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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的正直文艺青年。
翘班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到了周末。
生物钟一旦形成,便很难更改,以往的这个时候,阎黄一定是抱着被子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但自从几个月前遇到了某人后,他的生物钟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这不,当时针与分针刚刚指到早上七点,阎黄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地盯着白色的天花板,脑袋成放空状态。
“呜呜……”耳边传来呜咽声。
阎黄转过头,睡眼惺忪的桃花眼对上圆溜溜的大眼睛,他抬手揉了揉小牙的脑袋,小牙半眯着眼眸,一副享受的样子。
耳朵微微一动,小牙猛地站了起来,四肢发力,从阎黄身上跳过,平稳地着陆,甩着短尾巴,撒丫子冲向了大门。
阎黄想起了昨晚的约定,转头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离七点零一分还差十秒,他默数十下,当秒针与十二重合,分针向前迈了一小步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那频率,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
自那晚排了两次气后,小牙便和促使自己排气的小金交上了朋友,一人一犬,两不同种类的生物凑到一起却也玩的开心。
或许是见自己没去应门,门铃声变成了敲门声,阎黄长叹一口气,翻身下床,吸哒着拖鞋朝玄关走去,小牙的爪子已经在木门上留下了许多条到此一游的痕迹。
阎黄伸脚将小牙踢到一边,打开木门,一张朝气蓬勃的笑脸出现在视线范围,拉开铁门的门栓,红发男子的装扮一如既往,豹纹背心加黑色短裤,肩上背着一个口袋,球拍的拍柄露在外面,阎黄嘴角微扬:“小猴子,你昨晚没洗澡?”
“呜呜……”正准备蹭上去的小牙听到这句话连忙收住了脚,后退了几步,仰起头,一脸嫌弃地看着小金。
“我洗了!怪物可以作证,怪物哥也可以作证。”小金侧过身子,露出了跟在身后,背着网球包的龙马和龙雅。
“那你没换衣服?”阎黄朝兄弟二人点了点头,嘴角上的弧度加大。
“换了!”小金扯着豹纹小背心,“你闻你闻,都是肥皂的味道。”
阎黄朝一旁挪了挪,示意三人进屋,小金率先走了进来,小牙一个箭步窜到了龙雅脚边,阎黄自是没有错过这一场景,他抿嘴一乐:“啧啧……小猴子,不是我说你,就连小牙都嫌弃你。”
“我洗了澡,换了衣服,怪物和怪物哥可以帮我作证的。”小金一脸认真地辩解道。
“MADA MADA DANE。”龙马抬手压了压帽檐,从阎黄身旁走过。
“喂喂……怪物!”小金叫道。
龙雅弯腰抱起蹭到脚边的小牙,轻轻地碰了碰它的耳朵尖,说道:“我可以证明金太郎的衣柜里有很多这样的衣服。”
“一模一样的?”阎黄走上前,将龙雅身后的铁门关上,淡淡的沐浴露香钻进鼻子。
“一模一样。”龙雅点了点头。
阎黄掩上木门,转身看着眼巴巴地盯着龙雅怀中小牙的小金,微微摇头:“小猴子,每天穿同款衣服,我对你的审美观表示严重怀疑。”丢下这句话,他转身走进洗手间。
被怀疑审美观的小金抬手欲摸小牙,却见小牙龇牙咧嘴地看着自己,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惊得他连忙缩回手,低头思索片刻,抬起头,脸上露出了坚定的神色:“怪物哥,明天陪我去买衣服吧。”
“嗯?”龙雅有些不解。
“我要改变审美观。”小金单手握拳,重重地点了点头。
“MADA MADA DANE。”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
嘴里含着一根绿豆冰棍,双手插在裤兜,刚走出大楼,便听到树上的知了吱呀吱呀地控诉着六月初的炎热,灿烂的阳光让阎黄不由自主地眯起桃花眼,他抬头看了一眼蓝得让人发指的天空,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件事情,但由于闪的速度过快,他来不及抓住,唯有眼睁睁地看着那件事颠儿颠儿地消失了。
究竟是什么事情呢?阎黄眉头微蹙,冥思苦想,抬手拍了拍脑袋,期望能将事情拍出来。
“怎么了?”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带着几分关切。
阎黄将口中的冰棍拿出来,吧唧几下嘴巴,转头看着身旁的墨绿发男子:“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龙雅问道。
“忘了。”阎黄咬了一口冰棍。
“……你贵庚?”龙雅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啧啧,大牙,你不知道年龄是秘密吗?”阎黄半眯着桃花眼看着龙雅。
“你是女人吗?”龙雅反问道。
“大牙是在怀疑你的判断能力还是想亲自确定一下我的性别?”阎黄将脸凑了上去,笑眯眯地问道。
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龙雅有些不自在地撇开眼,一抹微红漫上耳廓。
“啊喏,大黄哥,怪物哥,你们两个凑这么近不热吗?”一个好奇味十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龙雅瞪了阎黄一眼,伸手夺过他手中的冰棍:“胃不好,少吃冰冻的。”
草绿色的冰棍汁滴在手背,阎黄抬手欲抢:“喂喂,我才吃了几口,扔掉好可惜。”
龙雅一个闪身,躲过阎黄伸来的手,朝一旁的垃圾桶走去,谁料半途出现一只手抢走了冰棍,随后听到一个清亮的声音:“那就不要浪费,给我吃吧。”
两人循声看去,只见一红发男子左手握着一根冰棍,右手也握着一根冰棍,左边一口,右边一口,分配得相当均匀,没一会,两根冰棍悉数进了他的肚子,他抬起头看着龙雅和阎黄,眨巴着灰黄色的眼睛:“绿豆的冰棍真的很好吃。”
“MADA MADA DANE。”带着白色鸭舌帽的男子咬着冰棍从红发男子身旁经过。
“呐呐,怪物,你把你的冰棍也给我吃吧。”小金扑了上去。
龙马身子微微一晃,小金扑了个空。
“怪物……”小金拖长音。
“不要。”龙马没等小金将话说完便拒绝了,加快了咬冰棍的速度,同时也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两小的一追一躲地跑远了,剩下两大的面面相觑。
“呐,大牙。”阎黄轻唤一声。
“嗯?”龙雅眉头微微一挑。
“小猴子吃了我咬过的冰棍。”
“嗯。”
“那算不算我和小猴子间接接吻了?”
“……最多是吃口水。”
“那可是我的初吻啊。”没有理会龙雅的回答,阎黄自我哀怨。
“那是你第几个初吻?”龙雅问道。
“哎呀呀,大牙,你其实是姓道明名真相的吧。”
“……”
“喂,大黄哥,怪物哥,你们两个快点,晚了就看不了阿市和小光的比赛啦。”又是那道清亮的声音,龙雅和阎黄循声看去,只见小金站在马路对面冲着他们招手。
两人相视一笑,朝红绿灯走去。
树叶沙沙作响,倒映在浅灰色水泥地上的影子微微摇晃,在阳光的作用下,树影有浓有淡,仿若是一副泼墨画,看的让人格外舒适。
球场上,两人各执球拍分站在网的两边,夏风徐来,吹起两人的衣袂,一个云淡风轻地微笑,一个面无表情地沉默。
“气氛好紧张哦。”小金睁大双眸,死死地盯着球场。
“切,MADA MADA DANE。”龙马坐在台阶上,仰头喝了一口PONTA。
“呵呵……越前是说谁差得远?”不二眉眼一弯,问道。
龙马抬头看了不二一眼,转过头,抬手压了压帽檐,没有回答,不二前辈的话还是不要主动搭理的好,否则等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啧啧……恶战前的宁静。”阎黄找了一个最佳的观战位置。
“你似乎很看好这场比赛。”龙雅走到阎黄身边,问道。
“唔……我是好奇他们两个谁先变脸。”阎黄摸了摸光滑的下巴,说道。
“哼,真是不华丽的想法。”迹部靠在栏杆上,狭长的凤眸半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幸村低头看了看握在手上的球拍,那种久违的熟悉感充斥着整个身体,血液中的细胞也不由得兴奋起来,他抬起头看向站在对面场上的手冢,嘴角微微扬起:“呐,手冢,离我们上一次比赛过了多久?”
“四年四个月零一天。”手冢稍作沉思,应道。
“呵呵……”幸村轻笑一声,夏风吹起了他柔软的发丝,“本来只是想感叹一下时光飞逝,没想到手冢给出的数据赶得上莲二了,难道说手冢打算抢莲二的饭碗?这样莲二会伤心的。”
手冢俊脸一黑,没有理会,拿着球拍转身走出底线。若他真去计较这些,恐怕大学时代就会被不二和幸村两个腹黑大王给玩的吐血。
幸村抿了抿嘴,也退到场外,双手握拍,直视前方。
手冢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网球,抛向高空,纵身跃起,挥拍击向借力达到最高点后降落的黄色小球,一道黄色的光芒飞过球网。
紫罗兰色的双眸锁住了球的飞行轨迹,幸村薄唇微抿,待球落地弹起后,他挥拍挑起网球。
黄色的小球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手冢眉头微微蹙起,浑身上下释放着一股气息。
幸村先是一怔,随即释然:“天衣无缝之极限么?呵呵……好久没有看到了。手冢,谢谢你的认真。”向来柔和的目光添上了几分凛冽,此时的他就如同一头准备狩猎的豹子,已露出锋利的爪子,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手冢半眯着狭长的凤目,屈膝,跃向半空,对准网球狠命一击,黄色的小球借助了球拍的力量,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朝幸村的方向砸去。
快速下坠的网球带起了球风,幸村扬起球拍,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那颗小球上。
风徐徐而来,吹起衣袂,拂起发丝,虽是夏天,却没有带来一丝温度,方才吱吱呀呀的蝉鸣也消散在风中。
站在场外的人自然感受到场上的变化,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金双手环胸,身体微微颤抖,灰黄色的双眸流露出了一丝惧意:“阿……阿市要对小光灭五感了,好恐怖的说。”
“切。”龙马瞥了小金一眼,抬手压了压帽檐,琥珀色的猫眼继续看向球场。
“呵呵……”不二轻轻一笑,没有说话。
“哎呀呀,生活中的美人和球场上的美人截然不同啊。”阎黄半眯起桃花眼,“啧啧……霸气开始侧漏了。”
“啊咧,幸村和手冢的比赛这么快就开始了?”一道磁性十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阎黄身体一震,循声望去,只见一带着椭圆形眼镜的蓝发男子站在不远处,唇边始终扬着一个好看的弧度,他顾不得场上正在进行的比赛,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准备离开。
“喂,怎么了?”龙雅一把拉住阎黄。
“我想起来小闷骚今天到,我要去机场接机。”阎黄抬手抓了抓头发。
“几点的飞机?”龙雅自是知道阎黄口中的小闷骚指的是谁,问道。
“凌晨四点。”
“现在十一点,从巴黎到纽约起码十一个小时。”
“欧洲中部时间凌晨四点,也就是我们这里的晚上十一点。”
“……”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更文啦……
☆、章五十 阎王的购物门事件
由于某人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故意的食物,当忍足驾车载着阎黄安全抵达肯尼迪国际机场时,距龚城到达纽约已经过去了三个半小时,因此当阎黄与忍足见到龚城时,出港大厅已经完全被西伯利亚寒流覆盖,并有朝隔壁航站楼蔓延的趋势。
曾经品尝过让龚城干等两小时苦果的阎黄拉过被自己拽来当司机的忍足,将他作为抵挡龚城眼刀的挡箭牌,怎奈龚城牌的小眼刀会转弯儿,它绕过了忍足依旧落在了阎黄身上。
“嘿,小闷骚,好久不见。”心知龚城的时间观念很强,也知道龚城的执着,阎黄从忍足身后走了出来,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迟到。”龚城面无表情地说道。
“那个我……”阎黄微微转动桃花眼,准备为自己的迟到行为作出解释。
“掩饰。”冷冷的两个字打断了阎黄尚未出口的话。
对中文是七窍只通了六窍的忍足笑而不语。
“小闷骚,在你心里,你哥哥我就是那种会掩饰的人?”阎黄半眯着桃花眼,“真是太伤害我的感情了!”
“你忘了。”龚城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虽然说龚城的话不会超过五个字,但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阎黄自然能将龚城的话上下联系,从而理解他想表达的意思,所以当阎黄看到龚城手中的手机时,微微一怔,龚城是个懒人,手机里储存的电话号码并没有几个,最多就留了忍足小色狼的,但一路上他并没有看到小色狼接过电话:“你有谁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