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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这个地方理所当然的不可能吉普车,我想不出来。”而且我到现在为止只想到过一条大蛇和老痒他娘,其他东西都没实现过。
老痒说过那力量会慢慢消失的,说不定我早已经不被影响了。
就跟我那个驱虫的力量一样,都是半吊子,关键时刻就失灵的东西。
黑眼镜敲敲我的肩,我转过去,看到他笑得特没良心的样子:“树下有人。”
我们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颗青铜树下,还真站着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树太大了,粽子又把路给堵了,我们还真看不到他。
我睁大眼睛远远看着那个人。
这地儿方光线不好,青铜树又大,又阻碍视线;而且那惨绿惨绿的颜色,和他身上的颜色都混成一块儿了。他背对着我们,只要他想,他的存在感会变得很低,但是也能在一瞬间觉得因为天地间有他这个人而觉得安心,即使身边都是粽子都没关系。
他就那么站在粽子堆中央。
和粽子的距离很远,那些粽子都在祭拜那树,或者说是在叩拜他也有可能。
虽然背对着,但是远远低也能感觉到他的压迫感。
记忆里,他的视线都是很飘渺的,看着天或者什么都没看。
没有定数的视线,像是在空气中寻找他的过去。
可是这会儿他一定看得很专注,就那么看着眼前的树,太高了,即使他仰望也看不到顶的。
可是他还是执着地盯着看。
就连我不自觉地从屋子后面走出来他也不知道。
或者说,他怎么会知道呢。
我有种那个人……还是不是他的感觉……
“张起灵!!!!!”
我大吼起来,可那个人没有理我,还那么站着。
“张起灵,看这边!这边啊。”
“吴邪,吴邪!你不要命了啊。”胖子过来拉我,结果被我耍开,那些粽子都没动,还是重复着叩头的动作,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闷油瓶在那儿!”
“就算他在那儿,这个这个粽子堆你也过去不的,而且你看他好好的,那粽子都没攻击他!天知道他是不是也变成他们的好邻居了,你别像个磁铁一样好不好,看到人就想粘过去。”
我们在这边争执,闷油瓶那边还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怎么的,觉得闷油瓶会这么走掉,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心里的感觉特别强烈。
我必须去阻止他,不然闷油瓶会这么消失……
“胖子,放开我,我必须过去。”
胖子拽地死紧,我觉得我的胳膊绝对淤青了:“吴邪你冷静点儿。”
“跟他罗嗦什么。”三叔这么一句话,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到我俩身边,举着枪就敲到我脑后,我就感觉脑袋一响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胖子拖着我的手,跪在地上;我睁大眼睛看着。
闷油瓶始终都没进我的视线,我看到胖子在叫我名字,然后愤恨地抬头看三叔。三叔他举起枪对着个方向,脑袋昏沉沉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就觉得……他眼睛里都是那种……很凶狠的感觉,有着杀意……他想要杀,杀掉谁……
“你要杀掉他?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我听见有人在说话,很熟悉的声音,可是……我怎么都记不得。
“……”
“你如果要杀了他,我就杀了你。”
谁再说话,对着谁?
我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草地。这个地方我一点都不熟悉,却好想知道这个地方。
觉得脑袋有些痛,我摸着脑后,是因为昏倒的时候撞到头了吗?
我向声音发出的地方望过去,那里有些人,好像在争执什么东西。
我想走近,不过脚下却有某种胶着感,让我没有办法移动。
“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很卑鄙,过去他对你的怜爱,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没想到到了今天……你不但没有收敛,还想杀了他,你这样做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有些距离,我看到有个两个人围着一个人吵闹,那两个人背对着我,我看不见脸,不过另外一个人的脸我看的很清楚。
无论另外两个人怎么说都不动声色的人,一个很俊朗的人。
感觉……是很熟悉的人,只是这么看着就觉得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可是,这个人有一双很冷漠的眼睛,好像在里面什么都没有……好像这么说也不对,不是没东西,应该是很单调的东西。
那就是自己,他的眼睛里只看到了自己。
别人的……对于他只有有用和无用之分……我不希望他这个样子,果然是以为和他生活的时间太少了吗?因为好友的委托,所以我花了很多时间照顾那两个小家伙,忽略了他;所以他才会这么的……
等等,我在……想些什么?
我有些疑惑地张望四周,这里是一个很陌生的地方,刚才……我在这个地方吗?
很疑惑地摸摸脑袋,感觉上我好想有件很重要的事儿要做。
“你能不能说句话!你……”
我听到唰的一声,那个男人抽出了刀,对着眼前的两个人就砍,丝毫没有犹豫地。
“危险!你们快住手!”我听到有谁再喊,等注意到的时候,却发现是自己在挪动步子,冲了过去……
听到我的声音,背对我的两个孩子有所犹豫,原本开始防备的动作也变的迟疑。可是……那个人也没有犹豫,刀砍下的动作满是杀意,似乎真的想把这两个人给砍死。
这样下去,那两个孩子会死!
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毫不犹豫地迎向刀口。
一时间,我看到那个男人冷漠带着某种快意的眼睛,还有另外两双吃惊的眼。
疼痛没有预期的剧烈。
我甚至清楚地感觉到刀切进身体的冰冷,血液流出的温热;比起这些,我更吃惊的是眼前看到的东西。
他们是……若兮还有……闷……
……》
40、青铜神树(上)
“吴邪这小子,在这斗里你说他都昏昏睡睡多少次了?”
“呵呵,说不定这斗和小三爷犯冲,也就没让他安生过。”
“犯冲?少来,这些迷信的东西我可不信,八字不对什么的不可能,你三叔想害他才是真的。那么大力就打下来,敲死个人都够了。”
“怎么,现在才看透人心?家人都靠不住,更别说啥也不是的朋友。听说吴邪是救了你一条命的吧,你啥时候也把这个还回去?”
“我说你这个娘娘腔小花同志,那混蛋是那混蛋,我是我……说清楚,吴邪他可是把我这条命从地府里捡回来的;别的不说,在斗里我绝对做不出对不起吴邪的事儿?”
“哼,就你?那家伙不也信誓旦旦的?什么‘我绝对不会背叛吴邪。’到头来,舞刀子招呼没抵抗的人,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他们在说些什么?
我脑袋嗡嗡作响,听声音不是很清晰。后脑勺痛的厉害,估计是刚才被三叔打到的关系。
三叔……
对了!
“闷油瓶!嗯!!!”钻心的痛伴着恶心感涌上来,我才撑起的身子摇摇欲坠,觉得自己脑袋这下又要跟石头来个亲密接触了。
“哎哎……吴邪,你脑袋被砸了,别乱动!会吐的。”胖子一只手压着我的脑袋,把我按回原处,我才注意到自己只移动了一点点,因为脑袋昏沉沉地还以为自己已经撑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你三叔把你敲昏了,你啥事儿也没有,一直睡着呢。”胖子坐到我旁边,拿着绷带包扎自己的伤口,他身上大伤小伤的;原本就脏兮兮的外套上,到处是弄破的痕迹,血染上去全是黑的,分不清是泥还是血了。
我看着他丢在一边的外套,那痕迹……像是被什么利器割破的。
不是怪物的爪子,就是……刀。
“胖子,你怎么会受伤?”又躺了一会儿,我才有力气撑起来。
“嗯……”
“不止他,我们可都是一身伤呢。”小花心情不好地说。
潘子看了小花一眼,转头又盯着不远处的巨大青铜树,黑眼镜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几个人就这么沉默下来,似乎都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你们这都是怎么回事?”
胖子整个就无视我,自顾自地包扎,小花投给我一个白眼,也不打算说话似地。他就这人,如果没事儿的时候嘴巴毒的,什么都能说;但是真的有什么事儿了,就自个儿装恶人,让人觉得特别讨厌。
我昏倒之前记忆慢慢浮现上来,那个背影的感觉……就算让我再昏几次也忘不了。
弥漫在空气中的压力,那种……不像是闷油瓶的压迫感,没想过有一天真的能感受到只在武侠小说里看过的恐惧感。
只是站在那里,就有这种感觉……
那个人……不是闷油瓶。
“之前我没注意到……小哥……张起灵和平时不一样吧。感觉怪怪的,莫名其妙地跑掉,自从他下斗之后整个人都在变化,似乎在隐藏什么。如果他藏着什么别的心思,他说不定还真会砍人,杀人灭口……”
其他人身上的伤看不到,但是我敢肯定,那伤不是什么野兽抓的,太过规律的痕迹了。
胖子每一处受伤的地方都靠近要害,就算蠪蛭那些鬼东西的智商也做不到那么精准。
是有人带着杀意砍上去的。
“吴邪……”
“你们这些伤时张起灵做的吧,只有他那砍粽子的身手能把你们都砍成这样。”
我吴邪不是傻瓜,原本只是不想多想事儿,无论发生什么,只要闷油瓶在,胖子在,后来有个解语花在就不用考虑太多。
有他们在身边的时候觉得自己都能放松很多,因为在有危险的时候,他们总是会挡在前面。所以我习惯地不去多想。
但是这不代表我是蠢货,他们在掩饰什么,不想告诉我什么……只要想想,就能明白了。
“那个……那个人不是小哥吧。说不定是长的很像的人……别的不说,他感觉就不像小哥。小哥感觉是那种全身散发着忧郁气息的人,可……那个人的气势很强啊,整个就像是侩子手那种,杀人不眨眼的。”胖子摸摸脑袋,有些犹豫地看着我。
“你少说了一个,哼……他还想砍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小三爷。”潘子走过来,替胖子把肚子上的绷带缠好,虽然看的不清楚。不过我觉得他腹部大概有个对穿的窟窿,难怪胖子也不像抽风地到处蹦跶了,整个人都是萎靡的。
“我说他不是小哥,就不是!哪有几次把人救回来了,又提刀杀掉的?又不是心理变态的杀人魔。”
“哼,之前的我不好说,不过这个人有可能。”小花找个地儿坐下来,他身上也有伤,不过看上去要好得多,“还记得崔奶奶提过的那个以前老九门里非常冷酷的人吗?他真的是,杀人不眨眼,人命对他就和畜生的命差不多……”
“所以……”
“那人我没见过,不过那家伙的眼神……给我的感觉就是那样,被他看着……”小花有些神经质地咬自己的指甲,皱着的眉头让他看上去很不安,“我觉得自己就跟畜牲差不多,随时都会被他斩杀那种。”
“……”
“你们不是说他会老吗?吴三省也说,他和那些变怪物的人不同,我觉得说不定,张起灵和以前那个人是同一个人呢。”小花一摊手说,“你看,老九门在广西找东西,冒了那么大的风险找到东西,结果全军覆没,就连自己家族的势力都保不住了,一夜之间的颠覆,那个人的失踪;先别墅后来的张起灵有没有记忆,不过他的出现,并且寻找记忆……如果说是偶然我觉得未免太牵强。”
然后,失忆的张起灵为了找回记忆,跟着文锦去了西沙考察,结果再次失忆……再后来遇见了我们,去了西王母国……又一次……
这就像是一场轮回一样。
“似乎他总是在失忆呢。”我苦笑起来,一种异样的感情弥漫开。好像有什么一直在捉弄闷油瓶一样,每次都要找到了,却又一次失去。
我还记得他说的那句话:“没时间了。”
没有时间的,是他找寻的东西,还是变成文锦那种怪物的时间。
或者是别的东西?
“是啊,先别说那个家伙在找什么,这么一次又一次的失忆,每次都差临门一脚的感觉……他小子是受什么诅咒了吗?”似乎胖子跟我都想一块儿去了。
“你们在那里伤感什么,还没明白我的意思吗?”小花翻个白眼口气不好的说,“这样推测的话,闷油瓶活着的时间,比推测的还长,真是那样的话……他在找什么,他为什么会失忆,还有……为什么他没有像那些人一样变成怪物,或者他真是特别的?”
我突然想起三叔没有说出口的话,他对闷油瓶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