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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进良想了想,沉声试探道:“属下见那东方不败与督主似乎有旧?”
“嗯!”雍正点了点头,“他说的不错,我以前确实是复姓东方,单名一个叶字。”
“东方?”继学勇和赵通总算还有些机警,只是低呼出声。
雍正点头,“我虽与他并未正式相认,但凭第一眼,就能知道,我与他是兄弟……”说到这里,雍正猛然想到当年康熙越发老态之后,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顿时,也说不出什么温馨的话语来了。
他转过头,很快的换了个话题:“我想着任我行派来的人怕是很快就要到了。虽说东方不败必定会来,但来人肯定会对我们试探一番。你们三人最好机灵一些,总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是!属下必不会让督主失望的!”三人拱手,齐声应道。
雍正又继续与他们闲聊起来。只一会儿,就听到两个脚步声由远而近。脚步沉稳,但却几乎无声,显然是个练家子。
雍正心中一动,知道来人必是东方不败,以及向问天二人了。
果然,那两个脚步声直直的走到雍正所在的房间便停了下来,由着一人敲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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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四十三章 。。。
果然;那两个脚步声直直的走到了雍正所在的房间后便停下来了;由着一人敲了门。
不同于之前一次的三长两短;这一次的敲门声有些刻意的杂乱无章。看来东方不败是想趁机提示对方;此刻前来并不是为了日月神教的教主大位的。
“学勇,去开门吧。”雍正话音刚响;敲门的声音便停止了。待他说完,继学勇这才动作。门一开;就看到二人站在门外。
为首之人一身的轩色劲装,二十来岁的年纪,样貌俊美;举止稳重。
另一人一身白衣,容貌清癯,颏下疏疏朗朗一丛乌黑长须垂在胸前,他唇角微勾,让人心生好感。
若不是雍正早知对方就是向问天,怕也是忍不住对他有好感的。
“化田。”东方唤得甚是亲密。
雍正觉得也该唤个亲密一点的叫法才对。东方东方的叫着,让人听着不像。毕竟向问天的疑问多着呢,所以,雍正脱口而出:“阿秀。”
向问天是知道东方不败以前的名字的,也很清楚他有多不喜欢这个女气的名字。这一瞬间,向问天有一些可惜,因为他站在东方不败的身后,看不到对方现在的脸色,想必很是精彩。
而如向问天所想那般,东方不败的脸色确实很精彩。一听到雍正的称呼,东方不败的脸立时就沉了下去。
不过,复一想,名字这东西是父母所赐,自己私下改了本已不孝,雍正若想叫便叫吧。到底是两人之间的一点念想了,况且……
东方不败看着雍正淡淡的脸色,丝毫没有后悔这样叫他的模样,不知该说雍正没眼色,没看到他那黑沉沉的脸。还是该说自己看不透他的个性。
东方不败常记得他小时候很是老实,经常被眼前这个家伙欺负的厉害。
一时间,又想到两人的童年,东方不败最后的一丝介蒂顿时消影无踪了。笑道:“化田……”可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向问天插了口:“雨督主,前些时日敝教教主闭关,今日方才出关。得知雨督主到了黑木崖下的小镇,便派我与副教主一起前来接督主上黑木崖。我教教主亲自设下午宴,还望雨督主务必赏脸。”
此举虽然越矩,但好歹也除去了让两人在话语间传递消息的可能性。而且向问天的话中并没有点明两人可能的兄弟关系,而且明里暗里的存在了一丝挑拨的意思——雍正一来,教主就出关了,还知道了雍正的身份,必是有人告密。告密者是谁呢?当然只有与他接触过的东方副教主了。
若是成功,即使两人有着深厚的感情,也必定会被挑拨成功的。便是不成,也会在心中存下一丝介蒂。
当然,说话之时,向问天也不忘上前一步,正好挡住了东方不败,以防二人以眼神或手势传递信息。
不过,雍正是个心思深沉之人,又是从九龙夺嫡的时代过来的,哪里会那么容易就中计,哪里会识不破这种小伎俩呢。况且,之前暗子传来的消息就已经证明了这一切。
所以,在马进良他们表现的防备之时,雍正却偏生什么都没听到似的,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只道:“我这个哥哥向来没有一丝沉稳的,这么多年来也多亏了日月神教的照顾,方才有他的今天。因此,这黑木崖我是必定会上的。不只是为了给任教主一个面子,也是为了日月神教这十来年照顾了我的哥哥。”
其实,向问天甫一见到雍正,便已经相信他与东方不败二人有血缘关系了。先不论他们两人之间那极其相似的面容(毕竟面容相似的人并非没有),单说二人的言行举止,便可一窥窨了。
只是,他本就是奉了任我行之命前来试探的,即使心里有数,也不能马虎了事,这才有了这些话递在了雍正的面前。
果然,雍正接话接的很自然。一不否认自己西厂督主的身份,二来也点明了他与东方不败之间的兄弟关系。若不是向问天一直跟着东方不败,还会以为东方不败派了人去与雍正通风报信呢。
当然,东方不败是不可能在向问天的眼皮子底下与雍正通风报信的,但是朝庭深埋在日月神教中的内探暗子们却会。
可惜了,面前这个人不是能被轻易挑拨的。如今教中众人对于东方不败与朝庭之间的关系应是有些了解了,投向他的人只怕会更多,越发影响了教主的地位……
向问天在心中叹了口气,深知只能见机行事了。
虽然一夜未眠,但好歹是练武之人,并未觉得如何不适。如今身份既已暴露无遗,便是为了给东方不败造势,也为了早些掌握日月神教,也该让教中众人知道东方不败与朝庭之间的联系。
为此,雍正换上了一身银蓝色的坐蟒朝服,连着马进良三人也都换了身锦衣卫的飞鱼服,这才随着东方不败和向问天一起上了黑木崖。
向问天心中苦笑,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了。
来到黑木崖下,若是外人,难免就要走一知垂直的山道,只能靠着一个一次只能站一个人的巨大的篮子从册底下拉到山顶上。
但东方不败身为副教主,自是知道另一条路的。虽然并不好瞳,但东方不败知道,自己这上兄弟做惯了上位人,对一切事情都有一定的掌控欲,必不愿意靠着一个篮子上山,把自己的命掌握在他人的手中。
所以,东方不败便决定带着他走了另一条路。
向问天原想阻拦,因着那是黑木崖内的教从才能走的道,怎么能随意的就让外人知道了呢。
后来又想了想,还是没开口。
因为任我行急于脱离朝庭掌控,身问天怕他一时作出过激的行为。若是在用篮子上山的途中,待到拉到高处时,任我行下令让人把手一松……到时篮子从高空坠下,篮子上站着的人又哪里活得下来。
此时的任我行神功尚未大成,显然与朝庭决裂很是不妥。所以,向问天不能眼见惨剧的发生,而无动于衷的,便默许了东方不败的行为。
这一条路很隐秘,难怪说除了黑木崖内的教众,旁人都不知道。虽然难走了些,但也比要靠篮子上下山的好。也因此,小道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机关。若不是东方不败的提醒,即使雍正再机警,也难免会着了道。
雍正默默的记下了小路上的岔道和机关,以防任我行意与他撕破脸,而突然发难时,能安全脱身下山。
走了近一个时辰,好不容易才到了崖顶。
任我行本以为向问天会带着雍正,从那条垂直的山道上上来的,于是早早就率着光明左使周灼悦,以及几位堂主在那里候着了。
谁知,眼见午时将至,也不见山下有丝毫的动静,便有些慌了神。
但任我行毕竟身为教主,知道自己若不稳妥,下面的人便会跟着人心惶惶,于是便做足了高深莫测的姿态。
又一会儿,有教众跑了过来,跪下禀报:“报告教主!副教主和向右使领着四名身着官服的男子从小道上上来了。”
任我行手心紧握,沉声问道:“他们还有多久上山?”
“已经快到崖顶了。”
听了这话,任我行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对着周灼悦他们说:“诸位与我同去小道处迎接吧!”话语中颇有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遵命!”
任我行领着一干人等匆匆来到了小道处,刚好东方不败和向问天便领着雍正等人到了崖顶。
任我行略过东方不败和向问天,看向那位有着与东方不败极其相似的面容的男子,顿时心中惊愕不已。
这条小路若是没有经验的人来走,纵使武功再高,又有人提点着,到了崖顶,也是难免形容狼狈的。偏生这个西厂督主,却只是额角微微有汗,头上的发丝却仍牢牢箍在那顶翼善冠上,那宝蓝色的坐蟒朝服,也是丝毫不乱,就连衣摆处也是一点泥污也不见。只有那双乌黑官靴的鞋底下的污泥,才能证明他确确实实的是从这条小道上上来的。
这份功力深不可测!
任我行眼睛一眯,对着雍正,他的心中已先有了忌讳!
任我行虽然对那些了阴谋阳谋的东西不太在行,但到底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些什么。所以,心中的那点忌讳并没有表现出来。他朗笑着上前:“东方兄弟,若我没猜错,这位与你如此相似的官爷,便是雨督主了吧?”
雍正身上的坐蟒朝服到底是太监穿的,不过却也是个高位者才能穿。但看的起的人,会叫他一声督主,看不起的却仍会背地里喊他一声阉狗的。
偏生任我行倒是特立独行,叫他一声官爷,让人闹不清这是在褒还是在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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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四十四章 。。。
雍正心中嗤笑;就这点能耐;也想与他打机锋不成?真真是个拎不清的。“不敢当这官爷二字;任教主唤我一声雨督主就成了。”不动声色便将了任我行一军。
任我行面上一僵;知道自己的那一点道行连向问天都比不上,哪里又能比得上在宫中混出来的雍正呢。最终不过是在搬门弄斧罢了;于是心中一叹,道:“我已设下了午宴;雨督主可愿赏脸?”
知道任我行是在转移话题,雍正不置可否,淡道:“固尔所愿;不敢辞耳。”
任我行做了个请字,雍正便上前一步,与任我行并肩齐行。
午宴设在了朱雀堂后的成德殿内,殿内几张桌子摆着,一张在上头,另外几张则分摆在两边,连着殿外都有好十来张。
教中但凡有些脸面的教众都站在殿外的等候着,待到任我行带着雍正到了主座,请了上位后。雍正也不推辞,便落坐了。任我行也跟着坐在了雍正的下处,随后左右二使以及四位堂主也纷纷落座。
这时,底上的教众才敢跟着落座。
任我行叫了开宴,便有厨上的人把菜式一一上齐。
宴席是极丰富的。别看任我行是个粗人,可他那些手下却不全然只有粗人。
教主任我行最爱的是大口吃酒大口吃肉。副教主东方不败一心练功,更是没功夫享受。一干堂主们更是兢兢业业,唯恐有一丝不周到的,便是享受,也不敢在教主面前显出来,生怕人家知道。
好歹,教中还有个光明左使在。也许是因为他生□享受,所以倒不如向问天在任我行面前得用。但也因有他的存在,此时才能置办下这一席不至于失礼于人的好宴,免得应下了那武夫粗鲁之名,也免得吃得人腻歪。
南瓜蛊、玉兰花肉丸子、藕片牛柳、蒜泥白肉卷……一道道菜式被一一送了上来,无一不精致的。
马进良、继学勇和赵勇三人本已入座,但在上了菜后,都站了起来。
马进良进身,亲自为雍正夹菜,本来这种粗致活该由谭鲁子或素慧容来做的,只是如今二人远在京城,而继学勇和赵通粗手笨脚。而马进良虽谈不上细心,但好歹比之二人好了些,便由他来了。
雍正被人伺候惯了,并未觉得不妥,只在那儿坐着,随眼看了哪道菜,马进良就把菜夹了一筷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