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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的确是有些扭曲了，但另有企图的李察轻而易举地就将这种表现归类为被拆穿事实的表情，他眨眼，略带感叹的继续言：“果然。”
他有些感叹，甚至带着一丝失落：“你们果然在一起，而且还是情侣。”
这种似乎暗恋对方但是对方又有对象的表情，蝙蝠侠的眼神一时间有些飘忽，也不知道想到了谁，然而此刻他也开口言：“你喜欢布鲁斯？”
“挺喜欢。”李察也没有掩饰，但也没有表明自己完全准确的态度，他继续说着：“我觉得像他那样的人，应该适合更好的。”
“像他那样的人？”蝙蝠侠显然很疑惑。
“知道吗？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这么一个吸引人的生物。”。李察毫不犹豫在蝙蝠侠的面前谈论着布鲁斯，也就是当着布鲁斯的面，谈论着布鲁斯。
只听他说：“高谭市明明是那么堕落的一个城市，但是却能蕴育出他那么美的生物。”
“美？”蝙蝠侠的声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是的。”李察点了点头，语气略微带上了一种沉醉，但却不带着任何□，单纯的一种欣赏，对美的欣赏，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但是……”
他顿了顿，也不知道蝙蝠侠有没有将他上次所说的有关于希望高谭变得更好的话语联系起来，他缓缓地继续说明着：“你知道的……”
“韦恩先生虽然看起来是个随意挥霍父辈积累下来的财产的花花公子，然而谁也不能否认他为高谭所作。”
“基金会，孤儿院……”李察一点点的数着布鲁斯为高谭市所做，最后还加了一句：“虽然很多愚蠢的人都以为他是在炫富，但我能看得出他的真心。”
但没想到蝙蝠侠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那只是你以为。”
“是。只是我以为。”李察说，但却赫然略带上了请求，这位6英尺3英寸的高挑男性语气略带上了请求：“但请你对他温柔点。”
蝙蝠侠背对着李察，没说话。
李察无法猜测蝙蝠侠的想法，但他继续说：“我看过他手腕上的伤，那怎么可能是滑雪弄出来的伤，那分明是人为的。”
“……你想太多了。”对此，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的蝙蝠侠直接跃窗而出。
李察慢慢地走到窗边，叹了一口气：“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但当他将窗子关上，窗帘拉上，确认蝙蝠侠离开之后，嘴角的笑意却怎么都止不住。
没法在布鲁斯面前表白，在蝙蝠侠面前表白，效果也是一样的吧？
“In me the tiger sniffs the rose。”
就是不知道李察说得是布鲁斯还是他自己。
第九章
这边打定主意在蝙蝠侠面前表白的李察，当然也知道自己也是时候在布鲁斯面前表现得有些存在感，只见这位同样和布鲁斯有着相同标志的公子哥们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消息，和布鲁斯同时出现在同一间酒吧。
一见到李察，布鲁斯的笑意就少了一点，但随后他又继续扯起完美的笑容，对着李察举杯笑，那种属于布鲁斯才有的声线所发出的笑声再次缭绕在李察的耳边。
布鲁斯大少似乎完全不知道李察喜欢他的这件事，他主动地带着女伴儿靠近李察。
“韦恩先生。”李察和他碰杯，同时也朝着他的女伴温柔的笑，一点儿都看不出他的意向其实是布鲁斯·韦恩这个人，这个男人。
布鲁斯轻声笑着，略带着一种富家子的纨绔气质：“我听说道尔顿先生可不是这种人，怎么也有空来这里玩了？”
想了想的李察似乎也想不到什么缘由，他有些蹩脚的说：“因为我听说这里，连像你这种品味高超的人，也愿意到来。”
布鲁斯笑了，“道尔顿先生，过度的浮夸可是会让人厌恶的。”
或许有一句话他没说，李察·道尔顿先生，您的追求技巧，实在是够烂的。至少对于布鲁斯这位把妹高手来说，道尔顿先生如今表现的技巧……
当然，仅仅是表面而已。
被布鲁斯点名道姓的说了一句，李察也不恼，他说：“哈哈，好吧。”收拾笑容，他看着布鲁斯，“那么韦恩先生，你有没有兴趣，来这么一杯？”
“虽然我很想如你所愿。”布鲁斯拍了拍牵着他手臂的手的白皙手背，美人儿正朝他绽放着漂亮的笑颜：“但是……你看？”
李察看了看美人儿，又转向布鲁斯，略微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我明白了，”他说：“那么下次如何？”
其实他哪能不知道这只是布鲁斯想甩开他的借口。
布鲁斯报以笑意，非常顺口的接道：“当然。”至于时间，那就不知道了。
但这显然已经让李察非常的满意，他带着满足的笑意，言：“那么我就先回去了，韦恩先生。”他说：“我还是不太习惯这里。”
“恩？”布鲁斯估计是想问哪里为什么还来，但是或许想到了李察对蝙蝠侠那一番真情告白，他改口：“行，那么你回去吧。”
非常的干脆，他牵起舞伴的手：“我和安娜，就先去……”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执起安娜的手亲吻了一下：“我想道尔顿先生你不会介意的吧？”
李察也没有反应反常，他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随后他又言：“那么我先走了？”他看着布鲁斯，似乎很想布鲁斯开口留他下来。
但是布鲁斯当然不会抓着李察的肩膀说：李察你快点留下来吧，我想和你秉烛夜谈做一些非盖被子纯聊天的事情。
所以李察离开了，开着他的白色玛莎蒂拉，当然，最后还是托马开着他的白色玛莎蒂拉回家，而食蝠者在黑暗之中再次出现。
然而这一次让李察不太感冒的就是布鲁斯今天真的没有打晕女伴，而是真的将他的新女伴带回去，布鲁斯和安娜一前一后的前进着。
他想了想，还没有发现什么，略微有些超人的听力听到了一句话：“布鲁斯？”
“瑞秋？”似乎很奇特瑞秋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布鲁斯。
“哦，真的是你啊，布鲁斯。”瑞秋的双眼看向抓着布鲁斯手臂的安娜，眉头皱了皱：“她是……？”
“安娜，安娜·斯图尔物。”安娜松开布鲁斯的手，朝瑞秋伸出手。
瑞秋瞄了那手一眼，随后她话还没有说，手也还没有伸起，她身后就已经响起一男声，那男声带着点疑惑：“瑞秋？”
“哈维，”瑞秋嘴角勾起笑容，并挽住了哈维的手臂，她笑得甜蜜：“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哈维已经伸出他的手：“我知道，布鲁斯·韦恩。”
来人正是布鲁斯·韦恩最大的情敌，哈维˙丹特。
哈维˙丹特（Harvey Dent），如果没有错的话，他日后会变成双面人，那位无论要做什么事之前都会先丢铜板决定对方该不该死的双面人，但他那铜板儿有些特别，就是双面都是人头，当然，杀掠往往会出现在有划痕的那一面。
当然，无论是任何一面落下，有时候，他决定起来的话，他都会……
完全和如今眼前这位西装楚楚，站得笔直，并且是当地的地区检察官，谈吐都有一定修养的男性，想不到在一起。
眼见这么发展的李察却头疼了，一时间也有些想爆粗的冲动，瑞秋的突然出现让他对此刻的剧情完全摸不着边际。
然而这么下来，李察也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不可违抗的抗性。
他不会担心瑞秋的存在对于布鲁斯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他只知道，如果剧情要真的按照轨迹进行下去的话，那么双面人肯定会出现。
要知道造成双面人的出现，就是他挚爱的女人的死亡。
瑞秋。
李察并不是不想救这位新时代的正义女性，而是他在之前就已经的确尝试去改变金并（Kingpin），这位出现在漫威之中的黑道帝王的命运，然而最终他还是失败了，从这之后，他就已经知道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即使他去做，但是他也很难去改变大流。
所以李察默默地隐退到后方，缘由是他实在是太了解布鲁斯了，这家伙估计还牵着他身边的美人儿逛街，而没有第一时间换上蝙蝠侠巡视高谭的缘由，就是因为瑞秋这女人。
他还得去做另一些事情，就是得给托尼·史塔克发出一封邀请函，让这位未来派艺术家，近年在虚拟福布斯超越布鲁斯的钢铁侠，邀请他和布鲁斯出席活动。
有时候小小地利用一些友谊，并没有什么大碍？
不是吗？
第十章
高谭的夜再次来袭，似乎完全清洗不完的罪恶再次地卷席着高谭，有时候发出的一声两声的尖叫让这个夜晚透露着惊秫。
“你在做什么？”原本因为高谭市的犯罪率并没有得到下降，维持着持平状态，心情就有些不佳的蝙蝠侠，如今发现自己目标被抢，语气的确非常的冰冷。
食蝠者，也就是李察，松开了自己的手，转向他，朝向这位高谭的黑暗骑士笑，绅士风度尽显的同时却也多了一种独属于东方人的儒雅，只听他低声说：“如你所见。”
“……”蝙蝠侠的眼中多了危险。
食蝠者轻哈了一声，“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他略微地带着眷恋的说：“因为他。”
蝙蝠侠显然不能理解食蝠者这个突然的开端：“他？”
“对的，他。”李察说着，穿戴着食蝠者装备，其实就是伪装的他，带着对他本人，也就是李察·道尔顿的一些眷恋，他说：“我从英国过来也是因为他。”
英国……？蝙蝠侠似乎捕抓到其中什么信息。
“而他现在喜欢的人，希望高谭市能变得更美好，所以……”食蝠者没有说完，只是语气略带着惆怅，让人听到都有些心酸。
“我想你应该明白的。”
蝙蝠侠表示沉默：“……”
估计苦逼的布鲁斯没有想到那边李察·道尔顿才表明他对布鲁斯·韦恩有兴趣，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似乎喜欢李察·道尔顿的食蝠者。
三角恋？不，别忘记了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还有一腿呢！这是四角恋！
但蝙蝠侠这个时候想着他自己，或许明白为什么食蝠者会突然出现在高谭市了，他出现的时间和李察·道尔顿的到来，是那么的相同。
然而面前的食蝠者还是打断了他天马行空的想法，只听眼前这个拥有着磁性嗓音的食蝠者，带着一口英式口腔朝他说：“当然，我也不想看到有些人，一天到晚都一个人忙碌着。”
突然改叹为笑的食蝠者，朝着蝙蝠侠笑：“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一起呢？”
“没。”他果断而又坚决：“滚出我的——”但下一秒，蝙蝠侠就一种超越常人极限的速度将李察推开，躲开了暗处所射来的子弹，暗夜骑士迅捷地冲入暗处，将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搞定。
心里默念了一声：真是口是心非的小杯面！（？）的李察往前走，用着他们这些游走在黑暗边缘的人最常用的冷血语气：“为什么不杀了他？”
蝙蝠侠在他的口袋摸索着，将其中的证件取出，看到驾驶证上的姓名，反问他：“你不也是？”
紧接着蝙蝠侠也不等他开口，将驾驶证甩回罪犯的身上，同时拨打了对方手机的报警号：“我可不觉得你是什么善类，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因为我看你没杀他们。”食蝠者这个时候却这样说，带着一种我了解你的为人，所以我不会触碰你的逆鳞的感觉。
“呵。”蝙蝠侠表示不屑，但下一秒他还是说：“高谭有我就够了！”
食蝠者对此很不屑一顾，他低声的笑着，磁性的嗓音很好的将那种笑声演绎出来，他说：“你真的把你自己当成神了？蝙蝠侠？”
“这与你何关？”蝙蝠侠的答案显然是明确的，他对着这位外来者非常的不满，“你最好给我滚出高谭，高谭永远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
“但只要他的信念不变，我也不会改变。”食蝠者的表情非常的认真，眼罩下的双眼透露着一种无法让人改变的坚决。
这种和李察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