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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阎黄点了点头。
“可以可以。”绯村笑眯眯地看着手冢,“手冢君,要不就这个吧。”
手冢后脑勺上的黑线有增加的趋势,他推了推眼镜,说道:“五号表演一个节目。”
咖啡厅里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死寂,众人纷纷翻开自己的牌,不二笑眯眯地说道:“呵呵……五号好像是我。”
“啊?是不二君啊?”绯村瘪了瘪嘴,清秀的小脸上尽是失望的神情。
“小雪好像对周助被惩罚很失望?”幸村啃完手里的炸鸡,抽了一张纸巾擦去手指上的油渍。
“嗯,不二君怎么能接受……”绯村嘟起嘴巴。
“小雪鸡,多喝点牛奶。”阎黄出声打断了绯村下面的话。
绯村也意识到什么,连忙端起杯子,咕嘟咕嘟地喝尽杯中的牛奶,随即递向幸村:“精市哥,再给我一杯。”
幸村依言接过杯子,起身,撇头看了抓着薯条吃得正欢的阎黄一眼,紫罗兰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狐疑,转身朝吧台走去。
不二也起身跟在幸村后面朝吧台走去。
“周助打算表演什么?”龙雅靠着椅背,卡兹卡兹地嚼着薯片。
“胸口碎大石。”阎黄用纸巾擦了擦手,说道,“要不吞剑也行,唉,大冰山这个指令太没有难度了。”
“就是就是,起码要他吻……。”绯村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只看到她的嘴巴在嚅动。
虽看不懂唇语,但阎黄明白绯村想表达什么,他嘴角微微扬起,没有说话。
龙雅挑了挑眉头,也没有说话。
幸村和不二一前一后地回来,幸村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而不二的手上则拿着一个纸袋。
“啊咧,不二君拿纸袋做什么?”绯村好奇地问道。
不二眉眼一弯:“表演魔术。”
“不二君还会表演魔术?好厉害啊。”绯村瞪大双眸,清秀的小脸上流露出崇拜的神色。
在座的其他人则是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不二。
不二又是一笑:“绯村桑,需要你协助一下。”
“好啊好啊。”绯村高兴地拍了拍手,站起来,朝不二走去,“不二君,我可以帮你做什么?”
不二将手中的纸袋递给绯村:“绯村桑,你来检查一下这个袋子。”
“好。”绯村接过袋子,左摸摸,右晃晃,还将手伸进袋子里戳了戳,最后递给不二,“袋子是好的。”
“你确定没有坏?”不二笑眯眯地问道。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绯村拍着胸口保证。
“好。”不二接过袋子,手指向幸村放在桌子上的那杯牛奶,“劳驾你喝一口牛奶,然后把杯子给我。”
“牛奶?”绯村眨了眨眼睛,将手伸向了杯子,大大地喝了一口后,递给不二。
不二一只手拎着袋子的口,一只手端着牛奶,朝绯村微微一笑:“谢谢绯村桑,你可以回去了。”
“哦。”绯村依言回到位子上。
不二看着众人,说道:“我现在把杯子放进袋子里。”言毕,他提起袋子,将牛奶杯放进袋中,“然后我将袋子翻过来。”随后手腕微微转动,袋口朝底,却不见一滴牛奶洒落。
“啊咧?为什么没有牛奶?”绯村不解地问道。
“呵呵……这就是魔术的奇妙之处。”不二笑眯眯地说道。
“我说小鸡,你把袋子拿开。”阎黄半眯着桃花眼,懒懒地说道。
“哎呀,被发现啦。”不二将袋子移开,只见他另一只手里拿着还剩大半杯的牛奶。
“真是不华丽的魔术。”迹部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切,不二君是大骗子。”见到了不二口中所谓的魔术的真相后,绯村不由得嘟起嘴。
不二但笑不语,将牛奶杯放到绯村面前,收起纸袋,坐了下来。
“魔术大多是障眼法。”幸村若有所思地看了眉眼弯弯的不二一眼,说道。
“来来来,洗牌,重新抽。”阎黄将扑克牌丢到手冢面前,“大冰山,由你来洗牌。”
“这次谁是老K。”阎黄捏着牌,问道。
“呵呵……是我。”不二笑眯眯地将手中的牌亮了出来,“三号和六号吃一份芥末薯条。”说毕,他从裤兜里掏出了一管黄绿色的芥末,拧开盖子,轻轻挤压管尾,黄绿色的芥末压成条状,一圈一圈地落在薯条上,那耀眼的黄绿色和刺鼻的味道让人发怵。
阎黄挑了挑眉头,也将手中的牌亮了出来,是五。
“啊喏,不二君,能不能换一种口味的薯条啊,比如说番茄味。”绯村眨巴着杏眸看向不二,摇了摇她手上的牌,正是三号。
“嗯……”不二稍稍沉吟片刻,见绯村脸上露出喜色时,说道“那就请你的同伴吃完一份芥末薯条吧。”
“秀夫哥,我错了。”绯村转过头,鼓起包子脸看着绯村秀夫。
绯村秀夫起身端过放在不二面前的那盘芥末薯条,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秀夫哥……”
“嗯,这次轮到本大爷。”迹部靠着椅背,朝众人扬了扬手中的牌,手腕微微一抖,扑克牌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在桌子上,“七号含着水讲一个笑话。”
过了许久,没有人说话,大家都互相看着。
“难道本大爷发音不标准?七号,谁是七号?”迹部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
还是没有人回应。
“都亮牌吧。”龙雅率先将压在桌面上的牌翻了过来,四号。
“二号。”阎黄随后也亮牌。
“呵呵,我是一号。”不二笑眯眯地说道。
“五号。”手冢将手中的牌放在桌子上。
“我是六号,六号。”绯村叫道,“秀夫哥是三号。”她为正在缓解芥末薯条所带来的震撼的丈夫亮牌。
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向了尚未亮牌的幸村,迹部轻轻地抚上眼角的泪痣:“幸村,本大爷的指令让你很为难?”
“不好意思,迹部,我是八号。”幸村微微一笑,将反扣在桌面上的牌翻了过来,赫然是八号。
“哟,原来是小水仙自己中招了。”阎黄笑眯眯地看向迹部,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意。
“阿黄,这可以用偷鸡不成蚀把米来形容吗?”龙雅笑道。
“大牙,你的国文水平越来越高了,孺子可教也。”阎黄答道。
迹部嘴角狠狠一抽。
“到我啦,到我啦,终于到我啦。”绯村欢天喜地地朝众人摇着手里的牌。
“有种不好的预感。”阎黄看着脸上流露出小狐狸般狡黠笑容的绯村,说道。
“我也是。”龙雅附和道。
“嘻嘻……”绯村笑眯眯地看了看除了绯村秀夫以外的六个男人,将手中的牌压在桌面上,“请一号先生向八号先生深情告白。”
话音刚落,六位男士中有四位大松了一口气,剩下的两位则是紫罗兰色眼眸瞪着冰蓝色的眼眸。
“啊咧,是不二君和精市哥?”绯村软软糯糯的声线里只剩下欣喜,她瞪大双眸看着两人,“谁是一号,谁是八号?”
不二合上双眸,俊秀的脸上恢复了往日的笑容,他将手上的牌放在桌子上,一号。
幸村迟迟没有翻过牌,紫罗兰色的双眸中隐藏了多种情绪,有喜有悲还有几分无奈和苦涩。
“哇,是不二君向精市哥表白诶。”绯村的欢喜度可以与珠穆朗玛峰的高度持平,而且还有上升的迹象。
“表白啊。”阎黄眯起桃花眼。
“表白呢。”龙雅挑了挑眉头。
“这样的场合表白,勉强符合本大爷华丽的美学。”迹部轻抚着眼角的泪痣。
“不要大意地表白吧。”手冢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绯村秀夫笑了笑,没有说话。
“对了,表白呢,要起身,面对面,精市哥和不二君现在这样坐,一点气氛都没有。”绯村起身,挺着微隆的小腹,将不二和幸村都拽了起来,拉到咖啡厅中间,让他们面对面站着,侧脸对着看戏的观众。
“这种场合,应该换一首背景音乐。”阎黄起身朝吧台的电脑走去,飞快地敲打键盘,从网上搜到一首曲子,按下播放键,咖啡厅的上空响起了一道唯美的女声,“Heartbeats fast,Colors and promises,How to be brave,How can I love when I'm afraid to fall……”
在万人面前从不惊慌失措的幸村此时竟感到有些拘束,他的呼吸声有些重,紫罗兰色的双眸竟流露出一丝胆怯。
不二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时间缓缓流逝,对于幸村来说,竟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于,一个小盒子被不二拿了出来放在手心里,他抬起头看向幸村,冰蓝色的双眸再度睁开,没有冷,只有淡淡的温柔,看得幸村不由得一怔,不二打开小盒子,两枚什么都没有镶嵌的白金戒指出现在幸村面前,他微微一笑,说道:“精市,我打算在我家的户口本上添上你的名字,你是愿意呢,还是愿意呢?”
幸村的胸口一滞,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不二。
看戏的观众们均是一副呆若木鸡状。
“精市,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愿意,第二个也是愿意,你选哪个?”不二笑眯眯地问道。
幸村回过神来,看着那枚戒指,嘴角微微扬起:“有第三个选择吗?”
“很抱歉,没有。”不二继续笑眯眯地说道。
幸村抬眸看向眉眼弯弯的不二:“我考虑一下。”
“精市哥不要考虑啦。”最后一个回过神来的观众绯村叫道。
“嗯,我给你考虑的时间。”不二笑道,“一、二、三,你考虑好了吗?”
“好了。”幸村点了点头。
“那你的答复?”
“我不介意你的名字出现在我家的户口本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这场游戏中,把两个难搞定的美人搞定了,某皮擦一额头的汗水啊……
以后那个汉纸相中了汉纸,就说:把他的名字写进自己的户口本上,恩恩哈哈……
☆、章三十 阎王的醉酒门事件
游戏仍在继续。
龙雅的右脸上画了一个大椭圆,圆里面是一个井字,紧贴着大椭圆外部的是一个小十几号的小椭圆,这幅画被其主人命名为缩头乌龟,而画这画的主人正是在游戏开始前曾放言称自己从未被下过指令却继栽在幸村手里后又栽到自己手里的阎黄,龙雅微微挑起眉头:“阿黄。”
“嗯,大牙,我在。”阎黄笑眯眯地应道。
“你不是说从未栽过吗?”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向了阎黄面前的牌。
“没错啊。”阎黄捧着可乐喝了一口,“这是我第二次玩这个游戏,上一次我就玩了两盘。还有,你脸上这画是美人叫我画的,你不能公报私仇。”
“阎先生,我好像只是说画一个圆。”面对阎黄的指控,幸村淡淡地说道。
“我的确画了一个圆,只是多添了几笔,确保这个圆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而已。”阎黄笑眯眯地解释道。
“呵呵……小鸟君的解释总是一套一套的,不知道龙雅哥这次要下什么指令?很好奇呢。”不二眉眼弯弯地说道。
“那有什么好考虑的,直接……”绯村靠在丈夫身上,嘟囔道,后面的声音愈发低了,只见一道黑线成功地爬上了绯村秀夫的后脑勺。
手冢沉默不语,只是藏在镜片后的凤目飞快地闪过一丝好奇。
迹部依旧轻点着眼角的泪痣,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
“大牙要下什么指令吗?”阎黄笑眯眯地看着龙雅。
龙雅抬头看着阎黄,琥珀色的凤眸噙含着浅浅的笑意:“那你就喝一杯酒吧。”说着,将面前的啤酒推到阎黄面前,闵文曾向他透露阎黄不善饮酒的事情。
果然,阎黄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住,他抬眼看着龙雅,随后嘴角微扬:“大牙,你确定要我喝酒?”
“就是啊,越前君怎么能让阎君喝酒呢,最起码也要让他来个法式深……唔唔……”绯村的嘴巴被丈夫掩住。
“确定。”龙雅点了点头。
阎黄低头看着眼前这杯金黄色的液体,心里忍不住苦笑,以前他是千杯不醉,但现在这个体质……
“呵呵,既然龙雅哥这么要求,那小鸟君就喝吧。”向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不二看戏看得甚是欢乐。
“一杯酒就难倒你了?还真是不华丽。”迹部双手环胸。
“不要大意。”手冢还是千年不变的台词。
“要不然我给阎先生换一个大杯子。”幸村同看戏。
“谢谢美人好意。”阎黄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幸村的提议,端起啤酒,看着众人,手腕微微转动,金黄色的液体沿着杯壁画了一条优美的弧线,杯口凑到唇边,微微一仰,金黄色的液体倒入口中,随着喉结的上下鼓动,杯中的酒越来越少,直至最后,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