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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夜唱-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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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不说?”叶畅见他不说话了;眉头便又皱起;这个林希柽很有些古怪;在修武时他便领教过了。
    “呃;我家主人说叶郎君定”
    “行了;你不必说;我想法子去狱中见见你家主人。”叶畅见他吞吞吐吐;便知其中有大问题;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听得叶畅这样说;林希柽哪里还敢隐瞒;当下再拜道:“我家主人被关得糊涂了;我说要向叶郎君求救;他却说不要”
    “原来如此”叶畅顿时明白;这背后;必然还隐有别的事情;恐怕不只是覃家得罪了权贵的问题。
    他正琢磨着;突然间外边有人来禀:“有位覃郎君求见。”
    “啊?”叶畅愣住了;姓覃的和他打了交道的;唯有覃勤寿一人;方才林希柽还说覃勤寿在牢中;那么这个姓覃的又是谁?
    “请他进来。”叶畅吩咐道。
    不一会儿;瘦且憔悴的覃勤寿便走了进来;林希柽忙迎了过去;神情又惊又喜:“郎君如何得以脱身?”
    瞪了他一眼;覃勤寿向叶畅拜道:“非仰赖郎君之力;覃某几成狱中枯骨了”
    叶畅摆手道:“我不敢居此功;事情缘由始末究竟如何;我还不知道呢。
    “是前左相之子李霄。”覃勤寿苦笑起来。
    “此话怎讲?”叶畅顿时忆起此人;若说此人坏;那倒未必;但当初他与叶畅之间;确实是面和心不和。
    “当初托十一郎之福;我与贺公结交;贺公又将我介绍与李霄”
    原来覃勤寿在长安城中最大的支持;就是李霄;因为贺知章、张旭的关系;他与李霄结识;年节少不得送上厚礼。即使在贺知章致仕、叶畅与李适之渐渐分道扬镳;覃勤寿与李霄的关系依然十分亲近。但是这种亲近随着李适之的处境艰难而发生了变化;覃勤寿被覃家派来的新人取代之后;他对李霄更加没有了用处。
    “李霄本人倒没有什么;但他身边之人;觊觎覃家两个铺子每年有数千贯的收益;怂恿他下手;寻了覃家的错;说他们出售违禁之物;有僭越之罪。覃家支撑不住;只以为我还有关系可以活动;便将我扯了进来。那李霄却不念旧谊;将我也入狱;大约是想由我口中攀咬至叶郎君吧。”
    叶畅听到这里算是明白前因后果了;覃勤寿说得还很委婉;但实际上;他只是李霄用于泄怒的工具。李霄奈何不了叶畅;便想到覃勤寿与叶畅关系非常;于是借着覃家出售违禁之物的机会;想要通过覃勤寿把叶畅也拉下来。
    难怪覃勤寿不让林希柽向他求援;他不介入此事;覃勤寿尚有活路;他若一介入;李霄必然要使手段;先屈打成招攀诬叶畅;然后再灭口。
    “覃兄受累了只是如今覃兄怎么又出来了?”
    “却是一位卢郎君放我出来的;那位卢郎君脸上有一大块青斑;长得甚丑。”覃勤寿也有些奇怪:“他说既然叶郎君回来了;那我就可以出狱”
    “卢杞”
    叶畅用不着思索;便知道这卢郎君是谁。卢杞自己当然不能于涉到京兆尹的狱事;但他如今投靠了李林甫;李林甫在提拔了吉温之后;要往京兆府塞人;便考虑了卢杞。
    “京兆尹可曾审问过你?”叶畅又问道。
    如今的京兆尹乃是萧炅;此人乃是李林甫一党;和李林甫一样;也是个白字先生;当初为侍郎时;甚至把“伏、腊”读成了“伏、猎”;故此人称伏猎侍郎。叶畅问他是否审问过;便是想知道萧炅是否也参与了此事;若他也参与了;那么问题就大了。
    “未曾在狱中只有几个小吏前来问过。”
    叶畅点了点头;情况总算不是最糟。萧炅虽然是李林甫的党羽;但未必认同叶畅;他只要没有直接介入此事;那么要对付的就只有李霄一人了。
    心中琢磨着对付这厮的办法;突然间;他灵机一动;觉得自己又想到了什
    萧炅并非没有介入;他实际上早就介入了;他的坐视不理;就是一种介入。只不过;他并不象李霄那么蠢;他的目标也不是叶畅;而是李适之
    试想一下;若是李霄弄死了覃勤寿;他此时介入;将李霄下狱;再牵连到李适之身上;岂不是为李林甫除去了一个心头之患?
    难怪卢杞放覃勤寿走时说了一句既然叶畅来了覃勤寿就可以出狱;若叶畅来了再不放覃勤寿走;那就是在算计叶畅。别人不知道;卢杞可是很清楚叶畅是出了名的翻脸不认人;到时叶畅发起疯来;连萧炅一起恨上;那反而不利于李林甫这一派的利益。
    “这长安城当真是风波诡谲;李林甫这一党固然是百般算计;他们的对手;难道真是李适之这粗率性子和他那个没脑子没城府的儿子李霄?”
    叶畅琢磨着这个;心中隐约觉得;似乎并不如此。李适之、李霄根本不是李林甫的对手;他们更大的可能;还只是被推出来牵制李林甫的棋子。
    幕后另有其人
    不论幕后是谁;李霄既然想借着覃勤寿拉下叶畅;那么叶畅也不会跟他客
    “覃兄;既是安然出狱;先在我这暂时住下;我让人备水;给你洗洗晦气。”叶畅向覃勤寿道。
    他令人安排好覃勤寿;自己派了人出去;李林甫那边是已经知道自己回长安了;可是虫娘等人那边却未必知晓;先得通知一下。特别是虫娘;叶畅还需要借重她在长安城中女眷中的影响力。
    覃勤寿梳洗完毕之后再来见叶畅;叶畅问道:“覃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覃勤寿沉默了好一会儿;起身向叶畅长揖:“长安我是不愿意再呆了;我只想回乡;用往日积蓄买些田;自此在家养老吧。”
    “覃兄何出此言?”叶畅讶然。
    覃勤寿却是被此次事弄得寒了心;家族在之前逼他交出产业;出事后又将他当成替罪羊推了出来;他心中之怨怒;却无法渲泄。当着叶畅的面;他又不想口出恶言;便只能沉默不语。
    “不如这样;我如今在辽东;正准备大兴产业;需要有人前去相助。”叶畅见他不作声;便开口道:“覃兄如不弃;去辽东助我可否?”
    覃勤寿犹豫了一会儿;叶畅对他早有招揽之意;他心知肚明;只不过以前为家族做事;对叶畅的好意他只能佯作不知。现在不同;他与家族虽未决裂;却也绝无可能重归旧好;这种情形之下;远赴辽东;或许是一条出路。
    “覃兄;原本疏不间亲;有些话不该我说;但今日提及此事;我只能开口。你便是回到乡间;自此躬耕隐居;就能脱离了是非?别的不说;覃氏在长安城中的铺子想来是没有了;这么大的损失;总得有人承担。覃兄以为;谁是最好的替罪羊?”
    覃勤寿甚是精明;此前只是还怀侥幸之心罢了;经叶畅一提醒;他顿时明白;若是他此时回乡买田;只怕那损失就全部要算到他头上;甚至可能说他在京中这几年贪污了公中的钱财。
    这样的话;他的名声都要被毁了;哪里还能安心隐居?
    “那好;我随你去辽东”想到这;他当机立断道。
    “不仅你;你以前结识的人;只要有些本领;都可以带去辽东;我在那边;极缺人手。”叶畅笑道:“有覃兄相助;我们在辽东;必然能做出一番大事业来”
    覃勤寿的能力;叶畅是相当信得过的;此人虽是读书不多;但在管事上颇有一套;而且勤恳任劳;在能力上比起刘锟还要强。有他相助;叶畅便可以将自己从繁琐的日常庶务中解脱出来;去与那些工匠们琢磨一些技术上的改进一革新。
    “长安城中这般人物倒是不少”覃勤寿有些犹豫:“不过辽东那地方他们未必愿意去。”
    “现在未必愿意去;过一个月就未必不愿意去了。”叶畅甚为自信地说道
    他话音刚落;外边突然传来一阵声响;紧接着便见有人闯了进来。旁边的善直往叶畅身前一站;双眉紧皱:“何人胆敢擅闯?”
    来的是一个小官;带着几十名兵士;叶畅虽然带有卫士;可面对这些人没有叶畅的命令;毕竟不敢真动刀。那小官昂然而入;见着叶畅后沉声道:“可是襄平守捉使叶畅?”
    “无礼”跟进来的叶畅卫士怒喝了一声;就要上前;却被那小官的护卫挡住。
    那小官斜睨了叶畅卫士一眼;冷笑道:“兵部召叶畅前去述职;怎么;莫非叶畅你想抗命?”



第247章 班超投笔庸吏讥
    屋内俱静。
    叶畅盯着那个小官;嘴角微微向上弯了一下。
    他的“襄平守捉”之职;乃是杨钊为他活动来的;当初授职时;其实是绕过了兵部正堂。那个时候的兵部尚书是李适之;若是真给李适之看到这个任命;无论如何也不会得过。
    正是因为绕过了兵部正堂;所以朝廷里有点见识的官员;都不太把这襄平守捉使当回事;这是李隆基私意;大伙也不愿意来拂李隆基意愿。
    可现在;兵部竟然派人来催他去述职;并且是在他才到家还没有几个时辰的情况下。
    催述职倒还罢了;还带了几十名兵士;显然;若是他拒绝;就要缉拿了。
    善直瞪着那个小官;在辽东;他阵斩的敌将便超过五个;小兵更是不知多少;这个小官在他眼中;就是一刀击杀的货色。不过叶畅没有说话;他与护卫一般;便都没有动手。
    在长安城中杀官;毕竟不好。
    “倒是有必要去兵部述职了。”叶畅微笑着道。
    “十一郎”覃勤寿担忧地道。
    “无妨;我自有打算。”叶畅起身:“三哥;你跟我来;叶锋;你好生守着这里;莫让闲杂人等再入内了。”
    只带了善直一人;他便昂然而出;随着那小官离开。
    他被带出门时;远远的;李霄看到这一幕;情不自禁冷笑了起来。
    他父亲任兵部正堂的时间很久;在兵部岂会没有自己的亲信;而且;现在兵部尚书虽然空着;可是管事的侍郎正是张培。
    要给叶畅找些麻烦;岂不是轻松至极的事情
    到了兵部之后;叶畅被带到一间小屋之中;然后扔在那儿无人过问了。叶畅也不急;坐在那里自与善直闲聊。待到傍晚时分;才又有一个着浅绿色官服的官员过来。
    “你就是襄平守捉叶畅?”那官员一见叶畅就厉声喝问道:“你未得宣召;擅离职守;该当何罪”
    “嗯?”叶畅打量了他一眼:“不知足下是何人;能来向我喝问?”
    “你管我是谁”那官员顿时大恼:“这里是兵部;你”
    “看你服饰;也不过是七品;我乃六品;这便是兵部;也没有一个阿猫阿狗都可以喝问我的道理。”叶畅冷冷地道:“少扯着虎皮当大旗;若是尚书、侍郎问我;或者左右司诸司郎中来问;我都会答;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喝问?”
    他这番话说出来;那官员气得浑身发抖;但一时间却真不好说什么。
    “反了;反了”
    他只能如此;就在这时;他身后走进来一人;正是李霄。
    李霄一直在外边听着;此时觉得不对;知道自己不出来不行了。他面沉如水;一进来便道:“我来兵部办事;不意听得有人大声喧哗咆哮;还道兵部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原来是你;叶畅然”
    他乃卫尉少卿;从四品上的官职;他一站出来;那绿服小官便又精神起来:“李少卿说的是;此人跋扈嚣张;目中无人;实是狂悖”
    “果然是李少卿啊。”叶畅看着李霄;微笑起来:“没有想到我前脚回长安;后脚李少卿便知道了。”
    李霄虽是有心算计叶畅;此时也自觉事情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但也知道;不能承认自己窥探了叶畅行迹。他嘴角下弯:“本少卿来此;自有公于;见你在此跋扈;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特来看看叶畅然;你攀上高枝之后;便有些得意忘形了;朝廷律令法制;如今都不放在你的眼中”
    “何出此言?”叶畅似笑非笑。
    “你这厮;未得兵部宣调;便擅离职守;这是大罪”那小官在旁又道。
    “大人说话;犬豕且一边去。”叶畅轻蔑地看了这个昏聩的小官一眼;这人连起码的眼色都没有;实在令人作呕。他转向李霄:“莫非没有人告诫李少卿;切勿轻举妄动?”
    李霄愣了一下;顿时想起;就在上午见到叶畅之前;张培还曾对他说过;这段时间里要小心;休要给父亲惹祸。他父亲在家中;也曾再三告诫;如今不比过去;行事要收敛。
    他将父亲去相的责任全归绺于叶畅;加之双方一向不睦;见到叶畅之后;他便忘了这些告诫
    “你此言何意?”
    “啧啧;看来是有人提醒过你;你却不自知了。”叶畅冷笑:“蠢材;你知道韦坚为何败得那么快么;因为他生了一个蠢儿;李公生了你这个蠢儿;竟然不在韦坚之子之下”
    李霄听了大怒;喝令道:“来人;给我打;打”
    他身后顿时涌进一群人来;叶畅也不客气;向善直使了个眼色;善直上前便将那些人挡住;屋内狭小;人多根本施展不开;而叶畅乘机上前;揪住李霄衣裳;挥手便是一拳。
    “蠢儿;今日替李公教乖你”
    李霄在京城之中养尊处优;虽然也曾经身手敏捷过;可现在就差得太远。被叶畅揪住还待反击;却吃了一拳;正中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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