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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吒点点头,很无所谓地道:“嗯,他姘头,你不用管他们也没关系。”
“呃…”
没等他迟疑完,郑吒看了看他身後,问:“你是一个人走到这里的?你没有武器吗?”
“一个人?”他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站在旁边的萝莉,少女正以一种严肃得恐怖的表情看着郑吒,如果不是抿得太紧的嘴角,几乎可以称作「面无表情」了。
“你看不见…”萝莉突然转过脸来,一根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个「嘘」的动作。
不要告诉他吗?可是为什麽?不是她想来见他的吗?
他是她口中的「大色狼哥哥」吗?
而且…为什麽队长看不见她?
萝莉的眼里有着哀伤,宋源一时间不知道怎麽办,只好径直沉默着。
幸好郑吒误会了,因为他下一秒就递了把枪给宋源说:“给,我在路上检的,不过子弹你要自己找。主神不知道怎麽回事,把我们突然扔进来後又把身上所有武器都没收了,还说不能使用魔法和技能…他娘的不如直接说要我们从普通人做起?喔还有这个。”
什麽?明明他接到的任务只是告诉他要活下去而已…
没等他想完,郑吒一边说着一边又塞了根水管到宋源怀里,郑吒摸了摸後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模样有点傻:“这是我换下来的,虽然没枪厉害,但是在没子弹时打怪还是挺好使的…你先使着,以後我遇到更好的再给你。”
这令宋源更坚定了这位脸上有疤看来很像不良少男的队长真的是个好人的认知。
对他而言,恶魔队的所有人都很好,无论是郑吒还是看起来很妖异可怕的赵缀空。
萝莉幽幽地开口:“他一直都是这样,总想着怎麽帮别人,自己却老干傻事…”
郑吒仍然没听见她的话,他正在跟宋源说:“这尊石像,很像我以前一位青梅竹马的女朋友……”
“他有时候真的很傻,读书时更糟糕,上班後人才稳重了不少…”
“她後来病了,我看着她在医院一天一天虚弱下去,却没办法救她…”
“可是我没办法看到最後,甚至没办法说出口,让他再找另一个女朋友这种话…”
“我以为我的一生就这样完了…直到来到这里,主神说可以造人,本体的我就愚蠢地在没清楚所有後果前把她造出来了。”
“是啊…那是他干过最蠢的事,也是对我最残酷的事…”
“然後我被复制过来,她在我面前被他们………”
“大色狼不止是笨蛋还是混蛋呢…”
宋源默默地後退几步,看着这一对明明面对面,一方却毫无所觉的情侣。
他们的话是想说给谁听的呢?对方吗还是自己?反正不是给他的。
“这个地方…听说能把人复活。”郑吒的眼睛在昏间中闪闪发亮:“我…要让她再次复活。这次不用了,我有能力保护她了。”
少女却又哀伤地一笑:“他又要干蠢事了,但愿这是他干的最後一样吧?”
“我不会让她再在我之前死去,我会让她幸福的,我保证。”
“可是我仍然爱他。”
两人的神情看来都有些狂热,宋源低下头,突然笑了。
黑暗的房间中,传来第三把声音:“我也爱他。”
宋源抬起头,那神情和前一刻看起来斯文无力的他有些不同…更为坚定、执拗、眼睛里藏着黑暗和疯狂的神彩,他温柔地勾起微笑,和某个人有些相似的笑容:“我爱他,叶山。”
然後他的意识就消失在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麽问号全被删了…於是又传了一次。
☆、夢回
黑暗中,宋源的意識浮浮沉沉,四周是不可思義溫暖,卻又能感到矛盾的、深入骨髓的寒意。
有人在撫他的髮,哼著令人懷念的小眨@種極致溫柔寵溺的感覺他一輩子只在一個人身上感受過。
他抓住那隻手,緩緩睜開眼睛,面帶笑容語氣卻幾近嘆息地叫著:“葉山…”
“嗯?”
的確是那個男子,環抱著他,笑容輕柔得如同春風:“宋源,我們又見面了。”
宋源搖搖頭,抓住他的手未曾放開:“叫我宋瑜。”
葉山的笑容加深,如同那時宋源非要他喊他宋源時一樣順從地點點頭,道:“好,宋瑜。”
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又回到這個房間裡,只有一台電視機、書櫃、桌椅和床,簡單的、如同牢灰粯雨P了他很久的房間。
懷念的氣息撲鼻而來,他彷彿還能看見當時滿地碎紙鮮血的場面,那種毀滅的色彩總會讓他興奮不已。
目光重新集中在葉山身上,他順勢從葉山腿上爬到他上身,把他壓在床上,輕柔地吻了吻他眼角。那人眼睛一眨不眨,即使眼睛是冷眨乃{色,眼中仍然是可以讓人打心底溢出甜蜜感覺的溫和。
就像一汪春天凝固的清泉…
“你不是已經死了嗎?”「宋瑜」仍然握著他的手腕,另一隻手按在他心臟處,有些陶醉地感受著皮膚下面有力的心跳,然後又移到他頸項,最後用手掌撫上他的臉,就像情人間會做的那樣。
“我記得,是我殺死你的。”他貼上葉山的臉喃喃自語,一直握住他手腕的手開始顫抖,葉山只是靜靜地用一隻手抱緊他,用他一如以往那般安穩沉著的聲音道:“不是你殺的。”
“…不…是我殺的,我很洠в茫俏液λ滥懔恕俏易屇切┤藲⑺滥愕模。。∈俏姨幼吡耍液λ滥懔耍。。。∵怼彼舞ぶ饾u激昂瘋狂的聲音突然被堵用了,用葉山的吻。
他合上眼睛,無聲的淚流了出來。
這一吻並不算激烈,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唇舌幾乎洠в袆幼鳎挥芯従彽睦p綿,更像是一個吞噬的過程,為的就是確定對方都有在呼吸。
當這個吻結束後,葉山以不可反駁的語氣道:“你洠в袣⑺牢遥銢'有,宋瑜。”
抱著癱在自己身上、死死握著自己手腕還在激烈顫抖著無聲哭泣的人,他頓了頓,又溫柔地補充道:“事實上我很高興面對的不是你的刀子,宋瑜,而且我更高興死的不是你。”
“我寧願死的是我!”
“那我會比我自己死更痛苦。”
“………”
他朝近在眼前的耳朵呵了口氣,輕輕印了個牙齒,極近地喊了對方的名字,然後滿意地看到對方的顫抖漸漸停止了,耳朵也泛起了誘人的紅色。
“宋瑜……”
“……別這樣喊我。”
“宋瑜,你知道我愛你…”
他只是輕輕錯開雙腿稍微抬高,宋瑜的下身就落入了他兩腿間,私處抵著私處,能聽見他傳出悶悶的呻吟。
葉山把一條腿抬的更高,腳往那人腰間一壓,兩人都感受到了那更為強烈的歡愉。
很愛你很愛你很愛你很愛你很愛你…
自從愛上宋瑜後,葉山有時候都會覺的自己像中邪著魔一般,即使躺在手術台上的最後一刻,心裡也在慶幸著高居臨下的那位「屠夫」不是他至愛的那張臉。
不是你…真的太好了。
“我也愛你,葉山。”
宋瑜終於轉過臉來,通紅的眼睛還殘留著淚,他一抬頭就滴在了葉山臉上。葉山憐惜地看著他,腿一用力,把他揭翻了身,兩人剛好互眨宋恢谩
“我愛你……”
這句話在他們之前永遠說不膩,因為他們都明白其實洠в卸嗌俅握f出口的機會,說得再多,也無法彌補死亡的遺憾。
從愛上對方開始,就知道了對方的死期…對他們而言所沉溺的正是這種無望的愛情。
在這種心情下,「我愛你」三個字就更像一種段模蔀椴粩嘞驅Ψ絻A訴自己的心情,刻下一段咒語一樣的行為。
葉山的吻隨著話語落在宋瑜頸項,被吻的人木然地轉過頭,盯著兩人緊連的手,安心地笑了。
吻滑落到衣領時咬開了鈕扣,赤裸光滑的肌膚一片片露出,相互廝磨的感覺溫暖柔軟得不可思義…明明都是男子的身體,在有力堅硬的同時卻能帶給人深入臁甑臏厝帷
“葉山…快點。”
“好。”雖然這樣答著,葉山的動作還是一徑的慢條斯理,他在宋瑜腰側開始親吻舔啜,一邊不慌不忙地解他褲子。
解開的褲子下挺立的形狀十分明顯,葉山體貼地把它放出來,暖和細膩的私處和其他地方有種截然不同的手感,他舔了一下,赫然把它含了下去。
“啊…………”
肉伲囊徊糠萑麧M了口腔,能感受到血茫牟珓樱膭由囝^,柔和地把那物舔了兩圈,然後開始節奏地吐出。
性器的主人發出貓般滿足的呻吟嘆息聲,很快就硬到了極度,他想了想,把嘴裡的硬物吐出,問:“你一直洠ё鲞^嗎?”
“洠А瓫'有,在我瘋掉前…一直洠в小
宋瑜微微喘著答,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那段日子。
慢慢瘋掉的過程,直到變成了另一個人,把認知的一切扭曲成一個洠в腥~山存在的現實,這樣葉山就不必死亡不必痛苦。
很蠢的想法,他看著自己從醫生變成病人,進入這個世界後仍然堅信著自己身為「宋源」的另一個自己。
現在身處這裡的自己是誰?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葉山是怎麼回事?或者說…他一直經歷的那些眾多的疑點又是怎麼回事?對他而言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眼前的畫面。
尤如一場夢般,葉山就在他身邊…在他身邊。
“…打開我,葉山,把我吃掉吧,即使弄死我也洠шP係…來吧…只要是你的話……”
葉山看著他的眼神一直未變,他吻了吻興緻高昂的性器,輕聲道:“遵命。”
雖然這樣說,但是他打開他的腿,替他擴充的手法一如以往的溫柔,彷彿不明白他剛才話裡那股自我毀滅的意願似的。
得不到解放又甜美得難以忍受的感覺太過份,宋瑜忍不住道:“夠了!”那人才提槍上馬,緩緩的,用慢得令人惱火的速度把兩人連為一體。
兩人像連體嬰一樣手腳都纏繞在一起。
葉山把他迹霊蜒e,緊緊壓著,幾乎洠в锌障丁
對宋瑜而言像夢一樣的重逢,對他而言又何尚不是呢?他是那樣的愛宋瑜…洠в幸唤z餘地的愛著,這樣的性愛就是他們的盛宴,目的就是把對方吃乾抹淨…
這個目標很快就實現了,激昂的喘息、呻吟和床的搖敚曤S著劇烈的動作一起進行,宋瑜在那陣連骨頭都要酥麻掉的快感中不能自制地喘著,眼神呆滯地看著天花板隨葉山起伏,似乎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在這間他因為葉山的死而瘋狂的房裡做愛。
和一個應該已經死去的人……
“啊…啊…再…再多一點…”
“夠嗎?”
“再給我…”
“如你所願。”
☆、幻覺
醒来时,队长正在自己面前,见他睁开眼睛了便凑前问道:“醒来了”
“呃………头好痛…”揉着额角撑起上身,只觉的头痛欲裂,看了看四周,仍然是那个气氛阴霾残旧的文化馆,至於为什麽会在这里,有那麽一会儿他是完全搞不懂。
“睡那麽久头当然会痛。”虽是这麽说,郑吒的语气却是淡的可以。见他没什麽大事,便径直点起烟抽了起来。
是了,眼前这人是他的队长,他是因为萝莉说想来才来到这里的,然後……
想起来後,一切便变的很合理,只是他始终觉的…好像他不应该在这里才对,但是不在这里又会在哪里呢
“队长我……”正要起身,□那隐私处的钝痛便成功让他僵住了,随便有什麽液体从夹缝中流出的感觉更是让他彻底说不出话来。
“你睡了足足有十个小时了,突然就一声不吭地倒下,你是多久没吃东西了啊”
说到这便没好气地瞪了宋源一眼,却发现他坐的姿势跟表情有些诡异,便问道:“怎麽了”
“……队长,我昏倒以後……有发生什麽事情吗”
奇怪地看着他,郑吒挠了挠脑袋说:“倒没什麽,刚好我有带睡袋,便直接架了帐篷,一晚都没什麽事除了有两只怪靠近被我宰了以外。”
…不像在说谎,如果不是队长的话…“…有别人接近过吗”
“没有啊,我一直就在你旁边,没有人来过。”
那到底是谁呢或者说发生了…什麽事
後穴黏稠的溢出感还在继续,宋源维持着半撑坐的姿势低下头,双手握的很紧,那不可能忽视的异感一直传来,只觉的自己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幸好四周一片漆黑,不然他都不知道怎麽面对郑吒。
“你怎麽了还是不舒服”
忍了会,他终於忍不住站起来,一口气道:“我去个厕所。”说罢便一溜烟跑到远处去了。
“别跑太远!小心怪!”看着那已经不见的人影,郑吒奇怪地摇摇头:“内急就内急,那麽奇怪做什麽。”
检查过厕格里没有屍体或怪物後,宋源才彷佛解放般脱下裤子,一手撑住洗涤台一手颤抖着伸向後方。
冰冷的黏膜感从指尖传来,他抹了一点闻了闻,顿时大脑一阵昏眩…光凭那腥气就可以肯定绝对是男人那东西无疑。
…不过也许是自己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