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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面紧随的人也道:“这些人的突然聚集的确奇怪,我无意间曾听闻说他们要去杭州,岂非都是要赶去参加那纸鸢大会的?”
第一个人一挥手,道:“简直胡说,纸鸢大会年年都办,也没见那么多江湖人扎堆参与,怎么唯独今年特殊?”
第二个人转了转眼珠,突然猥琐一笑,道:“莫不是今年参与大会的都是些上好的美人儿,听说今年冯老爷子的千金也会参与,定然是那些江湖人听到了冯姑娘的美名,这才特意赶去参加的。”
第一个人忍不住回身在他头上敲了一记,训斥道:“你这脑子里除了美人儿还能有啥?我警告你,这批货若是不找回来,莫说美人儿,就连我们自己的小命儿也都得交代出去了。”
他后面的人捂着头连连点头,“是是是,二哥莫急,我们的货一定能找回来的,我们先吃过饭,填饱肚子,之后立马原路返回。”
说着,他二人就挑了个最显眼的位置坐下了。
展昭三人收回视线,彼此对了个眼神。
“江湖人齐聚杭州?莫非……也是同那件千年秘宝有关?”展昭看向箫空,“箫兄,关于那件秘宝,你可是能再探听到其他线索?你不是与九星会的人熟识吗?难道不能通过他们查询一些情报?”
作者有话要说: 起名废_(:зゝ∠)_所以决定之后标题都用一样的,我好机智<( ̄︶ ̄)↗
☆、纸鸢勾魂
箫空端起茶杯,掩饰性的抿了一口,视线不自然的望向别处,道:“我虽能与九星会的人联系上,可到底他们有他们的江湖规矩,线索情报买进卖出,没有相等价的东西给他们,他们是不会透露丝毫的。”
展昭也不勉强,只又埋头吃自己的东西,脑子里却在飞速旋转,试图想出可以查到有关那件秘宝线索的办法。
却听箫空又道:“不过你若问关于秘宝的线索,我这里倒是有一条,只不过……”
展昭抬起头,凝着他,追问:“不过什么?”
箫空四下里看看,忽然神神秘秘的自百宝囊中取出个巴掌大小的樟木盒子来,他拍拍那方小盒子,小声对二人道:“这个,是我自万佛塔的密道中发现的,这上面带有的图腾花纹,看起来有些眼熟,我想,这定然是与那件秘宝有关。只可惜,这个盒子上带走七巧乾坤锁,凭我之力无法打开,我听闻白五爷擅解机关,不知……”
他拉了个长音,挑起眼皮来看白玉堂,哪知白玉堂根本没看他,仍旧自顾自的品茶赏风景。
箫空有些尴尬的扁扁嘴,继而又提高音量唤了声:“五爷?”
“何事?”白玉堂放下茶杯,转头望向他。
箫空知他是故意如此,却不敢发作,只露出个讨好的笑,将盒子推到他的鼻子底下,笑道:“五爷请看看此物,可是有法可解?”
白玉堂垂下眼,在那盒子上瞟了一眼,随即微微一哂,道:“这世上几时会有连妙手空空都无力开启的锁?你不是小偷吗?开锁当是你的强项才是。”
身旁展昭看出他在故意找茬,忍不住好言相劝,“玉堂,此时关乎秘宝线索,你若能解,还望能够倾力相助,就当是展某拜托你。”
白玉堂本还想再刁难箫空,可展昭发了话,不得不听,便闭起嘴,拿起那个盒子细细端详起来。
这时候,展昭又听到方才那两个人低声谈论,“早前我听老大说,这次在杭州的纸鸢大会上还将会有一件宝物现身,据说是什么战国时期古狄国的古物,却不知是真是假,那些江湖人说不定是闻风赶来,欲要夺得此物的。不过我倒是真好奇,那件战国时期的古物……”
他正径自说着,忽觉身后多了一人气息,不由得住了口,回头看去。
在他身后,箫空正满面笑容的望着他,只把对方看的发毛。
那人不由得向后闪了闪身,问:“你、你做什么?”
箫空从旁扯过一方凳子,硬生生的夹坐在两人中间,拍着其中一人的肩膀,道:“兄台,在下方才听你说起那件秘宝,不知可否透露一二?”
那人听他说是来打听秘宝之事的,不由得又牛气了起来,他一把将箫空搭在自己肩膀的手扒开,冷笑一声,问:“阁下也想夺此秘宝?”
箫空笑眯眯的点头,“爱财之心人皆有之嘛,还望兄台可以行个方便,将所知之事告知于我。”
对方上下打量他,略有些不屑之意,“阁下还是去问别人吧,在下无可奉告。”
箫空眉头一紧,额上的青筋跳动,心里已经动了要取过刀来一刀劈了他的冲动,然而就在这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托着一锭白银自他耳后伸来,直停在那人的眼前。
想那人许是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银子,竟看的两眼发直,微张的口中差点滴下口水。
同他一起的同伴比他先清醒过来,他抬起眼皮,扬起下巴,顺着那只手向上看去,立马就看到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
此时第一个人也已回过神来,他努力吞了一口口水,接过面前的银子,讪笑道:“这位公子,可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
展昭微微一笑,另两人立刻觉得如沐春风。就听他道:“在下偶然听到有关那件千年秘宝的传闻,便心痒难耐,心想就算无法得到,见一见也是好的,可苦于线索极少,至今也未能查到什么有用讯息,方才在下听到二位所言,应是对此稍有了解,特向二位打听一二,不知是否方便?”
那人低头看看手里的银子,心里笑开了花,忙道:“方便方便。”想了想,又有些犹豫,“不过,在下此刻尚有急事在身,恐怕……”
展昭忖了忖,道:“在下听到二位提起要去寻找什么货物,不知可是因为此事?”
那人叹口气,点头道:“正是,在下等方才路过一片树林,恰好遇见一些江湖人拼搏厮杀,刀光血影,着实可怕,于是便急着绕到而行,担心被他们殃及,可谁知待跑出那片林子后,却发现一直带在身上的货物竟不翼而飞,我们虽有心想回去找寻,可又怕那些人还未离开,寻思良久后,决定先来糊口饭,之后再回去,只希望那东西不会被人捡走。”
展昭不由得摸了摸鼻子,心道:这两位还真是心大……东西丢了竟还有闲暇坐下吃饭聊天。略一思索,又道:“不如这样,在下的朋友武艺高强,在下让他跟随你们回去找寻货物,如果那些人仍在,也好让他保护你们安全。待你们事情办完,便与他一同回到这里,我们在来聊一聊关于那件秘宝的事情,如何?”
那人脸上立马绽开一个笑来,他站起来,对展昭作了一揖,道:“实在感谢!在下詹伟,这位是在下的兄弟,詹雄。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展昭也抱了抱腕,算是回礼,“在下展昭,这两位是在下的朋友,白玉堂,箫空。”
那詹伟一听展昭名号,立马傻了眼,“竟是展南侠!在下当真是有眼无珠。”
展昭摆摆手,“詹兄不必客气。”他又垂下头对箫空道:“箫兄,就麻烦你跑一趟了。”
箫空苦笑,在心里暗道: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使唤起来一点都不客气。嘴上却痛快的应了下来。
待他们三人离开,展昭便叫小二打包了他们这的所有特产,又开了间房,拽着白玉堂闷在屋子里面开机关——当然,研究如何打开机关的是白玉堂,他只负责吃。
白玉堂坐于案前,一边观察手中的盒子,一边上下左右的捣鼓,时不时还要抬起头来看看坐在桌前边喝茶边吃点心的展昭,而当他第不知多少次抬头,发现展昭还在吃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了了。
“猫儿。”他放下手中的盒子,对展昭勾手指。
展昭疑惑不解,举着吃了一半的糕点走过来,问他:“作何?”
白玉堂二话没说,抬手就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
展昭猝不及防,忙拍开他的手,惊问:“你干什么?!”
“啧啧。”白玉堂摸摸自己的腰,感叹:“好瘦啊。”
展昭哭笑不得,一把将自己吃剩下的糕点塞进他口里,催促:“赶紧干正事!”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堂:猫儿,好受啊!
展喵:→_→
☆、纸鸢勾魂
白玉堂咀嚼几下,咽下口中的糕点,又拿起桌子上的盒子,在展昭眼前晃了晃,继而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道:“这种东西实在没什么技术含量,就算比这再要难解十倍的机关锁,五爷也照样可以解的开。”
展昭大喜,“如此,你便先把这个打开来看看。”
白玉堂扬起一抹坏笑来,手臂搭上他的肩,凑近道:“你让五爷高兴,五爷就给你解锁。”
展昭不禁又垮了脸,“事关重大,你就不能不闹了?”
白玉堂严肃道:“不能。”
展昭叹口气,无力道:“那好,你想让展某怎么做你才会高兴?”
白玉堂想也不想,“喵一个。”
展昭眼皮儿颤了颤,敷衍道:“喵。”
白玉堂:“……”你这敷衍的也太明显了吧。
展昭有些幽怨的睨着他,大有一种“展某都已经照你说的做了,你若再赖账展某就同你拼命”的架势。
白玉堂与他对视,良久之后终是退让,“……好吧。”不过他虽然嘴上妥协,心里却又狠狠的记上了一笔,反正来日方长,让这猫顺服的机会还有很多。
这么想着,他便将木盒拿至眼前,开始动手解起了机关。
展昭平日里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过解机关的过程,当下便托着下巴,津津有味的观赏白玉堂解锁。
白玉堂手下速度飞快,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只听“喀拉”一声响,那密不透风的樟木盒子便微微弹开了一条缝隙。白玉堂以小指的指甲在缝隙中划开,接着用手一掰,便轻松将盒子打开了。
展昭见他成功,迫不及待的将盒子夺过,而后把剩下的几块糕点全部推给他,自己忙着查看盒子之中的东西。
白玉堂瞪着面前的糕点,哭笑不得。
展昭小心的打开盒子,却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微微怔了怔。
白玉堂察觉到他的反应,也凑过来看,问:“这是什么?”
展昭摇摇头,从里面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皮质物,慢慢展开,“看起来似乎是一张什么图。”
“地图吗?”白玉堂问。
展昭没回答,待皮纸彻底摊开,才讶然道:“不是地图,看上去倒像是从哪里拓印的画作。”他把皮纸摆在白玉堂跟前,道:“你对此比较在行,来看看能否看出什么。”
白玉堂托着下巴,仔细观察皮纸上的图画,待将其从头至尾看了一个遍后,不禁了然一笑,“这上面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展昭眨眨眼,又在那上面看了一遍,却除了黑乎乎白花花什么都没看明白,“这上面的故事讲了什么?”
白玉堂指指皮纸上的几个部分,“这是分开来看的,顺序应是从右至左,每个故事之间都有一个断开的印迹,我猜,这大概是从某地的壁画处拓印而来。”
展昭听了白玉堂的解释,又从右向左看了一遍,抓抓头道:“这个花瓶飘在风里是何意思?”
白玉堂顺着看去,不由眼皮儿狂跳,“那是天上的仙女……”
展昭大惊:“仙女?你说这花瓶是仙女?”
白玉堂无力的捂脸,他叹口气,又指着图上的另一个物体问:“你看这是什么?”
展昭仔细看了一会,道:“大概是木桩?”
白玉堂收起那张图,转而将展昭方才给他的几块糕点还给他,无奈道:“你还是乖乖吃你的东西,听五爷来给你讲吧。”
他不及对方反驳,已首先指向第一幅图,道:“这第一张图说的是一个仙女,因为不小心弄坏了纸鸢,从而被贬下凡。”
展昭眨眨眼,“弄坏了纸鸢就贬下凡?”他凑近白玉堂,想要将他手中的图看的更加仔细。
乌黑的发丝犹如黑绸一般自肩头滑下来,一些碎发扫着白玉堂的脖颈,惹得他心中一阵子发痒,他偏下头去,刚好可以看到展昭白皙的颈项,他连忙强迫自己扭过头去,移开视线。
展昭摸摸下巴道:“听你这么讲,好像确实有这么点意思……那下一张图又是什么意思?”
白玉堂努力忽略心中的异样感觉,强自镇定道:“第二张图说的是这个仙女在凡间被人拥戴,且她还在自己生存的地方推崇大家亲手制作纸鸢,再将纸鸢放飞。”
展昭望着图上的花瓶和天上飞的方块连连点头。
“第三张图是说这个仙女在无意间遇到了一名垂死的男子,她见其可怜便让族人救了他,并将他治好,那个被她所救的男子十分感激于她。”白玉堂描述完了第三张图又将视线移到第四张,他摸摸下巴道:“这第四张嘛……是那个被仙女所救的男人突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