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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一句话,几乎让他立刻就放弃了想要离开宫城的念头,可想到那个眼睛里闪着精光的小女孩儿,他还是决意离开。
只是即便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年,他都不曾寻到那个小女孩儿的踪影。即便他明知道那个小女孩的身上有着那么一个明显的标志,就是她的耳后有着一颗那么剔透那么晶莹的小红痣。
即便他自以为自己这十年不止亲手挣过“一文钱”了。
挫败吗?
花了整整十年的功夫,也培养一批只效忠自己的卫士,竟然连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儿就没有找到!
而最让他恼怒的是,父皇竟亲自赐了什么婚。
还是什么柳相的庶女,人称南诏国最为恭谦柔顺的女子。
恭谦柔顺吗?
在他的眼中,只有他的母妃才是南诏,又或是整个大陆上最恭谦柔顺的女子。
那个才不过十六岁的丫头,凭什么?
无奈之余,约了醉湘阁的子楚同游郊外。
几乎夜深了才回来。
只是想到醉湘阁太远,他们两人就住宿到了一家客栈。
他的房间和子楚的相邻。紧邻入睡时,想到随身带着的行囊里面还有一壶酒没动,就到了子楚的房间里,和他共饮。
而就在他坐下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们。
视线里不带任何杀意,可那感觉却是让他很不舒服。
随后,他附耳在子楚耳边,和他换了房间。
只是在他刚躺到床上,却发现了不对劲,身子一阵阵的发软,明显就是中了轻微的迷&;药。
足以有意识,却又是无力反抗。
那个人是在什么地方下的毒?而且目的又是什么?
他屏息,压住对他来说并不算是什么的药量,等着那人的到来。
终于,就在他身上的药性几乎要解了的时候,一个人影进到他的房间里。
映着月光,他知道那是个女子。
只是一路行来,她都是摸着墙边桌椅难道是个瞎子?
他挑眉,突然好整以暇的等着这个女子一点儿一点儿的靠近。
而在那个女子到了床边,她却突然做出让他都不得不瞪大眼睛的举动。
——她,竟然在脱衣服。
更甚至脱得丝毫不剩。
这个女人!
真是大胆!
只是看到那露在月光之下的美丽胴&;体时,身下的某处却也开始蠢蠢欲动。
他自认自己这些年的耐力渐佳,经常出入花丛对于各色美女也是见怪不怪,可面前的这个女子,这个美好的身形却是让他有些按捺不住。
而紧跟着她就爬上了他的床。
她想要做什么?
难道是那些个长的不怎样的女子,想到的某些个下三滥的念头?又或者是子楚的风流债?
只是脑袋里也不过只是浮现出这些个念头,就再一次错愕。
因为此次,他看到了她的模样。
她的容貌娇媚,就是每一寸肌肤都荡漾成波。
她很美。
美的几乎带着某些妖冶的味道。
而现在,就在他的面前,她一边脱着他身上的衣服,一边竟然还轻吐着唇舌,面色娇羞的妩媚倾城。
“这位爷,妾身是第一次还请爷温柔点儿”
说着,她把他的一只手拉到了她的胳膊上,直接往那颗鲜红的痕迹上摸过去。
美色在前。
他并非柳下惠。
她也并非只是羞涩不敢有丝毫动作的女子。
就在她的唇生涩的印到他身上的时候,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倒流。
就在她的手指拂过他身下某一处的地方,那里直接叫嚣着要了她。
这个小妖精!
他猛地翻身。
身上的小女子只来得及惊呼了声,就被他给压在身下。
没有多说话,他低头直接吻住了这个不知道是天上仙女下凡,还是修炼成精的妖精的唇。
而结果,也似乎真是一如他所想的那样美好,那样诱惑。
好一个!
她的味道犹如迷人的春水。
她的身子柔软的滑若无骨。
她身上的处子之香更是迷迭重重。
而她的身子更是敏感的让他心动。
大掌所到之处,她的身子都随着微微颤抖。
再也按捺不住,他分开她的腿。
手指探入,那当中的丝滑还有敏感都在告诉他,她,果然是处子!
再抬眉,她脸上更是清楚的印着某些强忍痛意的痕迹。
他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所以,又怎么会对她狠心?
他低头,一手在她的身下肆意撩拨,一边吻上她的唇,并沿着她的耳垂缓缓而下。
而随着指下这个身子越来越敏感的颤栗,他的身子缓缓沉入。
突的,他的眼角看到了某一处让他不得不留意的地方。
就在这个女子的耳后,竟清晰的有着一枚他怎么也寻不到的红痣。
那样的剔透,那样的晶莹。
就是在夜色里也这样迷迭来的他的眼睛。
这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几若狂喜,身下也因为碰触到的那一层薄薄的阻碍,控制不住的直入最深处。几乎同时,这个女子惊呼了声,受不住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好痛!”
他没有说话,这一刻,似乎就连她的声音也像极了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儿。
只是此刻,也由不得他去深思。
那身下紧紧吸着他的柔软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他再也控制不住,在她的身上动作起来。
身下的人只能紧紧的攀着他,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一开始她还喊痛,可后来她哭了,再后来,则是求着他放过她。
他怎么能放开?
不管她是不是那个小女孩儿,既然胆敢设计他,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即便她原本想要设计的人不是他,而是子楚。
可一想到若非是他先前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那此刻在子楚身下辗转&承欢的人不就是她?
本想着动作再轻柔一点儿,让她舒服一点儿,可想到这个可能,身子就有意识的更是冲击的厉害。
最后,直接酥麻到骨髓的快意冲击到了他的脑颅。
他,也释放了。
身下的人儿似乎晕了过去。
他也翻转过身子,揽过她,睡去。
天尚未明。
她偷偷离开了。
拖着在下地的时候差点儿跪倒在地的身子,几乎是苦不堪言的离开。
他都看在眼里。
看她的衣着,看她的头饰,她就是京城人士。而且出自大家。再看她的举动
所以,这回找来,应该并不算是难吧!
当她走后,他翻身,再度睡去。
只是还没等他睡一会儿,神色匆匆的子楚就跑了过来,“昭然,昨儿我们被——”
后面的话没说,屋子里的气息还有他此刻餍足的神情就让子楚恍然大悟。
“你——”
“什么?”
他也没说什么,起身披上衣服。
淡淡的看了子楚一眼,“走吧!”
“啊?哦!!!”子楚很是嫉恨的瞪了他好几眼,最后愤愤然。“我一定要知道是哪个女人敢算计我——”
他不置一词。
若是那个女子真个是多年前的那个小女孩儿的话,那她应该不是这么容易被子楚查到才对。
只是倒是还没等他查出来什么。
他的婚期就已经到了。
他很是无奈的把所有的事宜完成,也很是无奈的挑起那个话说是南诏国最恭谦柔顺女子的面巾。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
面巾下的女子竟是那样熟悉的让他震惊的模样。
他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就是那晚的那个女子,更有可能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儿!
而再听着她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他几乎想要爆笑出声。
这个小丫头!
就是她!
没错了!
那一刻起,他知道自己已经踏进了父皇的棋局。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甘之若饴。
这个小丫头,注定是他的!
那就够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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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被挑拨了
更新时间:2013…4…8 2:21:26 本章字数:5282
怀里的女子是这般的妩媚娇羞,她的香甜她的美好,就在他初次见到时,就已经被之吸引,而现在更多的已然是他无力抗拒的诱&惑。爱残颚疈
是啊!
这样的她又怎么能称之为恭谦柔顺?
这样的她又怎么能和他的母妃相比?
他的母妃才是真的弱柳扶风,恭谦柔顺妃。
母妃不喜欢宫闱之争,却是从不曾和父皇提及,只背地里暗暗流泪。
她不喜欢那个位置的争抢,就直接的告诉他,更是想方设法的避开。
母妃知道自己无力避开,就希望他能平安舂。
她明白避无可避,便要和他共进退。
她有这个勇气,而且,她身上的秘密竟是越来越多呢!
司马昭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那双眼睛里即便有些错愕,可此刻绽放出来的光彩竟仍是是璀璨犹如明月。
情不自禁,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先是一愣,随即反手搂上他的脖颈,尽情的拥吻。
这样香甜的人啊!
他怎么会,也怎么能放手?
反手他拉扯下她的衣襟,大掌直接的往她的胸前探去。
柔滑的肌肤好似最上等的丝绸,点点的诱惑着他的理智,而那当中最美好的嫣红更像是最垂涎的美食。
他低头吻住,重重的啃噬,而那瞬间而来的颤抖又是让他满足。
只是,远远不够。
大掌继续往下。
直接探入每每让他沉迷,让他迷醉的某处。
只是刚想要继续探下去,那处被她拦住,耳边只是她气喘吁吁的娇吟,“不要”
此刻,她的眼中也是迷离沈醉,娇羞妩媚,只是她的眼角却已经往某处看过去。
“这里,不要”
司马昭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在看到那里母妃的画像时,眼眸微动。
随后,他起身,拉起她。并给她整理好衣服。
相携走下了床榻。
画像上的女子,仍是栩栩如生,仍是美貌如花。
只是此刻,柳姗姗心头已经全无了那不知所谓的嫉妒,有的只是尊重,尤其身边,就在她五指交叉之处,同样也紧握着她的手的男人。
“母妃,你开心吗?”他抬头凝望着画里的女子,就好似那女子还恍若在世。
往日里只看着纨绔倜傥的面孔此时也满目柔情,就是那烛光摇曳,他的周身也好似笼罩上了层层的云雾缭绕。
“母妃,她就是儿臣日后会尽其一生宠爱的女子!”他又道。
柳姗姗浑然一颤,而同时他握着她掌心的手越发的打了力气,几乎把她的手心捏痛。
她知道,他不止是对着他的母妃说话,更是告诉她,他的承诺。
何尝,她不感动呢?
忍不住转头看向他,却看到他的呼吸渐次深浓,最后,眼中也好似浮上泪光。
柳姗姗心头一痛。
再次抬头看向那画上的女子,也便是她的婆婆。
“母妃,我会陪在他身边的!就是他不要我,我也要追着他,绝不会让他逃开我的手掌心!”她也这般道。更甚是往身侧这个男人的怀里依偎进去。
他的心意,他让她知道。
那她的决心,她也要他知道。
从此不离不弃,就在他母妃的画像前面,只成隽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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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在房里呆了一阵子,最后还是决定回去歇着更舒服。
于是两人离开。
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柳姗姗突然想到自己刚才问燕娘时,燕娘回答的话,当即拉了拉司马昭然的袖口,“昭然,母妃和刘公子有什么关系吗?”
司马昭然点头,“子楚的母亲是母妃的妹妹!”
“哦~!”柳姗姗拖长了声音,嘴角狠狠一抽。
丫的这个骗子!
当房门关合,两人刚立在长廊之上,柳姗姗就看到不远处刘子楚也正往这边过来。
当即眼底流转流光,像是突然想到某件事般,“还记得上次爷带妾身来的时候,妾身也问过刘公子这画像是谁,当时刘公子说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完全的懵懂,完全的无知,可声音却是完全的让往这边过来的刘子楚听了个清清楚楚。
当即,刘子楚的眉角狠狠一抖。
而司马昭然的神色也猛地阴沉。
始作俑者柳姗姗继续无辜的道,“刘公子还说,就是妾身去问,爷也不会告诉妾身的呢!”
闻言,司马昭然眸光更是深沉。
刘子楚却觉得全身都莫约有些发僵。
从那日起,刘子楚深深的明白,什么是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既是小人又是女人的女人!某个小王妃就是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