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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张照片是盘子倾倒出水,洒在一个蜂窝状圆形的东西上面,感觉像是种子一类的东西。
因为它一半都埋在土里,上面的人很小。小的就像餐桌上的蚂蚁一样。
接下来是种子开始发芽,长出一棵大树,那些小人就对着大树叩拜。蛇人从树上掉下来,那个姿态,就像是死去以后的一样。
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最后,一张是那些蛙人从树上拿下一颗蛋,送到高台上,又下挖出块状的东西,献给一个巨大的人,人吃下那种块状物之后,受到蛙人的叩拜。
“这是什么意思?”我看得这图觉得很不舒服,上面那树的感觉让我想起某个东西,对那玩意儿我可没什么好感。
“这都是我推测的,上古时候有三皇,一为天皇,一为地皇,一为人皇。”三叔接过潘子的烟放在嘴边,“天皇为伏羲,地皇为女娲,这人皇……就是神农了,也就是他们造的人。”
“记得传说是怎么说的吗?神农食百草,最终吃到断肠草而死。我们在某个洞穴里发现储存的植物,纯白的……从叶子到根都是白色的,吸收光线……那可能就是断肠草了。可是,我们还是不太明白这岩画在表达的意思。”
我们互看了一眼,纯白的植物……
“那不就是我们下来的地方看到的那些白色的树吗?这地方还有?”
显然三叔和我们不是从同一个地方下来的,我们遇到的他们不一定看到过。我连忙把我们之前遇到的都跟他们说了,啥蠪蛭啊,纯白的树啊,都给他们说了,为了不被凯特听到,关于若兮送的那块玉石的事儿我特地用方言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三叔整个人表情都冷了。
“不死的植物,蠪蛭……墨玉……”三叔声音都颤抖起来,他摸出一张羊皮纸,上面有些奇怪的符号,三叔看了半天,突然站起来把羊皮纸丢进热河里。
“三叔?!”
我连忙抓住他,这老家伙眼睛都直了,我怕他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大侄子,我明白这岩画的意思了,我们快走……从迷宫出去,我们要去找东西了。”
吴三省激动得很,拉着我就往前走,一边招呼潘子收拾东西,一边让大家动作快点收拾。
我们被弄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三叔,你到明白了什么?”
“到下面我就告诉你,我们要往前走了。”
“你不是说这是迷宫吗?”
“我说的迷宫是指这些相连的洞,每个洞里都有不同的东西,但是他们都连接着一个地方,就是这条热河,只要沿着河走,就能下去。”三叔似乎很高兴,仔细地说了两句,“我以为我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因为我始终没能够明白这是什么地方,现在我懂了……呵呵,走吧,我吴三省的命还能在留些日子呢。”
看这个老人家笑得挺开心,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既然都忘记过去自己是谁了,为什么不当好现在这个人呢?
如果面具带太久了,那就当它是自己不就行了?
三叔……现在,就是这样吧。
“三叔,我们这是去哪儿?”我追着三叔问,他一个人唠叨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跟着来你就知道了。”
“我说三叔,你也给我说个明细,先前就怎么个事儿我们都不知道跟着你瞎掺和,差点把命搭进去,也不知道个所以然,这次你别瞒我。”
“大侄子……”
我也不大乐意搓三叔的死穴,也知道他之前瞒着我也是为我好。可是,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可不好,三叔就是三叔,无论他身份是什么是我三叔这点儿就不会变。
“说吧,三叔。”
“你……哎,想知道什么,问吧。”
眼睛一亮,三叔这么老实肯回答还是第一次,不好好问个明白岂不可惜了。
“那些岩画到底有什么。”
“这是些叙事的岩画,重点不在那个上面。”三叔摇摇头,“我得的那图上,除了有下来的地图之外还有一段文字在上面,我一直没有明白。”
“文字?”
“女娲手握命盘水,伏羲琴静百人心,擎天神木育神农。”三叔念的慢,听不太明白,但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
“听你们这一说,我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相传上古有十样宝贝,其中女娲的五彩石,伏羲的凤凰琴都在其中,可是……也没说五彩石和凤凰琴就是我们说的石头和琴。几千年的东西了,也许是别的模样也未尝不可能啊。”
“也就是说……因为先入为主的想法,我们思考的方向错了?”黑眼镜说了句话。
“啊……啊,是啊。还记得在西王母过你们看到什么东西了吗?巨大的玉陨。”三叔笑起来,“小哥出来后失忆的那个东西。”
“啊……难道?”有些东西逐渐串联起来,我大概明白了三叔的意思。
那岩画上,那个蜂窝状的东西……我们看到的玉陨是挂在顶上的,但是那么倒过来不就是它半埋在土里的模样吗。如果岩画上画的就是这玩意儿,那么西王母国和这个地下城就一定有牵连。
“传说里伏羲的凤凰琴能够控制人心,但是没说这琴是用弹的吧,我琢磨着,伏羲琴静百人心,就是指这个玉陨,能够控制人心的力量,大概就是把人的记忆……都剥夺了吧。”
我转头看向小哥,他安静地走在我们后面,这些话三叔没避着他,也是打算让他听的,他表情特淡漠,像是无关紧要的话题,我看不出他咋想的。
可是这可能就是自己失忆的原因,要是我绝对平静不了。
“而且……也许我不是一次进去过,对吗?”闷油瓶说了句话。
不知道咋地,我心里突然难过起来,闷油瓶千辛万苦寻找记忆,兜了个大圈子以为找到了,可是最后他只是又一次忘记所有的事情,然后呢……又继续寻找记忆,等回到记忆最初存在的地方的时候……等待他的还是失忆。
到底这个循环持续了多久……
“谁知道,也许就是这样,该说是报应也不为过呢。”三叔像是和闷油瓶不对盘一样,看着他笑的挺幸灾乐祸的。
不知道当年张家和那些人有什么矛盾,闷油瓶又是怎么一个人,可是失忆之后的他……虽然总不提自己的事情,可是从来没有伤害过谁不是吗?忘记的东西,就前尘成往事一样,都过了不是吗?
“就算这样,现在的小哥也不该受这罪啊。”
闷油瓶盯了过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里的想法。
“怎么说呢,就像人投胎的时候一定要喝一碗孟婆汤一样,前尘的种种恩怨不能带到下辈子啊,小哥已经遭了那么多罪,就算是恩怨报应也该完了啊。”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我抓脑袋地越说越小声,“三叔你还有别的啥发现没?”
三叔像是瞪驴一样瞪着我,看的我只发毛,好不容易他收了视线,又听到他嘀咕一句:“算了,人老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丢大哥二哥他们头痛算了。”
他都说些啥呢。
“女娲炼石补天,可这炼石炼石……总要有个方法吧,传说这东西虽然玄妙,但总有个依据。那壁画上就有个解释了,女娲可能用很多奇珍异草做了什么水啊的东西,用一个大盘装着,淋在这玉陨上,这玉陨也是个邪门儿玩意儿,可能就这么发芽长成了树,然后神木下面他们挖出了个什么东西,让一个人做了神农。”三叔比划着,“不过都是我猜的,你们说那个地下埋着的巨大青铜盘说不准就是那个啥东西。”
“我说,这个也太奇怪了吧,哪儿去找那个什么擎天神木的,那么大的玩意儿如果真的存在找被人发现了。”
神木,巨大的树……
受到人崇拜的东西……
“说不准……我知道那啥树的。”
……》 作者有话要说:说不准……我知道那树的。
笑~~~= =+
28、五彩石(上)
虽然那都不是什么好的事儿,我还是把在关于那树的事情给大家一一说了,光是想象就能够变成现实的蛇,还有树下面的烛九阴,包括老痒和他娘的事儿。
“乖乖,还真有这东西?那不是光是想想就发达了?胖爷我想要万贯缠腰,美女香车……嘿嘿。”
“嘿你的大头鬼,那东西不是随便想想就能成的,要你下意识觉得它就是存在,它才会存在,哪怕是一点点的刻意那东西都是不成的。”到现在我也只成了两次,就是那条蛇和老痒他娘。
“而且,那东西也不是万能了,好像用的越多记忆越差的样子。”
“以记忆为代价换取的东西吗。”小花问,“说不定那树真是由玉陨变来的,就算变了样子也在夺取别人的记忆。”
“这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既然豢养蠪蛭、魑龙和腾蛇……我倒要看看这下面有什么东西。”三叔笑得欢畅。
“魑龙,腾蛇……这下面还有别的怪物?”
“无角之龙,飞天神蛇。你们之前不是都遇见了吗?”
闷油瓶转头对我说:“我们遇到那个蛇母和金色的蛇,蛇母我不清楚,可是那种蛇的确飞的。”
“啊……哦。”
“这么多恐怖的东西守护着,这下面的东西岂不是之前的要命?”胖子一听有戏,人的精神都不一样了。
“岂止是值钱,大概你真找到了,别人给你再多的钱你都不会换。”三叔哼了一声,“女娲造人,那造的都是不死之人。”
“长生不老药?”三叔还没从那梦里醒来吗?
“不是文锦他们吃的那种。”三叔看眼闷油瓶,“我觉得……小哥应该知道,他和文锦都不一样。”
“什么意思?”我站在闷油瓶边上,三叔这突然提起闷油瓶,我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文锦他们吃的……会让人变成怪物。”三叔停下脚步,所幸看着闷油瓶说起来,“虽说各自的时间不同,但是也就是二三十年的时间,小哥就不一样了呢,哼。”
“什么……意思?”
闷油瓶声音没什么变化,可我就觉得他好像特别僵硬,三叔说话只说一半,两个人像是在打啥哑谜,暗潮涌动的。
“我倒是忘记了,你没记忆呢。记不得九门的事儿了,就连他们到底在找什么也不知道了吧。”
“……”
我不知道到底看闷油瓶哪点不高兴了,之前不觉得,这么久没见他了,怎么一见面说话就带刺呢。
大家各怀心思,一路上也没多说话,中途休息过两次,直到沿着河道再也走不下去为止。
“现在怎么办?”我裹紧外套。
越是走得远,周围的气温越低,水汽粘在石头上,凝成厚厚一层冰,就只有热河还冒着热气感觉上诡异的很。
“这地方冰火两重天的,没路了啊。”胖子吸鼻子,指着热河消失的地方,热河流到石壁下方,沉入地下。
想要继续前进,就必须潜入水里。
一开始装备的时候若兮是准备了小型水肺的,可是这会儿丢了几个行李包,加上三叔和潘子,水肺根本就不够;而且人潜到热河里,不用两分钟就烫熟了。
闷油瓶包丢了,放在里面那块墨玉也不知所踪。
“这下怎么办?”黑眼镜敲掉一块冰,虽然露出下面的岩层,也没多大作用,不知道这地下河延伸有多远,弄不好就是烫死的下场。
“这河水的温度到底有多高?”胖子爪贱的伸手去摸河水,一边的潘子连反应都来不及,就看到胖子嘶牙咧嘴烫的直跳。
“下水都不必了,此路不通。”小花哼一声,示意三叔想办法。
“应该……沿着河道往下走就能够下去……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比希望在眼前,而什么都不能做更加郁闷的,三叔臭着脸也没管小花的呛声。
照例说,他们才是叔侄才对吧,可是两个人的气氛挺僵硬的。
“会不会被上面落下来的石头堵住通路了?”
“……”没人回答我,谁都知道这是最不希望的答案。遗忘如果是石头堵住洞口了,要么挖开,要么炸开……我们这会儿又不让用炸药,想挖开又不知道这面墙有多长。说不定只能另寻出路了。
“胖子,你们刚才是怎么下来的?”我和闷油瓶是掉下来的,可胖子他们不是,既然他们能下来就一定有上去的路。
“别处有上去的石壁,我们和若兮在上面分手后,沿着石壁攀下来的,想上去就不容易了。”
“等等……”闷油瓶走到石壁边上,用军刺凿掉冰,手贴在墙上:“这里不算厚,后面是空的……”
“那还等什么!挖啊!”说风就是雨,胖子卸掉行李就去摸铲子。
“等等……很奇怪……”闷油瓶皱着眉头,另一只手也放到石壁上,侧耳贴在墙上像是在听什么声音。
学着他的样子,我也贴上去听,可是什么名堂都没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