战兢兢地问
“……你、你打电话到我家了?”
他摇摇头
“一日往返的机票。”
我倒抽一口凉气,他竟然去了!亲自去了长沙?!
2010…8…5 00:03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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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3楼
眼前一晃,我突然觉得非常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我不敢想象他是怎么出现在我家的,更不敢想象我的父母是怎样面对这种事实的,心脏像被人揪起来,害怕极了,也难过极了。吴邪你TM的真是个孬种!到头来所有的事情全都是你的家人和你所爱的人在承担,你却什么都不知道,逍遥自在。
“……他、他们,怎么说……?”
我死死地低着头,感觉世界都好像已经到了毁灭的边缘
“你父母说,需要时间考虑。”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像是在安慰。
考虑。
在吴家,考虑二字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很大程度上,意味着“不行”。
我的父母就是这种感觉的人,很温良,不喜欢说极端的话,即使他们的儿子在外面做了这样的事,他们也不会立刻翻脸把人赶出去,他们会选择最婉转的方式解决。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的我,也常常被人说是温温吞吞的老好人。
想到我的父母,突然感觉很歉疚。他们……大概是很伤心吧……
“…你,你怎么不带我一起去…?”
我咬着嘴唇,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心很疼,心疼我的父母,出了这种事,他们的儿子却没有亲自去说明,反而是从其它人口中得知了消息。更心疼张起灵,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决心才能够独自去面对我的家人。
他没有解释,只是把我揽到他怀里,在我耳边轻轻地问
“吴邪,你会跟我走,对吗?”
我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很深很深,好像要把我吸进去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想说“也许”,可是不行,因为“也许”和“不知道”是这世界上最残忍的两个词。
“不会。”我认真地摇了摇头:“要我丢下爸妈离开,绝对不可了能。”
这并非爱情与亲情孰轻孰重的问题,而是我很清楚,不管面临多么艰难的抉择,选择家人不一定是正确的,但至少绝对不会错。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到父母离世的时候才后悔。
这一点,是亲眼看见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就下定了决心的。
“我明白。”
张起灵说着却笑了,低头吻了吻我的眉角
“所以我很庆幸。”
庆幸?我疑惑地看着他。
“一个小时前,你二叔打来了电话。”
他从上衣口袋里取出纯黑色的手机,翻开屏幕,拿到我眼前
显示着7:30分和二叔的手机号码。
一想到二叔,我又不自觉地害怕起来
死死地盯着屏幕上二叔的来电记录,好像要盯出洞来。
“…他,他说什么?”
“他说了很多,大部分我不能告诉你。”
张起灵严肃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
“不过我很庆幸,是好消息。”
——啊?!! =口=)?!
我呆呆地把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到他脸上,感觉就像一口气吞了一整只鸡蛋差点被噎死。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他低头啄了啄我的唇
“现在你逃不掉了。”
干!!老爸老妈奶奶二叔你、你们也太不坚定了吧!!你们好歹也问问我再决定啊!!你们这是要卖儿子还是怎样!!
“等一下!!”我气呼呼地逃开他的唇。
“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白担心了!”
“你父母信誓旦旦地说他们的儿子绝对不是那种会抛下他们离开的人。”
张起灵捧起我的脸,深深地看进我的眼里,嘴角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看来,果真是正宗的吴邪啊。”
“喂!!!什么正宗!!你当我是什么东西!!猪肉啊!!!!”
我立刻炸毛,在他怀里张牙舞爪。脑袋里立刻蹦出了复仇的点子:
“张起灵老师!我可是事先声明,求婚应该至少有个戒指!”
我想了想,又恶作剧似的补充道:
“可不许你拿狗尾巴草糊弄我,我要闪闪发亮的那种!”
他想了想,从驾驶座的储物柜里拿出一颗玻璃纸包住的糖果,我认出是小时候他给过我的那一种,顿时感到一阵怀念。不紧不慢地剥掉糖纸,把糖果用修长的手指喂进我嘴里,结果我不小心舔到他的指尖,耳根又开始发热。
“唔……我也不日小孩至了,你又无我!” (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又唬我!)
我含着糖口齿不清地抗议,却见他灵巧的手指飞快地动了几下,金色的玻璃纸就被结成一个小小的环。去!这家伙是不是连手工都很在行啊!
他捉起我的手,郑重地
“吴邪,你愿意一辈子都在我身边吗?”
我却嗤嗤地笑了
“你都执我的手了,我也只能与子偕老啦。”
闪闪发亮的戒指,玻璃纸做的,标准的made in China。
不过,谁叫我偏偏就是喜欢。
看着无名指上的指环,我又从储物格里抓起一颗糖送进他嘴里,又笨拙地在他的无名指上也接了一个环。
“你把我拴住了,我也要把你拴住才行啊。”
礼堂得方向远远的传来掌声,看来,本年度最轰动的舞台剧谢幕了。
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