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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家子-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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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哼道:“我却偏要让他们拖不下去!”
    李资揉揉他的头,道:“以后你也稍稍收敛一点儿,别老是站在风口浪尖的让人担心。”
    林楠道:“知道呢!若没有人来惹我,谁耐烦陪他们玩儿?”
    李资笑道:“可不是,有工夫陪他们玩儿,倒不如和我去打鸟儿。下次再不去打麻雀了,肉太少,为了凑足一盘子,我就只尝了那么一小口,阿楠的手艺委实了得……下次定要吃个够。”
    林楠怒道:“你当下次运气还那么好呢!咱们走着瞧!”
    ******
    因林楠在京城大小是个名人——就算有人没临过他的字,也该读过他的诗,就算没读过他的诗,也玩过他的冰嬉,就算没玩过冰嬉,也走过他的水泥路……是以关于林楠的事,总是传的很快,才区区半日,林郎又要打官司的事儿,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除了少数人坚定的站在林郎这边之外,大多数人的立场是东倒西歪的,听甲一句觉得林郎有理,听乙一句又觉得欧玉泉冤枉,因为不少号称知道□□消息的人都叹息着欧玉泉如何如何可怜,林郎如何如何霸道,是以站在欧玉泉一边的人越来越多,京城中遍地都是声讨林楠的声音。
    直到在某个茶馆之内,有人问了句:“你们知道这欧玉泉是什么人吗?”
    “不是个扬州的大商人吗?还是个大善人呢,修桥铺路、施粥舍药的事可做了不少,听说扬州的xx桥就是他修的呢!”
    “是啊是啊,听说林家想要夺他的家产,才故意陷害他……”
    那人淡淡打断道:“他是盐商。”
    盐商二字一出,茶馆内的声音顿时小了一半,过了一会才有人七嘴八舌问道:“那姓欧的真是盐商?”
    那人瞥了众人一眼,道:“你们不是连他修了什么桥都知道吗?怎的却连他做什么生意都不知道?”
    茶馆内的人面面相觑,那人道:“人要长长脑子,不要给人利用了都不知道。林家是什么人?林大人现在是户部尚书,管着全大昌的银子,在江南做的更是巡盐御史,林家若想要银子,金山银山都有了!还有林郎,林郎是什么人?林郎在大堤的泥水里流血流汗的时候,他欧玉泉大老板在江南干什么呢?林郎贪他的钱?我呸!”
    茶馆中的对话以最快的速度传了出去,许多质疑过林郎的人羞愧不已,如林郎这样谪仙一般的人,亲自挽着裤腿在大堤上扛沙袋堵水口,他们居然还怀疑他贪图一个盐商的银子……实在是太不是人了!
    怀着这样的念头,总觉得不做点什么就对不起自个儿的良心一样,于是围在顺天府衙门口的上百个“义愤填膺”的百姓,被人群围住一顿胖揍,于是大昌开国以来最大的一场打群架事件,就发生在了负责京城治安的顺天府门口……
    在府中静候消息的某人气的浑身发抖:“本王让你们派人去做做样子,让付尚德不能将事情压下来就行,谁让你们将事情闹大的?谁让你们去放什么谣言?!”
    他所求的,不过是能顺利立案罢了,可是现在事情却闹得满城皆知,且几乎所有百姓都站在林楠一边,加上李熙也对此次在江南闹事的盐商恨之入骨——最后会有什么结果再明白不过。
    “殿下,真的不是我们做的!欧玉泉是盐商,老百姓绝不可能站在他这边,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我们怎么可能去做?”
    “不是你们还能有谁?难道是林楠自己不成?”话音一落,立刻明白这貌似不可能的可能或许就是真相,一把将手上的茶杯狠狠砸了出去,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林家!”
    心情不好的绝对不止四皇子一个,刚从宫中回来的付尚德也快气晕过去了:衙门口被人堵住围观虽然不是什么好事,可是也比大几百人在这打架来的强,下令抓了一部分人、驱散一部分人,然后扭头回去宫里请罪……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陛下大慈大悲,将某位小祖宗撵的远远去做官,这样隔三差五的给他找事,他的心脏都快受不了了!
    事情闹的满城皆知,想要低调处理也不行了,原本按流程需要拖好些天,说不定直接拖到衙门封印的日子还不开审的案子,却在第一时间就开始处理,是以林楠刚用过午饭不久,便等到了来请他去顺天府问话的衙役。
    林楠在顺天府的厢房坐了一阵,就轮到他上堂。
    进了大堂,林楠一眼便看见上首一溜的桌案,坐着刑部尚书喻子濯、顺天府伊付尚德,还有一个不认识的老大人,估计应该是大理寺卿云景辉了,林楠好奇的打量——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司会审啊!
    上前行了礼,便有衙役送了凳子过来——身为朝廷命官,在初步定罪之前,是可以坐着问话的。
    大堂中间已经先跪了两个人,一个是右手包着白布的欧玉泉,另一个却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容貌和欧玉泉有几分相似,约莫是他的子侄,因民告官先要打板子,是以后背上血迹斑斑,气色看起来比欧玉泉还要差。
    原本三人中以刑部尚书喻子濯的身份最高,但是因为事情发生在刑部,他又是林楠的直系上司,是以主审官便成了顺天府伊付尚德。
    付尚德干咳一声,道:“林大人,堂下之人你可认得?”
    林楠点头,道:“扬州盐商欧玉泉,因涉嫌勾结戎狄人刺杀三殿下以及在扬州怂恿盐商闹事被下官抓捕,现拘押在刑部。”
    付尚德道:“欧玉泉状告你伪造供词、污蔑构陷,可有其事?”
    林楠毫不犹豫的摇头:“绝无此事。”
    付尚德道:“可敢与他对质?”
    林楠点头道:“愿一证清白。”
    于是欧玉泉将事情经过再说一次,他记忆力极佳,将昨天二人的对话复述的一字不漏,里面半句假话也无,末了恶狠狠的盯着林楠,道:“小人委实不忿被这般栽赃陷害,更不愿因小人而令更多的人无辜受冤,是以亲手断了这只手……让林大人再也无法冒小人之名行不轨之事……不想犬儿不忍小人受苦,来顺天府为小人敲鼓鸣冤……小人、小人实在是……”
    说着,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付尚德望向林楠,道:“林大人可有话要说?”
    林楠苦笑道:“这人自说自话,全然没有的事,却叫下官想要辩驳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按他所言,这件事,下官只怕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顿了顿,道:“审案讲究的是人证物证,用他的话说,当时在场的只有三人,人证就林全一个,偏偏他又是下官的小厮——也就是说,若林全上堂作证,他若说欧玉泉所言属实,则下官有罪,他若说欧玉泉之言纯属子虚乌有,旁人则只当他是在偏袒下官,下官实是百口莫辩。”
    “而物证,原本下官还可恳求诸位大人找此中高手鉴别笔迹,可是现在……”林楠耸耸肩道:“用他的话说,只有下官、家父和家师能辨别真假,同样的,家父家师若说供词是假,则下官有罪,若说是真,旁人依旧说他们偏袒下官……而若是找旁的人来鉴定,说假,还是下官有罪,说真,则是他们的能力鉴别不出真假——什么话都让他说完了,下官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付尚德微微皱眉,还不曾开口,身旁大理寺卿云景辉道:“林大人说的也有道理,欧玉泉,你可还有旁的什么证据?”
    欧玉泉颤颤的举起缠着渗血的白布的右手,悲声道:“小人哪里能找到别的什么证据,但是小人可以对天发誓,小人所言,句句都是实情,若有半句虚言,让小人五雷轰顶、永世不得超生!”
    云景辉猛地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既然什么证据都没有,空口白牙居然就敢污蔑朝廷命官!你说供状是林大人伪造,却偏偏又说无人鉴别真假,你说林全可以为证,却又说林全会偏袒林大人……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在这里听你信口雌黄!”
    欧玉泉闻言大惊,用左手举起右手,膝行上前,急切道:“大人,大人明鉴!若供状真的是小人所写,小人又怎么会自断右手以明志……大人明鉴啊!”
    明明他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可被林楠这么一说,怎么看都像是精心编造出来的谎言……除了这只断了的手,他委实找不出别的什么有分量的东西证实自己的话。
    云景辉冷冷道:“江南盐商因阻扰陛下盐政改制,结果偷鸡不着蚀把米,弄的自己倾家荡产,别说你拿一只手来陷害林大人,便是拿一条命来陷害,又有什么稀奇的?”
    欧玉泉大哭道:“大人,大人,不是这样的大人,那供词,真的是他伪造的啊!呜呜……”
    云景辉已经不再理他,望向付尚德和喻子濯,道:“下官觉得,无凭无据,单凭他一面之词,委实不能作为证据,此案没什么可审的了,不如就此结案吧!”
    喻子濯和付尚德对望一眼,都想不到此事居然这么容易就解决了,颇有雷声大雨点小的意思,他们当然也乐得快点将事情了了,正要答话,却听云景辉又有些迟疑的道:“不过……虽然是无凭无据,但是终究是有了谣言……以下官的愚见,为了林大人的清誉,再将欧玉泉一案交回林大人怕是颇有不妥,喻大人,您意下如何?”
    喻子濯微微一愣,望向林楠,他直到此刻,才终于这些人闹这么一出是要干什么了,不是为了将林楠入罪,他们自己也知道做不到这一点,他们的目的,不过是想借机将林楠调开罢了。
    云景辉先是坚定的帮林楠说话,将他们两个想说的话都说完了,末了再来这么一个“小小”的且合理的要求,实在是不好拒绝。
    而且云景辉话虽然说得委婉,但是意思却很明白——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林楠有罪,可是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无罪,他们可以偏袒林楠,将此案以欧玉泉污蔑结案,但是为避嫌疑,林楠也该避开此案才是——到底有欧玉泉自断右手的事在,林楠是不是真的无辜,实在难说的很……
    林楠微微一笑,在喻子濯开口之前,抢先道:“云大人说的有理,下官的确应该回避。只是,下官却并不赞成就此结案……因为书信虽无法辨别真假,有的东西却是可以辨别的。”
    喻子濯微微一笑,道:“忘机有话直言便是。”
    林楠道:“下官想请顺天府的仵作给欧玉泉验验伤。”
    片刻后,顺天府的仵作上堂,将欧玉泉手上的白布去掉,细细的验看一回,道:“此人手指手掌系被钝器所伤,指骨粉碎,力道内侧强于外侧,指根处强于指尖,的确可能是被自己所伤。”
    林楠问道:“几次击打所致?”
    仵作道:“没有看见凶器,小人也分辩不出,但是绝对不止一次。”
    林楠点头让他退下,道:“虽然仵作判断是他自己所为,但是下官却依然不相信他有这个魄力砸断自己的右手,而且不止一次——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就知道。”
    仵作不是大夫,他们摆布惯了死人,动作可不会轻柔到哪儿去,被他一番折腾,现在欧玉泉已经疼的整个人摊在地上抽搐,汗水泪水糊了一脸——窝囊成这样,能有毅力砸断自己的手?
    云景辉皱眉道:“也就是说,你不相信顺天府的仵作咯?”
    林楠笑道:“不,恰恰相反,下官觉得,能将事情做的天衣无缝,连这些细节都想到的,很可能是另一个仵作……”
    云景辉不悦道:“既只是可能,我们岂能以‘可能’二字定罪?”
    两人说话间,喻子濯已经吩咐人回刑部拿人,一面淡淡道:“就是因为可能,所以才要查清楚——我刑部,绝容不下这等败类。”
    林楠却道:“下官也觉得云大人所得有理,既然如此,不如我们诈他一诈,不过,还请其他人,不要出声才好。”
    过不多时,刑部仵作带到,跪在堂下,喻子濯淡淡道:“你是现在就说,还是先打后说?”
    仵作神色游移不定,道:“小人不知道大人说的是什么?”
    喻子濯一拍惊堂木,喝道:“欧玉泉都已经招了,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仵作惊的脸上的肉跳了跳,道:“大人,小人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小人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欧玉泉啊!”
    喻子濯无奈望向林楠,林楠转到仵作身前,淡淡道:“可是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所以有恃无恐?你怎么不想想,若是无凭无据,我们是怎么找到你头上的?”
    “小人实在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林楠摇头失笑道:“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可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真的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微微一侧头,几个衙役上前。
    刺啦数声之后,欧玉泉背上几道暗紫色的淤痕出现在众人面前,尤其是右手靠近手腕处,印着一个几近紫黑的手印,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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