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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只顾着脸红,哪里知道男人正一脸君子的抱着她满心龌蹉的想法。
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声音突然染上厚重的情欲,暗哑低沉的说道:“好好,我想吻你。”
心动间不等她反应就攫住了她的樱唇,舌尖一抵,轻松撬开她的牙关,伸进去卷着她的小舌一起缠绵起舞,细细品味着只属于她的香甜,心神荡漾,醉了一汪柔情。
吻来得和风细雨,比以往的还要温柔,暧昧的口吻配合着华丽的嗓音酝酿出最蛊惑人心的声音,搅乱了一池春水,安好情难自禁,嘤咛了一声,伸手搂上他的脖子积极回应,瞬间便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柔情里,情迷意乱,春心荡漾。
安好的睫毛很长,像蝶翼般因为情动的原因扑簌扑簌的颤抖着,扇在他的脸上痒痒的,拂得很舒服,吹得他一心涟漪,只想抱得再紧一些,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吻得再深一些,和她抵死缠绵,用他男人的权杖在她最深处刻下他永不泯灭的印记。
所以当安好一脸熏熏酡红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一只腿跨过他,夹着他细窄的腰身坐在大腿上,如同刚才莎莉坐在张德水身上的姿势一样,羞得她想钻地缝。她今天穿的是半身裙,极其敏感的感受到了他此刻明显的身体变化,那坚挺的勃发顶着她的私处,蓄势待发。
安好脑袋“轰”的炸响,红色像火山爆发一样止不住的涌出岩浆,瞬间就淹没了她的小脸,连带着耳根和脖子都烧了起来,体内一股难以遏制的冲动一燎原之势摧毁她的理智,眼里全是水汽,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魅力。
裙摆被推到了大腿处,露出一对线条紧致优美的玉腿,性感的紫色蕾丝边内裤若隐若现,带着薄茧的大掌从衣服下面探了进去,灼热的掌心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不安好心的点起欲望的火种。
苏少墨眯开一条眼缝将她这副任君采拮的模样印在瞳孔里,一片汪洋激起情欲的惊涛骇浪。“好好,车窗的保密工作非常好,车膜的颜色也绝对够深,保证不会有一丝的春光外泄,车子也抗震效果绝佳,绝对安全。”
男人的声音因为情欲变得沙哑低沉,却丝毫不影响它蛊惑人心的力量,反而加强了里面的诱惑,暧昧想煮开的水一样沸腾,挥发着撩人的荷尔蒙,就连空气也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安好娇躯一震,外露的肌肤镀上一层浅浅的红晕,脸上的潮红汹涌澎湃,红得能滴出血来,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男人一记又长又深的吻封住了口,以吻缄口,留下一串不知是抗议还是沉醉的呻吟声。
“好好,我们车震吧。”
两个小时后——
安好红着羞人的脸色迅速下了车,不等男人小跑似的溜进门,身后某人春风得意的轻笑着,想起刚才在车上那番刺激又销魂的欢爱,喉结滑动,身体瞬间又起来反应,低咒一声吼迅速锁好车,追上她,箍住她的腰身一同进了电梯,如果不是因为有摄像头和乘客,他真想在电梯里再做一次。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男人迅速开了门,带着安好转进去顺势将她压在墙面上,长腿一勾关上门,连灯都没有开就摸黑精确的攫住了她的唇瓣,毫无阻隔的长驱直入。
安好嘤咛,身体完全承受不了他满腔的热情,瞬间就化为一滩春泥软在他的怀里。
今晚的苏少墨格外热情,像饿了三天三夜的狼一样,眼睛幽绿,欲望来得汹涌强势,招架不住的她只好淹没在情爱的欲海里,与他一起沉沦。
将她带到主卧,在床上狠狠的蹂蹑了一番后,男人才一副餍足的放过她,光着身子将同样一丝不挂的她抱进浴室洗澡,没想到洗着洗着又春意勃发的尝了一次鸳鸯浴的滋味。
至此,安好完全被吃干抹净,挂着一身惨不忍睹的彩睡死过去了。
窗外阳光明媚,迎来了又一个暧昧而美好的第二天。
安好幽幽转醒,看着面前俊美无比的脸庞在惺忪睡眼中逐渐清晰,然后听到他好听的嗓音含笑问:“醒了?”春风得意,神清气爽。
“嗯。”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多少点了?”
“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你属猪的吗,这么能睡?”
安好木然得脑袋有片刻的空白,忽然想起还有通告要赶,睁大眼睛,“什……啊,痛!”直到要跳起来的时候她才悲催的发现,她全身骨架都被拆散了,酸痛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痛苦的呻吟着。
------题外话------
咳咳,关于车震的情节……亲们自行YY吧,本人表示无能为力。
正文 第68章 惹火上身
苏少墨将她柔软无骨的身子往怀里带了带,听到她沉闷的呻吟声有些心疼,后悔自己昨晚太疯狂,愧疚的说:“昨晚疯狂了大半夜当然会这样,要不要再睡一下?”说着亲吻下她的疲惫带着青色的眼,再一次暗骂自己昨晚的禽兽行为。
安好不得不闭上眼睛,撅着嘴没好气的说:“都是你!”想起昨晚那些疯狂的行径她就羞得无地自容,又是车震又是鸳鸯浴,在床上还变着戏法折腾她,什么形式、姿势几乎都做一遍,简直要了她的小命!
这男人的性能不是一般的卓越啊!
这么强悍又闷骚的一面让她欲哭无泪,哪里是他满足不了她,分明是她喂不饱他!真不知道他充沛的精力是从哪里来的!
苏少墨微薄的唇线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略带纠结的说:“怎么办,你尝起来让人欲罢不能,好吃到让我恨不得呆在里面不出来,好好,怎么办?”
安好脸色爆红,要不要说得那么直接啊!
“禽兽!”
某人沉声愉悦的笑了,“我只对你禽兽,无肉不欢。”
“下流!”
某人点头承认自己的行为,将后面那句话的“下流”咬得极重,“我只对你下流,但是昨晚一直在下流的都是你。”
“流氓!”
某人再次点头,也不反省自己的行为,“我只对你耍流氓,对老婆耍流氓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苏少墨,你这满脑子黄色颜料又精虫上脑不知节制的色狼!”
某人挑眉,想了想还是诚实的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夫人说的对,但是为夫只要在面对你的时候才满脑子都是黄色颜料,只对你精虫上脑不知节制,不然怎么给你‘性福’?”
安好缴械投降,她完全拿这样的苏少墨没有办法,“反正都是你的错!”
“嗯,都是我的错,但是为夫愿意为了你我的‘性福’一错到底。”男人算是耍流氓耍上瘾了,倾身半压着她,不怀好意的说:“好好,你以后要多多锻炼自己,早上跑跑步吧,这样我们才可以打持久仗,‘性福’你我,嗯?”
得寸进尺!果然是偷腥成功的猫!
最后一个字暧昧的拉长了半分,里面意犹未尽的热情在她的脸上撩起一片火原,安好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闭上眼睛不理他。
苏少墨被那一眼的风情摄住了魂,外裸肌肤上依然醒目的痕迹彰显着他昨晚的丰功伟绩,那些暧昧的痕迹为她的娇态增添了一抹勾人的妩媚,男人脸上的笑容大大盛开,求着要答案:“嗯?老婆?”
“不要!”安好果断拒绝,她的体力和他的精力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昨晚那样已经够她受的了,还想打该死持久战,想都别想!
而且让她更心理不平衡的是,明明一直在动的是他,为什么累死累活的是自己?难道是在上面的原因?
苏少墨看着她羞涩又纠结的小脸,忍不住出声笑了,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在心里诽谤他,可不是嘛,他只要一碰到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所谓的自制力完全就是摆设,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再吃干抹净,里里外外都刻上他的名字。
可这一次我们的苏公子猜错了,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怀里郑重其事的想着上面下面的问题,一定忍不住再一次化身为狼扑倒她!昨晚还真该来一次知识实践,试试她上他下的滋味!
“我帮你把今天的通告都推掉了,好好休息,你这样出去怎么见人?”
安好点点头,反问:“你不去上班?”
“今天星期六,陪你在家休息,如果无聊的话我很乐意和你来几次更深层次的交流。”某人一边无耻的说黄话,一边调整姿势,一手覆上她不堪盈盈一握的腰,一手穿过她的项颈让她枕着他的手臂,下巴轻轻抵着她的顶心,可以闻到和他同款的洗发精香味。
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团团将她围绕,男人好听的嗓音从上方泄下来,敲击她的脑门撞进了心房,安好主动忽视他后面那句话,为他的贴心呵护感到感动,埋在胸膛的小脸晕开幸福的笑意,嘴角微翘。
“再睡一下吧。”拍拍她的光滑的后背,力道很轻,哄着她入睡。
忍痛伸手报上他精瘦细窄的腰,蹭了蹭,说:“苏先生,我们说说话吧。”现在才想起她有很多事等着跟他说,就趁她现在记得,今天有空吧。
“嗯,谨遵夫命。”某人在在娇嫩的唇瓣上咬了一口,邪邪的笑着说:“就算是精尽人亡为夫也义不容辞。”
安好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色性难改!
盯着他春意盎然的笑靥,安好突然没了声音,太多事情等着她开口,却不知从那间开始说起。
“怎么了?”见她纠结的拧起秀气的眉毛,娇憨中带着些微挫败,苏少墨嘴角飞扬起笑意,深达眼底。
“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安好就差没纠结得啃手指了。
苏少墨呵笑,“你说,我就听着。”
这下她更不知道说什么了,原先还记得几件重要的事,如今却乱糟糟的搅在脑里,想一锅糊了的粥。
见她眉头越拧越紧,男人觉得好笑,低头闻平她的锁眉,清冷的声音如沐春风,“如果是要问我爱不爱你这个问题,那么安好,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我爱你。”
安好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搞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迟钝,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想转身缓和一下激动又紧张的情绪,可动作却比思想反应得快,紧紧搂着他的腰,埋在胸膛下的小脸闻着他特有的气息无可抑制的感到快乐,嘴角有笑意弥漫开来,像喝了这世上最甜的蜜,心花怒放。
“嗯,我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安好的声音软软的,像一颗制作精美的果冻,含在嘴角舍不得咬,放在手上舍不得捏,听得他心里也化成了一汪水,悠悠的晃荡着,直想也把她也化成一汪水,缠绵悱恻。
苏少墨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轻柔的将她往上提了提,刚好面对面,额头贴着额头,动作亲密,只相差一厘米的鼻尖能闻到彼此身上熟悉的味道,“好好,我爱你,你呢?”
男人将姿势放得很低,怀揣着一颗滚烫的真心捧到她的面前,柔柔得近乎小心翼翼,眼里的温柔深情想汹涌澎湃的浪潮,铺天盖地的席卷她,似要将她活活溺死。
“我、我……”安好闪烁其词,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那张在瞳孔里放大又定格下来的清俊脸庞,面部表皮温度腾腾爬升,声音细如蚊声,“我、我爱…。你……”
是的,她爱他,她怎能不爱他呢?
苏少墨如同被定住一般,心神皆是一震,他仿佛身处一望无际的花海,看到了万种鲜花绽放的姿态,闻到了千种花香弥漫的肆意,嗅到了似有什么东西在心房里蓬勃发芽。
他知道,那是幸福,是爱情,是她的一颦一笑。
他彻底沦陷了!
她的声音很小,轻到一个呼吸就能吹散,却又那么真实的存在,在他的心海激起千涛骇浪。他不敢太放肆的深呼吸,幽深静谧的眸子泛起圈圈涟漪,凝神注视着她娇羞的模样,在唇齿间细细品味那句话的甜美,这是他听过最动人的话语,仿佛来自天国的天籁之音,再多的弦奏也掩不住它美妙的旋律。
“再说一遍,好好,再说一遍,嗯?”他的声线优雅得想一只伸懒腰的猫,用最性感的蜜酝酿出最诱人的香味,一沾即醉。“叫我的名字再说一遍。”
他没说听到,也没说没听到,只是态度轻柔的哄着她,央着她,诱惑她,微凉的薄唇贴上她灵气逼人的眼睛、秀挺的鼻子,甚至不管吻了多少遍依然不倦的唇瓣,每到一处都窜起一小撮火苗,将红潮越烧越滚烫,溅起一路的芬芳。
安好以为他没听清楚,娇羞着不知所措,想扯着他的衣襟祈求放过她,手掌心却传来一阵肌肤相亲灼热的触碰感,放也不是,摸也不是,她才后知后觉他们是光裸着身子在被窝里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